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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29)初逢松坡(2/2)

要改走南方路线,我们这些北方小姐就要转卖了。

    喔?

    是呀,现在一二等的北方班子也就剩我们这两三家了,竞争不过,不好做呀菱花仔细地按摩小腿与脚踝上的穴道,让疲劳彻底放鬆。我怕是给卖到三等四等去啰,所以想藉您的名把自个买了。

    少女抬起头满脸灿烂道:您放心,菱花知道少爷已经有几房妻妾了,绝不会缠着您的。这几年客人打赏,我也偷偷存了八九百块,加上一点点金银首饰,应该够的。

    八九百?这哪够呀?

    前两天听嬷嬷她们在盘算,我这种姿色平平又有点大龄的,转卖最多也就是五六百块钱菱香低头搓着脚背道:我知道少爷您是银叉的,如果您开尊口,嬷嬷他们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银叉?我是属牛的?头上有长角吗?我抬起双手故意做出牛角状。

    呵呵呵,妓院里有金叉、银叉的说法。金叉就是有钱的,像逛妓院的大商铺的少老板,人家有钱啊,坐着包月车,想什么时候用车就什么时候走,这是金叉。银叉就是有势力的,像什么巡捕房啦、宪兵队长或他们哥们儿这类,就管他们叫银叉。这些人逛窑子可是一分钱都不花的,一不高兴就给你抓走菱花笑着解释道:对不住,菱花也稍微打探了少爷您,知道您可是真金白银的银叉,所以斗胆将这条小命拜託给您了。

    看着她仔细地搓着趾缝间的污垢,我道:呵呵,那妳就不怕我买了之后始乱终弃,先强姦再把妳转卖了?

    呵呵呵呵菱花笑得花枝乱颤道:别人我不知道,少爷您肯定是不会的。您是文明人,会遵守信诺放了菱花的。

    菱花清乾净双脚,朝跨下伸手道:到时菱花是自由人,您要我的身子,菱花高兴都来不及,刮风下雪爬也给您爬来,呵呵呵呵。

    呵呵呵,那妳离开后有什么打算呢?

    不怕您笑,菱花想读点书少女小嘴咧得快上脸颊,笑道:小时候在家学习,还识得几个字,以前先父对算学特别有兴趣,所以菱花对算数还学习了点。现在听说开设了许多学校,什么纺织学校、养蚕学校、商业学校什么的,菱花想去学个一技之长,往后到工厂里谋个工作。

    嗯,也是个安身立命的好法子,没想到你算计得这么清呀,呵呵呵。

    哪的话,还不是每天听各位大爷说,听久了也懂一点菱花粉白的脸上又升起微微羞红

    好吧,那就一言为定,看什么时后我就去给妳说去,如果不够我给妳添点,真不行的话再找人出面诶诶诶别磕头呀!

    谢谢少爷愿意帮菱花这一把,菱花个性粗鄙,做事情大剌剌的也常得罪人,笨手笨脚,但往后少爷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请尽管吩咐菱花磕了三个响头,道:都给您洗乾净了,您要不要进盆里泡一泡?我去看看饭菜送来了没有。

