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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1/2)

    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

    作者:lodrk

    突然心血来潮的小短篇一个下午搞定的,哈哈,速度爆发力还是很强的哟。取材来自英雄联盟最近不久加入的新英雄,荆棘妖后婕拉。啊,我是很喜欢她的原画啦,她的故事背景也很让人浮想联翩,于是,就写了这么一篇。口味不是特别重,也没搞什么特别夸张的新花招。不过也有点特殊的地方:你是站在一株植物的视角上的,不,不能说视角,因为,植物没有眼睛。希望有人喜欢,特别是撸友们。

    太阳依旧升起。这是第一百六十七天,雨水依旧没有降下。扎西卡夏能感觉到晨曦的温热,从遥远的天际而来,平直地照射在蜷缩的叶片与藤蔓上,在以往,那些瘟疫之地依然生机勃然的日子里,她喜欢这感觉,阳光带来活力,带来饱足,透过每一片舒展的绿叶,另她从根须到枝梢都觉得惬意。但那些日子不再了,如今,阳光意味着枯萎、饥饿、凋零死亡。希波拉不在了,昨天早晨的时候,还能闻到她淡薄的气味,但现在什么也没了,最后一点生命的气息消褪,只余下干枯而棕黄的残躯----不像那些咽下气就结束的血肉之体,植物的死亡是个漫长而艰难的历程,在灼热与干渴摧毁最后一根带绿色的枝干之前,她都得默然无声地承受煎熬,感受着身体的每个部分一点点从感官中痛苦地消逝,直到意识随着最后一丝水分的蒸发一同消散。扎西卡夏还记得邻居们的气味,每一株杀人藤的气味都不一样,当然,那些蠢笨的动物永远分辨不出。她还记得那些气味萦绕在她的周身,渗进她叶片上的气孔里。但如今,她们都不在了。前些时候,她还能闻见死尸的腐臭,但现在,连那个也没有了。瘟疫之地正步入彻底的死寂,连风都很少光临了,虽然有风也是干燥而炎热,但她依然期盼着,期盼它们早点吹干茎干中的最后一点汁液,好让她在风声的哀悼里步入长眠。阳光正缓缓改变着角度,并且变得更加灼热,扎西卡夏静静地屹立在皴裂的地面上。最底下的根须依然还有微弱的湿润感----她活的太久了,根须比绝大多数的同族都要更广、更深,凭籍这个,她才能苟延到现在,但她也不清楚,这算是幸运,还是更长久的痛苦。她想起了那些在她的尖刺与藤条缠裹中死去的活物,多么脆弱啊,只需要缠住脖子,几分钟就好。它们垂死的挣扎,无助的号叫,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全都让她觉得兴奋,那时她高高在上,犹如生命的主宰。但现在,她明白过来:在无常的造化面前,自己也不过是脆弱的玩物。但她突然注意到了点儿异样----有什么透过干热的空气传来,微弱的振动拨动着叶片----声音,不一样的声音,许久未曾听过的,风声以外的声音。那像是什么东西急促地撞击着地面,由远而近,她对那声音并不陌生,是某样食草的活物,常常和另一样更脆弱而美味的活物一起出现。活物?她感觉到几乎凝结的树汁又再次在导管中澎湃起来,在绝望的干旱之年里,她从未奢望过,还能再听到活物的出现。“来吧,来吧,小可爱,再近一点儿。”她急切地祈求着,如果枯萎是无法逃避的命运,但在那之前能有一顿饱餐的话,也许算是一株杀人藤最好的结局?声音越来越近了,透过地面冲击着隐藏在地下的藤条,她已经能闻到微弱的气味,汗液、腥臊,那些鲜甜可口的回忆顿时翻涌起来,是匹马,而且不只是马,她还能闻到一股淡而独特的味道,类似花香,却更浓郁一点----人类的气味,而且是女人才会有的气味,她最中意的美食,来了。人类无疑没有注意到枯叶与尘土之下,那株匍匐而衰弱的植物,她正莽撞地冲过来,马蹄踏过浅土里的藤条,那一刹那,扎西卡夏狂喜地咆哮,所有的藤蔓从伪装底下一跃而起,尘沙与枯草漫天飞舞,马嘶鸣起来,那让她更好地辨别出方向,粗大的枝干像巨蟒一样横扫过地面,轻松地把它撂翻在地上,更多布满尖刺的藤蔓立刻簇拥上去,牢牢捆住那只可怜生物的四肢与脖颈。但还有另一只猎物没完全落网,她正在惊慌地闪避着,想要躲开舞动的藤蔓,扎西卡夏轻蔑地笑着,她一直很享受这种过程,让猎物在恐惧和挣扎中感受自己的渺小。但一股炽烈的疼痛突然从藤蔓上爆发开来,火焰,炽烈的火焰,而且夹带着震耳欲聋的轰响和冲击感,好几根藤蔓失去了感知,她愤怒地狂舞着。一个法师?很好,很好,那正是为一棵杀人藤的生涯划上完美句号的最佳祭品。她能感觉到身体有更多的地方正在燃烧,但那让她更加兴奋。两条最粗的藤蔓一前一后地朝猎物夹了过去,法师继续反抗着,法术轰飞了一大块茎肉,但远不足以摧毁整条藤蔓,女人短暂地飞起来离开地面,躲开了一条藤蔓,但依然慢了,另一条藤蔓挟着风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腿上,让她尖叫着坠落下来,她还想要施法,但更多的藤条缠住了她的手,夺走了法杖,远远地扔开。结束了。扎西卡夏等待着猎物的挣扎和喊叫,但这次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缠裹着的女人显得平静而坦然。