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亲情(1/2)

    “你胡说,她——她一个月前还出现在我们面前,不可能——”突然间林少杰推开了林少翔。

    “她是个魔鬼,她g本不是我们的母亲,我早应该想到”林少杰那双怒视的眼睛如要喷出火一样。

    “你再说什么鬼话?”林少翔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的脸色渐渐发白

    “无言他们呢?”林少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轻声地问着我。

    “你想见他们吗?”也许一次说清楚对他们能够轻松一些。虽然没有多少的感情,可是毕竟做了23年的母子。

    “先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先和你们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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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经落下,黄昏的余光使整个屋子变成橘黄色,显得有些窒闷

    “除了这一对金锁片,父亲曾经在临出事的一个礼拜前对我们说过,双生子的我们必须相互扶持,爱护对方,如果世界上某一样东西只有一件,也要我们分享,(林少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甚至是我的孩子,如果翔要求的话,我也要让他叫翔一声爸爸”林少杰的话让翔少一下打断。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的孩子当然管我们叫爸爸,但是我不明白父亲当时又不会预知心儿的存在”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孩子!我们三个人的孩子会有两个爸爸,他们难道真的要就这样和我纠缠到底?

    “上个礼拜我要求你例行身体检查其实是另有目的。”林少杰迟疑的看着弟弟

    “你j子的存活率很低,等于没有生育能力”我早已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不免担心的看着林少翔。而他只是狠狠地抽了一口手里的烟,转向另一方吐了出去

    “so?”他还是若无其事的看着我们

    “在遇见心儿之前,你也知道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吗,被你耍的那次,自以为是你初恋情人的那个女人,回头找我说怀上我的孩子。”花心大使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呀

    “我记得,本来还住在你的别墅,可是又被你赶了出去”

    “对,她要我娶她作为威胁,我答应了,先把她安置在别墅。可是,心里总是不舒服,那时总以为自己会永远的留恋于花丛中,为了永诀后患,我打算去做‘绝育’手术。(我和杰都惊讶的看着他)我说过,我可以给女人婚姻,可是并不想做一个总是让他们母亲哭泣的父亲。不过,医生却告诉我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正好!我也省得麻烦了,回头我就把那个女人扔了出去”他还自嘲的笑了一笑。

    “既然你觉得没什么,那就把无言他们一起找来吧,这些事情一次说清楚,他们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

    当我们五个人坐下的时候,无欲和无耐正在楼下厨房里为我们做晚饭。林少杰的表情很凝重,使得无语不停的看着我。

    “我们的外公,也就是母亲的父亲也是一对双生子,不过哥哥无法生育,所以外公把刚出生双胞胎妹妹过继给了他的哥哥,没想到后来生意失败,他们跑回了台湾,直到25年前,外婆快要去世的时候,她们姐妹在从新见面,不过并没有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情。”林少杰的声音毫无高低起伏,与刚才像发了疯的‘狮子’完全不同。

    “你是想告诉我们,那个被过继妹妹是我们的妈妈——”无语说道,不过无言打断她

    “双生子,是那女人家族的遗传?所以每一代都会有一对双生子?不过其中一个没有生育能力,这是你想说的,那你下午发疯的原因?我们——”林少翔总算明白杰少想要说出的秘密所在。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无言握紧拳头,可能是难以接受前一个月的‘表哥’变成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哥哥,而无语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记得小时候那个女人从来没有抱过我们,起初我很伤心,可是父亲却告诉我们,她不爱我们,可是有一个女人却很爱我们,只是她不能在我们身边,所以她送的金属片会保佑我们。当时非常伤心的我,只希望得到那个女人的疼爱,所以并没有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上,直到你们的出现,直到我想起以前父亲对我说过的话和那个女人对我的态度。

    我调查过我们母亲在台湾的状况,她的生活一直很拮据,并不是很好,亲生母亲过世后,她的养母c劳多年,劳累成疾却得了肾病,需要一大笔钱每隔一段时间做透析。正巧的事,那个女人为了要保住林家地位,以次作为要挟,让自己的亲生妹妹与丈夫发生了关系替她生下后代,也就有了我们。“说到此时无语的泪水已经布满的面容,而无言和林少翔牙齿也咬得只响。

    “我质问过她,也许是现在她已经不在乎林家的地位了,毫不在乎的坦白了一切。后来秘密的生下我们之后,母亲就消失了。她以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让我们的母亲在台湾待产,而告诉我们的父亲说要去法国待产,其实我想聪明的父亲早已经看透了一切,不过为时已晚,可是仍然爱我们如己出——”

    “那为什么他不保护妈妈?如果像你说的,他应该是知道一切的,为什么还要妈妈受苦?”无语大声地反驳道。林少二少也同为儿子,该怎么辩护,一边是自己敬仰的父亲,另一边是受苦受难的母亲。

    “以那个女人卑鄙恶毒的行为,你以为你们的妈妈如果强行留下,会有什么结果?而且既然是那个女人安排的一切,这说明他们的父亲和你们的母亲是没有感情的,那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林伯伯知道了真相之后,我想最大的可能是他不想耽误你们母亲追求幸福的权力”我是局外人,反而能够看的比他们清楚。林家二少不约而同的投给我一个感激地眼神。

