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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奇抄之锁情咒】(十一)(2/2)

双腿之间,激动地盯着方彤彤已经快要被大腿完全挤住的肉缝。

    他的小女友还没意识到,其实,她已经在上演着一场青涩但诱人的自慰秀。

    股间的肌肉越来越紧,明明遭受震动的是顶端的蓓蕾,整个沟壑的两侧却都在不停地收缩。尤其是,那已经快要被大阴唇完全挡住的小小洞眼,内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残留的精液和新分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被推挤到外面,晶亮亮地流下一丝。

    “呜唔----好舒服赵涛别别光看了”她摆动着脚尖,娇喘吁吁地把跳蛋稍微偏离一些,分开双腿,用好像要哭出来的迷人表情望着他,软软地说,“我我要忍不住了”

    他的鸡巴早被她的媚态刺激得快要敲在肚子上,可这是他难得一次能相对比较冷静看着她走向高潮的机会,他想有始有终。

    跪坐在她身前,他架起她的双脚打开,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抓着她的手把跳蛋按回到最敏感的地带,粗喘着说:“不用忍啊彤彤,我喜欢看你舒服得不行的样子,放松点,直接去吧。高潮吧!”

    “好!我啊啊!啊、啊!啊----去去了高潮来了啊啊啊”她的呼吸短促到让人怀疑还能不能有充足的供氧,紧凑结实的娇美身体仿佛每一处都在缩紧,可爱的赤脚在空中勾到一起,好似有什么汹涌的力量憋在了身体中心,逼迫着她用力,再用力,不停地用力。

    随着那有些尖细的呻吟尾音陡然转高戛然而止,她紧紧闭上眼睛,小嘴大张,唇瓣像被风吹动的花一样不停地颤抖,雪白的牙齿之间,舌尖都不受控制的略略伸了出来,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实际上却是在享受莫大的欢愉。

    嗡嗡的声音依然在股间持续,在最紧绷的状态下僵持了十几秒,方彤彤突然被切断了某根线似的放松下来,手也匆忙把跳蛋挪到一边,绵软无力地说:“舒服死了不能再震了,受不了了。”

    “那我来了。”他迫不及待的关掉跳蛋丢到一边,亲了口她的脚背,对准那湿淋淋的蜜穴就是一顶。

    没想到,滑溜溜的甬道竟然和初夜的时候不相上下的紧,甚至入口处比破处那次还要有劲儿,跟好几根橡皮筋折了三四道一样,勒过龟头扯动包皮的时候都有点痛。

    “哎哟”她叫了一声,忙不迭垂手推住了他,“稍微慢、慢点。”

    “疼?”他皱着眉问,明明里面湿得一塌糊涂,虽然紧窄但弹性非常厉害,按说她不该疼啊。

    “不是,是还有点受不了刺激,你一进来,我下面都发麻。被撑得脊梁骨都酸了。”她拨开汗湿粘在脸上发丝,满眼爱慕地望着他,“而且你一着急就快。我喜欢你这样在我里面,可喜欢啦,你慢慢操我,操得久一点,让我多包着你一会儿。行吗?”

    “彤彤”他激动地伏下去,狂热地吻她,舔她,揉搓她,磨蹭她,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侵占了她。

    等到再一次即将共同攀上顶峰的时候,他拿起那个带杆的振动棒,打开,一边晃动着屁股做最后的冲刺,一边垂手拨开她湿淋淋的阴毛,把同样嗡嗡震动的塑胶球,压在了膨胀的阴蒂上。

    柔嫩的阴道伴随着方彤彤喜悦地尖叫剧烈地收缩,把他已经射不出多少精液的老二紧紧吮住,一口接着一口,吸得连一滴也没有剩下。

    (五十四)

    大概是头一天折腾得太过彻底,补课前假期的最后一天,这对小情侣双双睡过了头,直到快九点半,才先后被尿憋醒,挨个跑了一趟厕所。

    等到洗了把脸,方彤彤看看表,扑哧笑了出来,“算啦,别吃早饭了,跟午饭并一顿吧。”

    赵涛心里正在遗憾美好的日子过去的太快,转眼明天就又要回学校上课,一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点了点头,回了句:“那就不慌了,要不咱们再躺会儿?”

