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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下(1/2)

    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下

    老牛把我妈摆成侧躺的姿势,他自己也侧躺在我妈的身后,一只手托起我妈的腿弯,使得我妈玉柱般的美腿朝后搭在他的黑毛大腿上,然后他扶着狰狞的鸡巴,凑到我妈洞开的两腿间,依旧昂扬的鸡巴在我妈湿漉漉的阴唇上顶蹭着,发出啵啵的水声,另一只手则揽着我妈修长的脖颈,把脸凑过去,跟我妈亲了个嘴,不无得意地说:娟你看这个姿势怎么样?

    哎呀!你说,你在哪里学这么多花样?

    砖厂宿舍里工友有黄书,我在那儿看了一本性爱姿势大全。你不知道,那书里花样真多,可厉害了!

    你说你也不学点好,倒去学这个!

    嘿嘿!过去你在课堂上不是还说过,学习要学以致用嘛!我看这书,也就是想学两招儿,把我媳妇给伺候舒坦了!我记得这招好像叫啥举火烧天式!

    我妈说:都依你,你快点弄!都折腾大半夜了!

    好嘞!老牛应声道,随后他又说:娟,你帮弄我进去!

    我妈伸手到两腿之间,牵住老牛的鸡巴,引导着龟头顶住阴唇,老牛会意地一挺身,我妈唔的一声低吟,宣告阴门失守。

    接着老牛挺腰弹腹,又开始冲击我妈肥硕的屁股,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妈被他顶得声颤音抖,丝袜美腿上的高跟鞋随之有规律地颤动着。

    又抽插了一会儿,老牛的喘息愈发粗重,他急促地说:我要射了!娟,我射里面,行不?

    我妈颤声回应道:你射吧!睡前我吃过避孕药了!

    老牛急喘着,啪啪啪一阵加速狂顶,颠得我妈喉音愈加婉转,接着老牛一声低吼,动作戛然而止,下体抵住我妈的屄一阵抽搐。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嘴里发出绵长的呻吟啊悬在空中的高跟鞋兀自蹬动了几下。

    在我妈和老牛忘情的高潮里,我也靠着墙颤抖,撸出了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射在内裤里。趁着我妈和老牛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我悄悄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老牛急匆匆扒拉了几口饭,就赶去砖厂开工了。吃完饭,我帮我妈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我发现我妈两颊红润,在厨房里走动起来,眉头微蹙,步子邁得很小。

    我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妈,你是不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尼玛,这是闹哪出啊?玩笑尺度太大了吧?

    我心下忐忑,我妈也是神情一滞,呆了呆才回过神来。出乎我的意料,我妈脸色涨红,却没有骂我,也就是把我赶出厨房,嘴里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瞎说啥呢!

    我讪笑着走出去,心中却觉得,我妈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娇羞神情,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开玩笑也一样。有段时间我管我妈叫嫂子,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我妈接受不了,板起脸来骂我没大没小。我犟嘴说: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么?

    我不管她怎么说,我就坚持叫。后来把我妈惹毛了,跟我差点翻脸,我才又不叫了。老牛碰上这事,在旁边也不插嘴,就嘿嘿直乐。

    当天晚上,我半夜听到老牛和我妈聊起白天这档子事儿。老牛说:虎子这称呼也没错啊,再说,他也就是逗乐子,你那么较真干嘛!

    我妈回应说:不能乱了辈分!我毕竟是他妈,生他养他!现在我是你的女人,名分上你还是他后爸呢,得有个后爸的样儿,可不能跟着他瞎起哄!

    只听老牛嘿嘿憨笑,说:那好么,你喊声老公!咦,对了!说起来,咱们结婚到现在,你还没喊过我老公呢!娟,你喊一声,我听听!

