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学东依然打的回,前后也四十分钟的样子,进舞厅,曹帅
声的道:怎么样怎么样?
宋学东低笑道:这回我们发了,狼哥的没错,那两个凯子果然有钱,呆
会儿散场后,大家去水西门口吃夜宵去,你先跟我去厕所下。
曹甩子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吹了个口哨跟着他走了。
我问边上个兄弟道:大狐了没有?刚才有没有人找我啊?
那兄弟叫做李明,外号唤做条根,嘻嘻笑道:大狐诚意都没有
,还没哩,样子他们的生意谈不拢了,刚才也没有人找你。
我又到那两个长发乱甩的美女还在那个狂舞,也不知疲倦,心里知道
她们吃药的结果,今天下进了许多钱,我心情太好了,向那两个美女吹了个
口哨,对身边的李明道:条根,那两个潘西,不错吧?有没有胆子把她们弄
到什么地方,大家办办?
李明兴奋的道:那倒好,我可以不用做童子鸡了,反正她们两个磕了药胡
里巴图的,我们带她们走,肯定不要费什么事。
我笑道:也是大狐他们今天晚上有事,他手下的哥们严阵以待,否则那两
个靓妞,肯定会给他们的人带走,哪轮到我们?是带走后,没有地方日啊!
李明低声道:狼哥!你和兄弟们慢慢的带她们两个走,我先走步,在
俞麻子家开的旅馆中办她们下,大家轮大米玩玩,指不定也把俞麻子带着哩
,那子早闹着要弄个漂亮潘西玩玩了。(轮大米,当地道上的话,即指轮奸
)我笑道:那好,这么办,日完b后我们去吃宵夜,我请客,嗯——!大狐
了,你们仔细盯着,有什么好戏,我去弄那两个妞过,先揩揩油再。
李明笑道:狼哥!你想戏自己吧,我还是先走,到麻子家安排好房
,顺便到胡二屁家的大排档里,把菜好,让胡二屁替我们送到俞麻子家,不
是好?胡二屁是绰号,和我差不多大,大名应该叫做胡二德,他家也是下放
户,家三口都没有工作,靠在水西门街口卖大排档过活。我挥挥手道:那好
!那你先去吧!李明涎着脸道:是胡二屁他家老子,再不许我们兄弟赊账
了。
我笑道:找阿东要钱去,两百元够了吧?
李明笑道:那是最好了,东哥哩?
我笑道:他和甩子便去了,马上。
我边用眼角瞟着大狐,边嘻嘻笑道靠近那两个狂舞的美妞,昏暗的灯
下,伸出双手,分别放在她们两个丰满的屁股上乱摸,她们两个的屁股虽然被
人摸着,但还是不抬头,只是条件反射的把屁股乱扭,似是想摆脱屁股上的手,
我隔着那紧身的步裙,细细的摸着那乱扭乱动的翘臀,感觉加的剌激。
我手上摸得舒服,于是得寸进尺,按住个乱摇的丰满屁股,顺着短裙,
把手伸进去了,隔着窄窄的内裤,感觉触手处全湿了,肉档全是淫水,左右
的哥们头尾乱摆的,也不在意我做什么。
我乾脆把把她的内裤扯掉,在大厅广众之下,去摸她光着的毛绒绒的b
,本还以为她会跳起大骂哩,却不想她反而把姻体向我靠了过,娇喘吁吁
的,还发出舒服的浪哼。
我也不装b了,用另只手横过搂住她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只摸b
的手在她的鸿沟上连搓了十几下后,伸出两只手指,捅进了b里,那美妞
爽了,仰头长哼了声,却被震耳的音乐淹灭。
我的手缓缓的进出,她吃了药后性欲本特别亢进,早憋了包的淫水,被
我捅插十数下之后,爱液蜜汁顺着雪白丰膄的大腿内侧流了下。
我初尝人性爱,已经知道被我手指捅插着的软绵绵,紧窄窄的肉洞,是
个什么样的美妙所在,下面的鸡巴也挺了起,直直顶在她的屁股后面。
李明虽然也想学大人玩女人,但目前他最关心的还是酒菜,曹甩子和宋学东
过,李明靠了过去,搓着手笑道:东哥!狼哥要我从你这拿两百元钱去
给大伙儿定酒菜吃。
宋学东边掏钱边问道:狼哥哩?
