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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氏本象 chapter 37(H)(1/2)

    早晨醒来是因了规律而枯燥的嘀嘀声,手机闹铃。栾漪疲倦地往被底钻了些,伸手去枕边m手机。脸颊贴上温暖紧实的皮肤,手指却像是落上什麽人的眉睫,迷迷糊糊地才刚胡乱一m,就马上被人抓住了,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早安,小栾──”清朗的声音在温柔里带著笑。

    一点儿也不安。

    手机闹锺的声音被他摁停了,扔到一边,可栾漪却觉得听到他的声音比刚刚听到闹铃的声音还要头疼一点,“你怎麽还在?”难道大清早的他要和她一起从她的房门里走出去?那她还不如直接去死。

    “不小心睡沈了,”声音语气听来都是很抱歉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却是半点儿遗憾也没有,那双眼里的笑──

    哼!

    栾漪转过脸不愿去看,身体却被人从後面覆住,双手温暖地在她身前合拢,唇瓣在她颈後温软地游移,“我一会儿从窗台走,不会让人看见。”他小声安抚地告诉她解决的办法。

    窗台?

    这里是二楼啊!

    他以为他在兼职特技演员?

    “现在才知道晚了要跳楼,早干嘛去了?啊?栾玉清,你有没有脑子的?啊?”栾漪转过身,恨恨地伸指去点他眉心。

    重重地点一下,再点一下。

    栾玉清望住她,眼中仍是噙著笑,任她点。

    点了两下才发觉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点儿不大对。

    腰身似乎还被他圈著,而那一转身,让他的身体落到她的腿间。

    这种面对面的姿势──

    似乎不太适合用力。

    想要收手,却已经迟了。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体位。栾玉清只微微一挺身,已经近乎娴熟地进入她体内。

    栾漪被他突兀的动作弄疼,手抵著他x口,低低哼了一声,

    “别……我累了……”

    这种疯狂沈迷在体位间的日子,曾经和纪明程也有过,可那时是好奇,现在又还没到如狼如虎的年纪,连续的狂欢已经几乎折腾掉半条小命去。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是手触到哪里都是紧致光裸的肌肤,他永远都有办法让她的推拒变成不甘不愿的爱抚的样子,越躲反而越深入。

    栾漪又是骇异又是好笑,用腿蹭蹭他,

    “栾玉清,你还真去拜师学艺过?”

    这种疑问比直接嘲笑更令他不堪,她永远都能把他为她所作的努力或是让步想出其他的解释来。栾玉清连耳朵都红起来,本来因了她的痛呼而轻下来的动作也略略一停,随即重重地一顶到底。

    “我的老师就只有你,就只有你──”

    他啜息著吻住她唇,把她的疼痛或呻吟全都缄住封住。身下的动作却再无章法,只是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贯入体内都像是要生生撑裂了她。和前夜的婉转引诱判若两人。

    七八年来乱七八糟地玩,到现在居然还会被这种事给弄疼,说出去真的会很丢脸。可任是什麽样的玩家,都会有撞上铁板的时候──像栾玉清这样子没休没止地要法,栾漪自认就算再玩上二十年,只怕也还是不敢妄想再惹上第二次。

    如果是到後来已经滋润,再充得实了,会爽;可是从一开始就像这样被他蛮来,只会痛。

    忍不了,偏偏还躲不开,栾漪又开始想咬人。咬他的唇,咬他因为想要压制住她而俯身贴近时近在她脸侧的形状美好的颈项,连本来只是撑抵在他肩上的手都开始变推为抓,

    “放开,听到没有?栾玉清,你弄疼我了!”

    他一直听到[疼]字才停下来,定定凝视著她的眼睛里却是痛与恨并存,原本因为染了情欲而更加幽邃深黑的眸子里竟然盈著水光。-----

    栾漪在外面玩时,对这种事向来都是一不沾染感情,二不轻易认输,偏偏在栾玉清面前似乎这两样都犯掉。自己也禁不住心虚,下意识地转开视线去。

    栾玉清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栾漪刚刚松一口气,勉强撑著身体想要起床,已经被他重新拖回去──

    爱抚的方式有很多,可以用来对情人施以爱抚的部位也很多,可栾玉清──怎麽说呢?