    “那后来呢?”首先问出口的是无言,他知道林少杰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

    “不到三年,她结婚了,不过不到4个月就生下了你(他看向无言),为什么原因,她丈夫是谁,我都查不出来,不过,她的婚姻并不美满,听说丈夫是一个当兵的,常年不在家,而她都在当地的孤儿院照顾小孩,直到两年后无语出生,她最后决定带着孩子离开那个家,跟着原来孤儿院的嬷嬷离开”

    “我记得,我们后来跟着嬷嬷去了台湾。小时候,妈妈从来不提爸爸,我们也不会问,因为孤儿院的孩子都没有父母,我们有妈妈的陪伴已经是很幸福了”无言顿时好像小了好多,一谈到孤儿院,他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尖锐和y沉。

    “大约11年前,她在台南一个偏远的高山上,坠车身亡”连我在内再一次傻眼。

    “原因?”

    “我让李桦查过资料,是自杀,车轮留下的痕迹和车头坠落的方向,都表明是自杀,而且他们当时调查过,附近的居民并没有看见可疑的人”

    “我不相信”无言大声喝道

    “我也是”无语哭泣的倒在无言的怀里

    “没有理由”连林少翔也拒绝这个答案

    “我也不相信,可是当时的调查只有这些记载。”没有人再说一个字,安静让我们每一个人陷入的沉痛当中。他们亲生母亲的死应该和日记有关,但是其中的原委还需要细细推断,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处于悲愤当中,思考都会受到影响。

    “谈完了吗?可以吃——怎么啦?”刚进屋的无欲被大家脸上无法掩饰的悲痛吓了一跳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也不可能挽回,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接受和适应。既然你们兄妹四人能够相认,而且真相大白,我想是你们的母亲和林伯伯在天上为你们指引,希望你们能够相互扶持。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林伯伯的死和狼狈有关,赵妈妈的死和什么日记有关,(林家二少突然抬起头,我赶紧说到)但是都不是我们这一刻该想的。你们已经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手足就在你们的眼前,你们应该知道什么更重要的”说完,我搂着无欲的肩膀走了出去。

    接着,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大家相继的坐在餐桌上。林家二少同样的坐在我的身边,不约而同的把靠近我身体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一掐,我知道他们是在表示感谢。想想他们三个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闷臊。

    而当天晚上,我被折腾了一个晚上。闷臊得男人表达感谢都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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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们三个大男人的感情明显加深,不过当然也有纷争,比如无言和无语的关系,最终被林家二少给发现,大吵一顿再加大打出手,都是避免不了的。看着无语左右为难的样子,我——

    “如果你们一定要他们分开的话,那就赶紧一点,正好给我机会——”可惜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家二少给拎进的卧室,折腾得一个下午,而且必须求得我的保证。在圣诞舞会上,林少杰就记起当时在泰国,我对无言当时留恋不舍的眼神。而现在我有不知死活的重提那一刻片断。

    有的事情在不断的改变,可是有的事情始终是原地不动。两个星期过去了,然而我的问题仍然存在。高兴的事情是我的课题已经进入了前5名的获选名单,要进行最后的2名选拔,杜马安教授已经开始庆祝好多次了,而为了我的‘失眠’(对外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两个星期前他也帮我找了一位医生,不过不是什么出名的医生,然而好意难为,再加上我真的是受够他们四个的团团保护,手机就是最好的证据,而我这次也不得不妥协的随身带着这个‘小奸细’。

    “小姐,你好,我有预约”清冷的诊所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在染指甲的护士小姐。

    “直走右拐”不带任何色彩的四个字从小红的双唇中吐出,眼睛仍是没有离开那双‘魔爪’,

    我敲了敲已经挂上薄灰的门,门上挂有‘alexanderwang’的牌子,一尘不染的它好像是新放上去的。里面半天才传来一声‘请进’,低沉的声音让我有一种压抑感。当我打开门之后,暗沉的屋子里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只有一站台灯放在他的桌上,被灯光映s的他有一丝y森森的恐怖,而且这里的温度比我在外面还要低的。我感觉我好像走进了一个异型空间‘太平间’

    “无小姐?请坐”他看起来快要六十,一幅黑框眼镜把他那一双长细眼对比的更加无神,我不知道为什么杜马安教授会让我见他,而我没有时间和他浪费。

    “我想杜马安教授可能是误会了。我们都不要当误大家的时间”拒绝的话我总是说的不好

    “无小姐,看在我专程从美国飞来的份上,请你给我10分钟的时间”‘花甲’的长辈如此谦和的语气让我觉得无地自容,脸一下藤的红了起来

    “噢,好吧”

    “我们先来坐一下简单的测试,请看着我的手指”他把食指放在眼前,我看着他的眼睛,长时间的盯在一个地方让本来没有休息好的我有一丝头晕,而且心脏忽然加快速度。可是我还是看清楚他眼中迅速闪过的一丝j光,不对,这种感觉有些相似感,

    “我可以看看你的脉搏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伸出右手。在他刚要收回手的时候,我一把抓住,然后一用力,身体越过桌子用展开的银针指在他的喉咙处

    “说,你是谁?为什么对我催眠?”那种熟悉感是小时候于教练对我们进行‘抑制催眠’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