    我在外屋听着,心里寻思,还真是这样,我妈一直管他叫老牛,还真没听见别的啥称呼。老公什么的昵称,像是录像里的港台腔,那时候也不时兴。

    随后我妈没有应声,老牛认真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嘴里催促着,非听我妈管他喊声老公不可。我妈抵不住他缠磨,说:哎呀,我说不出口,太肉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没喊过老公。你别闹了!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老牛,老牛在她耳边软语相求。可不管他怎么说,我妈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还是真张不开嘴。你说这都啥时候了,喊声老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不过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我妈心里到底咋想的。

    后来老牛说: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罚你了!接着只听我妈一声惊呼,带着颤音说:别闹了!

    话音未落,肉帛相见的啪啪啪声就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老牛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妈低颤的呻吟。

    我心念一动,按捺不住,消无声息地下了床,赤着脚又踅摸过去。来到他们厢房门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从布缝间朝炕上看过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战况正酣,我妈侧卧着背对老牛,腰间围着一条吊带裙,吊带从肩膀上耷拉了下来,丰硕的胸部半隐半现,裙摆撩在腰间,堆成一团,也不见内裤的踪迹。

    老牛真够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妈的内裤给扒拉掉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老牛这犊子要求的,只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老牛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合:我妈一条玉柱般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盛阴毛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鸡巴无情地带进、翻出,老牛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阴户,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老牛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老牛就时不时要求这么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

    老牛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

    老公我妈叫了出来,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在老牛的持续重击下,还带着颤音,一声三抖,好像都带上哭腔了。

    只见月光下我妈一脸迷离,眼眸紧闭,唇齿微张,老牛伸手板过我妈的脖颈,把大脑袋凑了过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妈的双唇,我妈的喃喃低吟消融在两人的口舌纠缠之间。

    这个湿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妈看样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老牛才放开了她,转而低头叼住了我妈的一个奶头。

    嘶我妈嘴里痛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抗议道:疼!你轻点!

    老牛的厚嘴唇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裹着我妈的奶头舔个不停,还时不时转换目标,一会儿去亲我妈的嘴,一会儿又去啜我妈的乳头。

    老牛下身的挺动也一直没有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流而下,汇入了平缓的河流。

    两人正柔情交合间,突然我妈噗哧笑了一声。笑声突兀,老牛停了下来,不解地问:娟,你笑啥?

    笑你呀!你看你,这么爱吃奶,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儿,还好意思非让我喊老公!说着,我妈又嗤嗤笑了起来。

    老牛闻言羞恼,几个大力挺动,顶得我妈肉颤气喘,连忙认错:好了好了,我以后叫你小老公好了!接着我妈拖长了音,低柔婉转:小&bsp;老&bsp;公&bsp;

    娟,我爱你老牛耸动着,粗声呼唤着。

    我妈腻声回应:小老公

    娟,你说,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爱你

    喜&bsp;欢&bsp;

    娟,你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操你操你的屄

    喜&bsp;欢&bsp;我喜欢小老公操我屄

    娟,你个骚屄!我爱死你了

    小老公操我操我骚屄

    我妈斜依在老牛怀里,黑发散乱,微仰着头,一脸沉醉,要么迎接老牛嘴巴的粗野侵袭,要么承受老牛舌头对奶头的骚扰,下身微微耸动着,默契地配合着老牛抽插的节奏。

    窥视着我妈和老牛香艳缠绵的做爱,我手上没闲着,一边同步撸着管,一边在心中感叹命运不公。我偶尔骂句脏话,没留神被我妈逮住,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老牛这样粗俗放肆地污辱她,我妈却不以为意,乐在其中。后爸和儿子,这待遇差别之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唉,真是人各有命呀!

    且不说那一夜绮丽。就这样整个夏天,我妈和老牛卿卿我我,琴瑟和谐。我妈也不怎么管我了,只要别打架生事就行。我白天跟着同伴四处疯玩,晚上在家呼呼大睡,午夜梦醒时分,偶尔还能偷看活春宫,这日子过得悠哉悠哉。那时,村里文化墙上刷着清一色的标语,大力提倡和谐社会,依我看,我家这小日子过得就挺和谐,也算是顺应政府号召了。