    栾漪抚在额上的手有些无奈地掩住脸。

    从来没有一种销魂让她感觉如此难堪。

    他含著她,吮著她。其实他现在勉强能够磨得住她的长吻只是憋得住比她更长时间不换气而已,舌尖并不算灵活,可是用在那种地方,每一下抵转,都逼出她不自觉的呻吟。他却似乎得了鼓励,甚至开始轻轻吮咬,微微麻痒的疼痛比x爱更有味道。令她疑惑的是他的唇舌似乎无一刻稍离过──难道那些y体他全咽下去了?

    栾漪撑坐起来,低头去看,却只见他秀浓的眉,深远的眼,挺直的鼻梁──埋没在自己的身体之间。

    “栾玉清──”她下意识地低声轻唤,他微微一怔,舐吮之後小口吞咽的感觉更加明显,她忍不住用手去抚他脸,

    那样俊逸好看的面孔,竟然沾染著那麽y糜粘滑的y体。栾家最漂亮的男孩子──

    玉一样润,水一样清。

    “栾玉清,”她低吟似地唤,手指沿著他的脸颊往下,下颔、喉结……她拘住他下巴,将他面孔拉近自己,低声命令,“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她的要求让他不解,却依然照著做了。

    很漂亮的舌尖,粉红粉红的。怎麽能想象他用它来做这种事?

    栾漪双手捧住他沾了她y体的面孔,含住,学他的样子轻轻吸吮,吞咽。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居然不会太难咽。

    栾玉清却似乎不大愿意,脸颊在她手下发烫,总是想要躲闪的样子,被她轻易推倒。

    当她俯身含住他时,他的身体几乎都在颤,避无可避,只能咬住自己的手,“姐──”

    以前和纪明程在一起同居时,两个人玩得百无禁忌。纪明程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往往会用双手按住她来推得深一点,更深一点,好让自己快感不断,弄得栾漪总是因为无法呼吸而泪水鼻水口水齐下。後来看栾漪真的厌了烦了不愿再玩,才勉强应承下来两个人玩69。却也还总要找借口让自己在上,方便偷懒。

    栾玉清却明显g本没经历过这种阵仗,被自己咬出齿痕来的手只会紧紧攥著床单,紧张脸红的样子让栾漪无意间抬头看他时总忍不住猜他会不会脑溢血──啧,那他的经验都是从哪来的?

    自己再努力,该享受的人也只当是折磨,一脸忍耐的委屈样子在那捱痛苦,实在是没什麽意思。栾漪停了动作,从几上抽了纸巾,躺到栾玉清身边,勾著他的脖子让他枕到自己臂上,帮他擦脸。“69会吗?”

    “六九?”栾玉清迷惘地跟著她的话语喃喃重复,眼睛却只是盯著她的唇看。

    “嗯,就是这样──”栾漪用手比了一下大概,刚想示意栾玉清,已经被他吻住,急迫到几乎chu暴,重重地吮吻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应了一声好。

    栾漪要了上位,栾玉清一点儿意见也没有,下位就下位。栾漪又忍不住小人戚戚地猜他是不是因为[喝]惯了的关系,很扫兴地提议起床上班。栾玉清微扬了睫望望她,再望望自己身下,淡声问,“姐,你喜欢在办公室还是在车上做?”

    这话要是换了她和纪明程,问话的人应该是她,然後纪明程就会很抓狂;换了她和其他人,她会弹弹手指,笑得风情妩媚,“随意。”可现在是折腾了她一夜却看来依然欲求不满的栾玉清──

    栾漪的声音低了八度,“还是在床上吧。”-----

    豔情小说有很多种,自古至今被它们迷惑荼毒的人几如恒河沙数。栾玉清所知道的第一本,是在酒後听栾玉漱说的──那天是栾永祺的婚礼,虽然未成年,家里的小孩也都获准喝了酒。少年的血气,在酒j和情欲的撩拨之下完全无法控制。他竟然容许了栾玉漱对自己一直恋慕喜欢著的人的侵犯。

    因为当时年纪小,又全无酒量,栾玉清醉得比栾玉漱厉害,一进了栾漪的房间,嗅到熟悉的她惯用的薰衣草香,就开始头晕,倚著墙纸滑坐到地毯上。只能看著栾玉漱从栾漪的抽屉里翻找出她平时用来折叠纸星星的塑卷彩带。红的、黄的、浅蓝、粉紫、柔绿……房间没开灯,窗外的烟火偶尔在房间一映一映,回忆起来却总似乎是比电光更闪亮,晃得人眼晕目眩。他始终记得那夜栾漪自微醺中朦胧醒来却发现自己被连人带被一起绑缚时的惊惶无措。

