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天若有情 > 【一家之主】(第七章)

【一家之主】(第七章)(1/2)

    七章

    我猛地从噩梦中醒,映入眼帘的却是条的白毛巾,毛巾角上有只

    花猫,此刻这条毛巾正抓在只胖乎乎粉嫩的手中,轻轻的在我脸上擦拭,

    那手的人显然力气不大,虽然极力想擦好我的脸颊,但是不手滑,不

    是碰着我的鼻子是压住了我的眼睛。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帮我从噩梦中唤醒的是个四岁左右,扎着两条朝天辫

    的女娃娃。手拿毛巾的女娃娃到我醒了,脸上两个酒窝笑得无比灿烂,奶

    声奶气的喊着:,,叔叔醒了,我帮他洗脸脸呢。好了,乐乐

    真乖,让叔叔自己起吧,叫叔叔洗完吃饭了。姚姐的声音好像从厨房那边

    传,听在耳朵里却很亲切。

    我起身抱起女娃娃亲了她苹果般光滑的脸蛋口,:原你是乐

    乐,乐乐真是个好孩子,叔叔喜欢你帮我洗脸呢。乐乐听到我的话,脸蛋幸

    福得像朵花似的,从我怀里跳下向客厅跑去,边喊着:,叔叔表

    扬我啦,我是个好孩子,哈哈。她穿着身粉色的连衣裙,蓬蓬的裙摆下胖

    乎乎的腿肚套着白色花边短袜,活蹦乱跳的样子像个天使。

    我坐到餐桌上,吃着姚姐为我做的泡饭生煎包子,还有碗热腾腾的的甜

    豆花。姚姐则坐在旁哄着扭扭去的乐乐吃饭,她还是穿着昨天那身睡衣,素

    面朝天没有化妆,齐肩短发用枚发夹夹在脑后,白皙的脸蛋专注着女儿,充

    满浓浓的爱意和母性,完完全全是个贤妻良母,我们像这个城市里普普通通

    的三口之家般在吃着早餐。这个场景我好像很熟悉,曾经何我也有份享受这

    般既平凡又平静的幸福,可是场景里的人我却怎么也记不起了,扯到脑

    子里又阵嗡嗡作响,这次脑海中还夹杂着昨晚噩梦的片段,我捧住快要裂开的

    脑袋,不由得呻吟出声。

    双带着凉意的纤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舒缓了过,眼前是姚姐和乐乐

    关切的眼神,姚姐拿过乐乐的毛巾帮我擦汗,边问道:弟,你没事吧,

    哪里不舒服呢?乐乐也在旁:,叔叔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要打针

    针,打针很疼的,叔叔你怕打针吗?我面对乐乐展露个顽皮的笑容:叔

    叔也怕啊,所以叔叔现在不疼了,叔叔刚才只是想起些事情,并没有生病,谢

    谢乐乐。姚姐赶紧接着:乐乐,你叔叔马上好了,你还不好好的吃饭,

    每天把碗里的饭饭都吃掉,才能长得又高又健康,像叔叔样,身体健康不

    用打针,你好不好。边哄着孩子,边还是不放心的着我。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充满自信的笑: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

    称呼让姚姐莫名颤,手被我火热的大手抓住,她却不急着抽出,虽然拿着

    调羹喂乐乐的手还是很稳定,但杏眼下不停抖动的长睫毛和有些泛红的眼圈已经

    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经过昨晚的共枕同眠,感觉我们两人之的距离近了,好像有些莫名的情

    愫将我和她联系在起,这不是男女之的那种感情,接近于兄弟姐妹的那

    种亲情。

    我不想她太激动,松开抓着她的手,开始给乐乐讲笑话,逗得她笑嘻嘻的洒

    了不少饭粒出,惹得姚姐又阵嗔怪,她回复了正常状态,我们两个像失

    散多年的姐弟俩般聊了起。

    姚姐跟我讲了自己怎么这个城市打工的经历,在弟弟去世后又是如何的万

    念俱灰,接着不久家里的老父母又因为癌症无钱医治相继过世,在遭受多重不幸

    打击的刻,有亲戚介绍了有城市户口的本地人老张,于是便抱着无所谓的态

    跟他谈了起,然后在老张的猛烈追求下嫁给了他。虽然老张并不是她女孩子

    候理想的对象,但是人还算老实忠厚,在这个房价节节高的城市,拥有套自己

    的住房对于女人是个安定的保障,所以姚姐很快便答应了老张的求婚,

    之后两人又有了乐乐,虽然这辈子不可能大富大贵,但是这种平静的生活对于

    姚姐已经最好不过了。

    我也对姚姐讲了,但是我自己能够想起的都不多,只是些可以

    从记忆库里截取出的片段。

    我上次有知觉的醒的候是在家医院,医生告诉我自己是次车祸的

    幸存者,那家载有25名乘客的大巴上只有少数几个人存活了下,而我被发现的

    候除了脑部遭受剧烈的震荡之外,居然身上只有轻伤,但是我很快发现自己根

    本无法记起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名字、身份、家人。

    医生告诉我姓高,但是不知道名字叫什么,这个姓还是从我随身携带的包内

    张残破卡片上找到的,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些自己候生活的地方,但是

    每当我试图回想起记忆中那些对我十分重要的人的候,大脑便会顿开始刺疼

    并切断我的,医院对我大脑做了r&bsp;等检查,但是并没有发现受损的状况,

    对于我某段记忆的遗失,医生也爱莫能助。

    我的伤情并不严重,但是很快我不能继续留在医院里了。警察已经开始调

    查这起车祸的经过,我自然成了盘问的重对象,而这候我才发现自己处于危

    机边缘,我没有合法的身份,也不能证明自己是谁,再加上地方政府给警方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