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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七章 元始天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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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玄众上路之后,也顾不得寒冷、顾不得疲倦,赶了夜的长路之后,二天大早,四个人回首去望,那五庄观已经不在视线之中。

    八戒乐呵呵地唱起歌,道:“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日出,送走晚霞,踏遍坎坷行大道”

    唐玄只觉得这个旋律异常熟悉,可是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他当然想不起了,因为他的记忆已经被观音洗去,的那个年代中所有关于西游记的记忆都被扫而空。

    “八戒,你的歌声还不错啊,但是你可不可以换首歌唱,不要老是只唱这首,而且这歌,你的高音飙不上去啊。”

    唐玄似乎很专业的道。

    其实唐玄心中乐呵呵的,走了这幺长的段路,想必镇元子算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得意徒弟,也没有办法追上自己吧。

    可是唐玄却不知,在西游记的世界中,没有什幺是不可能的,那个年代的定位技术比现在的gps还厉害十倍呢。

    几个人路穿过树林,到片空旷的原野上,几个人兴致浓了,映着,路狂奔。可在这个候,前面走了人,这人身穿白色道袍,眼中闪着光,非凡夫俗子。

    唐玄不认得镇元子,其实孙悟空也不认得。孙悟空是个眼高于顶的人,算是在天庭之中曾经见过镇元子,也早不记得了。而且镇元子此次改换装束,根本不出他的身份。

    但悟空十分明,在这望无际的原野之上,好好的怎幺会出现个道人呢?

    悟空立刻心存戒心,对唐玄道:“师父,你先走步,我随后跟上。”

    他又吩咐八戒,道:“八戒,你快跟上师父;沙师弟,你也跟上师父,好好保护师父,俺老孙随后。”

    唐玄知道悟空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当下也没有话劝阻,只是应了声,策马狂奔,八戒跟沙僧两人飞行尾随。孙悟空个觔斗翻到刚才镇元子的面前,镇元子用手捋了捋长须,道:“师父,你拦住我的去路这是作甚?”

    悟空笑道:“没事没事,我不过是想跟道长你聊聊天而已。”

    镇元子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道:“聊天,聊什幺天?”

    悟空眼珠子转转道:“聊聊佛法,聊聊道法,什幺都可以聊。”

    镇元子笑容中的阴险意味重了些,道:“好好好,那聊聊吧,我先问你个问题。”

    悟空道:“问吧。”

    他话的候,视线在唐玄行的方向,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多争取,让唐玄尽可能跑远。

    悟空这种大无私的神无愧“大圣”的称号啊!

    “你们从东边而去往西边,可曾路过我的啊?”

    镇元子道。

    悟空连忙摆手,道:“不知贵观叫什幺?”

    镇元子冷哼了声,道:“五庄观。”

    悟空立刻道:“不曾路过、不曾路过。我们是从另外条路,没有见过什幺五庄观,也没有听过。”

    镇元子怒斥声,人已经腾空而起,悬在半空之中,眼观身下,道:“好你个孙悟空,你们偷吃我的仙果,又打伤我的弟子,我岂能饶你们?”

    悟空“啊”地高喝声,举起金箍棒朝着镇元子打了过去。镇元子手执拂尘,拂尘像长了眼睛般,朝着悟空的金箍棒席卷而,卷住悟空的棒子,随手带,悟空只觉得虎口麻痹,再也把持不住,棒子脱手飞了出去,悟空个腾身将棒子接住,再次跟镇元子斗了起。

    八戒听到身后传斗法的声音,回过头去,道:“不好,师父,猴哥跟那个老道斗起了,我们快跑。”

    唐玄骑在白马上,白马奔驰如电,唐玄道:“那老道想必是那镇元子易容改装,这次我们怕是跑不了了。”

    沙僧虽然本事不算大,可是比较仗义,对唐玄道:“师父,你跟二师兄赶紧逃命,我去助大师兄臂之力。”

    着,也不等唐玄答应,他急转过身朝着路奔回,跟悟空加入同个行列,两人起斗镇元子。

    八戒“哎”了声,道:“师父,恐怕沙师弟跟猴哥两人都不是那镇元子的对手。我去助阵,你自己保重啊。”

    危难关头才能显出真情,这师徒四人虽个个性格都有缺陷,但是生死与共、患难相交。唐玄不想着自己的三位徒弟因为自己的逃命而遭受牵累,而且唐玄自己也明白得很,凭自己跟匹白马,不可能逃出镇元子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唐玄勒马转向,驾马而去。唐玄现在也算是个有成的中仙,虽自己加入战斗行列中,增加的力量不过是杯水车薪,可是多总比没有好。

    唐玄拿起自己的九环杖,也跟镇元子斗了起。这师徒四人齐心合力,镇元子也没有占到上风。

    但镇元子相当有把握,丹田之内的真气充盈,而且运气之术已经臻至上上之境。唐玄四人随着战斗进行,神力渐渐地下降,可是镇元子的真气却是越斗越旺盛,越斗越强悍。

    唐玄这方渐渐不支,落入下风。镇元子眼下也不想要这师徒四人的性命,避只是将流云袖卷,袖子迅速扩张,将师徒四个人齐收入了袖子里。

    镇元子哈哈大笑,道:“汝等受死。”

    八戒是最后个被卷入袖子里的,大钉耙钩在袖子的边缘,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四个人被镇元子收服,重被带回五庄观之中。五庄观里有好几座笔直的石桩,唐玄四人被绑缚在石桩上。

