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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四十三章)(1/2)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

    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都有些困难,

    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肉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刚打完仗样累,想起了,白天是在江华的

    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

    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瓶70的波本威士忌,之后还干了什么呢?

    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扫

    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内,可是我的床上怎么这么乱,两个枕头只剩

    下个,还有个飞到了床底下,床单整张只有半还留在床上,另半都垂在

    地板上,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液干涸

    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床单凑到鼻尖闻,股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

    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人我很

    熟悉。

    床尾挂着条烟灰色裤袜和黑色丝绸文胸,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裤不知什么

    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bsp;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

    张不大的床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性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床

    上发生的切,包括我和是如何抛去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

    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我们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的快感,在次又

    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性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股淫靡的性液气

    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我了钟,已经是中午12了,

    我睡了足足个上午之久,可是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份担忧,,你

    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匆忙的跑出房寻找,大厅里静悄悄

    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

    了起,从昨晚,的神状态有些不稳定,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鹿在砰砰乱跳。

    ,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我先了郭奇那空房,没有,书房和客

    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的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

    洁白的大床上床单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不到被动过的痕迹,推开镜子后的暗

    门,洗手和衣帽里芳香依旧,但是见不着迷人的身影。

    这我真的有些慌了,在宽敞的卧室里,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

    种都会让我心惊肉跳,回想起我昨夜的言语和行为,我真怕会因此作出些

    过激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心里头默默安慰着自己,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种暗示。

    的卧里有着股独特的香气,这让我的心神稍稍宁静了下,我的目光

    扫射着整个房,试图要从中发现过的痕迹,当我的视线转到梳妆台靠着

    的那面墙的候,发现除了房里的灯光外,还有道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纱帘缝

    隙照了进,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光线..那边的墙,伸手拉开了那

    面纱帘,以及后面厚重的绸缎窗帘,露出了窗帘后个五平方米大的阳台。

    外面片日光明媚,冬日里的暖阳把它的热量均匀的洒下人,耀眼的光线

    刺得我有些炫目,我使劲眨了几下才适应了阳光的亮,目光所及之处,阳台尽

    头的白色栏杆旁,个熟悉的窈窕身影让我七上八下的心顿安静了下。

    太阳的光芒把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涂上层金黄的光芒,条乳白色的

    羊绒长袍将凹凸有致的肉体裹得紧紧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从后面出她极细

    的腰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臀,长袍下沿露出段雪白纤细的腿,以及踩在双

    3&bsp;厘米高的黑色羊皮拖鞋里的玉足。

    这个女人算背对着我,随随便便的在那里都那么动人,她的背影都带

    着千万种风情般,无无刻都在诱惑着我,强行克制身上的火热,我慢慢的走到

    了她的身后,她的身高只够得着我的下巴,我轻轻的将只手放在她的香肩上,

    很温柔的叫了声:。已经感觉到我的过,对于我放在她肩膀上的

    手,她的反应只是稍稍往里缩了缩,并没有明显的抗拒或者不悦之意,她的双手

    直抱在胸前,目光眺望着阳台外的远方,全神贯注的样子好像我并不存在似得,

    有瞬我甚至觉得她的灵魂并不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之上。

    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满怀感恩的欣赏着她钟灵毓秀的五官轮廓,贪婪的

    用鼻子索取着她发鬓角的阵阵芬芳,双手从她背后伸过去绕着她的细腰,将她

    整个玉体环在我的臂弯中,透过不算薄的羊绒袍子,我仍能感受到里面滑腻而富

    有弹性的肌肤。

    ,怎么自己人这儿。我柔声的对着她的问道,她的耳朵秀

    气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温润可人,我讲话带出的气体吹在上,带动着几

    丝秀发轻轻飘舞。

    并没有回答我的,她只是静静的在那里,我也只能静静的拥抱着她,

    良久之后,她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对秋水剪瞳中滑落了

    下,沿着羊脂白玉般的脸颊顺流直下,经过端庄秀气的下巴直坠落到我的手上。

    ,你为什么哭了啊。我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慰眼前的这个女人,

    却不知用什么语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泪,但却被她抬手拒绝了,我只

    好将她转了个身子,紧紧的抱入怀中。

    的眼泪发不可收拾,先还是几滴玉珠落盘,后渐渐演化成涓涓细流,

    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快被她的泪水湿透了,她也不大声哭闹,只是嘤嘤咛咛的

    声哭个不停,我只能紧紧的拥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待我的衣服完全湿透后,也许是我的体温起到了作用,也许是的确哭累

    了,她的啼声才渐渐平息下,我轻抚着的长卷发,口中极具温柔的着:

    ,别哭了,好吗?我在这里,你的儿子在这呢,你有什么事情跟我

    好吗,不要再哭了,切有我呢。我的声音从未如此的柔情,连我都难以置信

    自己能这样对个女人话,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对我这么重要吗?