    其实他是单纯还觉得有点困,可方彤彤昨天直到半夜一点,两腿中间才总算没了那根鸡巴,当然理解偏了,脸上一红就白了他一眼,“你还没够啊?我起来大腿根都酸了,游泳一整天都没这么累。不行不行,以后那俩电动的玩意悠着点使。”

    “我就是觉得你可能累,要不要再去躺会儿。”他马上明智地说,“我去买菜,顺便转转书店,绝对不骚扰你。”

    她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歪着头想了想,说:“也好,我再打个盹。你喜欢吃啥就买吧,不太偏门的我都能做。”

    穿好衣服出门,赵涛却没先去市场,而是蹬着车子直奔了离家并不太远的xx观----方彤彤昨个撞上老疯子的地方。

    那些话他要信,有点不甘心,可要不信,心里又有点后怕,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见见面。

    就算花点钱,他也一定要问清楚,方彤彤到底怎么了,会出什么事,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地方一般就逢年过节热闹,平常只有附近城中村的老太太溜达着上香。

    从拐进去的巷子口开始,算命的摊子就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摆出玄学一条街的架势,竞争激烈程度远胜清真寺后面买烤串的。

    他推着车子,一个个顺次打量过去,代价就是那些神棍都觉得生意上门,挨个上来热情了一遍。

    就在他头晕脑胀忍不住转身要走的时候,旁边一个破院子门口蹲着的老头突然冲他来了句:“小崽子,昨儿那个小姑娘的男人就是你吧?”

    他心里一紧,打量了那老头几眼。

    大热天的,老头竟然穿了一身长袍大褂,跟要在茶馆说相声似的,蹲在那儿也没摆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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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石狮子前头铺了一把铜钱,看样子是算命为生,可字也不写幡也不挂圈都不画,说是要饭的都有人信。

    “没懂,老爷子您什么意思啊?”赵涛考虑了一下,先装了个傻。

    老头直起腰捶了捶背,挪到台阶下,离他不到两步远,鄙夷地剜了他一眼,说:“你到这装神弄鬼的地方急赤白脸找人,还挨个算命摊子看,要还看不出昨天那姑娘回去传了话让你着了急,想过来探探虚实,我以后也不用再做这生意了。”

    赵涛连忙拉过石狮子边的马扎坐下,恭恭敬敬问:“老先生,我是真的不太明白,您昨个跟我女朋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信,可我吓得够呛。”

    “不明白?”老头冷笑着瞅了他一眼,“就你这德性,那么标致的小姑娘对你死心塌地一辈子情丝全绕你身上了,有点微末道行的也知道不对劲。更别说她是第一个遭你精血大咒祸害的,气运大伤,那要是我孙女,我立马一菜刀剁了你!”

    他浑身一震,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脸上终于装不住,露出一片惊慌,“老爷子,我我真就只想搞个对象,您有什么办法吗?您说,我一定尽力去做。求您了,我现在不能没有彤彤啊。”

    “那是现在,真要离了这个,你不出俩月就得祸害下一个。”老头冷笑着说,“肯费这么大功夫给自己练出精血大咒的男人,就没一个不一样的。”

    他急得牙都有点磕绊,“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是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我我最初就是觉得好玩,而且我真的特想有个女朋友,我交不着,就是想试试。我真没想祸害谁。老爷子,大师,您救救彤彤吧,我怎么都行!钱不够,我可以凑,我可以找爸妈找理由要。求您了,给我个法子吧。”

    “给你个法子?”老头阴森森一笑,瞪着浑浊双眼看着他,“你接受得了吗?我问问,那姑娘从此恢复正常,回到你追不上的时候,你受得了吗?她之前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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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你吗?你扪心自问,我给你法子,你肯用?”

    “我”他一口话冲到嗓子眼,又悻悻咽了回去。

    对啊,真有法子,他肯用吗?

