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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五章)(2/2)

边呼啸而过,

    很幸运这天已经暗了下,而码头这里是没有什么照明装置的,这两枪都打偏

    了。

    不过,算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在这个能见下,也很难打到迅速移动中

    的目标,对我也是个有利因素。

    我用手肘控制着雅马哈,斜斜地转了个圈的同,迅速找到躲在集装箱后的

    两个警察,手中的glk18发出两声长啸,两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已经倒下

    ,警方没有预料到我的枪法如此准,估计有些慌了手脚,剩下的几个纷纷先找

    着掩体,然后寻觅机会向我射击。

    我知道在这个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

    的继续驱车前进,这候车技成了我最大的优势,我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

    个身子而左翻,而右倾,而翘首前进,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像血肉

    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不瞄

    准机会射出枪,每发子弹都带走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具

    尸体。

    对于我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理优

    势,但我却用辆摩托车,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声长长的警笛声响起,集装箱丛林里的枪声停住了,四周变得异常的

    安静,好像是有人在发出命令,剩余的几个警察都撤走了。

    我把车子停在个三层楼高的集装箱后,熄火并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

    但集装箱周围毫无动静,夜色已经渐浓,远处的警笛声也消失了,只有江水不断

    拍击码头的声响。

    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中弹死去的警察,我几乎误认为前面发生的枪战并不存在

    ,有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这种安静却让我心中很是不安,因为我并没有脱离险境,外面肯定已经被