李明只有十二三岁,接过钱后,用手指,嘻嘻笑道:在池子里面泡马子
哩,是我们刚才围着的两个穿黑肚兜的正妹!
曹帅、宋学东顺着李明的手指,到我在干什么了,两双吊眼瞪得牛
蛋似的,我抽出捅牝穴的手,用挂着黏黏淫水的手指向他们勾了勾,意思是:快
过帮忙,别在那里呆着。
两个王八蛋对了眼,也跑了过,左右的扶起另外个头尾乱舞
的美女,和我起把她们半搂半抱的拥到舞池边上。
舞池边上全是半人高的扶拦,扶拦的后面是酒桌,我的鸡巴翘得不行,回到
池边,把手中搂着的那个美女,按住后颈,令她趴到扶拦上,分开她修长丰满
的肉腿,当着兄弟的面,昏暗中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用手摸到肉穴,腰
挺,把饥饿的粗长鸡巴缓缓的强行捅进了温暖紧窄的穴中。
七八个哥们起得热血横流,曹甩子鼻血冒了出,也想学我的样,把
另名美妞被淫水打湿的黑色三内裤扯了,掀开紧身的黑色超短裙,挺着个鸡
巴往美穴中捅,但是好笑的是,他之前从没有性交过,和我初次和郑铃打野战
样,也是明明到穴口在面前,但是是插不到地方,急得在那儿直跳。
宋学东把推开曹甩子,红着眼睛道:死边去,没吊用的东西,b都找
不到,我的。
也不顾大厅广众,依法摇出鸡巴,去捅那美穴,可笑的是,他也和曹甩
子样,明明到穴口,是捅不进去。
我得咭咭直笑,买弄似的腰股狂动,尽情的挥撒自己的热情,把身下的那
名美女捅得嗷嗷乱叫,发散鬓摇,股股的淫水随着我的抽插,泛着迷人春色,
冒着沫儿往外涌,裸露在外面的雪白姻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
曹甩子抖着挺得笔直的鸡巴,凑到我这边,涎着脸道:狼哥!你的这个
洞好找,不如让给我爽爽撒?
我在这名美女的美穴中,进出已有百记,疯狂中正想发射,给他打叉,那
股液又回去了,转头,宋学东正在那儿找洞哩,那美妞的饥渴的肉穴,给
他用鸡巴杆子在洞口磨了半天,是得不到插入,急得粉臀乱晃,淫水顺着大腿
内侧,黏黏煳煳在肉档中,骚穴似有自然张开之势,于是我对甩子笑道:好,
这个你干,我去解决那个,给兄弟们做个榜样。
我抽出怒张的鸡巴,有兄弟夸张的道:哇噻!狼哥的鸡巴和我们的比起
,真不是个档次的,象个驴吊似的。
我翻眼睛哼道:别告诉我,你们的都和钢笔样粗。
瘦狗马亮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比狼哥的号而已。
二皮冯信笑道:不是我们的比狼哥号,而是狼哥的比我们大号而已
,我们的鸡巴发育都正常。
我大骂道:放你娘的屁,你的我鸡巴发育不正常是了,用不着这种样
子拐弯转角的骂我。
曹甩子身下,嘟咕道:难道插不进去吗?怪事?
