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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九章)(1/2)

    字数:18081

    我和铁拐李都有些慌了手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白莉媛现在的神态。

    她丰腴纤长的身姿依旧那么迷人,但我却可以辨别出眼前的玉体正在不停地

    颤抖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在补过妆后加艳丽大气,但却呈现出无法掩

    盖的苍白,那对原本娇艳欲滴的樱唇现在毫无血色,而且还在用肉眼可见的频率

    轻微抽动着。

    最令人担忧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对剪水双瞳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她们像

    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们射,那眼神十分地复杂,既有迷惘、

    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满了凄凉之意。

    ——

    我轻轻地唤了声,上前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却被白莉媛把推开

    了。她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现出的倔强和冷漠,却让我无法与

    之前那个温柔恬静的女人联系起。

    白莉媛旁若无人地向铁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像铁链般将铁拐李锁在了原地,

    她突然显示出的气场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强硬与咄咄逼人却让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别激动。铁拐李结结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

    好,此刻要是地上有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钻进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虽然很激动,但她讲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而

    且字句地极有力量。

    告诉我,刚才你所的,都是真的吗?

    平日里的铁拐李,虽然身体又残疾但却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处事手

    段,般人见了都觉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却像只绵羊般软弱无力。

    白莉媛的话其实并不难回答,但她此刻的动作和神情都大异往常,铁拐李

    瞬居然被问住了,他几次张口又把话收回到了肚子里,但白莉媛只是冷冷地

    着他,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李大哥,你如实告诉我。要是你今天有句虚假,以后我也不再认你这个

    朋友了。

    白莉媛继续用言语逼迫着,她这段话斩钉截铁般决绝干脆,毫无回旋婉转的

    余地。

    铁拐李只好用目光求助于我,他的嘴角抖动的频率已经十分明显。我稍思

    索,朝他微微地了头。

    铁拐李拿起桌上还剩半的五粮液酒瓶,口气咕噜噜地向口中灌了许多,

    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赤红着双目道:妹子,我刚才

    的,要是有虚假,让老天爷用雷劈死我。

    他还想继续发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拦住了。她听完铁拐李的话后,只是默

    默地在原地着,并没有像我所预想的,做出什么过激动作。

    我们三人都没有开口什么,空气中安静得有瘆人。

    白莉媛直颤抖的身体已经停住了,她的美目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目光

    了矮个头的铁拐李,又好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似得,完全无法从里面窥知什

    么。

    过了半响,两颗大大的透明泪珠从那对杏目中缓缓滑落,那泪珠在头顶水晶

    灯的照耀下无比晶莹,但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慌了手脚。

    铁拐李又是着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帮她擦拭眼泪,但又不敢用自己的

    手亵渎女神,只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响亮道:妹子,别哭,别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没事这些干啥,你别哭了行不,拐子我给你赔礼道

    歉。铁拐李想要安慰人,但他口中出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纠正他,我的颗心都挂在了面前正在流泪的玉人身

    上。

    我伸出双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这次她并没有立即挣脱我,但身子还是麻

    木地毫无反应,我轻声道:,事情已经是如此了,我们将还有很长的日

    子。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对,对,日子长着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别哭了。我们从长计较,从

    长计较。铁拐李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两句话,文不对题地接口道。

    虽然白莉媛并未因此怎么样,但很明显,铁拐李继续呆在这里已经帮不上什

    么大忙了,我赶紧对他使了个眼色道:李叔,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

    有我行了。

    铁拐李虽然酒喝多了,但人还没有傻掉。他立马反应过,抓了抓头,不好

    意思道:也对,拐子我没过书,讲话忒不中听,只会惹妹子你生气,我还是

    先走了。

    他嘴里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要往外走。

    直处于雕像状态的白莉媛,这稍稍恢复了些,她摇了摇头,依然很有礼

    貌地道:李大哥,谢谢了。你让我知道了本应知道的事情,我真心感激。妹

    今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她口中这般着,但身子却没有动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无味,但这几句话