    警方层层包围了起,我的抵抗只是在延长罢了,对方肯定在磨砺爪牙,志

    在必得。

    刷、刷、刷

    突然四周光芒大涨,道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原这个集装箱丛林四周

    都被警车给围上了,现在这些车子全部将前大灯打开,把光线投射到集装箱丛林

    里,将里面照得片白茫茫,除了几个死角之外,切都暴露在视线内。

    不过我已经预料到他们这招,现行步找好了藏身之所,在靠近右侧的角

    落,有大堆集装箱垒得像金字塔般,通过几个木板彼此相连起,里面扔着破

    被褥与锅碗瓢盆,显然已经成为流浪汉的栖息地,不过却给我提供了个躲避的空

    ,我驱动雅马哈穿过木板,停在最高的个箱子里,透过生锈的缝隙观察动静

    。

    这,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在那圈大灯的前面,已经多了排黑色的人

    影,这些警察头戴防爆头盔,身穿防弹背心,各自手举面防爆盾牌挡在胸前,

    样子对方居然出动了武警部队,这些训练有素的武警各自手臂相连,排成了

    面黑乎乎的圆墙。

    1——2——1,1——2——1

    武警们口中大喊口号,脚下的皮靴把地面踩得雷响,他们在个粗犷的嗓子

    指挥下,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

    这样个钢铁城墙挤过,可谓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以我手中这把手枪,

    完全没办法击穿他们的盾牌,不用对方的数量是我的几十倍了。

    武警们行进的速虽然很慢,但却步调致阵型严密,这种步步推进的战术

    虽然笨拙,但却实用可靠,他们每踏出步,我可以利用的空缩了,

    等他们完全围住集装箱丛林,我成了瓮中之鳖,只有束手擒的份了。

    我大感焦急,自己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对方见招拆招,都不拉下,

    这个指挥者的能力让我有些气馁,我该怎么办呢?眼着盾牌墙越靠越近,我现

    在能做些什么?要是现在手中有把rpg的话,我可以在这铁墙上轰开个洞

    ,但事实是我手中只有把glk18,另外还有辆摩托车。

    保持阵型

    保持节奏

    缓慢前进

    扩音器里那个粗犷的男声还在不停喊着,整个盾牌阵像个生命体般继续向里

    收缩,有部分已经接近我脚下的集装箱了。

    我循声望去,在盾牌阵的背后,辆警车前了个大盖帽,他手举着扩音喇

    叭呼喊,从他的声音与姿势,这个人应该是现场的指挥者。

    虽然他距离我只有三十多米,但是身边并没有太多警察,很多人都是躲在警

    车后,端枪瞄准着集装箱方向,我大概估算了下从我到哪儿的距离,然后下定了

    决心。

    我将那个流浪汉的被褥与锅碗瓢盆捆成团绑在摩托车上,然后将那个煤油

    锅里的煤油浇了上去。

    切绪后,盾牌墙已经靠近了我的下方,已经有人开始索底层集装箱了

    ,我在地面发动起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了我这头,我

    狠狠地踩下油门,雅马哈像匹脱缰野马般,冲破薄得发脆的铁皮,从我的位置

    跃而下。

    这突如其的摩托车顿震住了脚下的盾牌阵,他们措不及防之下,纷纷闪

    开躲避,铁墙不由得漏出丝缝隙,摩托车还在半空中的候,我甩手开了两枪

    ,子弹高速摩擦起的火丝,燃了棉被上的煤油,那辆雅马哈像是载着个火人

    般从天而降,在夜空中显得极为耀眼。

    趁所有人注意力分散的那瞬,我从集装箱另外头跳了下,正好落在

    溷乱的人群中,我迅速出手击倒两名防暴警察,由于事态危急,我下的都是重手

    ,这二人轻哼了声,便瘫倒在地,我忙上前捡起面盾牌,挡在身前拔腿

    跑。

    那辆雅马哈带着火焰坠入人群后,立马引起了阵溷乱,虽然还不至于产生

    爆炸,但拿盾牌的武警们纷纷拔腿跑,生怕被意外的伤害给牵连了,我身上穿

    着警察服饰,头上带着摩托车的头盔,溷乱中没有人发现我的存在。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朝包围圈外跑,光靠这掩护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我的

    目标是那个拿扩音喇叭的指挥者,他对现场发生的这切,并没有身边警察那么

    慌张,依旧冷静地指挥者,大声呼喊着,要武警们保持阵型。

    所以,直到我猫着身子走到他面前,此人才有所反应,但他并没有认出我

    ,只是很用力地推了我把,口中骂道:赶紧给我回去,妈了个逼的,孬货

    。

    但他刚伸手,便被我抓了个正着,我顺势扭想要制服他,没想到他手上

    的力气也极大,居然跟我扛住了。

    另只手扔了喇叭,正想出拳击打我,拳头刚伸出去,却停在了半空,因为

    已有把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腰。

    不准出声,不准乱动,否则我开枪了。

    我低声喝道,同从他腰摘下副手铐,将其双手反背着扣住。

    你把我背起。

    我扔下手中的盾牌,只手揽住此人的肩膀,此人身高比我矮半个头,但是

    身材颇为魁梧,他话的样式,应该在警队里有定位置,只不过此落在我

    手中,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遵从我的指挥行事。

    我半是伪装,另半是真的受伤了,左大腿阵阵刺疼,鲜血正沿着裤子

    往下流,只好把大半重量都压在那人身上,但同却都不敢放松警惕,右手

    仍然握枪顶在他腰。

    以他的体型,背着我这么重个人也不费力,但他却像是故意拖延般,

    走得不紧不慢的,我有些恼火地在他后脑勺敲了下,他这才悻悻地加快了脚步。

    很快,我们便跑到了包围圈外沿,几个执行隔离任务的警察上前,他们脸带

    讨好之色道:魏队,你怎么亲自做这活啊。

    ,快交给我吧。

    到他们伸手像是要接过我,我握着枪把的手加了力,魏队赶紧摇头拒

    绝道:不用,没事,我自己行。

    这几个人只好讪讪地缩回了手,见到魏队的反应,他们面露异色,平向

    脾气暴躁的队长,怎么会这么关心名手下,难道太阳从西边出了。

    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是顶在魏队背上那把枪的效果,还以为我是某个高

    层的亲戚,魏队正要巴结我。

    找辆空闲的车子给我。

    魏队按照我的指示道,他的语气颇为不爽,听得出明显的怨气,但人

    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平是这样的个人。

    很快,辆蓝白涂装的别克君威开了过,我用枪再顶了顶,魏队朝围观的

    警察瞪了眼,骂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那边还要人支援呢,别想偷懒。

    那几人被他训了顿,连忙转身朝现场方向跑去,魏队到他们走远了,这

    才矮身把我给放了下,生怕给下属到自己被反手拷着的样子。

    我这才清楚魏队的模样,此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身材保持得颇为健壮,

    张国字脸刻满风霜痕迹,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从他肩上的警衔可知,此人至少是个副警司,平日里应该也是个心高气傲之

