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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四章)(1/2)

    淮海市的闷热而又漫长,尤其是日近中午的候,似火的骄阳像是要把

    地上的人和物都蒸熟般,军绿色的霸道sv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坐在驾驶

    座上凝望前方,柏油路面在热浪之下好像有些扭曲,那是光线在热气中折射的效

    果。

    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江口区蓝桥监狱,背后那栋灰色的水泥建筑已经有百

    多年的历史,随着岁月变迁与淮海经济的飞速发展,当建设这所监狱的荒地已

    经成了繁华喧嚣的闹市区,当年的远东监狱现在已经显得局促与狭,

    但那灰色墙体与简洁结构却带着历史的沉淀,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存在压迫感和威

    慑力。

    建国前后,这个监狱里曾经关押了各行各色的罪犯,其中不乏在历史上留下

    浓章重墨的人物,现在则基本上只收容以上有期徒刑和死刑罪犯,而杨霄鹏

    在案子宣判之后,便被送至该监狱服刑至今,我今天正是送梅妤前探视丈夫的。

    自打从许美芬口中获得杨案的重要信息后,梅妤便重鼓起了信心,她想要

    借着许美芳做伪证这条线索,提出重审理杨案的诉求,拯救身陷囹圄的丈夫。

    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是很支持,因为吕江虽然受挫,但淮海市还是他们的天下,

    要想翻案难太大,但我也不好阻止梅妤的行动,毕竟杨霄鹏在法律上还是她的

    丈夫。

    只不过,抛开这层身份不谈,自从起经历那次暴雨期的林林总总后,我

    们两人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都相互加深了对彼此的认可,像梅妤这种清

    高矜持的女子,平常候很难有男子可以撬开她的内心,但她的心中的那道关卡

    旦失守之后,却会比平常的女子沦陷得快深。

    想到那次在暴雨中的车震,和随后酒店套房中的香艳场面,我的心情顿变

    得轻松起,摇下车窗正想探头到外边抽根烟,正好觑见蓝桥监狱大门口走出的

    个轻盈娉婷的身影。

    梅妤头戴着顶黑色大檐礼帽,这顶外形古典的礼帽上系着长长的银灰色绸

    带,向下垂着的大大帽檐投射出片阴影,将她大半张清丽脱俗的玉脸笼罩住,

    她那头柔顺的青丝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成个简洁的发髻,用串银白珍珠发

    圈固定住,高挺的琼鼻上架着副大大的墨镜,远远地只能见两片嫣红的薄唇,

    以及白皙纤巧的尖尖下巴。

    她今天穿了条造型简约的黑裙,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

    ,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串龙眼大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

    上绕了两圈,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露了半截,齐肘处

    开始是两条黑色薄纱手套,提着那只黑色羊皮kll手袋,右手按

    在黑色礼帽的宽檐上款款走。

    她身上这条黑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

    腰身,长及膝盖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只余两截白藕白又细

    又长的腿露在外头,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双7厘米高的黑色rv鱼嘴鞋内,

    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

    脚趾。

    她身上的帽子、墨镜、裙子、手袋和鞋子,从头到脚水的都是纯正黑色,

    配合着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与清冷的容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名媛的风范,虽

    然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但那种岁月酿成的韵味,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混合成

    股令人仰慕而不敢轻亵的致命魅力,可想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裙

    下。

    而我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无论如何

    我都得感谢杨霄鹏,要不是他身陷狱中所造成的种种不如意,梅妤这般明睿清雅

    的女子也不可能落入我的掌中。虽然想到自己侵占了未曾谋面的岳父之妻,心中

    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我却暗自为自己分解道,像梅妤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

    族与爱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与其让吕江等豺

    狼争食,不如落入我强有力的怀抱中,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胡思乱想,梅妤已经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忙关好车窗,踩动油门上

    路,开了段距离,我才发觉身边的美人有些异样。

    从上车伊始,她双手抱胸坐在位子上,两条骨头均匀的白皙腿斜斜倚在

    旁,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不清她的表情,但我

    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般,有些迟缓的转头了

    我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把空闲着的右手放

    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

    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了我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

    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

    手。

    这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v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

    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回放在冰肌雪骨上

    的手。

    红灯过,sv又重回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出她

    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

    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定级

    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

    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

    己是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得上眼,他们日常

    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直为自己的党性

    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

    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探视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

    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的环境,心想要通过向上

    级伸冤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

    想要服他,但却总是换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在女儿和外人面前都没有泄露,她

    对外总是副从容不迫的态,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

    视的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吐为快。

    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

    无奈与疲乏,我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

    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

    天,我会让她的切向我敞开,我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话,已经回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