我已经听到了,笑道:是这话啦,还插不进去,回家在鸡巴外
面加个长套子,指不定插进去了。
着话,我推开临蓬门而不入的宋学东,手按住另名美女的细腰,对准
了正微微张开的穴口,分开长满迷人绒毛的粉牝,狠狠的把鸡巴往前送,把鸡
蛋粗细的鸡巴捅进了妖穴中,那美妞爽得浪叫起,拼命的晃动肥白的粉臀,
她这晃不要紧,我的鸡巴可美死了,本要射的,差给她搞滞掉
。
我生怕当场出丑,把鸡巴捅入之后,本能的并不急着抽插,只是静静的在紧
紧的骚穴中放了两分钟后,才开始慢慢的动起。
之前我插的那名美妞,在我的鸡巴抽出之后,美穴根本还不及合上,被我
粗大鸡巴佔据的桃源美洞大大张开着,微微的颤动,缓缓的收缩,股股的香
泉美液,浪接浪的往外翻涌。
曹甩子急了,生怕那穴儿再闭上后,他又找不到地方,忙挺着鸡巴上前
,深深的插入那不及合拢的美穴中,阵舒服之极的美妙感觉,顿佔据了甩子
的全身,每根毫孔都立了起,鸡巴插到底后,本能的前后狂动。
在我们玩美妞的候,大狐和那两个香港人的谈判也告结束,双方其实没
什么好谈的,大狐既入彪堂,不可能再要义安的货,同也不准义安在南
天市开码头抢他的生意,双方不欢而散。
丧彪狠狠的哼了声,起身,和铁手手愤愤离去。
我是专多能的社会义四有人,边干着美妞,边把那边的动静得
清清楚楚,只要两个香港人回状元楼,立即会知道东西没有了,不立即杀回
才怪?在香港人起的候我,把大泡子射进了美女的穴中,抽出鸡
巴道:阿东、甩子,我们也走了。
宋学东挼着挺涨的鸡巴,憋红着脸急道:不行!我非暴枪不可!
曹帅咬着牙关哼道:再等分钟,哎呀!我要了,爽-死-了——!
随着这声喊,曹甩子发出了生平梭子弹,然后虚弱的趴在了那名大
美女的屁股后面,呼呼喘着气,半会的不起了,想不到甩子是个快枪手
啊。
我在宋学东的耳边声道:我已经和兄弟们好了,今晚把这两只燕子
带到俞麻子家的黑店轮大米,你要是不走,那两个港农只要回去,立即会发
现不对了,到和大狐对质起吊到了,那货被我装在塑胶中,随手放在了
那边的桌子角上,万被他们找出,大狐肯定能猜出是我们做的,那我们
两个全完了,不但港农放不过我们,大狐也不会放过我们,非把我们两个身上
的东西,留下半,才会放我们走,但是只要我们走安全了,两个港
肯定以为是大狐借谈判的名义缠住了他们,然后令手下兄弟黑吃黑的拿了他们的
货,双方非打起不可,那我们盯紧,或许能收渔人之利哩!
宋学东听后,把个挺直的鸡巴吓得缩了回去,低声道:太对了,我们这
走,不过到俞麻子家后,要好了让我先上!
我笑道:这事倒无所谓,反正先上后上都是上,你们带了这两个煳里巴涂
的潘西先走,出门打的,不要停留,甩子,你还能起吗?
曹甩子次性交,用力不得法,事倍而功半,趴在美女的大白屁股上,闻
言个蛤蟆翻身,翻着白眼,差口吐白沫的发甩硬撑道:想当年老子夜御
十女,嗷——!夜御百女而不溃,今天个婊子,有个吊关系,狼哥,我代表
伟大的中国人民,向你提出严正的抗议,你是极的不起我的下半身,为了今
天的事,我可要和你没完。
我笑道:去你妈的,你个鸡巴才多大哩!比我还几个月哩,还想当年
?去死吧,能走的话快滚。
曹甩子气愤的道:狼哥!你自己是鸡巴,怎么还能叫我鸡巴哩?我
的想当年是我的前生,做秦始皇的候???????!
我的眼色,不了,提起裤子,系着皮带往外跑。
曹甩子不愧为曹甩子,真是甩得可以,这候还在这里胡八道,不过这样
也好,给大狐他们见,会认为我们是群没毛的东西,不会把我们当回事。
宋学东声道:狼哥!你不和我们起走?