    让铁拐李受宠若惊了。

    没,没事不,不是——很好,已经很好了铁拐李口不择言地胡

    乱应对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觉得错了什么,脚下赶紧加快速走出了包厢,临

    走前他还有些担忧地回头了几眼。

    我心里知道,白莉媛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唯可以安抚她的只有我,但

    是有旁人在的话只会碍事,我们需要个不受干扰的空。所以到铁拐李的身

    影消失在电梯里后,回过头我又支走了那些侍者们,然后返身将包厢的大门反

    锁上。至此,偌大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与白莉媛二人了。

    我的手刚接触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马发出声哀痛得难以形容的悲啼,然后

    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入我的怀中,紧接着便开始不断地抽泣。她的抽泣声越

    越大,然后变成场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声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见识过,这么

    多年过去了,我再次见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伪装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复了那个柔弱无依的女人模

    样。她像是重在爸爸出事的午后般,面对着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无助地用

    眼泪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这个冷酷无情的现实,抗议这个变化无端的命运,

    抗议这个爱戏弄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厉害,那声音像是受伤的母狼般,声声沁入旁听者的心中,令人

    无不为之动容,幸好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她这种哭法肯定会招惹别

    人的好奇。

    媛媛

    我轻抚着她的臻首和脊背,轻声细语地试图安慰她,但平那些温柔的动作

    现在却都不管用了,白莉媛依旧哭得那么凌厉。

    她纤长腴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衬衫领口,不断涌出的泪珠将我的衬衫胸口

    都打湿了。酒红色长卷发结成的发髻随着臻首不断颤动,那素白轻纱结成的蝴蝶

    结像是会呼吸般翕合。虽然不到她正面的样子,但透过薄薄的桑蚕丝白衬衫,

    可以感觉到玉背上那两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白莉媛越哭越伤心,她的呼吸随着哭泣深入越发变得急促起,最后竟然有

    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连喘带哭的模样令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喘息着,也努

    力地哭泣着,喘息声越越大,像是要把灵魂都呕出般。

    而她的确快要呕出了,趴伏在我胸膛上的那对丰腻肥美的硕乳剧烈起伏了

    阵子,她用力地按着我的身体了起。我还以为她清醒了些,但她却摆摆手

    推开我的胳膊,然后踩着7&bsp;厘米细高跟的白色羊皮尖头鞋,摇摇晃晃地朝盥洗

    室跑去。

    她丰腴纤长的身段算是从背后上去还是那么优雅动人,但我此刻根本无

    心欣赏她晃动不已的丰润肥臀,我连忙起身赶了上去。

    我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听到了阵剧烈的呕吐声,那声音像哭声般惊人,

    我从未见过白莉媛这般模样,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已经打开的

    马桶,呕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条天蓝色蕾丝过膝长裙的侧边拉链已经被拉开了半,所以包裹得

    极紧的肥腻臀肉像两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脚后跟上,那玫瑰花纹白色眼丝袜包

    着的大长腿那样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略带丰隆的长长腰身拉出道极为诱

    人的弧线。

    白色桑蚕丝衬衫的袖口已经被拉到了手肘处,裸露出的两根腴白丰润手臂紧

    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

    抓着的手指是多么用力,好像只有这样紧紧抓着,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白莉媛今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她大部分都在

    干呕,等她把胃里的红酒和胃液都吐干净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出,而马桶

    里原本的清水却变成深红色了,股带着酒和酸味的气息弥漫在不的盥洗室

    里。

    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里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我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

    所以唯能做的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同在她

    耳边柔声道:宝贝媛媛,不要哭了,好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无法去改。我轻抚着她的鬓角,略带忧伤地

    道。

    ,你这样哭,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加难受。

    可是白莉媛终于停止了干呕,不知是我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她再

    也没有东西可以呕,总之她抬起头朝我。

    经过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干呕了好阵子,但却丝毫无损那张大

    气玉脸的美丽,剧烈呕吐导致的气血流动让她双颊涨红了,像是雨后的桃花般

    有着股特别的妩媚。

    这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爸爸不会死,你也不会出事,这

    都是我惹出的。白莉媛双手捧在胸前,两道细细的黛眉蹙道了起,口中无

    比凄凉地道。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觊觎你的美丽,他们想要占有

    你,你没做错什么,你直是个很好的妻子和母亲。我急忙为她宽解道,而这

    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呵呵,我很好吗?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地摇摇头道。