    人,这样被我擒获又受了胯下之辱,心里肯定极为不爽,所以着我的脸色颇为

    不悦。

    魏队长,有劳你了。

    我微微笑道,用手枪枪柄在他后脑勺敲了下,魏队发出声闷哼,头栽

    倒在地。

    我坐入别克君威的驾驶座,倒车掉头往外开去,我这辆车和身上的服装,让

    我没有受到任何盘查,轻而易举地穿出警方的包围圈,背后那个码头依旧灯光四

    射,警察还在热火朝天地捕着我,除了倒在路边的魏队外,没有人知道警方的

    目标已经逃之夭夭了。

    只不过我现在却没有任何欣喜,因为方才中弹的地方还在不断地流血,我暂

    用裤带绑住了止血,但仍不能阻止伤口阵阵撕裂的巨疼,大腿上的伤还好

    只是皮肉伤,但腹部中的那枪却不得了,子弹目前还留在体内,我稍微大

    的动作会全身颤栗般疼得不行,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是强行咬牙忍住。

    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得回家里去,白莉媛在那儿等我,我必须回到她身边

    。

    我心中默默念着,身上的疼痛让我手脚乏力,体内血液的流逝让我眼前有些

    模煳,但我还是坚持着将车辆驶入福佑大厦的地下车库,从车子里出,我差

    摔了跤,挣扎着爬起,花了老大力气,才走进电梯。

    着数字不断跳动,我握紧了glk18,瞄准着电梯门口。

    电梯门开了,并没有想象中的伏兵,门厅里如往昔般切静悄悄。

    我此脚下迈步已经非常艰难了,往日里几步的路,却花了五分钟才走到家

    门口。

    我身子挨在门上,勉强打开房门后,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头栽倒在地。

    我倒地发出的响声很大,屋内的人应该听到了,很快传阵骚动。

    我仰面朝天,视线里只能到柚木装饰的白色天花板,以及那盏华丽的水晶

    灯。

    身子虽然不能动弹,心里却稍稍安定了些,如果屋内有敌人的话,他们肯定

    已经涌而出了,现在屋内还是安全的。

    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后,两只羊脂白玉般的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沿着

    这对熟悉的大长腿而上则是件白色纯棉睡裙,在那对浑圆丰腴的高挺双峰当中

    ,张美艳不可方物的鹅蛋脸正着我,那对晶莹美目中透露着满满的惊讶和关

    切之意。

    吖——老公,你怎么了?

    白莉媛见到我的样子,惊慌失措地蹲下身子问道。

    她身上还系着碎花围裙,细白的纤长手指湿漉漉的,应该是刚从厨房忙碌过

    。

    血,血,血,老公你受伤了吖!

    白莉媛这才清情况,只见我穿着件脏脏的警服,裤腿已经被流出的鲜血

    染得变色了,手指紧紧按在腹部,那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按着伤口的那只手

    已经被鲜血染红。

    到这张熟悉的脸蛋,我的心稍稍松了些,但失血太多的缘故,眼前又有些

    眩晕起,我摆摆手轻声道:媛媛,没事的,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我现在打110,送你上医院

    。

    白莉媛急切地道,她两只柔白如葱的玉手在面前紧张地扭在起,指关节被

    抓得泛白,显示内心极其紊乱。

    不行,不能去医院。

    我忙出声喝止,用力过大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又阵抽疼让我不出话,

    ..只得大口大口地呼吸吸气。

    白莉媛到我皱起眉头十分痛苦的模样,加担心得不得了,她又不敢继续

    问我,只好双膝跪地,紧紧抓住我的手,两只乌熘熘的大眼睛充满担忧地着我

    。

    我调匀了呼吸,努力地抬起手,安慰性地摸了摸她冰凉的手指,柔声道:

