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默契(1/2)

    “王启雄,生于一九三九年五月十八日,无父无母,被人送进孤儿院,六岁开始顽劣打斗,但是都是一些当地的地痞流氓来孤儿院无中生有的闹事。十四岁时,无意中救了被仇家追杀,身中数枪的李正,也就是一年前才去世的得‘龙帮’首领,膝下有一子,名叫李桦。王启雄在救了李正之后,也加入了帮会,但没有因此骄纵跋扈,反而是从帮派的小喽罗开始做起,一步一成为帮主非常重要的左右手,也有一些写生死相随的兄弟,有人说他重情重义,不过也有人说暴虐残酷,逼自己的女人堕胎,结果惨死在手术台上。

    三十年前,帮派开始从走私鸦片等毒品生意慢慢的转向一些地下舞厅或是收取当地一些大型商行保护费一类的生意,还算是正当,不过,听说当时内部闹得很凶,有许多人为停止贩卖鸦片的意见不和打得很凶,直到现在还是有人觉得当时放弃很可惜,不过没有人在敢提”无耐对我们叙述着他手上得来的材料,无耐在这方面可是高手,无人能急,哪怕是千年僵尸的秘密,他也能从死人坟里给你挖出来。

    “等一下,那是多长时间前的事,我是说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我c了一句,无欲他们的脸上有着疑惑。我没有解释,在等着他的答案

    “好想也是在三十年前,当时帮派闹得很凶的时候”无耐看看了我,最终还是回答了我。

    “噢,,,继续,继续,那个李桦,你查处了什么?”我知道他们很疑惑,不过,在训练营事件之后,他们没有问起我任何事情,没有问我任何关于‘命动核能’的问题,好像一切事情烟消云散,可是我知道他们心中存在的疑惑,那个与恶魔谈判的我和他们心目中的‘傻丫头‘是那么的不同,只是没有人再提起那段噩梦。所以现在的局面是他们总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问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然后最后还是无奈的帮我去查,如无耐,电脑骇客的高手。

    “李桦,二十岁,也是李正在45岁时,老来得子,很疼逆他,有意思想让他接班,不过他自幼在国外读书,从不过问和参加任何帮派的活动,直到李正去年病逝后,他才匆匆赶回,有人提出让他接任帮主的职位,不过也有人反对,认为应由王启雄来接任。最近听说好像李桦和另一亚洲最大帮派‘飞云’党在勾结。现在只听说这个帮派与意大利黑手党有联系,但到底属实与否,不得而论”。不愧是无耐,我这个电脑中上等水平(我自以为)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电脑白痴,我也查了一天,也只查出来了李正去年因心脏病突发去世的消息。哎,白白花了我一天时间还不如他的十分钟。

    “丫头,我们不是等一个礼拜之后王启雄来了就动手吗?医院和别墅那里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已有消息就行动。”无欲问出了大家的疑惑,的确,前几天都已经安排好了,也的确如我估计得一样,王启雄的确有一个情妇在法国待产。行动的方案,我也是同意的。

    可是,“谁让你们不让我参加行动?所以我就无聊,想知道快要死在我们手上的是什么人”我还有一些没有理清头绪。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要你参加行动的原因”无言严肃地看着我

    “对呀,你这丫头,别到时心软,我们别陪了夫人又折兵”无耐也陪着起哄。

    我笑了笑,我又怎么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呢,不想让我双手沾上血,可是,我却是已经活在别人的鲜血里了。

    来到巴黎已经是一个多月了,看着这赋有天堂美誉的繁华丽都,我的心不禁黯然,想起大仲马的格言‘人类所有的智慧的g源可以归结为两个词—等待和希望,所以那时我总是压抑自己,慢慢的等待,希望有一天可以自由的走遍世界上每一个角落,快乐的呼吸着寸土地芳香。可是现在我才觉得萧伯纳才是对的‘从没有抱什么希望的人也不会失望’。脚还是我自己的,可是心已经缺。再华丽的美景在我眼中也只是‘美丽的谎言’。

    一阵电话铃响起,无耐接听,他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

    “在医院里有便衣”真是有钱好办事。我不禁笑了笑。

    “无心,你还笑,这下我们的行动要从新计划一下”无欲的脸简直皱的像千年人妖。

    “不用了,我想我们会有两个星期的时间,王启雄大约两个星期后会来”真是巧,这通电话把我的头绪理清了

    “怎么说?”无欲与无耐看着我,但是我想有人也明白了问题所在。

    “还有两个星期就是他的大寿”无言说到

    “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会在大寿之后来,这几天就是那个女人的预产期,也许他会到这里然后带着回去和孩子一块儿回去”无欲提出想法。

    “你这是正常地反映,如果没有别墅,便衣和想去要他命的人”我回答

    “什么意思?”无耐问起,无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