    石头,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并不是个贞洁的妻子。你爸爸走后,我跟过很

    多男人,虽然我并不爱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

    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白莉媛轻咬着樱唇,轻轻道。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好

    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

    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让你在那么可怕的地方

    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光。

    我阵沉默无语,白莉媛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我想要为她宽解,却找

    不出合适的语言。

    可你直爱着爸爸和我,你本质上并不坏,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

    去弥补了。我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道。

    石头,你真这么觉得吗?白莉媛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像

    个动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爱你,宝贝。我专

    注地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

    消般道。

    那是吕江和程阳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个已经

    得到报应了,另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郑重其辞地,心中再次涌起

    熊熊怒火。

    呜呜呜我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白莉媛突然嘴扁,眼泪再次

    脱框而出。

    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

    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酒红色长发中,以无比懊恼

    的态自言自语道。

    姓吕的害了我,毁了我的家庭,可我却傻傻地跟了他那么多年,我还

    有什么脸见人

    不,没关系的,只要我爱你,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

    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记住,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切都不重要。完,我紧紧地将白莉

    媛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都不留空隙给她。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我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给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侧着臻首靠在我的

    胸前,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我怀中轻微蹭动着。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我的衬衫先前

    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那几颗纽扣。

    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我胸膛上那些浓密而

    又粗硬的体毛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痒痒的,有股奇怪的感觉油然

    而生。而白莉媛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我的胸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我摸不

    着头脑。但我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我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

    断吸入鼻端,令我大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满了虚无

    缥缈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绷了

    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但此却还有种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白莉媛把玉脸贴在我胸膛

    上缓缓磨蹭,口中出的话却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直在你身边。我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

    酒红色发髻,轻声道。

    老公,我好喜欢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白莉媛轻声细语着,

    好像情人互表衷怀般。

    我的心里却突然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候听过。究竟是在哪里

    过呢,我翻覆去地在记忆中索了阵,终于想起了。

    候,常抱怨爸爸身上的体毛太重,爸爸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

    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

    茂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有次我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候,

    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面前撒娇。

    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举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

    我当成了爸爸般,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神

    上会出什么问题,但我又不能直接地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

    地呼应着。

    但白莉媛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我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

    动,并留下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无

    论如何,我体内的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

    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我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我的裤带被解开了,

    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我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她白葱般的手指

    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

    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番快感。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

    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

    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

    从我的角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

    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胯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

    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开

    始到现在,她的双目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

    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的樱唇当中,根粗如儿臂的大

    肉茎忽隐忽现。

    我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候,都将她的樱桃嘴

    撑开到极限,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

    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

    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

    像它对于自己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

    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

    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那根玩意儿

    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

    上,捅得她喉咙里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

    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

    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交,

    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口中含着的是我的阳具,但我却

    不敢肯定那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

    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我

    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多的爱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我也并不反感。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

    激有多大。她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系列的

    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只有这样,她

    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

    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

    但如今,这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供述,她仅存的那借口都荡

    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阳的出现,高嵩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不会

    被程阳引诱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

    送走,白莉媛不会回到老家,也不会被侄儿所奸污;要不是因为这切,白

    莉媛也不会甘愿沦为吕江的情妇,并被吕天胁迫受其凌辱。

    但这切归结起,源头都在于吕江的介入,没有他提供的权势与财力,程

    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没有他的人脉与运作,我也不会被送往与世隔

    绝的南山岛;没有他的贪婪与好色,这切本都不会发生的。我原本会在个

    幸福的家庭里成长,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个真正的贤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是可

