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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侣江湖外篇之绿侠淫姬传】第八章(2/2)

龙门还带回了什么别的消息么?我也道:不错,那范老爷既然已经不在了,那范家还剩下什么其余的人?纪如霜道:我听说范家如今只剩下了一位范老爷的独生女儿,但如今被关押在哪里,连我也不知下落,还有其余的一些事情,只有等面见雷帮主或是方姑娘之后,我再当面详细禀告了。

    我道:好,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便先赶回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之后再做打算。当下我让纪如霜在车里陪着江映月,我继续赶车前行。这次我一路上更是小心,所幸的是始终并无发现有何可疑之人,我又往前行了几个时辰,眼看天色将晚,官道前面远处远远现出了一个小镇,我放慢了手中的缰绳,纪如霜在车中道:陆公子,前面到哪里了?

    我道:二位姑娘,眼看天便要黑了,咱们是在前面镇上住一晚还是连夜赶路?

    纪如霜似是迟疑了一下,说道:天黑赶路还是太过危险,江姑娘身子又不太好,我看咱们还是在镇上找家客栈住一晚再走罢。江映月道:我不要紧,咱们只要小心提防着便是了。我想了想道:纪姑娘说得不错,咱们还是到镇上住一晚,明日起早些一路赶到延州府好了。

    我当下赶车来到镇上,见这镇子不小,镇上却甚少见到行人,我一路寻到这镇里唯一的一家的客栈,只见店头上挂着顺达客栈四个大字招牌,门前不见人影显得冷冷清清,我停下车马进到店中道:掌柜的在么?只见柜台之后冒出了一个模样十分丑陋的脑袋,一双三角眼打量着我们几人,面上堆出笑容道:几位客官,一路辛苦!请问是住店还是吃饭?

    我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道:要三间最好的干净客房,有什么好饭好菜尽管送来,侍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那掌柜接过银子,连声笑着道:好,好!客房都在楼上,客官上面请!伙计,快带几位客官上楼!

    旁边一个跑堂模样的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过来要带我们上楼,一旁的纪如霜道:慢!她打量着掌柜道:掌柜的,怎么你这儿连个别的客人都没有?那掌柜笑道:几位看来是第一次到我们这沙河镇吧?咱们这地儿虽然人少偏僻,可本店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客房酒菜都干净得很!各位尽管放心住下,给几位透句实话,过了咱们这里,前面得走好十几里山路才有住店呢!

    我见纪如霜也不再说话,便跟着跑堂的上楼进了客房,我进到房中瞧去,感觉这里虽然简陋却也算干净。我推开窗户瞧看小镇外面,远处夕阳西垂,放眼看去尽是草舍枯树的荒凉破败景色,心中不由得又想起方绫的安危,感觉心中郁塞无比。

    不一会跑堂的把饭菜送来,我吃完饭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我刚点起了灯火,便听见外面纪如霜的声音道:陆公子?我打开门道:纪姑娘有事么?纪如霜面有担忧之色,对我道:陆公子,我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到附近周围再查探一番。我道:如今天已经黑了,不如我和你一块去吧?纪如霜道:不必了,江姑娘正在房中运功驱毒疗伤,你还是在这里照应一下,青龙门的人行事向来十分隐秘诡诈,咱们一切提防些总是没错。我心中想道:她果然是长期潜伏做卧底的人,难怪处处如此小心。我道:那纪姑娘你自己也要当心一些。纪如霜点头去了。

    我来到江映月的房中,见她正闭眼在榻上运功,当下也不敢打扰,过了一会她才睁开眼来,我见她面色仍是苍白,说道:江姑娘,你感觉好些了么?江映月神色有些黯然,轻咳了一下道:不太好,我中的毒已经侵入了经脉,如今我的内力十成只剩一成,方才我想运功想将毒逼出来,却感觉无能为力,照此下去时间长了,恐怕我的内力是难以恢复了。我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江映月道:没有,除非除非是有人助我运功,这样我才能将毒逼出来。

    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我助姑娘你运功便是。江映月面上一红,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运功时一但真气游走,到时便会燥热无比,因此我们都必须脱掉身上的衣裳赤裸相对,否则便容易走火入魔,你我如何方便?