    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

    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

    垂下片阴影,鼻翼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

    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

    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

    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

    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边偷偷地靠

    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破,只是

    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种默许,心中有种得寸进尺的胜利

    感,但我并没有进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

    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

    ,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

    她的身子靠得越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

    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

    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

    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的关系尚无个定论,我

    对于梅妤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

    样静静的拥抱在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

    心跳。良久后,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满是怜惜地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

    梅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梅妤般,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道:高岩,你还年轻,

    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能放下的。

    我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梅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

    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每个人都很重

    要。

    也许吧。梅妤轻轻答道,她的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好像被我中

    了什么般。

    我也曾想过,有那么些日子里,可以把切都抛在身外,不用去为谁考

    虑,不用去为别人奔走,不用去为维持表面的风光而辛劳,让自己彻底的放空。

    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中带着股难得的热情与自然,好像她内心中那

    个女孩的部分被释放了出般,只不过这只是瞬的事,紧接着她又恢复了

    原样,摇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人活着并不能事事如愿,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需要扮演。

    梅姨,你太压抑自己了,为什么不偶尔让自己放空下,按照自己的想法

    去体验下生活?我突然想起了个念头,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拿出十分诚恳的

    态道。

    放空自己,体验生活?梅妤把这两句话在口头念叨了几遍,她抬起臻首

    着我,长长的睫毛下方那对凤目中带着几分少见的迷惘。

    对的,让我们忘掉自己的身份,抛开身外牵挂的切,无忧无虑的为自己

    活着,不需要太久,算是天也好。我微笑着着梅妤,双目中洋溢的都是

    充满阳光的能量。

    忘掉切,真的可以吗?梅妤着我的双目轻声道,她眼神中的渴望已

    经明了切。

    当然可以,我们做做,现在出发。我不等她再做犹豫,当机立断

    的下了决定。

    现在,怎么行,让我想想好么。梅妤目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我

    的积极热情让她感到被动,这不是她习惯的那种节奏。

    梅姨,你是想得太多,今天让我替你着想吧。你只要听我的好了,

    懂吗?我执起她只柔胰,充满自信地着那对凤目道。

    梅妤向都是个思维走在行动之前的人,每做件事情之前,不把有关细节

    理得清二楚,绝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但现在的她却很难再坚持这个原则了,

    不知是我展现出的强势,还是我的话中了梅妤的心,在我唑唑逼人却又极为

    自信的目光下,她有些被动的头道:好吧,我姑且听你次。

    不过,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下吧?梅妤转而踌躇道。

    哈哈,准备什么准备,我们现在出发,等到了路上再想。我微微笑,

    自顾自的挂档踩油门,sv马上行动了起。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走走,太鲁莽了吧。梅妤猝不及防,忙重

    拉起安全带,口中略带埋怨道。

    走走有什么不好的,人生太多的光都消磨在瞻前顾后上了,为何不

    活得洒脱呢。我毫不理睬梅妤的抗议,径直驱车驶离了大厦。

    高岩,你别那么急呀,让我再仔细想想对于我的自作张,梅妤出

    乎意料的没表现出不悦,但她嘴中却还念叨个没完。

    别想了——我打断她的话头,有些霸道的着。

    从现在开始,你切都要听我的,明白不?

    呵呵,你这个暴君,好吧梅妤没好气的白了我眼,但她却没有

    拒绝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那眼神中多流露出的是欣赏。

    那么,高岩,你能告诉我,现在去哪里吗?梅妤对细长的白胳膊抱在

    胸前,凤目灵活闪动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你违规了。我完全换了种语气,竖起根指头道。

    我,我怎么违规了。梅妤完全没料到我的举动,她反过手指着自己,目

    带疑问道。

    我的举动都不守常规,这让梅妤极为不适应,但又充满了前所未见的

    鲜感,让梅妤感到十分有趣,而且我的言行中展现出的自信与果敢,加强化了

    那种雄性生物的掌控力。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人的位置发生了转变,梅妤变得

    越越在乎和依赖我起。

    规则,今天我们不能沿用原的身份,你不是我的梅姨,我也不是高岩,

    我们在个之前还是陌生人,现在我们俩已经对彼此略有好感了,所以你得

    换个称呼。我边开着车,边有模有样的着我的规则。

    你这,真是胡闹。梅妤忍不住啐了口,但脸上的笑意却表示她并不反

    感。

    梅,我们好了,切都要听我的,你不可以犯规哦。我没有在意梅妤

    的反应,充满自信地着。

    哦——那么请问,我的暴君,如果犯规的话,后果会是怎么样呢?梅

    妤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问道,她并没有在意到我对她换了个称呼,或者她已经

    默认了这种行为。

    我此把车停在路边,把头凑过去在梅妤的左脸颊上亲了口,然后很迅速

    的抬起头,带着种胜利者的姿态笑着呆住的梅妤。

    虽然我这吻很轻,也很短,但梅妤却被我这种袭击搞得不知所措,她

    张圆了优美的嘴,却呆呆的不出话,只是那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挂起两朵红

    云。

    你这个坏蛋,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你的当了。梅妤略带娇嗔的白

    了我眼,她竟然伸手在我右臂上掐了把,我吃疼的收回了右臂,但是心里却

    像吃了蜜般甜。

    从梅妤的表现,她对我的步步紧逼并没有太多的抗拒,半推半接

    受了我的安排,不过我决定火上添油,进步给梅妤施加压力:梅,你想好如

    何称呼我了吗?

