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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三章 小刀初试(2/2)

乎乎、软绵绵的红唇。

    两片红唇品尝过后,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找她的丁香舌,

    郑铃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合的张开了嘴,两条舌头碰到,立即有了种

    触电般的感觉,激烈的搅和在起,之,根本无法分开。

    吻着吻着,我无意识的放开了制约她双臂的手,她立即反抱过,搂住我的

    腰,对大奶子紧贴在我胸前,我腾出手,手搂她的细腰,手去摸她的肥

    臀,她扭了两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强行手进她后腰,穿进了她的内裤,摸

    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团粉肉,是肉感十足,凉腻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沟,

    这也是平生次摸到的女人臀沟,裤档底下细的鸡巴翘得不行,几乎把裤子

    顶破。

    我细细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寸肥美的臀肉,悄悄抽出手,得

    寸进尺的伸手去解她腰的皮带,她勐的激灵,把推开我,慌慌张张的道:

    采花狼,我们不能在这里,要是被同事到,我们两个全完了。

    我却不提刚才两人的暧昧事,边擦嘴边笑道:马克思不是教导我们,凡

    事都有个等价交换吗?你要是还是象以前那样不肯付出,那也什么都得不到,为

    人民服务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号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资,挑好工种,得

    到价值巨大的住房,得付出,想想,你有什么东西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

    交换的?你过年提得那东西,吴老鬼能得上眼吗?如果没有令他动心的

    巨大利益,他会给你想要的巨大好处吗?

    郑铃边整理衣服,边羞道:我现在有想通了,但这样去找吴书记?他

    为人正直,大公无私,能接受我的身体吗?定会当场把我赶出的,那我的人

    丢大了。

    我愣了下,天呀!原在印刷厂职工的眼中,吴老鬼的形象是这么的高大

    ,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当然不行,万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全厂那么多女工

    ,没有过得硬的资本,哪能入吴老鬼的法眼?不过前面几次他给你面子你不要,

    把他得罪了,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门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码实了,决不会

    理睬你,可能的是,吴老鬼摆出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断然把你拒之门外,

    有甚者,把你当做不顾廉耻,以色相贿赂国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厂甚至全国公

    布,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之后,声名狼藉,辈子以婊子、破鞋的形象,

    在伟大的人民大众面前活现世,而他在不能确定得到你身体的候,放弃、利用

    你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大捞政治资本,只有运用得当,他又会升官,可能是局委

    书记、厅委书记了,而到那,刘胖算再能忍,也定会和你离婚,要是连

    刘胖那种提不上筷子的猪大肠都不屑要你了,这世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郑铃掩住前胸的白肉,惨声道:天呀!真是那种结果,我不活了。

    我坏笑道: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毛某人过,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

    毛的,要把有限的生命,运用到无限的革命事业中去,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趁年

    轻捞些本钱,难道要穷困潦倒辈子吗?贫穷不是社会义,国家也提娼,白

    猫黑猫,抓到老鼠的是好猫,任何伟人的背后,都有个肮脏的灵魂,好姐姐

    !你只有身体这副本钱了,千万不能再浪费了,只要运用得当,那个姓张的段

    长,象狗样的在你面前摇尾乞怜,那没人会不起你,有的只会是嫉妒,

    哪个不识相的敢胡八道,给他好,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郑铃总算拉平了我弄松的内衣,呐呐的道:但是——,但是如果象江媚那

    样有事没事的跟在吴书记屁股后面转,背后闲话的人多了!似乎很多人瞧不

    起她。

    我笑道:你也是那些八婆只在她背后了,厂里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她

    面前她如何如何?你想想,背后她的是不是全是猪八戒?又或全是些老妇女

    ?你再想想,那些猪八戒老妇女,在江媚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郑铃仔细的想了又想,眼前浮现了厂里那些背后嚼舌头的老妇女、猪八戒们

    ,在江媚面前,无例外的都是副讨好的谄媚嘴脸,心中想着,嘴上不由

    了出道:不错!她们在江媚面前,全是副极力讨好的样子,没有个敢当

    面她是吴书记的跟屁虫。

    我仔细观察郑铃表情,知道她的以往的信念,确是动摇了,接口道:她们

    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自己生得狂丑,又或是年纪大了,没有资本了,除了老老实

    实的象猪狗样的做苦力,拿什么与人家等价交换?以前吴老鬼有意抬举你,你

    定是因为她们的闲言碎语,而有了心理障碍,你不知道,当你拒绝了吴老鬼特

    意的照顾之,她们其实得意极了,中国人是那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希

    望别人不要得到,吃不到葡萄,葡萄酸,老妇女们的这种把戏,连我这个

    未成年的毛孩子都能得出,郑铃姐姐!你是多么聪明的个人啊?怎么会不如

    我这个毛孩呢?