    我尴尬一笑道:那既然这样,纪姑娘方才说要去查探一番,想必才走不远,我现在去将她叫回来便是了。我正转身要走,江映月却道:陆公子,且慢!我停下看着她,她道:算了你别叫她了罢!

    我不解道:为何?她犹豫了一下道:因为运功之时,我也如婴孩一般毫无抵抗之力,任谁都可以轻易取我性命,纪姑娘是我今日才认识,相比之下我自然更相信陆公子你一些。

    我听了心中想道:那难道我便不是你今日才认识的么?可虽然如此,但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是高兴,我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江映月低头似是十分踌躇,好一会才对我道:陆公子,如今万不得已,也只好请你助我运功了,只是此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免得让方绫知道。

    我瞧着她那原本苍白的面上此刻红晕微微上面,使她的美貌更添娇媚,我心中一荡连忙又生生地按捺了下去,我点头连声道:那是自然!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能为姑娘做些事是我的荣幸,我多谢姑娘对我的信任之情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乱说出去?

    江映月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哄人开心了,你先去把门关好,免得被人撞见了。我连忙将门仔细地栓了,待我回过头来,江映月已经在榻上除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雪白玲珑的曼妙身材,她内里原来只围了一件素色的薄纱裹胸,待她将裹胸除下时,里面那对沉甸甸的丰乳顿时弹了出来,她的双乳形状如同蜜桃一般,硕大而丰满,乳房顶端那两粒有些粗长的深褐色乳头则如同马奶葡萄一般,正高高凸起着,深褐色的乳晕约有两指来宽,我看得有些痴了,心中不禁想道:想不到她模样清丽,身材奶子竟也丝毫不输陵州城里最贵的那些青楼妓女,我娘子方绫的胸也挺大,不知脱了衣裳与她相比起来不知谁的相貌身材更漂亮一些?

    我心中正在这胡思乱想,江映月瞧见我在那发呆,用手掩住乳房面上一红嗔道:你在那怔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我忙道:是!我来到榻前脱了衣裳裤子,江映月也红着面将身下的剩余的亵裙解了,只见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如玉一般,雪白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在她紧致的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阴毛十分黝黑浓密,浓密卷曲的阴毛成了一个倒三角形遮满了她的整个私处之上。

    我与她全身赤裸地在榻上彼此盘腿对坐,她见我总盯着她身子的乳房和私处瞧着,神色倒也没有生气,她看到我腿间早已昂首挺立的阴茎,微微一笑道:陆公子,看不出你人长得白净英俊,没想到这阳具倒也挺雅致的!我面上一红有些尴尬道:我这宝贝向来便长得有些不大,让江姑娘你见笑了。江映月笑道:那也不是这么说,其实男人阳具大有大的好,小也有小的精妙,就看如何在床上服侍得让女子开心了,方绫她她还没看过你的阳具吧?我面上红道:那倒是还没有,我和方姑娘还没成婚,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江映月笑了笑道:不说那许多了,你今日只要好好助我运功驱毒,让我早些恢复功力,明白了么?我道:明白!她抓我的手按在她的一边乳房之上,我顿时触感满手柔软腻滑,她硬硬的乳头摩擦我的掌心又感觉有些细痒,她面上一红道:一会我运功之时,你两手按住我胸前的天溪,檀中,神藏,天池几个穴道,任由任督二脉的真气一进一出即可,如此只需小半个时辰,我便能将体内的毒全部驱出,你知道了么?

