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吸烟吗?”上了车,栾漪突然问。
“你希望我会还是不会?”要[会]或[不会],都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她说,都不会难。
栾漪没说话,只是低头玩著手指。过了会儿才又问,“带身份证没?”
“带了。”
“调头,我们去水泽云乡。”
“栾漪──”不是说了去他家商量的吗?怎麽这会儿就又改了主意要去宾馆?
“不然你在[圆缘]放我下来也行。”
“……”圆缘是栾漪两个月前被人下了药的那间酒吧。
邵迩耶只能默默调转车头。
见他从命,栾漪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带那个了没?”
“哪个?”
“阿杜。”
邵迩耶一手握方向盘,一手在车载音箱边上翻了翻,“没他的;你要喜欢我下次去找几张。”
栾漪笑起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说杜蕾丝。”
话音没落,邵迩耶的座驾已经在转盘路面上斜斜划了个半圆,车後响起喇叭一片。
栾漪头也不抬,只是拿指甲叩了叩仪表盘,“安全驾驶。”
要是真想安全她也不该说这种话。
“你那麽著急结婚不是因为上次……?”若是已经有了,还用在乎有没有措施吗?
“当然不是。”栾漪摇摇头,“你到底去不去买?不去的话麻烦送我到[圆缘]。”
随便换个女人,这几句对话已经够邵迩耶和她绝交两三次,赶下车四五次了,偏偏是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