    以享受天伦之乐,他的妻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

    这些事情,白莉媛应该也曾有想过,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辩解,继续生活

    在吕江和自己编织的面纱后,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用各种华贵

    的服饰和珠宝填补内心的虚弱。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她直所依赖和生存的

    信念瞬坍塌,她并不是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

    堪的过去,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

    我想通了这些,也无条件地配合着她,而我身体的本能是让我无法抗拒白

    莉媛的诱惑,因为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雌性动物的诱惑,因为她是我最爱的

    女人。

    而白莉媛已经松开了含着阳具的檀口,她撩起天蓝色蕾丝长裙的裙裾,分开

    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眼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跨立在尚未合下的马桶之上,把那个

    丰美肥硕的大白臀高高地翘了起。

    我这才清楚,她那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的玫瑰花纹眼白丝袜长只到腴白

    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丝吊袜带直延伸到纤长丰隆的腰,她白腻光滑

    的胯束着条淡粉色的蕾丝内裤,透过玫瑰花纹的蕾丝可以觑见下方高高凸

    起的蜜桃嫩丘。

    老公,快吖!媛媛想要了呢

    白莉媛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捻住蕾丝内裤,迫不及待地往下

    拉到膝盖处。我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片洁净光滑没有丝毛发的

    肥美蜜丘,水红色的尖尖指尖滑过暴露在空气里的白桃蜜穴,被分开的嫣红花瓣

    中隐约可见透明水光,两片娇嫩丰腴的花瓣欲夹还羞地掩护着湾清泉,晶莹

    剔透、淫糜万分,令人浮想联翩。

    老公,插我吖,人家想要你的大玩意了

    白莉媛的声声娇啼入耳,像是用丝绒撩拨心弦般。我此刻再也顾不得思考,

    究竟她口中的老公二字所指何人。我的巨茎已经无比饥渴地抵在了那湿漉漉

    的白桃蜜穴口,随着臀部向前挺,那根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茎已经势

    不可挡地分开肥美丰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紧窄温热的花径之中。

    天吖!好大,好粗哦,要把人家给捅破了,轻吖,老公!

    白莉媛显然还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这并不是她印象中那个丈夫的阳具,

    但比起他和男人都加壮硕和粗长。她从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觉到丈

    夫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毫米的花径感官都

    被这根巨茎调动起般。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

    意力都集中在里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痒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双手把住她纤长丰隆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个又粗又

    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

    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

    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那只丰硕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我的大肉茎往

    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我的浅深的插着,那具熟透了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

    起。

    吖老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呀可是吖

    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幻想的那

    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诧异。

    白莉媛的话让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心酸。恼怒的是,这个世少有的尤物,

    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不知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虽然他们并不能赢得白莉

    媛的爱情,也不能让这具肉体得到最大的开发,但他们肮脏而又龌蹉的阳具始终

    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始终如鲠在喉般横在我的心中。

    让我心酸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胯下女人的丈夫,他这样个勤劳顾家的

    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没有真正享用过自己妻子的美丽,还不清楚这具绝美肉体给

    男人带的极大欢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是何种姿态,

    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占据了家之的地位,包括原本那个属于自己

    的女人。

    多种情绪驱使之下,我的欲念呈现出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我伸手到前

    面解开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衬衫,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露在外头。我的

    十指很快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巨乳,我有些粗暴地搓揉着白腻丰馥的饱满乳肉,

    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弄。

    我的手指很快在那白腻光滑的乳肉上留下道道痕迹,但白莉媛却都

    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臀,像只摇尾求欢的

    发情母狗般迎合着身后大肉茎阵阵狂烈的抽插,口中还发出串串令人销魂蚀

    骨的吟叫。

    老公你好棒哦快插媛媛吖用力往里吖好

    舒服吖

    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我感觉自己大腿上湿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般,

    原在这阵猛烈的抽插中,股烫人的春水蜜液从她花瓣中喷涌而出,正好

    洒落在我不断向前挺动着的大腿上,原在我的前后夹击之下,白莉媛已经达到

    了次高潮。

    但我的抽插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

    已经被燃的之火没有那么容易熄灭,何况我胯下这个美妇人是如此的诱

    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擎住马桶水箱的缘故,两

    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纤长腴白的腰身低低地压了下去,中道

    脊线无比优美动人。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

    发髻的酒红色长卷发中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

    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白莉媛缓解些体内的麻痒感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