    我的话应该打动了,她这才把头从我的怀中抬了起,那双目含泪梨花

    带雨的姿态依旧温婉动人,两只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却有些红肿,苍白憔悴的嘴

    毫无血色,她语调有些颤抖的问道:石头,你还能当我是你吗?当然

    能了,你直都是我,以前是,现在是,将也是。我出此刻情绪

    很不稳定,心态十分的脆弱,特意用很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可是,可是我的话让觉得好受了些,但是她还是有几分犹豫。

    可是什么?我轻声的问道。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却在起,做了那些不符合母子身份的事情啊,要是

    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嚼舌根的会把脊梁骨给戳穿的,到候你让何地自

    容呢。仰着脖子我,她的脸在这个角过去了,没有化妆的素颜

    依旧清丽,像个女孩般楚楚可怜。

    ,只要我们彼此感到快乐足够了,我们之的事并没有伤害到别人,

    也没有影响别人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我尽力让自己的话显得有服力,

    不过这也是我内心中直以的法,世的道德法律对于我毫无约束力,八年

    我经历了太多人的鬼蜮伎俩,那些循规蹈矩的人始终是别人的羔羊,迟早都

    要被送去任人宰割,我现在只信奉我自己。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们的生活自己宰,又哪容得别人胡八道。

    再,我们只要不对外透露,谁有会知道呢。可是,之前有过那些

    不好的过去,你会不会在心里把我给低了,把当作个玩具对待,只追

    求的快感和刺激,那样的话,这生全毁了。轻咬着下唇,

    对美目里净是忧郁之色,下垂的嘴角十分凄苦可怜。

    这个问题有些难住我了,要我对她之前那些男人都不介意的话是不可

    能的,但是此刻她的内心十分脆弱,虽然从昨晚的表现,她本能上是不拒绝

    我对她的占有,但旦顾虑到自己的过去,以及母子乱伦引发的道德罪恶感,她

    会深陷于左右为难的困境中,这切让她原本不甚坚强的内心为敏感,此

    刻她像只受伤的白兔般亟需拯救,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上。

    而现在在我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这是我的,也是我的女人,我的

    言行对她极为重要,我必须拿出个男子汉的气概和担当,向她展示我

    的强大与坚定,让她觉得我是可以倚靠的对象,让她明白只有我才可以宰她的

    人生与幸福。然后再由此入手,慢慢化解她心头的顾虑与自责,进而全面占据她

    的心。

    ,你相信我,你对我,不仅仅是母亲,是我所爱的女人。我

    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下巴,她娇嫩白腻的脸冰冰凉的,我用尽此生所有的温柔对

    她轻道。

    你过去所遭遇的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未将要面对的切,都将由我

    为你打造。我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我得出那对秋水瞳子中的积雪正在

    慢慢融化。

    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个人的,你不用担心什么,切都交给我吧,

    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永远爱你,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的。没等我把话

    完,已经感动得无以自容,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送上湿

    润的樱唇,伸出丁香舌与我交缠在块,我也极尽温柔的回应着她,我们这次

    的接吻没有太多的情欲之意,只是相互倾述着对彼此的依赖与迷恋。

    良久之后,我们才有些不依不舍的分开双唇,此刻外头阳光明媚,我们心中

    也是暖和和的,好像身边吹过的寒风都不存在般,把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

    轻叹了声,那声音里透露着股愉悦与满足。

    怎么了,?我轻抚着她极富光泽的酒红色长卷发柔声问道。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好舒服。用额头微微磨

    蹭着我的胸口,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以前真的很累,你知道吗?喃喃自语道,我没有话,只是用

    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下。

    你别现在是有钱了,日子过得也比别人好,可是心里头从没

    有快乐过,要是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回到过去的光里,我们家三口在起,

    虽然没有什么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感觉那候比现在幸福多了。我

    知道,我懂的,不担心,那些日子会回的,相信我好吗?我捧住的脸,

    很温柔的对她。

    嗯,石头,现在你是我唯的希望,我的切都交托给你了,你可千万不

    能辜负呀。的话里有些患得患失。

    你是我的女人,我定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你必须完全抛弃过去那种生

    活方式,毫不保留的将切都交给我,你能做的到吗?我虽然心里很怜惜她,

    但是我必须明确的划定原则。

    能,只要你永远不离开,可以为你做切你事情,的人完全

    属于石头了,石头要活活,石头要让去死,立刻死在你面

    前没等将毒咒完,我已经伸手捂住了的嘴,很不悦的道:

    乱讲,以后不许你再这么话了,我会很生气的。很乖巧的了头,

    向我眨了眨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我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将搂入自己