    郑铃听得双眉紧颦,停上半晌,方才轻声道:对啊!

    我心花怒放,强忍住得意,脸真诚的道:吴书记见你在她们中,犹如

    鹤立鸡群,却和那些猪八戒在起做工,感觉实在是暴敛天物,他老人家有意提

    拔你,却三番五次的遭到你的拒绝,他好心没好报,心中不舒服,脸上自然也不

    会好,你再想啊,只不过是陪上级领导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这也是工厂里

    的正常交际工作,你能把上级领导哄得开心了,多给我们厂些任务,那得到实

    惠的,还不是全厂职工,明事理的,都该感谢你才对,这叫牺牲你个,幸福

    千万人,这种崇高的事情,你不做,自然也有人会去做,厂里大多数人都会明白

    你的努力的,但是你在领导身边工作,自然会有人因嫉生恨,恨不得立即把你从

    领导身边拉下,自己顶上去方才心满意足,这种人也多的是,你完全不必理

    会他们的。

    郑铃这有些后悔起,叹气道:都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些道理,我

    以前还真没想过,是啊!只要上级领导多给厂子里任务,得到实惠的,是全

    厂的职工啊!原陪上级领导喝酒,哄上级领导开心也是真真的工作啊!依你所

    ,还真非常的重要,唉——!真该早认识你的,但吴书记已经记恨我了,这

    该怎么办呀!

    我悄悄的坏笑了声,依然用非常正儿巴经的语调跟她道:要是上级领

    导对我们厂有意见,把任务全拨到其它厂去,我们全厂的职工要喝西北风了!

    还有,在领导身边做事的人,有成绩领导当然得比在车里干活的清楚,厂

    里有了什么福利,领导自然会想起他,比如年底的分房,对于领导,给谁都

    样,但他当然会优先给他认为贡献最大的人,你想想啊,要是你把上级领导哄

    好了,拨个几百万的任务下,不比厂里任何个人的贡献都大?他们那些人,

    从干到老,从老干到,也不可能为工厂创造几百万的利润呀!

    郑铃这下毫不迟疑的头附合道:这话太对了,原吴书记以前那么重

    我,安排给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好歹呢?都怪我脑子笨,听信了

    厂里那些老妇女的话,以至于辜负了吴书记的重托,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我又开始不老实起,亲了下她的嘴,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的后背靠

    在了我的胸膛上,继续道:这是领导和普通职工的区别,做为领导,定要

    得深,得远,这才能带好个厂,让全厂的职工都有饭吃。况且房子只有六

    十套,哪个不想要?能拿到的自然没话,没拿到的人,也定会编排拿到房子

    人的不是,以此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同达到滞愤的目的,但领导却要权衡各

    人对工厂贡献的大,做到完全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和普通职工解

    释清楚,你要是陪上级领导吃顿饭,能为工厂拿下几百万任务的话,不比那

    些所谓干了几的老职工强上千万陪?至于厂里那些鼠目寸光的吊人,他们不

    明里,各各话,你要是拿他们的话当回事,完全误入歧途了。

    郑铃跳了起,动的抱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狠狠的亲了又亲,笑道:

    这下我完全想通了,你才十五岁呀!比我家刘勇强多了,长大以后,定是个呼

    风唤雨的人物,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可是好兄弟呀,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吴

    书记着我讨厌,我该怎么办呀?

    郑铃连两次我该怎么办?

    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合理的理由做思想基础,她是准备豁出去

    大干了。

    我给她吻得差透不过气,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把满脸的唾沫擦了又擦

    ,脸为难的道:靠——!你想谋财害命呀,差把我憋死,这世上办法总比

    问题多,你和吴书记的关系,也不是到了彻底没有办法的地步,虽然吴书记向

    宽宏大量,不怎么记仇,我也和吴书记关系不般,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总要找

    个台阶给吴书记下是吧?好姐姐!你要是真相信我,给多给我吧!

    郑铃用贝齿咬着红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吴书记,向他认错怎么样?

    我摇头笑道:好姐姐!你是属猴的吧?也太性急了,不是我你!你动动

    你美丽的大脑想想,这样冒冒然的跑去只会好心办坏事。吴书记是三岁孩吗

    ?要叫他从内心开始不讨厌你,从而再给你个机会,你认为认个错行了?不

    出我所料的话,你去认错,他出于礼貌,自然会接受,甚至安慰你几句,但是决

    不会再给你机会的,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试,但是试过之后不成功的话,那

    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杂工的命。

    郑铃抓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柴化梁!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只要能动

    吴书记不再记恨我,再给我个机会的话,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死了无数的脑细胞,等的是这句话,假意道:我自

    然会替你想办法,但是??????!