    媛媛,现在外面很危险,只有你可以帮助我了,等下你按照我的吩咐照办是

    ,没问题的。

    虽然眼前已经有些迷煳,但我还是努力装出坚定的眼神,我的坚持果然起到

    效果,白莉媛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她很认真地了头,那对美目还是挂着

    不解的忧愁,但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惊慌了。

    先回房,把门关好。

    我喘了几口气,然后示意道。

    白莉媛忙起身照办,关上房门后,我安心了不少,不过接下却有些困

    难,我此行动艰难,只能让白莉媛扶着我回卧室,我这160多斤的体重对于

    她是个庞然大物,但她却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气,硬是把我从地板上扛了

    起。

    我只胳膊套在她的肩上,在她的搀扶下艰难走向卧室,身下这具温香暖玉

    我再熟悉不过了,她曾经给我带了极大的快乐,无数次她在我的胯下高潮淋漓

    、欲仙欲死,然后像只羊羔般慵懒依偎在我怀抱中,好像我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依

    靠,只是今天却换成我倚靠这个女人了。

    她那柔顺的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随着臻首的摇动不断扫在我脸

    上,痒痒的却带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她白腻的香肩耸耸地,好像不堪我的

    重量般,绷紧了肌肉用力扛着我,那脂白颀长的脖颈上微微沁出几滴晶莹的汗

    珠,细细的血管青筋在白腻体肤下冒起,我知道她要承受我半个身体的重量,十

    分不易,但她却生都不吭,只是默默承受着,边走边还柔声提醒我,注意

    脚不要在墙壁上磕着了。

    我眼前又是阵眩晕,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提不起劲,好像浑身的体重都在流

    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般,手臂下方这个女人依旧是那么的温婉美丽,自己却

    变得像个孩子般,趴在这温暖柔嫩的玉背上。

    曾经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我都是伏在的背上,由她带我去医院病,

    不管外面是刮风还是下雨,都不能阻止的脚步,而我只要闻着她那独特的体

    香,心情会马上安定下,再也不畏惧病痛的折磨。

    终于,当我坐到衣帽的地毯上,白莉媛也累得屁股坐了下,她已经

    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我却是牵动到伤口,眼前黑差晕了过去。

    白莉媛这下又担心起,她赶紧爬到我身边,我摇摇手让她安心,然后开始

    指挥她如此这般。

    按照我的要求,白莉媛从大衣橱里取出了那个箱子,用我告诉的方式打开箱

    子后,从最里面的夹层里中取出个包裹,我要求回到衣帽不是没有理由的,

    撕开塑料密封袋后后,白莉媛取出了几样东西,其中包括瓶澹黄色的药水,

    包白色气味辛良的药粉,还有几片粉红色的药丸。

    石头,这些东西怎么用吖。

    白莉媛到这些药物,好像找到了大陆般,有些兴奋道。

    家里有绷带吗?

    我问道,白莉媛连连头。

    我想了想道:你去拿绷带,还有针线剪刀,记得先把针和剪刀放在火上烤

    下。

    白莉媛很认真地听完,从地板上爬起要跑出去,我又把她给叫住,补充

    了句:还有,记得用洗手液洗手,再拿瓶酒。

    要什么样的酒?

    白莉媛不解地问道。

    数越高越好。

    我得话多了,伤口又是阵阵发疼,只好简单地回道。

    白莉媛似懂非懂地走了出去,我舒了口气,强忍住疼痛,把那个对讲机凑

    到耳边,里面传的声音还是很嘈杂,显然警方并没有出现在信号范围内。

    不过我没有掉以轻心,以他们的能力迟早会找到这栋大厦的,而且我也没有

    和闲暇消灭痕迹,现在只能尽量争取在他们赶赴之前,将自己与白莉媛转

    移到安全的地方。

    很快白莉媛回了,她手里拿了大堆东西,双手颤抖着摆在了我面前,

    包绷带,把锋利的剪刀,包针线,剪刀和针都有高温烫过的痕迹,还有

    瓶苏格兰伏特加。

    媛媛,先帮我脚上包扎下。

    在我的指导下,白莉媛用剪刀剪开了裤子,因为先前仓促,我只顾着止血

    ,将大腿绑得紧紧的,经过奔波和流出的汗液,伤口已经跟布料黏到了块,现

    在经撕开,伤口又重迸裂,鲜血呈线状碰出,洒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吓

    得白莉媛又是声惊叫。

    没关系的,你先给我上药,然后可以帮我包扎了。

    我忙出声安慰道。

    白莉媛慌忙拿起那个澹黄色的瓶子,我忙出言纠正,她赶紧换了另外个白

    瓶子,得到我头首肯后,她开始均匀地把药粉洒在我的伤口,这些白色药粉虽

    然气味刺鼻,但旦黏到受伤的组织,马上停止了流血,而且创口处片清凉

    ,我神为之振,向她微微笑。

    白莉媛到我的神情,像是得到夸奖般,双手的动作加麻利起,她

    开始用绷带给我包扎,她的动作十分轻柔而又娴熟,长长的指甲上涂着玫红色指

    甲油,柔白纤长的手指偶尔刮过我腿上的肌肉,我虽然身上还在患疼,但依然不

    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等到腿部包扎好后,接下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了,我很耐心地跟白莉媛讲

    解了两遍,她还是脸没把握的样子,两眼无辜地着我道:石头,我真的好

    怕,如果出什么差错的话怎么办,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等治好后再做打算,好吗

    ?

