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8~30(2/2)

她从没见过这样凛冽的漂亮画面。

    所有人都死光了,离奇地死光了,妈妈,外公,还有那些一个又一个与自己交往过的男人,所有一切象是巧合,但若你稍微细想,就会惊疑不定,越想越头皮发麻。

    不不,隐隐有事情应该在发生著。

    自刚刚那个男人爬上自己身体,她才赫然醒觉──原来一切意外并不是意外!

    每个人都有看惊栗片或恐怖片的经历,在寂静得可以听见时锺指针转动的声音在空气里震动的环境中,突然你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当你回头一看,啊──!!!

    真相就是那样让人恐怖得颤栗,她又怎能再若无其事地活下去?!她想死,想死,死……

    迷糊间有男人冲进来,抱起了她。

    第二天醒来,她逃出了生天,躺在床上, 仿是死人,但是,她却可悲地活了下来,有时候,死,总比生要好。

    那对奸夫y妇收起了所有她能自杀的工具,於是,她连生死的选择权都没有。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叫她蓉姨的那个老巫婆,还喋喋不休在众人面前做戏,不断感化她,“叛逆期的女孩子就是爱钻牛角尖,其实你继父也是为你好。你们要好好的沟通……”又或者说,“这孩子可能心理不过关,爱胡思乱想”,又或者干脆说,“任妲,我替你安排去见一个j神科医生,应该对你有帮助……”

    尔後医生护士用看疯子的眼光看自己,警察律师再也不相信自己的话,连她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心理变态了。那段日子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过来的。以至於後来每日噩梦,无法进睡,要靠安眠药度日。

    当一切已成定局,没有了人生自由的日子开始运转後,什麽都会变成了习惯,仿佛再也正常不过。

    就如暴风雨前的寂静,所有因素在悄然萌芽。30.任妲本想找蓉姨再问问她未说完的话,无奈她突然人间蒸发一般再也见不到人影,而且打她手机也不接,任江华也不提她,任梓轩自然也不敢过问,什麽都一切如常。就象这间屋子里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这个女人似的。

    任妲想到若是日後自己消失,也将受到这种对待的话,啊,那真是光想想就心寒不已。原来一个人的价值可以卑微如此,即使她默默地做了很多, 大家也没有察觉,或者是说连理都懒得去理会。没有什麽是因为你的存在,而存在的。

    杜兰德家似有意与她培养感情,每个星期总会抽出那麽几天叫她来聚聚,要麽吃饭,要麽就喝个下午茶。每次见毕维斯,她总觉得他那深邃的眼睛里似有半点憔悴,雕刻般的五官有种不可侵犯又无法诉衷的千言万语。

    有许多时候,她和毕维斯会待在他的工作间一整天,毕维斯做设计时从不说话,但任妲本来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所以他们常常能就那样互不干扰就过一天。伯爵夫人对两人的发展似乎相当地满意,而伯爵本人则照例的不多言语。

    这两天,天气反常地有点回暖。

    这天,刚过中午十二点,屋里就有点热,毕维斯突然打破了缄默。

    他穿著袖肘镶了皮子的西装,双手播在口袋里轻轻吹著口哨,无赖笑笑说:“今天我们来做点不一样的事情。”

    “我怕不敢奉陪。”

    “please follow me.”毕维斯捉著任妲的手,拉了她上车,唇边那抹邪邪的微笑,不知能颠倒多少女人。

    他们驾驶著车子往海边去,来到一处比较隐蔽的海滩。正午时分,灿烂的阳光使得大海波光粼粼,沙粒闪闪发光,任妲觉得恍如隔世,仿佛这个光明的世界不似会诞生出自己那般污秽的人,谁知道,在她的躯壳下,骨r里,隐藏著肮脏的事实。

    毕维斯说出了让任妲意想不到的话,“我们来游泳吧。”

    “天,现在是什麽时节。”她瞠目。

    “已经是初春了。”

    “有差吗?你没见海滩上一个游泳的人也没有?” 空旷的海滩上零星地散落著两三个路过的人。大白天的,谁会没事想到在这种时候下海?真是个怪人。

    他又摆出那招牌笑容,牙齿自得耀眼,“是谁规定不是夏天就不能游泳的?只要我认为天气适合,完全ok!”