    美中不足的是,我妈和老牛他妈处得不怎么样,婆媳关系就没那么和谐了。老牛他妈对我妈没生儿子耿耿于怀。她不是帮着带孙女嘛,我妈时不时跟老牛回去探望孩子,她逮着机会,就给我妈端婆婆架子,没事儿就念叨,要是孙子的话就好了,巴拉巴拉,如此之类的。

    每次我妈跟老牛回家一趟,回来就黑脸。生男还是生女,老牛倒是不在乎,反正来日方长嘛。老牛姿态放得低,只要看到我妈面露不悦,就跟哈巴狗似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打转,一个劲儿赔笑脸献殷勤,把我妈逗得转嗔为喜。

    虽然老牛能哄得我妈开心,但是我妈和老牛他妈还是处不来。去婆家两次三番吃瘪,我妈心里可能就有点抵触了,不大愿意再跟老牛回去看他妈那张臭脸。可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孩子在老牛他妈那边,总不能不管孩子吧。所以说,这也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矛盾。

    一天晚上我吃过饭,接着又出去找伙伴玩,回来得有点晚。进了大门,往堂屋一看,我妈正甩着湿漉漉的披肩发,拿着电吹风吹呢。她可能刚洗完澡,裹了件浴巾,身姿丰美,舒展着肢体,曲线婀娜,可谓风韵十足。

    眼见这醉人风姿,明知伦理不容也不该,我也不由得心中一荡,d&bsp;,老牛这家伙也是有艳福。唉,谁叫他是我兄弟呢!

    我这心里正嘀咕呢,我妈回头看见我进来,就让我趁着水热,也去冲个澡,然后赶紧回屋睡。

    我收敛心神,应了一声就去收拾了。待我洗完回屋,我妈他们那屋亮着灯还没睡,两人在聊天说闲话。

    我上床就犯迷糊,很快睡着了。不过睡得不熟,没多久我又醒了。大概是因为午睡时间长,下午四点才起床,这会也不算困。

    我这边正盯着屋顶发愣呢,静谧中,模模糊糊听见那屋的动静,好像我妈在吐槽老牛他妈,顺带也数落老牛,说着说着,情绪可能有点小激动,腔调也升高了一些:医生都说了,这生男生女是男方决定的,染色体问题!别怪女人的肚子不争气,西瓜的种子种不出南瓜来!

    老牛赔笑:对对对,娟你别生气,大不了以后咱再种一个,呵呵!

    你别嬉皮笑脸,我跟你说认真的!现在我也想通了,一个也是生,两个也是养,大不了再怀一个呗!我再给你生个儿子,省得天天看你妈那白眼!

    老牛说:娟啊,你身体受得了吗?要不再等等吧,过两年再说。这生男还是生女,得问老天爷啊,万一再生个女娃儿,还不是一样落我妈埋怨!中医不是有偏方嘛,听说有的挺灵的,回头咱去找几个!

    我妈埋怨:那偏方什么的,花钱且不说,谁知道到底灵验不灵验!再说了,女人的肚子也不是试验田,吃坏了怎么办?唉,我也是命苦,还得生孩子,遭这二茬罪!

    老牛免不了一通安慰,接着我妈又说:我跟城里的一个好姐妹打听过了----她家两胎都是儿子,老公医生世家,这方面有经验----她说,这要掐准排卵期,女人卵子快要排下来,就赶紧用试纸试,阳性最强的时候,同房怀孕生男孩的几率最大!

    接着,就听我妈声音一柔:老牛!我跟你说啊,这几天我都在用试纸测,我算着呀,今天----今天最合适同房!

    只听老牛啊了一声,我妈低声又说:你先别啊啊,你听我说----人家还说了----女人达到性高潮,更易生男孩!说起来,咱俩刚好上那会儿,学校里人来人往的,虎子还在宿舍里,你每次爬过来,都弄得我提心吊胆的,哪有心思陪你折腾!

    现在条件好多了,咱总算有自己的房子了。虽说还有虎子跟着,但他自己睡一间,但对咱也没多大影响----这孩子睡觉沉,打小就这样,一觉到天亮,都不带醒的,这不他早就没动静了----哎所以说,有个家,有个自己的窝儿,多重要啊!要不女人连安全感都没有,哪还有心思陪男人疯,哪来的高潮!你说呢?