    梅妤没好气的瞪了我眼,她脸色顿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状态,正当我以为

    事情要糟的候,那张清丽脱俗的玉脸上突然绽开丝笑意,接着她开口出的

    话却让我大吃惊。

    岩,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呀。

    她话的声音与语调都与往常大相径庭,非但没有往日那种理性十足的女强

    人范,也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名媛感,像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姑娘,

    这难得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情,让我不禁为之迷醉。

    着我呆呆着她的样子,梅妤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转而推了推我的肩膀,

    嗔道:你发什么呆呢,要是不去哪的话,我可走了哟。

    梅妤突然变得灵动活泼起,她娇嗔的样子几乎跟杨乃瑾差不多,只不过这

    种儿女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往日里优雅高贵的美妇人身上,另有番独特的魅力,

    这反而勾起了我的欲。

    我踩下刹车,摆正方向盘,很潇洒地摊了摊手,姿态放松地道:梅,我们

    已经到了。

    嗯?梅妤半信半疑的,她推开车门走了下,顺着我手臂的方向抬眼望

    去。

    我们身处在个热闹非凡的宽阔广场前,虽然上面涂得花花的建筑有些

    陈旧,但从那高耸的云霄飞车、长长的轨道和欧式城堡的尖顶可以出,这是

    个大众游乐场。在圆弧形的大门上方,道虹弧线下吊着四面圆弧型的招牌,

    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几个大字——丽江乐园。

    这是你想带我的地方?梅妤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这个游

    乐场位于城区中央地段,今天恰好碰到周末,游乐场内外人潮涌动,每张出入

    的面孔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梅,今天的行程可是满满的,咱们得抓紧哟。我充满自信地微微

    笑,顺便拉起梅妤的纤手,带着她往游乐场走去。

    我从话到拉手之,这系列动作十分纯熟毫不生硬,梅妤根本没有察觉

    我的意图所在,等我拉起她的手也没有抵触的意思,她的这么被我握在

    掌心,自然而然的跟我手牵手走进了游乐场的大门。

    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拉着梅妤的手,而不需要事先征求她

    的意见了。

    丽江乐园是改革开放后淮海市的家大型专业化游乐园,开业至今已

    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里面设有环园飞车、双层木马、飓风飞椅、云霄飞车、鬼

    屋等娱乐项目,淮海市老市民对它都十分熟悉,也在我候的记忆中留下许多

    愉快的。

    而今旧地重游,虽然增加了不少的游乐项目,但里面的空布局却没有多

    大的变化,但我却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瘦弱清秀的男孩,而挽在我手中的也不

    是年轻的白莉媛,而是高贵优雅、成熟窈窕的梅妤。

    相比起梅妤起,我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在我的引导下,梅妤表现得

    很是轻松活跃,她像是年轻了二十岁般,任由我牵着她的纤手,兴致勃勃地

    跟随着我的步伐,把园内大大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

    从云霄飞车下,梅妤仍有些心悸未安地靠在我身上。先前在空中,惊叫连

    连的她很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回归地面后她依然挽着我的胳膊不放,她这种下意

    识的依赖感让我感觉很好。

    我把只手插在修身西裤口袋中,梅妤赤裸的细白胳膊套在我喘着白衬衣的

    臂弯内,我们的姿态有些亲密又有些暧昧,不过在这个游乐园里并不引人侧目,

    因为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既有携家出游的夫妻,也有年轻气盛的情侣,当然

    也少不了遮遮掩掩的情人,但没人会去关心别人手中牵着的是谁,每个人脸上洋

    溢着的都是欢乐,因为游乐场的目的是找乐子。

    我们在个射击气球的摊子前停下了脚步,胖乎乎的老板很热情的招呼着我

    们:嘿,帅哥,过玩把。

    我倒没怎么在意,但梅妤却停住脚步,目带好奇的打量着摊子上陈列的奖品。

    胖老板目光游动到带着墨镜的梅妤脸上,不禁犹豫了下,好像无法判定梅

    妤与我的关系般,有些踌躇道:帅哥,你这位姐姐,好像挺喜欢的,要不

    要试试?

    这话从胖老板口中出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