    镇元子在大台子上,着唐玄的脸道:“唐僧,你身为出家之人居然行凶,伤了我的童儿。今日我也不杀你,先让你尝尝九节鞭的厉害。”

    他命令道:“人,给唐僧抽上二十鞭子。”

    悟空知道唐玄虽然已经是六级的中仙,可是并没有金刚不坏之身,还是会因为鞭子的抽打感到痛苦,于是连忙插口,道:“老道,你错了,我师父出手伤人不过是因为我教的,我常跟我师父,若是被人欺负,不必隐忍,定要刚烈些。”

    镇元子见悟空得相当有理,也没有反驳的话语,道:“那打孙悟空吧。”

    人将九节鞭拿过,在悟空的头上、身上、腿上阵猛抽,悟空却不感觉疼痛,哈哈笑道:“太轻了、太轻了,再重、再重。”

    二十鞭很快抽完了。

    镇元子又道:“唐僧管教徒弟不严,有失为人尊师身份,将唐僧也打上二十鞭吧。”

    悟空连忙道:“老道,你又错了。偷那果子的是我,你要打也应该打我,我师父于此事根本无所知。”

    镇元子无法,只好道:“还是打他吧。”

    悟空被打了顿之后,依旧笑嘻嘻的。师徒四个这样被绑缚在石桩之上,直到了天黑也没有人照管。

    直到夜深人静的候,悟空才双臂振,将这绳索挣脱了。

    唐玄也直尝试挣脱绳索,可是却无济于事,这绳索显然是镇元子特制的,没有达到定功力修为的人是挣不脱的。悟空已经是九级的大仙,而自己不过是个六级的中仙而已。

    悟空四处了,见周围没人,对八戒道:“八戒,你快醒醒,我救你了。”

    着,悟空捂住八戒的嘴巴,因为八戒已经睡着了,悟空防止八戒醒的候嘴中嚷嚷,走漏风声不好逃命了。

    悟空用嘴巴在八戒的绳子上吹了口气,吹完之后,这绳索自己散开。悟空再走到唐玄的面前也吹了口气,走到沙僧的面前同样吹了口气。气吹过之后,所有的绳子都解开了。

    悟空道:“师父、师弟,你们快想法子出去,俺老孙随后。”

    唐玄知道这件事已经有麻烦,便对悟空道:“悟空啊,你切不可再像为师样,伤了别人的性命。”

    悟空直摇头,道:“没事没事,师父,你尽管放心好了。”

    唐玄其实不太放心悟空,他知道悟空这性子十分刚强,像是钢筋样,连扳都扳不弯。

    唐玄只好叹了口气,道:“那你万事心啊。”

    悟空头称是,道:“是是,你们快走,快走。”

    等到唐玄三人都走后,悟空才独自人到后花园中,找到那棵人参果树,悟空冷笑了声道:“我叫你们逞能,我今天不捣毁你这棵害人的果树。”

    悟空这个人旦受了委屈、受了什幺气,都要发泄出,要不然憋在心里会闷坏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跟那镇元子相斗斗不过,于是乎只好找这树发泄情绪。

    但他这幺做,却真的将事情闹大。本镇元子准备让这师徒四人在外面露宿夜之后,放他们西去,毕竟唐僧是如钦的取经人,自己跟如的交情也不错,所谓不僧面佛面,但是这次悟空的逞能之为,却将唐玄行打入无底之中。

    将这棵人参果树连根拔起之后,悟空才笑呵呵地赶上取经的?&bsp;rf=/lg.l&bsp;rg=bk>游椋攀Ω杆母鋈艘宦肺餍辛恕?br&bsp;/>

    二天早上大早有人前禀报镇元子,道:“大仙,那师徒四人已经都化作露水了。”

    镇元子是什幺人,知道凭悟空的本事,不可能化成露水。于是走了出去,查了眼石桩,上面附有符咒的绳索全部都已经解开。

    这个候,个童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好象魂不附体般,冲到镇元子的面前,双膝跪下道:“师父,不好了不好了。”

    镇元子是道家,道家讲求养心,忌讳鲁莽,镇元子见这个童子急急忙忙的,嗔怒道:“有什幺话起,休要这般急躁。”

    这个童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园子中、园子中那棵人参果树被人推倒了。”

    这句话才真正让镇元子吃惊起,而且绝对是大惊失色。向镇定的镇元子脸上没了血色,这棵人参果树可是他最为重的宝贝,有多少人羡慕?谁敢有这幺大的胆子,居然将他的果树推倒?

    镇元子去到后园,见到果树果然被推倒了,枝叶落了地,树干也已经枯萎。

    镇元子大怒之下,气愤无处宣泄,先将管理园子的童子打了顿,然后才大吼道:“孙悟空、唐僧,我要你们以命赔树。”

    此,唐玄行已经走出很长的段距离。这难原本到此可以结束,但由于孙悟空的肆意而为,却将大大加深了这难的难。

    唐玄骑在骏马上,今天的心情没有昨天那幺好,因为昨晚被绑缚在石桩之上过了夜,身上力气都没有了。而且他心里也完全清楚了镇元子的本事,镇元子的本事之大,确实很少有人能够比得上。

    他们现在逃命根本是犹如瓮中之鳖般,不论怎幺走,只要镇元子出手,他们无路可走了。晰唐玄有气无力地道:“八戒,替为师弄水,为师口渴了。”

    唐玄知道反正肯定要被这镇元子逮住,口渴该喝水,饿了该吃饭,与其饥饿而死,不如做个饱死鬼。

    唐玄向都是个很得开的人。

    八戒从行李之中取出钵盂,正准备去河边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