    老牛嘿嘿直乐:是是是!娟你说的都在理!你放心吧,这高潮包我身上了,保证弄得你舒服,挺挺的!

    你先别闹!听我说完,人家还说了----哎呀这都是我们女人私密话----同房时姿势也很重要,要注意姿势,才好受孕!唔

    我妈话音突然中断,接着只听老牛激动地说:娟你不用说了,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咋干,我就咋干!接着一阵滋滋的激吻声传来。

    好戏就要上演,青春的荷尔蒙在我体内骚动,我按捺不住,悄然下床,摒息潜行,溜到我妈厢房前,侧耳倾听。

    但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老牛突然咦的一声,语含惊喜:娟,你这是?

    我妈的嗓音透着柔媚:你不是喜欢我打扮得性感一点吗,这是我特意去县里成人用品店买的!好看吗?你喜欢不?

    喜欢喜欢!娟你太美了!我爱死你了!

    我忍不住从帘缝间往里窥探,只见朦胧的光线下,我妈紧贴着老牛精赤的上身,偎依在他怀里,两个人正做鸳鸯交颈,嘴亲得滋溜滋溜响。只见我妈秀发披散,更显妩媚,身上穿着一件特别的内衣----其实应该叫情趣内衣----圆滚滚的丰乳在兩片又小又薄的蕾丝乳罩下若隐若现,两颗熟透的褐紅色乳头,从乳罩中间的开口处调皮地探出頭來,被老牛捉在手中,在粗糙大手的爱抚搓弄之下,已经变得又硬又挺。

    我妈两条丰腴圆润的大长腿舒展着敞开来,跟老牛的黑毛粗腿交错在一起,大腿根部是同样布料的黑色露档丁字褲,开口处那黑色丛林茂密油亮,阴阜凸起如饱满的馒头,鼓胀的阴唇上水光乍现,濡湿了旁边蜷缩的阴毛。洁白修长的小腿尽头,一双黑色細高跟鞋使得原本就十分性感的美腿更加香艳诱人。

    老牛低下头,脸埋进我妈胸前那高耸丰满的双乳之间,左右拱动,摩擦流连,不时含住我妈从蕾丝里露出的乳头大口地吮吸,发出婴儿吃奶般的吧唧声。我妈两眼半开半闭,嘴唇微张,一脸的妩媚与沉醉。

    老牛又黑又粗的鸡巴狰狞暴突,不安分地在我妈雪白大腿根部蹭动摩擦着,蘑菇状的龟头泌出粘液,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狼藉水痕。

    我妈睁开眼,半咬着嘴唇,伸手捉住了老牛作怪的鸡巴,握住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家伙,轻轻揉捏着,眼波流转,爱意缠绵,眸中似要溢出春水来,柔声道:你进来吧!

    老牛得令,一个翻身上马,黑壮结实的躯干压在我妈雪白丰腴的胴体上,我妈牵住老牛雀跃不已的鸡巴,顶在蕾丝内裤开档处那丰满的阴阜上。老牛喉间低吼,挺腰耸身,龟头猛地挤开我妈丰润的阴唇,噗呲一声,齐根没入!

    啊我妈一声娇啼,蹬着黑色细高跟鞋的美腿,顺势紧紧的箍住了老牛的腰:先别动!等一下!

    老牛不解地停下动作,只听我妈说:你先把我脚搭到你肩膀上!

    老牛依言动作,两人下体仍紧紧相连,老牛上身半直起来,按照我妈的指挥,抬起她两条丰腴美腿,一左一右分开,再分别搭在老牛自己两个肩头。这样一来,我妈的两条修长美腿夹着老牛的大脑袋,双腿和身体呈九十度直角,黑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直冲屋顶。

    唔&bsp;人家说,这个姿势容易怀孕!好了,你动吧!