    我知道要让这个弱女子面对这种局面很不容易,但此刻别无他法,我唯可

    以依赖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我必须让她鼓起勇气。

    我招招手,示意白莉媛靠近,她很乖巧地向前挨在我身上,我努力伸出双臂

    围住她,将嘴唇凑到额头上轻轻吻,柔声道:媛媛,你是我老婆,也是我最

    爱的人,我所做的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为了我们的幸福,你知道吗?

    嗯,我懂得,老公我爱你。

    白莉媛很认真地头,温柔地道。

    现在,我们已经被坏人盯上了,我的伤不能去医院,因为警察很快能查

    得到,警察是吕家的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不知是我的温柔,还是我的解释,白莉媛总算冷静了下,她头表示明

    白。

    现在唯可以救我的,只有宝贝你了,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拿出那

    个勇敢坚强的你,好吗?

    我这番语重心长的道白,总算打消了白莉媛最后的疑虑,她从我怀中了

    起,轻咬着下唇对我头。

    现在我面前的白莉媛已经抛去了女人的依赖和软弱,她的脸上再次呈现出

    坚毅的神色,这种表情我曾经在鸟山镇的树林里见过,那候的她正用把g

    lk18维护自己的贞洁。

    白莉媛挽起袖子露出截羊脂白玉般的胳膊,当我的视线移到那白葱般纤长

    玉指上,那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在灯光下尤为妖艳,往日里我肯定会对

    她这对玉指爱不释手,但此刻我却想起了件事情。

    白莉媛听我的解释后,很认真的头,她抄起剪刀放在指甲上,毫不犹豫

    地将右手拇指和食指上的指甲剪断,那两片玫红色的长指甲她保养了很久,才

    有现在这种诱人的长,平还要花很多研磨,才能保持指尖呈完美的圆弧

    状。

    但白莉媛却都不觉得可惜,眨眼将她们给剪了下,那两刀剪得太

    急太里面,只余半的指腹还残留着指甲,粉红色的指肉都露了出。

    被剪掉指甲的那只手,剩下的指甲跟另外三根葱管般的长指甲对比起,显

    得十分的丑陋和不协调,但她都不眼。

    我知道白莉媛对自己的容貌向很在意,但她为了治好我的伤,却连这些细

    节都抛在脑后了,心里头不由顿生股暖意。

    此刻宝贵,无暇多想,我马上指导白莉媛打开伏特加,在80%酒浓

    的液体清洗下,很快这两根指头上残留的大红色也被她洗净了,褪去指甲油的

    指头粉嫩嫩的。

    我白莉媛仍然咬着下唇,有些紧张的样子,示意她喝口酒。

    她如言照办地给自己灌了大口,差没呛着连连咳嗽,白玉般的脸颊上顿

    飞起了朵红云。

    我让她喂着自己喝了口,酒传导入血液中,身上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

    ,我松开直捂在腹部的手掌,让白莉媛脱去上衣,露出肌肉坚实的多毛上身。

    只见我的腹部左侧,在肺部的下方厘米的位置,有处指长的明显枪伤

    ,虽然伤口组织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我却知道里面还埋着颗子弹,这颗子弹在

    射中我之前,曾经被某个物体削弱了冲力,所以才没有穿腹而过,这给我留了半

    条命。

    但子弹却不偏不倚地卡在了肌肉组织里,这颗子弹的存在从开始折磨我

    到现在,每当我想要使力的候会触动子弹,那种疼痛令人恨不得当场晕倒,

    令我心急的是,子弹不能在体内残留过久,国内军工业的质量要求不是很高,

    子弹头的含铅量通常都会超出标准,如果在体内留的长了,会对身体造成无

    法挽回的损害,我怕它什么候擦破了血管,传导到心脏的话,那差不多等

    于挂了。

    所以无论如何,我现在都得把这枚子弹取出不可,而当前可以为我做到的

    ,也只有面前这个弱女子了。

    我跟白莉媛相视眼,我眼中满满的信任和鼓励,让她浑身像是充满了力量

    般,不过即便如此,当她的手指触到我肌肉,还是不由得微微颤抖。

    她先是拿起剪刀,把伤口附近的毛发都剪光了,然后用那瓶澹黄色药水把伤

    口清洗了遍,最后才伸出那两根光秃秃的手指放在伤口上,我对她头,轻

    声道:动手吧。