    的怀中,口中喃喃道: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直

    直,永远永远我把头埋进又长又密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中,沉醉于她

    身上如兰如麝的芬芳体香,我们俩紧紧的搂抱在起,好像想把对方揉入自己身

    体般,几乎忘记了的存在。

    直至用手轻捏着我腰,疼痛感才将我从的香气里唤醒,我略略松

    开双手,把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嘴里娇喘吁吁的嗔道:你这死孩子,

    怎么越抱越紧,是不是要让窒息才满意啊。谁叫你这么美丽迷人呢,

    我贴近你开始迷迷糊糊了,恨不得将你黏在我身上。我不好意思的傻

    笑了下,嘴里却甜言蜜语道。

    我的话显然让很是受用,她那对秋水双瞳泛着桃花撇了我眼,脸上却

    露出股无可奈何的神色道:会口花花哄女孩子开心,都这么老了,哪

    里有你得那么好。有啊,你的好处多的是,你瞧这里这里这里

    我边调笑着,边用鼻子在的脸颊、脖子、胸口不停磨蹭着,弄得妈

    妈咯咯的直叫痒。

    好啦,好啦,别再逗了快停手呀,快停。闹了半天,在连

    连叫停下,我才停止了这种香艳的袭击。

    捋了捋在刚才嬉闹中有些凌乱的长发,她好像闻到了什么似的,秀气笔

    挺的琼鼻微微皱了皱,两道细细的眉毛竖了起,嘴里奇道:什么味道,这么

    奇怪?啊呀,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吖,怎么弄得这是。边捂着鼻子,

    边用纤手戳着我的胸膛。

    我抓起自己胸前的&bsp;恤闻了闻,股汗液夹杂着不知什么分泌物的味道传入

    鼻端,我忍不住也皱眉了,自己身上的确如所的不是很好闻。

    自己昨天在江华的实验室治疗的候,被他电击了那么多次,身上不知流了

    多少汗液,回到家里又和盘肠大战了个晚上,各种体液的味道都掺杂了不

    少进,所以我身上才有这么股怪味。

    真是个臭孩子,还不快去洗澡,不要等会都传到身上。假装

    生气的样子,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开始推着我的身子朝屋内走去,她摆出副

    母亲的模样架势,好像又把当成孩子般。

    你先自己冲洗下,我给你找找等会穿的衣服。边指挥着,边把有

    些无奈的我推入卧浴室,然后她转身走进隔壁的衣帽不知在找些什么。

    很快的她便拿着几件衣服走了出,把衣服放在她的大床上后,背对着我开

    始解开身上那件白色羊绒长袍的腰带,我下子激动了起,难道这是要裸

    体上阵,与我共浴的节奏吗?

    可惜接下的幕令我大失所望,那件羊绒长袍之下并不是性感的胴体,

    而是还穿着套米白色亚麻布料的短浴衣,两件套的短袖短裤,除了细白胳膊和

    修长腿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我真是有些服了,没事里面还穿

    套浴衣干嘛。

    石头,你还愣着干嘛,快洗澡呀。虽然没有转过身,但是她好像

    听到我这边并没有动静,边嘴里着,边用根发绳把那头酒红色长卷发在

    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然后换了双银色平跟凉拖鞋,转身走了进。

    在她话的同,我已经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了,全身赤裸裸的在浴室

    里,走进的候直面的是我伟岸的身体,她猝不及防之下惊叫了声:

    哎呀,你干嘛呢,怎么衣服都不穿。不是你让我洗澡的吗,穿着衣服怎

    么洗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答道。

    这候好像有些想起了,她不好意思的咬了咬下嘴唇,脸上却故作镇

    静的走了过,侧着脑袋指着我:你怎么还没开始洗啊,动作真慢。我

    直等着跟你共浴呢,你没我不能随便湿(失)身。我伸出双手摆出个

    迎接的手势。

    被我的幽默逗得笑了,她有些拿我没办法的摇了摇头道:你想得倒美,

    不过早早洗过了,你的计划要落空咯。我副失落的样子,狡黠

    的笑了笑,转口轻道:想要起洗是没希望了,不过,可以帮你洗澡哦。

    边着边走了过,把我推进浴池边上的个淋浴区,她拿起个花洒打开,

    用手试了试水温后,朝我身上简单的冲了几下,待我身上都湿透了,她才伸手从

    旁边个瓶子中取出些白色的沐浴乳,开始往我身上涂了起。

    的纤手从上到下滑过我的身躯,所过之处带起了堆堆白色的泡沫,她

    冰凉光滑的手抚摸在身上十分舒服,稍长的指甲偶尔还很调皮的搔下我的痒

    处,弄得我身上阵发毛,我直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又发出阵阵银铃般

    的笑声。

    的手从我坚实的胸膛向下,经过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的候,我明显感

    觉她的纤手有些微微发抖,我的腹上的体毛很多,郁郁葱葱的直延伸到胯下

    和双腿之,与我生殖器周围的阴毛连成了块,上去十分的威武骇人,

    仔细帮我清洗着这大块毛发,她嘴里有些感触的叹道:你真是越越像你爸

    爸了,连身上的毛长得都跟他样又多又密。我回想起记忆中,爸爸身上的体

    毛的确很多,不但脸上有副威风的大胡子,而且身上的体毛是多得从胸口到

    肚子上都是,的候手臂上都是圈圈的毛,总是埋怨爸爸像个野蛮

    人,每逢这个候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