“咳咳”突然她笑了起来,声音有如风铃:“果然应该死的人怎么也躲不过呢逃过了诺克萨斯的追捕,最后却要在荒郊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哈哈,那真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结局呢。”藤蔓上细小的荆刺深深刺进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她还能活动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藤条:“喂,你这牵牛花,如果你能听懂人话的话,肯给予一位小姐临终前的关怀么?我都三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就这么死了的话可真无趣。”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细长的藤条,锐利的尖端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很光滑,有点儿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挨上了藤条,温热,而且轻轻摆动着,带给她一股奇特的舒畅感,她沿着那条柔软灵动的东西往上蔓延,接着有东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驱动着它继续往里深入,沉浸到那微微蠕动的温暖洞穴里,那条会动的肉儿继续来回拨弄着藤条的尖端,就好像它自己也是一条藤蔓一样,洞穴里满是液体,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东西,她张开藤蔓表皮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样贪婪地吸吮着,那和雨水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微微的腥味与甘甜。女人松开吸吮着藤蔓的嘴唇,轻轻地说:“放开我的手怎么样?反正我也跑不掉的。”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但她最终表现出了自信,绑着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下来,盘旋着离开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满是血眼儿的纤细手臂。女人又笑了起来,含着藤蔓的嘴里发出有点含混的声音:“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儿,我以前听说过你这样的生物,但那会我还不相信你们真的能听懂话。”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攥住身上那些已经残破的布匹,使劲把它们扯脱下来,先是上半身的,当衣物褪去的时候,扎西卡夏觉得那股特别的香味愈加浓郁了,那是香料的气味,但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别的气味,一点微腥,却能让她联想到甜味的气味,她把藤蔓向着那气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圆润而嫩滑,在藤蔓的拨动下微微颤动,在那团肉的中央,是尖锥形的突起,那儿是香甜味最浓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试着碰触它,居然有点东西从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来,是颗圆圆的小肉粒,像浆果的大小,比周围的肉体显得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儿,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抖动起来,轻柔地啊了一声。“喔呜你很调皮啊,我喜欢,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坏再吃掉哦本来还想以后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没机会了,一辈子最后一次啦,留着身子也没用,一定要玩次最疯的才对得起自己呢。”女人的手转向了下半身,把沾满灰土的长裙往上掀起来,然后把里面剩下的最后一点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轻轻握住一根藤蔓,扶着它伸向裙子底下:“来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给你好好品尝哦。”扎西卡夏随着女人的手移动着肢体,她很纳闷这种状态,明明自己才是主宰者不是吗?但女人的声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让她愿意顺从她的调摆。裙子底下,被藤蔓紧绑着的两腿之间,那儿的气味让她觉得更浓烈,和上半身的气味不大一样,闻起来更腥臊,还有着一丝酸臭味儿。