    老牛早已迫不及待,待我妈一声召唤,老牛即刻发动起来,胯部猛挺,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激起啪啪啪的响声连成一片,顶得我妈颤声连连:慢点你慢点

    老牛依言放缓了抽插节奏,不再一味狂轰滥炸,而是轻插几下,再猛顶一次。

    那深入的一击,带动着晃荡的阴囊,重重敲击我妈的阴阜,震得我妈股肉颤颤,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嘤咛。

    我妈紧紧抓住老牛粗壮的双臂,檀口微张,一脸迷离。从我这个角度望去,正好窥见那肥厚多汁的外阴唇随着老牛的频频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唔唔唔啊

    我妈口中不住咿唔,压抑地呻吟着,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髋部震动着、颠簸着,迎合着老牛的抽插,丰美的阴部吞吐着昂扬的阴茎,细细的高跟鞋根高高翘起,随着两人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

    老牛的大手时而抱住我妈玉柱般的大腿上下爱抚,时而探到我妈雪白的胸前,捕捉住黑色蕾丝包裹下那两个来回晃荡的高耸浑圆的肉球,一番大力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妈嘶嘶吸气,螓首左右摆动,满头秀发散乱地披洒在枕席间。

    老牛的抽插慢慢由缓而急,啪啪啪的肉搏声也渐趋急骤。突然他止住身形,停下动作,猛吸了一口气,急切地说:娟!我想从后面操你!

    嗯我妈轻轻应了一声,老牛双手托住我妈的身体,把我妈翻了个身。我妈顺势跪在床上,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丰满浑圆的臀部高高冲天翘起,两条修长的小腿紧紧并拢,准备承受老牛的侵袭。

    老牛正要俯身上去,我妈突然扭过头,有点羞涩地低声道:老牛你别跪我后面,你要岔开腿,骑在我屁股上,尽量从上往下插,这样射出的精液不容易漏出来

    老牛忙不迭依照我妈的指挥,象扎马步一样,四平八稳叉着腿,骑在我妈丰臀上,精健的屁股斜斜叠摞在我妈宽大肥硕的屁股上。他探身扶着黑粗的鸡巴,顺着我妈的股沟滑动,直到龟头顶在了我妈两片的濡湿阴唇之间,随即一个俯身下沉,噗呲一声,一插到底。

    唔我妈低吟了一声,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丰硕的屁股被老牛压得向下晃了一晃,倏尔重又不屈地拱起,驮起了老牛健硕的躯体。

    老牛双手从我妈的腋下伸过去,抓住蕾丝下的丰乳玩弄着。因为俯身的关系,我妈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加硕大,像熟透了的木瓜一样晃晃悠悠的。

    老牛揉搓着妈妈肥美的双乳,下身激烈挺动,就像高速运转的打桩机,飞快地上下抽插,我妈的丰臀随着老牛的抽插,有节奏地抖动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清脆而响亮。

    老牛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忽然俯身贴在我妈背上,低喘着问:娟!你舒服吗?

    妈妈喘息着回应道:嗯舒服顶到宫颈了小老公操我使劲操我

    老牛被刺激得屁股一抖,好像险些要射了,他顿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哑声说:娟你真骚!今天我要操死你个骚逼!说着大动起来,如同打桩机调到了最大功率,抽插得更加猛烈,鸡巴和臀部的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响彻整个房间。

    我妈在老牛猛烈的进攻下不甘示弱,颠动着肥臀反冲锋,抵受着连绵不绝的撞击,嘴里忘我地腻声呻吟着:唔操我操死我使劲操操我的骚逼

    噗滋噗滋的声音从他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不绝于耳,我妈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颤抖着,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随着身体的抖动一顿一顿的。

    老牛就像暴烈的公牛,以最高的速度狂奔,撞击我妈丰臀的频率渐趋巅峰。

    啊啊啊操死我吧

    我妈秀发散乱,娇啼连连,丰腴而曲线玲珑的胴体被撞击得震颤不止,如同快要散架的玩偶,然而高高翘起的丰润臀部却坚韧不倒,犹如惊涛骇浪下的礁石,任由层层波浪拍打洗礼,兀自顽强挺立。

