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处男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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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天席地只有两人,幽暗的丛林,连只虫鸣都没有,
唯响起的只有而短促而剧烈的呼吸,还有砰砰如擂鼓般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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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的感情生涯中,白子画哪里受过这种香艳的招待,最多也是曾经跟
夏紫熏牵了牵手,此刻感受着那遍及全身的澎湃火焰,那如潮汹涌的,白子
画自己都有些疑惑起,他虽不知,但对七情六欲中的性欲却也熟知,
为何面对那些女弟子的候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呢?应该是没有丝感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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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从没有控制住过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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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心中呢喃,忽然想到许多年前紫熏仙子丝不挂的在自己眼前的场
景,又否定了心中的想法!若只美丽,夏紫熏比杀阡陌也不遑多让,别提刚
刚发育不久的花千骨了,那鸭蛋形的脸蛋,柔若无骨的成熟丰满的身体,至今想
起还历历在目,比花千骨瘦瘦的身体却不知诱人多少,可便是当,自己也是羞
怒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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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她是我的生死劫?所以,冥冥之中,我便无法抵御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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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喘着粗气,还未想完,身体颤,忽然打了个激灵,便从思绪中出
,扭头去,只见花千骨纤美晶莹的手指将鸡巴的包皮撸了下,露出了那颗
少见天日的紫红色龟头,而她嫩滑灵活的舌也从口中探出,舌尖贴在了马眼处
,轻轻逗弄着,瞬,疯狂的冲击力从那的勐的冲向大脑,让白子画
脑海中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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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了泥土中,身体绷得紧紧的,如同僵尸般,身体恍
惚,大脑也恍惚,瞬连思考的能力好像都被剥夺,如同瞬,如同万年,直
到声娇腻粘人的嚅嚅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子画才如同溺水的鱼儿般,勐的吸
口气缓了过,心里只剩下句话,师傅的果然有理,这女色确实是刮骨利
刃,比那些什么魔头妖邪却不知利害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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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也是脸通红,龟头传的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身体加的火热,被
衣服遮住的穴儿早已水流成河,若不是她总想着要让墨冰哥哥舒服这样的执念
,早把那巨物塞进了自己穴中,她的舌轻轻的舔弄着马眼龟头,手是
在鸡巴上不停抚弄,直到将颗摇摇晃晃的大龟头舔的片晶莹,可手中的活儿
却还是处于那种半软不硬的状态,心中急躁下,低头慢慢贴上了龟头,努力的张
开红唇,包住了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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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冰哥哥,唔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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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手抓着被口水完全打湿的鸡巴杆上下撸动,另手回揉捏着卵蛋
,嘴儿紧贴在龟面上,随着头部的上下移动吞吞吐吐,龟头虽然大,但没有完
全充血,还有些软绵,花千骨有些勉强,还是每次都吃到口中,胀的脸鼓鼓
的,可爱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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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张了张嘴巴,不知道什么,舒服也不妥,不舒服也不好,只能闭
上了嘴巴,眼睁睁的着那被自己鸡巴撑的薄薄的唇儿次次滑过龟棱,带出
波波口水,享受那紧凑温热的包裹跟里面灵舌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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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不答话,花千骨却以为他不舒服,在加上口中的鸡巴舔了这许久也不
见太大起色,心中越发焦急,毕竟她中了当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心
中执念带的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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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不好呢,东方哥哥的屌儿,我舔几下硬的跟铁棒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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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哼哼着,越吃越卖力,吮、咬、舔、吸依次过,将白子画舔的欲仙
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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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白子画着花千骨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样子也有些惭愧,不知道是不
是因为刻意压制了几百年的缘故,身体已经无比燥热,火焰差从鼻子里喷出
了,鸡巴还是那半软不硬的样子,花千骨的身子越越热,眼神也越越迷乱,
舔着鸡巴的候,上身不自觉的压在了白子画的腹上,而她的屁股自然斜倚
在了他的胸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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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墨冰哥哥~~我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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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过呢~~快呀~~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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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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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呜呜呻吟声越越大,遍遍的叫着,酥骨的声音也貌似不亚于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