    我道:是!我双手握上了她那对蜜桃般的丰满乳房,鼻中嗅到她身上裸体传来的淡淡香味,竟忍不住手上微微用力揉捏了起来,她只发出了轻轻一哼的声音,我索性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把玩揉捏着,指间又夹住了她粗长的乳头微微用力转动,她低下头去呼吸似乎也有些粗重了,我瞧见她腿间浓密的阴毛出竟泛出了些微湿的光泽,我这样揉了一会她才抬起头瞧着我道:公子你准备好了么?

    我一愣忙停下道:是!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这才闭上眼睛运起功来,我也凝住心神运动真气传入她体内,果然过了一盏茶时分,我感觉到全身燥热无比,她的身体也变得十分火烫潮红,不断有细细的汗珠从她胸腹和乳房上泌出顺着皮肤流下来,过了片刻在她腿间流成一片,连她的阴毛都打湿了。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会,一缕青气渐渐从她头顶冒出,我喜道:江姑娘,你的毒开始逼出来了!江映月闭眼嗯了一声道:别分心!

    我当下不敢怠慢,虽然从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液的脂粉香气让我心猿意马,我也只能强敛心神继续驱动真气助她运功逼毒,但不知为何,我渐渐感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的景象也在不住地摇摆晃动,不知什么时候,我最后只感到自己仆在了江映月柔软的身子之上,我们二人都倒在榻上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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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耳中断续地传来了一阵阵刺耳的女子哭喊之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时,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这里竟是一间地牢一般的刑房,只见墙边的火炉烧得噼啪作响,四周的石壁上挂着着松明火把,映出许多阴森森血迹斑斑的刑具镣铐。空气中弥漫着又腥又臊的古怪气味,而我正赤身裸体地双手高举,被铁链铐着吊在刑房的墙边。

    这时我又听到身旁传来嗯的一声,我侧头看去,在我身边竟也有一个同样被铐吊着的赤裸女子,她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肌肤白皙,一对丰满的双乳高挺着,她似乎也是刚刚醒转,与我四目相对我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竟然便是江映月,我瞧到她也是这副模样,胯间的鸡巴竟立刻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而离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吊在刑架之上被凄惨地拷打着,那女子云鬓散乱,头发垂下看不清面容。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脚掌则被铁钉钉到了刑架的两边,鲜血流出染红了她一对洁白的小脚,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私处凌乱不堪的阴毛之下两瓣卷曲的阴唇一览无遗,她的乳房和小腹大腿,还有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粗细相间的鞭痕,刑房之中还有几个全身赤裸着的男子,个个黑黝黝的身材,胯下的阳具都高高挺起着,为首一个黑黝黝拿着皮鞭的矮个子相貌十分丑陋,而其中另一个长着三角眼身材稍胖的汉子,我认出便是这客栈的掌柜,我心中懊悔到了十分,我心中道:方才定是中了迷烟,我怎么没看出来,原来这里竟是一家黑店?

    那相貌丑陋的矮个子正举起皮鞭,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又一鞭抽打着这个受刑女子,开始伴随着每一鞭抽在肌肉之上的闷声,这女子都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弱,那男人又抽了十几鞭见没了声息,停下手来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这婊子,怎么不叫了?你不出声叫床咱们爷几个可就没意思了啊!

    周围几个汉子听了大笑起来,那女子仍是垂着头一动不动,其中一个汉子笑道:阴二爷,这贱货多半是又想被肏了,不如让在下来肏她个后庭花,保证她立马爽得就叫起来了呢!那叫阴二爷的矮个子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就知道肏!前面才刚轮着肏过这贱货,现在一个个鸡巴还死挺着!咱们费这么老大的劲才抓住这婊子,要是问不出什么话来,回去不怕魏爷剥了你们的皮?

    他手下那几人忙连声诺道:是,是!那阴二爷冷笑着瞧了一眼刑架上那垂着头的女子,伸手到她胯间阴部握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用力一扯,那女子顿时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那女子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抬起头来不住喘息,面上满是汗水泪痕,对那男人道:阴二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我瞧见那女子,又几乎吃惊得喊出了声,原来这被拷问的女子竟然便是纪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