    一旦锁情咒没了效力,以方彤彤的眼光性格,恐怕会拿刀阉了他再报警说他强奸。然后,恨他一辈子。

    不行,他不能忍受那样的事情发生。

    他有些绝望地问:“就没有能维持现状,弥补我女朋友损伤的方法吗?费点力气不要紧,挪我的给她也不要紧。”

    “挪你的?”老头冷笑着说道,“你动用精血大咒,本身就阴德尽损,只是有咒术护体,此生无虞罢了,来世几辈子的猪狗畜生都免不了,十八层地狱你少说要过一半,你拿什么挪给那女孩?你欠一屁股债,还想补谁的亏空?”

    “就没有一点办法吗?”他脸色煞白,一张钱在裤兜里被攥烂了也没察觉,不死心地颤声问道。

    “让那女孩走,离你远远的,越远越好,拔慧剑斩情丝,此生化为无情物,不再与你有任何牵扯,兴许还能安度余年。”

    心里跟被锥子扎了一下似的,他浑身一颤,低下了头,不解地问:“那您之前跟她说过的什么锐气,一个个女人那些,又是什么意思?我难道多对别人用咒,就能救她吗?”

    “做梦!”老头一口唾沫星子差点喷他脸上,“你下咒那一刻,夺了姑娘三花,强抢红线情丝,气运之伤就已经造成。这咒使用的次数越多,锐气越弱,效力越强,伤害也就越小,从前用这咒的,那个不得用上七八个女子填平了这大坑,才敢向心仪目标下手。”

    “那大师您说的血光之灾,具体是指什么?”他心里一片凉,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看你还算有些真情意,不妨告诉你,具体会有什么灾祸,我其实根本预料不到。这世上人人气运不等,受你咒术所害的结果自然也大不相同。有人天生福薄,兴许受了这次,出门就被车撞死。有人福泽深厚祖上庇佑,中了咒也不过变回常人,自然无碍。”

    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赵涛激动地问:“那、那我要带着她行善积德,是不是能多少弥补一些?”

    “我说的气运是指命定福禄,从你落地那刻就已有减无增,禄尽则亡,便是此理。现世香火,只能添给来生。”老头冷笑道,“若是善恶都跟你们想得那样报在现世从无偏差,这世上早就尽是好人咯,哪儿还会有你这种孽障和满世界的污秽。”

    其实,从刚才赵涛发觉老头昨天对方彤彤说的血光之灾并没有确定把握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暗暗松了口气。

    事已至此,多问什么好象也无济于事,他考虑了一下,摸出兜里的钱,“多谢大师解惑,您这些话该收费多少?”

    老头垂下眼帘,淡淡说道:“不必了,你能记住老朽的话,此后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再动用这种阴损符咒,也算我没白费这许多口水。”

    他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我没必要再用。我一定会看好彤彤,不会让她出事。她气运再怎么不好,我也一定会陪着她,我抢了她的爱情是我不对,但我今后会尽力对得起她,至少,绝不让她因为爱我而感到后悔。”

    “她当然不会后悔,你就是打她骂她欺辱她,她也不会后悔。”老头长长叹了口气,惋惜地说,“她已经被你锁住了,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五十五)

    “你买菜去这么久,看来不会砍价,下次还是我去吧。”赵涛一回家,方彤彤就满面笑容地扑了上来,喜滋滋亲了他一口,“都买的什么?”

    看她的样子似乎没再睡过,赵涛把大包小包放进厨房,随口问:“没真打个盹啊?看你好精神。”

    “睡不着。躺在那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起来了。还不如跟你一块出去呢。”她清点了一下东西,摘下围裙戴上,笑眯眯地说。

    “彤彤,”陪她摘了一会儿菜,赵涛坐在小凳子上考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你以前的运气好吗?”

    她把手里的豆角丢进盆里,抬起头有点生气地盯着他说:“你去找昨天那个老头了对不对?他又跟你瞎咧咧什么了?跟你说我运气好的很,小时候跟我妈逛商场刮奖券都能中变速自行车,谈恋爱不顺都能遇到你现在高高兴兴,你听他瞎扯呢。他骗你花了多少钱?我一会儿吃了饭就去找他!死老头,大骗子!”

    “没,他没骗我钱。我没让他算什么,就是去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赵涛赶忙劝她,“他其实就是说我命里克妻,将来的老婆运气会降低,你要是本来运气挺好,那以后就是普通人,本来普通人的话,以后可能就要倒霉了。我看他不像骗钱的,忍不住就来问问你。真没花钱。”

    被他脸上的担心弄得心里一甜,她抿嘴笑了起来,低头拿起一把豆角摘丝,脸蛋儿微红,“那我运气要是差了,是不是就说明我就是你命定的老婆啊?”