    “栾玉清,是不是你?栾玉清?”她的声音含混,话语却清晰,一字一句敲痛他的神经。

    明明还在绑著她的人是栾玉漱,明明伏在她身体上对她上下其手的人是栾玉漱,她却一口咬定,口口声声地认定了坏人只是他栾玉清,别无第二人。

    自己怎麽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挨到床边的,栾玉清自己也不记得,只是刚刚爬到床边就被她恨恨踢开了──

    他听见她在哭,

    她哭著说:“栾玉漱,栾玉清,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

    还要说什麽,谁也不知道,栾玉漱不知道用什麽将她的嘴巴堵住了。醉酒的幻觉,让他总觉得她是在冲他喊,断章取义地认定了她所说的是“栾玉清,我要杀了你”──明明不是他!明明并不是!

    他扑上去想要扯开她嘴里的东西和她理论,却被栾玉漱推开,“你疯了你?她会喊人!”

    他是疯了!还有什麽比听著自己喜欢的女孩亲口喊出“栾玉清,我要杀了你”更令人崩溃?

    他爬起来,想要去拉开栾玉漱──他後悔了!起先被栾玉漱撩动的好奇与骚动已经荡然无存,男女之间传说最神秘的事情若是要靠惹出自己喜欢的女孩的哭泣和恨意来了解,那他宁可永远都不要知道!

    可是当他摇摇晃晃再撑起来挨到床边时,栾玉漱却将他按在栾漪强行被拉开敞露在他面前的腿间,“舔她!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你用嘴的话她会很舒服,就不会挣了──”

    她会很舒服──

    他是真的醉了,连她说她想杀了他这话居然都可以眨眼就忘了,听了栾玉漱的蛊惑趴伏在她腿间,试探地伸舌去舔了下,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只觉得她身体一震,原本抗拒的力道却是真的瞬间小了很多,可是随即又开始拼命想要合拢双腿。

    他只是想要让她舒服一点,她怎麽会这麽不领情呢?

    他按住她,可是因为酒醉的关系,又实在没什麽力气,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她挣开,只能抓紧时间给她更多一点舒服的感觉。

    一下两下地深深浅浅,舔吮得又快又急。

    其实那时已经十五岁了,就算生理教育再落後,他也隐约知道那是什麽部位,这麽做该有多羞耻多下贱,只是对象是栾漪,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起先她还因为恐慌而时不时地挣一下,到他尝到有点儿奇怪的粘滑的y体时,她的身体似乎完全失了力气,若说还有什麽动静,也只是若有若无地微微向他凑近的样子──她是真的喜欢,这认知让他如同受到鼓舞,有补偿和赎罪的喜悦。

    她的身体,哪怕只是那麽小小的一隅,也有那麽多秘地。小核一样的突起,花瓣一样的软腻,源源不断涌出泛著水果香味蜜y的x隙……他寻溯著试探地用舌尖堵住那小x,温热柔窈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想要留连,点、挑、勾、吮,来还往复。她连原本微带抽噎的颤栗都停下来,当他尝试著松开原本按著她腿的双手时,她竟然没有再次将他踢开,而是下意识地合了一下腿,微微羞涩地向他迎合。

    虽然只是一下,狂喜几乎也淹没了他。

    他挽住她双腿,将自己埋得深一点,深一点,再深一点,努力讨好地舔吮吸舐。她的愉悦终於连栾玉漱也发觉,放弃了原本胡乱抚m揉捏她x部的行为,脱了裤子就想过来推开栾玉清。

    栾玉清一开始还是模模糊糊懵懵懂懂,被栾玉漱很轻易就一把扯开,待看到他执著自己已然勃起的部位想要放进适才他努力取悦她的地方时,窗外正好有烟花炸开,隔著窗也能听到低低的一声“膨”响,栾玉清只觉得自己脑中似乎也有什麽东西裂了,炸了。眼前是什麽颜色,都再也看不清楚,手在地上撑了撑,指尖碰到椅脚,他胡乱抓过来,举起来就朝栾玉漱头上砸过去。栾玉漱正好在那时俯下身体,无形中避开了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