    等等,这里面还有些髒东西没洗到我指着昂然勃起、洗得乾乾净净的大龟头道。

    等等吃完再给您搞吧,吃完有力气菱花的脸更羞红道:局票已经开到明天早晨,菱花让您慢慢採哪。

    不行,现在就要,呵呵呵我把她的身驱转过去,拍拍小屁股要她噘起来。

    唉呀呀,裤子还没脱呢喔呜。

    掀起裤脚大龟头一下就钻进小穴里去。

    真是不老实,还说什么下楼招呼酒菜,都这么湿了。

    唉呀,轻点轻点喔喔。

    怎么这么紧呀?说!不诚实招来就要用刑了!菱花两颗俏乳被捧在手掌中,僵硬的乳头被我捏起扭动。

    啊啊啊这一个多月,菱花都只有唱曲儿,没人招宿唉呀少爷您怎么怎么更大啦喔。

    唉呀呀呀耳珠突然从身后被我咬住,菱花一声哀啼:不行哪会死会死人呀哎呀。

    呜呜好深撞到了啊啊菱花踮起脚尖,双手用力撑着澡盆边缘。

    嗯好深好深嗯咿咿啊菱花抬起上身,小屁股不停往后拱挺,口中发出控制不了的吟叫。

    哦喔啊啊快快啊到了到了呜呜菱花身材娇小、蜜穴短浅,但紧度却是我遇过的女人中最紧的,尤其当她高潮时穴中一阵阵收缩,强大束缚力像是要把阴茎掐断似的,花心更像张小嘴,会前后左右吸吮、蠕动。

    喔喔喔~~腰眼一麻,累积一个月之久的精虫便轰隆射出。

    哎呀呀哦哎呀菱花侧躺床上,左腿被我高高抬起,肉棒顶着花心正来回蹭着。

    少爷天快黑了哎呀啊啊不行啦用毕早餐后肉棒整个上午都杵在穴中,起码高潮了一二十次的菱花苦苦哀求。您行行好,咱们去吃饭听戏好不好?哎呀哎呀小菱刚领了工资请请您听戏。

    我低头看看两人结合部位,菱花的阴部很妙,大阴唇肥肥厚厚的却没什么皱摺,干了一下午既没红也没肿,反而油油亮亮地散发着妖豔的粉红色。

    呵呵,那回来今晚就都换妳在上面啰?我俯身在满是汗的额头上香一下。

    唉唉您饶了小菱吧再一晚啊再一晚就坏了不能再当女人啦喔菱花满脸潮红撒娇道。

    好吧饶妳小命我将舌头滑入小嘴中轻嚐女孩甜美的唾液,顺势将扛起的秀腿放下。

    啵~~阳具抽出紧束的小穴,发出清脆的空气声。

    少爷您好坏这样人家怎么上工呀?她在我胸膛捶了两下挣扎爬起。

    我斜躺床头点起菸,看着她蹒跚走向浴室的背影。打中秋前赎身之后,虽没让她住进家里却也三天两头唤她前来供我淫乐,一个多月下来菱花的乳房胀大不少,原本稍嫌骨感的肩线也更显圆顺。

    赎身的事并没有预料中複杂,老闆卖班子、嬷嬷带着几个幼小的也是前途茫茫,新老闆要改变经营方向,但要叫嬷嬷把刚培养好的新人也卖去三等、四等可是要老命的事。透过点关係我让嬷嬷带着小清倌们顺利转换阵地,每週照例招待同学师长前去打茶围,而菱花的事嬷嬷自然也就顺水推舟,扣下了女孩的金银首饰后以四百元成交。

    获得自由后我帮她找了个房,打合同时菱花在姓名栏签下娟秀的叶菱两个字并坚持自己交租,我见她如此坚决自力更生,便由她去闯闯。

    过没几天她带着礼物来找我,说是已在某工厂里找到个女工职缺,同时也报名上教会办的商业补习学校──正巧那工厂东家与招商局有密切往来,我便请相关负责人员出面约了老闆吃顿饭;老闆难得见着少东,拼命拍胸脯保证绝对安全,回去后立马将小菱调作文员。

    小菱个性虽然大剌剌地,但风尘打滚多年早就看清人情世故,怎会不明白箇中奥妙。升职第二天下班她穿上旗袍正式来家里答谢,当然结果就是房门一关就自动打开双腿任我肆虐了。

    这个月领了多少工资呀?我问道,人力车转眼就要到戏园门口。

    十二元呢小菱倚在我怀中笑着道:小学校长一个月也不过就二十元钱。

    那妳这样请我会不会太破费呀?我故意逗她道:刚才吃个四菜一汤就一元钱了呢,要注意收支呀!