    娟,我要射了!老牛低哑地嘶吼着。

    啊射我射到我的骚逼里我给你生、生个大胖儿子我妈用尖细的哭腔热烈回应。

    只听訇然一声大响,老牛迸发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我妈高翘的肥臀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尖呼,轰然崩塌下沉,载着老牛粗壮的躯干,缓缓瘫软在床上。

    老牛压在我妈背上,如同泄了气的轮胎,嘴里呼呼喘着粗气,鸡巴仍牢牢插在我妈阴道里,精赤的屁股犹自不停地痉挛着,向我妈的子宫源源不断地播撒生命的种子。

    我妈丰美的胴体在老牛的身下颤抖着,接纳了老牛亿万个子子孙孙的强力灌注,子宫承受着生命滚烫的热度,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帘子另一边的我,也在这风云激荡的一刻,无声地低吼,喷发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

    过了一会儿,我妈和老牛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复。我妈朝身后伸出手,在老牛的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微喘着说:老牛你起来,我得躺好,不能让精液漏出来了!

    老牛应了一声,从我妈身上翻身下来。随着鸡巴从我妈阴道中抽离,两人的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响。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妈身侧,我妈也随即翻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小腿支起,使得臀部向上方高高的翘起。

    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见我妈的整个阴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湿漉漉的阴毛杂乱地贴在小腹上。经历过狂暴侵袭而肿胀翻开的两瓣阴唇,随着我妈的呼吸节奏微颤着,不时有一些白浑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妈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肥硕的屁股底下,让臀部更加高挺。

    老牛你射这么多,我感觉子宫都被灌满了!我妈埋怨道,语调柔媚。她眼神迷离,秋波流转间,斜瞥了一眼老牛,目光又转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着,伸手揽我妈入怀:娟,我包你怀孕!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非把你射怀孕、让你给我生个儿子不可!

    这番宣战又引来我妈的娇声抗议。两人嬉笑逗弄,耳鬓厮磨起来。

    如此浓情蜜意,落入我眼中别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窥探,消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闷热而骚动的夏季转眼即过。开学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妈。其实已经算不上回家了,家在县城,我去村里,算是回我妈家。老牛偷偷告诉我,他又把我妈肚子给搞大了,离生上一个整一年。

    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后来那段时间我妈和老牛几乎夜夜笙歌,那般勤勉耕作,我妈肚子没有动静才是怪事呢。生活如戏,需要演技。我心如明镜,却做愕然状,假模作样骂了老牛几句。

    这本是虚应故事而已,没成想,我妈还拦着不让骂。这可有点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把我当外人了不是!我和我妈的距离似乎又远了一层,我心里那个酸哪,气不打一处来,就这样弄假成真,差点也和我妈吵起来。

    不过那个时候我妈还没确定怀孕,只是觉得有可能,因为上个月没来事。后来等过年的时候我再回来,我妈已经确定是怀上了。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学校的学生都换了一批了,也没人说闲话了。

    后来我高一第二学期完了,回去看我妈的时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妈又生了,这次生了个男孩,老牛他妈总算是把嘴闭上了。我他妈又跟着伺候了半个月的月子,说多了都是泪,不提了。

    后面的事我就大概齐说一段,反正这次也不用考虑我爸了,我妈给这个孩子一直喂奶,喂到断。等这孩子断奶的时候,我妈的支教期也满了,找了找人,又调回城里了,不过不在县一中了,在县二中。

    完了老牛也跟着我妈进城里来了。我妈教书,他就到处打工,孩子在村里让婆婆给养着。后来我妈觉得,老牛老这么打工也不是办法,就找人给他找了个技工学校,让他又去上学。弄到技工学校学了个电工。

    本来我妈想让他去上市里的职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妈怕老牛不看着我妈,我妈会跑了,死活非要在我们本县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坚持回家,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说,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时候,分了一套房子吗,后来一段时间我们就住这套房子。这房子有点老旧,也没正经装修过。住进去之后,我就听老牛念叨,想重新拾掇一番,这毕竟以后就是县城里的家了。