我笑道:你们先走,我去跟两个港农和大狐他们打个照面,叫他日后有什
么事的话,不会疑心到我们头上,然后再走。
完话,拿起桌角边似是不经意放着的塑胶袋,把从刚才两名美女肉档抽
下的内裤从地上拾起,放了进去,嘻嘻笑着走到那两拨人面前,似是不
心的挡在了路中央。
丧彪正在气头上,怒哼道:哪里的王八蛋,不要挡路!
我笑道:这位香港的老大,想不想要美女穿过的裤头,尿渍未干,还
鲜着呢?
铁手道:不要!滚——!
大狐远远的大笑道:采花狼!这名号大家没替你起错,我真是服了你了,
想潘西的话,直接拖干是,要她的裤头干什么,切——!
着话,把他身边着的杨芳搂了过,当众亲了下嘴,滋——!
得声响亮。
我鬼笑道:狐哥!我们又没有正当生意,又没有码头地盘,哪比得上你哪
,想潘西也没人跟我们啊!
大狐傲慢的道:早跟你过过和我溷的,你个呆b,是不开窍。
我笑道:狐哥!你是高我们了,我们的兄弟都还哩,还不想这么快被
枪毙,不过你要是有不太危险,被公安逮住以后,罪名也不大的生意,我们
倒是可以帮你做做。
大狐裂嘴不屑的哼道:没胆子的东西,以后不要叫我见到你们这伙人。
我笑道:那我走了,拜拜——!
丧彪低吼道:莫名其妙!
和铁手两个也出门去了。
我把塑胶袋放在肩膀上挂着,在他们两个前面跑,里面有他们十瓶的型
色迷幻药在他们眼前晃,他们两个却是无所觉。
地老鼠望着我的背影,低声道:狐哥!我抽空得明白,方才有两只野鸽
子,在我们眼皮底下被狼崽子们偷猎了,我们要不要抢回?
大狐迷着眼,奸笑道:那两只野鸽子磕了我们的药了吗?
地老鼠低声道:起奇怪,她们是动进找药的,之前她们定是在
南天的舞厅吃过,而且还上了瘾,我见她们不像是公安的潜子,卖给她们
喽!她们到我拿出,几乎在付钱的同磕了,药性发做我了半天,
不可能是假的。
大狐笑道:这也不奇怪,现在改革开放了,公安抓得也比以前松多了,
街口那几家舞厅卖得狂好,还没开场,在场外被抢光了,旭日东昇相对讲
比较偏,玩的又全是鸡巴,没钱找剌激,那两只野鸽子肯定是路找过
的,彪堂供过的东西,全是片剂,磕起方便的很,南天各大场子都供不应
求,从明天开始,我们涨价,每粒五十元,还抢得厉害的话,再涨,争取涨到
百块粒,那两只野鸽子,只要她们还想磕药,过不了几天会乖乖的跪在我
面前求我,犯不着去和采花狼那群没长毛的鸡巴们呕气。
地老鼠李向东声道:狐哥!有我不明白了,既然我们的东西这么
好卖,为什么你不从彪堂的老大那边多弄些过呀?实在不行的话,刚才两个香
港人的提议,我们也可以考虑呀!
大狐翻着眼睛道:你懂个屁,弄多了不值钱了,义安、竹联帮这两家
,我们只能选家,决不能脚踏两条船,香港、台湾那些地方,和大陆完全不
样,还象解放以前的旧社会样,帮派林立,帮规很严,要是瞎吊搞的话,铁定
会被捉过去开香坛的,三刀六洞的也不含煳,你个王八蛋想害死我还是怎么
的?我们要想赚大钱,下次去广州,不但不能再向彪堂要求加货,相反,每次他
压货过,我们还要苦苦哀求,内地的生意不好做,要求他少派才行。
地老鼠李向东眨着老鼠眼不解的道:可是,可是我们的货早不够卖了呀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