    白莉媛的手指冰凉凉的,她犹豫了几秒,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洁白玉齿

    咬住下唇,两根手指向下用力探。

    我感觉阵锥心的刺疼,那是半愈合的伤口被撕开的感觉,我把牙关咬得死

    死的,感觉白莉媛的指头在腹内摸索,她并没有找到子弹的存在,所以

    在我的骨节和组织游走寻找着,虽然有前面伏特加的效果,但我已经疼得不

    出话,把牙齿咬得咯吱直响,豆粒大的汗珠像瀑布般从额头坠落,但我死命忍住

    涌到喉头的身影,不想让白莉媛为我分神。

    吖,找到了。

    白莉媛充满惊喜地喊了声,她把手指从我体内拔出,在灯光下那粉红色

    的指肉,枚沾着血污的黄铜子弹在闪闪发光。

    虽然她只花了两分钟的,但我却觉得像两个样漫长,到最后我已

    经疼得失去了感觉,直到到那枚子弹,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露出个很勉强

    的笑容道:媛媛,你真棒,我过,你行的,你做到了。

    白莉媛收到表扬很开心,幸福地扑入我的怀抱中,搂住我的脖子送上香吻

    ,口中还心有余悸般道:吓死我了,老公,你让我再遍,肯定不行的。

    她这下动作有些打,我的伤口又被触到了,这些痛得我直咧嘴,白莉媛像

    是做了坏事的孩般,连忙从我怀中跳了出,担忧道:老公,怎么了,我真

    笨,又弄疼你了。

    没事,你还是先帮我把伤口缝上吧,不然又要出血了。

    我用力摇摇头道。

    白莉媛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没有那么紧张了,不过当她拿起高温消毒过的

    针,扎入我的皮肉,还是担心得连连问我疼不疼,但我已经无力装出若无其事

    的样子回答,只是面带笑容地摇头安慰她,忍着皮肤被针扎的痛苦,着她将那

    道伤口给缝了起。

    我平躺在羊毛地毯中,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恍恍惚惚,但却努力着视线上

    方那个女子,她那张原本很白的皮肤此是全无血色,紧张和惊慌让她额头

    不断冒出豆粒大的汗珠,她不断地用手背擦拭着头顶的汗珠,以及几缕松弛垂下

    的酒红色秀发,洁白的玉齿把下唇咬得快要沁出血,但她那对剪水双瞳却始终

    是那么的温柔,她手里的动作却依旧那么的稳定。

    她白葱般的纤长细指捻着长针,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我十分熟悉,从到大

    不知有多少次,我都是在睡前着,用这般的动作神态为我缝补衣裤,着

    她美丽的脸蛋和温柔的动作,我很快朦朦胧胧地睡着了,然后等二天醒

    ,枕头边已经放着补好的衣裤,过去了这么久,面前这个女子依旧那么温柔

    美丽,她穿针引线地的姿势也没什么变化,但她现在缝合的却是我的身体。

    由于不是医疗缝合针的缘故,白莉媛的每下动作都造成大的痛苦,剧烈

    的疼痛让我几次差昏厥过去,但我都死死咬着牙关忍住,等到她将缝好的线打

    结绑好之后,我全身留下的汗水已经将羊毛地毯打湿了块,双手掌心是抓了

    大团扯下的羊毛。

    即便我体壮如牛,又经过残酷的生存训练,对痛苦具有极大的忍耐力,这

    套下整个人也痛得几乎虚脱,我不顾白莉媛的劝告,让她朝我口中灌了不少伏

    特加,这才稍稍有些缓解。

    忙完这些后,白莉媛也累得不行了,她那颗心却随着我的情绪起伏,像是

    身同感受般承受着我肉体上的疼痛。

    我劝她喝了几口伏特加,酒的作用让她安定了不少,她拿了条毯子盖住我

    光熘熘的身子,顺便躺在我身边憩了会儿。

    虽然已经缝好,但我身上的伤口仍不地作疼,所以我并没有睡着,药物

    的作用让我思维有些迷煳,但我却努力提醒自己,这候不可以睡着,否则再也

    醒不过了。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玉人的呼吸已经变得悠长,半睡半醒,被

    个突如其的声音给惊醒。

    那个对讲机直躺在地板上发着沙沙的杂音,我们都没有注意它,这候对

    讲机里的声音突然清晰起,可以听出警察这在朝这边赶,有好几次都提到了

    这栋大楼的名字。

    白莉媛此刻也醒了过,我们面对面目目相觑,都出彼此眼中的忧虑,接

    下应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