    可家里没啥闲钱,手头不宽裕啊。那时技校的课程安排也松散,有点闲工夫,老牛就出去找活儿干,给人打零工,有时跟着装修队做小工,主要是干家装的活儿,边干边学。

    老牛手巧,又肯吃苦,家庭装修里面这些水电、木工、泥瓦、油漆啊什么活儿,他都有兴趣去学、去干,接触多了,材料、工艺、货源、报价什么的,其中的门门道道,也就慢慢了解一些。

    那几年,我上高中,学业压力也大,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生活单调,也挺累的。老牛更是忙得脚不点地,除了上学还想打工挣点钱,回家时经常是一身灰来一身泥。

    我妈劝他别那么拼,钱得慢慢挣,他嗯嗯啊啊听着,左耳进右耳出,该干嘛还干嘛,我行我素的。你别说,这老牛身上,还真有股牛劲儿。我妈看劝不住,后来也不怎么说他了,只是尽量给他多做点鸡鸭鱼肉,补补身子。

    再后来,老牛拉了几个人过来,自己动手,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也算是旧貌换新颜了。钱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了点新家具,窗明几净的,感觉也亮堂,收拾得挺有生活气息。

    那个时候我住校,一般周末回家。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也多。有时候赶上考试,为了抓紧时间备考,干脆就不回家,连轴转。

    有一次学校有一个摸底考试,我前一周离家时,就跟我妈打过招呼,说这周末不回了。结果那个考试后来临时取消了,同学们都松了一口气,在校住宿的很多人周末都回家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蹬着破自行车回去了。

    到家发现没人。我在学校吃过饭了,一路颠簸,直犯困,进自己屋,随手关上门,上床就睡了。这一觉香甜,朦胧醒来,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了。

    外面客厅传来我妈和老牛说话的声音。他们可能是前后脚刚到家,我妈去卫生间转了一圈,然后要去厨房做饭。老牛说别做了,周末出去吃吧。我妈说家里有菜,不费事儿,两个人的饭做起来很快,出去浪费那钱干嘛。

    我躺床上,四肢倦懒,也没吱声,估计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外面两人正讨论呢,忽然就中断了,接着就是一阵啧啧怪声传来。

    我心下一动,悄悄起床,走到门边,无声无息地,把门开了一条窄缝。只见我妈和老牛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人半搂半抱,唇齿交接,吸啜声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我妈挣脱了老牛的怀抱,嗔道:哎呀!每次你都这样亲,想憋死我啊!

    只见我妈今天穿着白色短袖衬衫,丰挺圆润的双乳把衬衫撑得高高耸起。下面一条灰色短裙,刚过膝盖,美腿半露,是那个时候常见的职业装。回城之后,那时夏天我妈上班时基本上都是这个打扮,走起路来奶颤臀扭,风韵十足。

    老牛嘿嘿笑,说:娟,你真美!这几天你也不让我碰,我憋得慌!你穿得这么漂亮,不是撩我吗?

    不要脸!谁故意撩你了?我妈嗔道,伸手在老牛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我这不是看你平时这么辛苦,怕你房事上再不节制,把身体弄亏空了吗?

    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忍不住,谁叫我老婆这么漂亮!说着,老牛的大手抚上我妈丰腴的大腿,蜿蜒作怪起来。

    我妈脸色晕红,她抬手把耳边的黑发撩到脑后,意态慵懒地倚在沙发靠背上,也不去制止老牛的禄山之爪,任由老牛肆意骚扰:不是不让你弄,只是让你平时节制点,周末再说!哎呀别闹了!听你的,这会儿咱出去吃饭吧,回来你先去洗个澡,咱再

    她这边说着话,老牛的大手可没闲着,它又转换了目标,移师到了我妈圆鼓鼓的丰乳上,隔着衬衫,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两个大奶在老牛手里不停地变换形状,即使还隔着布料,都像要溢出来一样。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眼神发飘,喘气也不均匀了。

    娟,我这会儿就想弄!说着老牛的一只手又杀了个回马枪,顺着我妈圆润的大腿摸索着,最终消失在短裙底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