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腼腆:“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时候可不能经常洗澡,如果连一棵植物都嫌弃我的话,我可真要羞死了。”扎西卡夏并不讨厌那味道,对一株植物而言,腐臭往往意味着肥沃的养分,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别的诱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过不少人类,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细致地去品味过他们的气味。但她也想起来,以前也从来没有一个人类试着和她说过话,顶多不过是惊恐万状的呼救声罢了。有点液体滴落在了藤条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带着微微的酸味,沿着蜿蜒的藤蔓缓缓往下流淌着。她继续向上伸去,接触到温热的肌肤,那儿不像身体其它地方一样光洁爽滑,而是带着皱褶,还有着稀疏的毛发,而在两片薄薄的肉片中间,粘滑的液体正盈盈涌流,藤条的在那条缝隙间上下舔舐着,吸取着晶莹的蜜汁,尖刺刮过那些湿润而微粘的嫩肉,让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和喘息声。“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开吗?”她问。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刚获得自由的右手伸向两腿之间,她的手指在那片显得不那么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声。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着握住藤条,把那些液体涂抹在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抚摸和捏握的感觉。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两片带着褶皱的肉唇,中间全是那种没有皮肤的湿滑嫩肉,她握住藤蔓的那只手引导着它伸向嫩肉正中央那个吐着泉水的孔洞:“进来吧,里面更美味哦。”对水分的渴望驱使着扎西卡夏,但还有一种特别的好奇感,她实际上从未如此仔细地去探察过人类的身体,以前她只是静待着他们死去,腐烂,然后被吸收。她的藤蔓差不多有女人的手腕粗细,稀疏地长着半吋长的荆刺,过去它们总是让猎物不住地惨号,但现在,却有个女人急切地想要接纳它进入自己的身体,那让她觉得难以理解,不可思议。藤蔓的尖端已经进入了那个淌着水的柔软洞口,它还在微微蠕动着,扎西卡夏往更深处慢慢钻去,女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藤蔓,而且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收缩,就像一只手在握持着一样,让她觉得惬意而满足,而充盈在洞穴里的液体更让她迫切地想要继续深入。通过穴口的藤蔓一点点变粗,而接着就到了带刺的部分,那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但那在杀人藤的力量面前无疑微不足道,藤蔓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尖刺开始生生地划过肉体,腥而微甜的液体从伤痕里流淌出来,女人猛烈地挣扎起来,凄厉地尖叫,那声音让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些猎物,但却不大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更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带着一股兴奋感。在喘息和喊叫的间隙里,女人的音节发着颤:“拉莱雅的肉洞要烂掉了啊真好我一直想有这么一天的加油啊宝贝”拉莱雅?扎西卡夏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同时把藤蔓向更深处突入进去,那个洞穴并没有想象的深,她很快顶到了尽头,在最深处有个半球形的小小突起,比周围的嫩肉儿都要硬上不少。