    哪会呀,我开销又不多,省点过一个月二、三元就够了小菱在我脸上香一下道:请您看个戏也不过两三毛钱,您就别放在心上。

    小菱上工后剪了头及肩髮、打扮相当朴素,不上妆穿的也只是素色旗袍,但一到戏园口要从车上下来时,包裹着白长袜的小腿与二吋高札带皮鞋,还是吸引不少路人目光。

    唱了那么多年,我还第一次进戏园呢,以前大清是不准女人进戏园的小菱指着入口彩屏道:今天是程小春耶,少爷您得评评谁唱得好啰!

    呵呵,每天都听妳在耳边唱,当然是妳唱得最好我道。今天主角是程小春,还记得元年到北京时她曾红极一时,但后来政府又禁止坤角登台而到南方了一段时间,现在风气鬆动,难得又请她回京登台。

    讨厌,少爷最讨厌了。

    虽然小菱一直嚷着要请,但为了安全与隐密我还是改定了包厢的位置。

    戏园中明显安排了招待贵宾的特殊席,内外也看得到些个保安人员模样的家伙;想想今天是程小春登台,推测应是袁大公子会到场吧。果不期然袁克定就出现了,而在他身边的贵客是──任公!!

    我一直以为任公八月底发表异哉所谓国体问题后就与袁总统闹翻了,没想到此时伯伯却出现在戏园中。

    舞台上唱得是抑扬顿挫,小菱显然深深陶醉其中,但我的心思却一直停在任公叔叔在北京出现这件事情上。以目前的身份我不敢朝叔叔的方向望去,只能藉着观向舞台的机会趁机偷瞄。任公平生谨慎,不曾弄险,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新发展吗?筹安会公开推动帝制已不是一天两天,前几天总统府才咨请国会公布国民代表大会组织法,準备正式开会变更国体,怎么这时候叔叔会公开出现在北京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一名小厮送来请柬──贤侄,休息时后厅一晤。

    挤过围绕在袁太子身边的人群,我溜进后厅小房。人们都在廊上喧哗应酬,房内反而只有任公与一位方才坐在伯伯身边,留着小鬍子的矮子。

    萃亭呀,才刚听你老爸说妳两个媳妇都快生了,怎么今天就又换了新人呀?这样不行唷!

    没的,只是位红粉之交我赶忙解释。

    你现在身份也不比以前是个孩子了,很多人都在明在暗注意着你,你知道吗?

    啊?愚侄真的不知。

    谁叫你老爸报效了十万元赞助登基大典,方才就是袁克定身边的人先认出了你,他才告诉我你在楼上任公叔叔有点不悦地道:他说你是现在陆军大学风流第一名,每週都带着老师同学们集体寻芳问柳,还刚刚买了个小妓回家。说!是不是就是你旁边那个?

    眼看遮掩不住,我立正正色道:报告是,但我与小菱姑娘是清白的,她现在已有正当工作,并在教会补习学校学习中。

    好啦,你说清白叔叔我是不相信,别以为我没派人查你这姑娘是挺上进的,工作学习都很认真,但你自己也得注意,现在人家姑娘从良就是良家妇女,你没有婚约玩了人身子、让人陪上了床,这件是天理、国法、舆论都难容的,你得想清楚后面要怎么做!

    是!渊翔知道!

    这次我不帮你,你自己解决!任公道:不过你这么胡搞瞎搞袁克定倒是挺欣赏你的,他打算把你从段芝泉身边要过去,去当他侍卫营营长。

    此时房门微开,外面喧哗人声立即传入屋内。

    喔,对了,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蔡松坡将军任公突然压低声音道:袁克定要进来了,我们散场聊。

    哗~哗~~人声迅速掩盖屋内一切声音──袁克定在随从簇拥下进入屋中。

    哎呀呀~萃亭兄呀~久仰久仰~~!袁克定看到我,热情亲切地深出右手走过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