    “呃”他挠了挠头,说,“应该是吧。”

    “那运气差就差呗。我又不赌钱,无非以后打双升赢不了呗,哼,我不在乎。”

    其实他也对运气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看她这样,觉得运气背点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两人在一起,互相扶持依靠,互相帮助,能有什么过不去的?

    毕竟方彤彤已经被他锁在身边了啊,这才是真正的,不管贫穷疾病还是灾难,都无法熄灭的爱情火焰。

    到灶边忙活的时候,方彤彤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他一句,“对了,咱昨晚看的那张盘,也是你租的啊?”

    “不是,我买了。”他很诚实地回答,因为他可以确定,她并不排斥厌恶,甚至还有点好奇喜欢。

    “哦”她似乎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换成另外一句,“那你可记得收好,别别让叔叔阿姨看着喽,到时候肯定赖到我头上,说‘我家赵涛这么乖,就是交了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才学坏的’。”

    “不会的。”他简单地回答,没有明确说出到底是他爸妈并非这样的人,还是那两位根本不可能发现。

    “说起来,我都跟你快把我家的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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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讲完了,你都没怎么跟我说过叔叔阿姨的事情啊,我光听你说奶奶啦。”方彤彤很享受厨房里这段一边忙活一边和他聊天的时间,没话也一定要找点话说,“我就知道叔叔阿姨在大西北治沙,整天不回来。你多跟我说说呗?”

    “没什么好说的。”赵涛咬了咬牙,很冷淡地回答,“我对他们了解也不多,互相连生日都记不住。”

    她沉默了几秒,果断转开话题,并明智地忽略了他话中父母记不住自己生日的怨愤,“记不住生日太正常了,我就不知道我妈啥时候生日,不过她也没在家过过。对了对了,你生日打算怎么过啊?到十二月也就半年了,你有没有什么期望哇?我来想想办法。”

    仿佛预先就想到了他会是怎么个思考模式,她一回头,举起锅铲指着他说:“不许说色色的事情,我是想给你过生日,不是过来被日。”

    赵涛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搂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香香的颈窝,“我这么臭流氓,你只要过来肯定免不了的,怎么办?”

    “所以那和过生日无关啊。”她也笑了起来,“我的意思就是别浪费愿望,你不许愿我还能那天把你踹下床啊。”

    信口胡扯着聊了会儿半年后的生日计划,等到端菜上桌,他们就已经在商量下午的时间要怎么打发,毕竟,对于最大的压力只有升学的高中生来说,半年那种遥不可及的未来,远不如下午这个就要到来的现在重要。

    “要不咱去游泳吧?我带着泳衣呢。在家,我总觉得看会儿电影你就得闹我。”她倒了点菜汤拌开米饭,把筷子一戳,建议说。

    “行倒是行”他笑着说,“不过我有那么色吗?”

    “有。”她干脆地回答,“我觉着你只要来劲又有机会,啥时候都想拽掉我小裤衩弄进来。”

    呃好吧,只论欲望的话,这还真是实话,刚才坐在桌边膝盖被她大腿一搭,他脑子里还幻想了一下抱着她一边干一边吃呢。

    “那你就不怕我在游泳池里扒拉开你泳衣下头啊?”他故意做出个大色鬼的表情,盯着她胸脯就是一顿猛瞧。

    “脏死了!你知道哪里头多少没管教的小孩直接尿嘛?你要干,我就给你咬断咯!”她瞪了他一眼,“那就定游泳吧,老在家开空调吹着不动弹,慢慢身体都弱了。到时候你要连抱我进屋都没力气,我可跟你没完。”

    他正要开个玩笑,屋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啊?”他皱着眉大步走过去,算算日期,查煤气的不该来啊,还能有谁?

    外面传来一声颇有几分怒意的回答,“是我,涛涛,开门。”

    他刚拧住门锁,立马触电一样缩回了手,猛地回头冲方彤彤小声说:“我小姨!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