而当她试着再加点劲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那个柔软的洞穴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推力向里延展,穴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拉直了,但握力却显得更加紧骤,粘稠的液体从每一寸肉壁上不断地分泌出来,和荆刺划出的长长伤痕里涌出的液体融为一体,女人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紧绑着她的每一条藤蔓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颤动,她也能感觉到那只有活物才有的咚咚声,正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躁动,就和她一下一下使劲收缩的肉穴一样。藤蔓终于把肉穴的弹性发挥到了极限,再要往里深入已经很难了,一尺多长的藤条尖端埋在蠕动的柔软血肉里,贪婪地吸收着不断涌出的液体。十几根尖刺深深地扎进她娇嫩的内壁,感受着最深处的铁腥味,女人每一次收缩洞穴,都会让刺扎得更深,那让她禁不住啊啊地大叫,但却丝毫不能阻止她继续这种疯狂的举动,不单是收缩,她还试着让那些嫩肉前后蠕动,就像要把藤蔓吞吸到更深处去一样,那让刺尖儿在伤口的最深处来回划割,她边这样做四肢边猛烈地痉挛,却不肯停下来,就好像那些刺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折磨似的。“宝贝儿你真棒”女人继续吞吞吐吐地呻吟着:“比我睡过的每个男人更深更带劲哈只有诺克萨斯的审讯室能和你媲美呢”她的手正在使劲扒拉着大腿尽头那两瓣坚挺浑圆的肌肉,让中间的部分张得更开,她用手指沾着被藤蔓塞满的肉穴里流出来的带血的液体,绕着圈抹在稍后面点的地方:“再多来几根女人可不止一个洞哦”扎西卡夏陶醉地舞动着,女人的手轻轻引导着藤蔓,伸向另一个似乎更小的洞穴,那儿有一股扎西卡夏喜欢的味道,像是肥料的味道。她试着把藤尖伸进去,这个洞的确更紧,握力和阻力都比另一个大上几倍,但只是洞口而已,里面让她觉得松软而舒适,而随着藤蔓的深入,洞口虽然紧窄,却依然在顺从地张开,好容纳下更粗的部分。但当尖刺试着挤过洞口的时候,女人再一次痉挛起来,扎西卡夏突然感觉到一点疼痛,来自女人嘴里的那根藤蔓,她的牙齿紧咬住了它,而且猛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吐出低沉的呜呜声。扎西卡夏没太在意,植物的痛觉并不强烈,永远不会像那些活物一样一点伤口就大呼小叫。她继续向里深入着,女人紧缩的肉环让尖刺也微微弯倒下来,更顺畅地滑进洞穴里,而当尖刺在洞穴里面再一次弹开时,她又是一阵呜咽和挣扎。但随着更多的尖刺划过洞口和腔壁,她好像很快就习惯了,恢复到那带着兴奋的呻吟。这个洞穴的水分没有上一个那么充盈,但却更深,更曲折,扎西卡夏往里面探索着,把深处原本收缩着的通道一点点撑开,很快她接触到了些微硬的东西,----养分的味道,她好久没尝到过了。扎西卡夏边兴奋地汲取着汁液,边把它们挤到一旁,沿着蜿蜒的通道往更深处爬行,尖刺轻易地划破那些并不厚的肉壁。女人的牙齿把藤蔓咬得更紧,很好,很公平,扎西卡夏想,我带给她痛苦,而她也回赠我一点罢了。带点咸味的液体淌到了女人咬着的那根藤蔓上,她边叫喊边啜泣着,两个肉穴却继续拼命地一下下收缩、蠕动,那种湿漉漉的挤压让扎西卡夏觉得无比舒畅。我这样也算在回赠她快乐么?她突然想。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奇怪,为何我会考虑猎物的感受?杀死它们,吸收它们,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但她也觉察到了些不同----除了养料,这只猎物还给她带来了别的东西,例如通过藤蔓传来的奇怪愉悦感,但好像又不只是这个,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舒畅,却琢磨不清。那根藤蔓一直钻进去了三尺多深,几乎在女人的肚子里盘绕了一个圈,前面的通道变窄了,扎西卡夏停止了推进。女人松开咬着藤条的嘴,大口地喘息着:“啊拉莱雅的肠子啊都烂啦我一直都想要的终于兑现了谢谢你宝贝儿”她最后的声音无比轻柔,就像春夜潮湿的风吹过。谢谢?扎西卡夏知道这个词,从猎物的脑海里,她吸取过许多知识,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听到这个词。“好啦”女人试着让身体的颤抖停止下来,她把身子摆正一点,抬起头来:“辛苦你一会宝贝儿动起来吧”她的手拉扯着嘴里的那根藤蔓一进一出:“就像这样拉莱雅最喜欢的”扎西卡夏显得有点愕然,但她旋即认定了眼前的这只猎物是只疯子。很好,折磨猎物也是我最喜欢的不是吗?她想。吸饱水分的藤蔓运足了力气,然后,她开始抽动。两个肉穴里的粗大藤蔓从洞穴的深处一点点退出,被撑开的穴壁在她的身后随之回复紧缩,尖刺再一次划过肌理,带下一缕缕残破的肉渣,女人不由自主地拼命扭动着腰和四肢,但扎西卡夏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努力化为乌有,当藤蔓快要完全抽出身体时,她再一次猛地往深处捅回去,她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运动,柔软的管道来回摩擦藤蔓的感觉让她着迷,挺立的荆棘正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