    郑铃忽然脸红起,低声道:色狼!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晚上

    七,我在莫愁南门等你,不见不散!

    完转过头,在我的脸上又狠狠的亲了下。

    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粉颈边磨,又伸鼻子去闻她衣领内的肉香,只手

    从她前面皮带的腹处插了进去,直接省过内裤,直奔她神秘的私处。

    入手处开始觉得滑湿湿的片,再往下摸到了毛执绒绒的牝器外围,手指绕

    了几根骚毛,慢慢的画圆圈,我过吴爱国玩弄过江媚,本也想学着把手指伸

    进她的骚穴中,但是想不妥,假如郑铃没有骗我,那她根本还是处子,这块好

    地方,不用鸡巴捅入开垦,实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

    管中毒性命危。

    郑铃到底胆,低声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胆,再好东西应该慢慢品尝才对,不要象猪八戒吃人

    参果似的口吞下去,索然无味,当下压下胸中的熊熊欲火,暂放弃了对她

    私处的侵袭,但是这样放过她,确也不甘,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翻过身,趴

    在长椅上道:好姐姐!你过要替我按摩的。

    郑铃低笑道:我哪会什么按摩,全是你胡讲的。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会,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温柔的摸摸行!

    郑铃道:还好你生得贼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还不知道有多少无

    辜的女孩被你拉下水哩。

    我在浴室洗澡,见过下活技师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勐然又是动,要是

    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师,而是女技师,那该多好,正因为我有了这个念头,

    以至于在未的后,按摩技师

    这名词风靡大北、长城内外,名声之响,老少皆知。

    我摇摇屁股道:嘛!只摸摸好!

    郑铃给我弄得没有办法,只得伸出手,在我背上胡乱的抚摸,我舒服的眯

    上眼睛,有答没答的和她话。

    郑铃摸着摸着,调皮起,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肉皮翻弄,这下,差把

    我爽死,嗷——!

    的叫了声。

    郑铃俯下身,对大奶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低笑道:怎么样?疼吧?

    我忙摇手道:不疼不疼,爽死我了,象这样多几次!

    郑铃没有亲身体验,自是不能理解其的快活,疑惑的又用两个纤指夹住我

    后背的肉皮翻动。

    我天生是个爱享受的人,既然这招舒服,恬不知耻的不断想着的翻皮花

    样,要求郑铃变化花样,次次的试了二十几种,最后终于感觉出最舒服的翻皮

    花样。

    郑铃摇头苦笑,依我的央求,用对纤手,递次将我后背的肉皮完全拉起

    ,然后轻轻的捏住,层层的飞快的向上翻动,从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

    哼哼。

    郑铃低头道:又怎么了啦?

    我都快要睡着了,头也不抬,将手直摇道:没事没事,舒服而已。

    郑铃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人是贱,连你个毛孩子也是样,后

    背皮全部都翻红了,还舒服?

    我想了下道:好姐姐!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觉反而舒服,不如这

    样,你用双手自我的后劲处,路向下揉下,再揉上去,哎呀——!是这样

    ,咦!不对,光揉还不行,边揉边向下用力按按撒!

    郑铃给我摆乌了半天,终于不耐道:臭子!你还有完没完,我还要干活

    哩!

    我把她骗进段长室,也玩了她个把了,想想也不能太过份,回头笑道:

    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干活吧!晚上七莫愁湖南门见。

    郑铃吁了口气,又调皮起,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水似

    轻轻的划过,只有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

    我后背紧,感觉犹如触电,又爽得不行,忙叫道:姐姐再次!

    郑铃笑道:不了!我真要去干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真干不完了。

    完拍拍我的屁股,起身,走到门边拉,笑了起,回头又道:坏

    东西!干嘛插门?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回答,郑铃摇晃着大肥屁股走出门去,后,我才知道

    ,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人叫做拉皮条。

    段长室朝车的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着下面车的工人工活,

    我睡了会儿,扒在窗边,直在奶扔臀晃的扛大包,这样直到她废力放

    下最后大包印刷纸,脸色通红的蹲在地上擦汗,冲着段长室瞪了我眼,我

    才缩回头去,我暗暗发誓,定要想办法,叫她离开刘勇那个废物,永远成我的

    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