    任妲发现,毕维斯有时天真得象个大男孩,他不喜欢按常理出牌,充满叛逆,却又不是一般的反抗,他能用一个个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足以冲破世俗的能力。要攻陷这种男人,她首先不能自我束缚。

    看样子她是得舍命陪君子了。任妲环视一下周围,见连个可供换衣服的遮挡都没有,遍皱皱柳眉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让我在家先换好泳装。”

    “谁说游泳一定要泳衣?”

    “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叫我裸泳?”

    “可以保留内裤。” 他用色情的眼光打量著任妲的全身。

    “你这色情狂。”

    毕维斯扮作无辜,“别担心,我对你的身材有信心,”他笑笑,“那样吧,我来身先士卒。”他说完,还真的是若无其事地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丁字裤,胯间微勃的男x毫不掩饰地正对著她。他的裸体没有让人感到恶x不适,谁叫他本人就长得象意大利美术馆里那些欧洲男x雕塑。

    ***变态!她无法理解他这种行径的心态,她可没有他那样的曝露癖,可是他要玩,她也只好奉陪,谁叫自己迫不及待要做这场交易!

    任妲只好缓缓地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但动作颤颤兢兢。她从来没试过在昭昭白日之下这样曝露自己,她有放不开的羁绊,只因她身上有太多需要掩饰的,不能示人的肮脏,就象是妓女只能出现在黑夜里的红灯区,她不能适应光明,那样让她尴尬,让她可耻。她的双手机械地解开了一颗钮扣,然後是第二颗……

    毕维斯走过来,微笑著温柔抚m著她的脸颊,“我的未婚妻,你动作太慢,我快要失去耐x了……”他唱歌似地说话,右手也加入其中,自下往上,快速地松开了全部钮扣,扯下了她的牛仔裤,正当他想要连x罩也一并扒下来时,任妲两手横在x前阻扰。

    “别,给点时间我缓冲一下……”她听到自己越来越急的呼吸声。

    他柔声说:“任妲,何必流於形式?你明明知道,这些忸怩不会改变结果……”那样温和声音,竟让任妲听得头皮发麻,她闭上眼,张开手臂,任由男人继续。

    终於,x罩的扣子被他轻易娴熟地松掉,那片薄薄的布料便顺著她滑腻的曲线掉落至沙上,两团白r便喷薄而出,在阳光之下闪烁著y靡的r光。

    任妲等著他下一步的动作,谁知毕维斯只是牵起她的手,柔柔说:“来,我们现在下海去吧。噢,对了,忘记问你,你会游泳吗?”

    她点头。

    “我们比赛,看谁先游到那里。”他对著离岸边大约300米的一块礁石指了一指。

    “好啊,那不难。”任妲笑笑,以前被人禁锢,除了到别墅的泳池游泳,她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做,所以练就了她的一身好技术。

    任妲逃命似地先钻进海水里,身体泡在水里,她才觉得有了遮掩,放松下来。

    两人争先恐後地往前游,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足部被水里伸过来的一只手掌捉著,回过头来, 表情僵住, 是任江华。他看见任江华那y邪的笑容,吓得差点泄气,几乎溺毙在水中。

    逃,逃!不能被他捉到。

    她只要一想起他用著r欲的眼神盯视自己就发冷颤,他总是用那残酷又玩笑的语气消遣她,“任妲,我喜欢你的泳姿。来,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先游30秒,然後我再追赶你,如果你被我捉到了,就要接受些小惩罚。”

    他只是用著不同的花式去逼迫她,犹豫猫捉老鼠,他这支奸诈的猫明知道结果,却仍换著方法,在她这只临死的老鼠身上寻乐子,逼她体味那赤裸的侮辱。

    可怜的是当时天真的自己,明知结果一样,仍然试图挣扎,摆脱他的凌辱。她游啊游,像被施咒般反抗,游走,发疯似地游!象一条美人鱼地飞快在水里滑行。

    终於,她触碰到了那块礁石,摇晃地急急浮出水面,身体在水里载浮载沈,鼻腔被水呛得缓不过气来。

    还好,他还没到。

    却在此时,有人捉住了她的大腿g部,一副男x的身躯蓦地伸出水面来,她刹那间僵住了身子。

    阳光下, 他矫健的身躯,白色微褐的肤色,颇为耀眼。

    “你太拼命了吧,象是後面有鲨鱼一般,”毕维斯笑笑说,气有点喘,“看不出来,你那麽会游。”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呀。”任妲半天才回过神来,随便敷衍一句。总不能告诉他,以前,任江华总喜欢放她在泳池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礁石有点陡,毕维斯自一道大裂缝中先爬上去,他跳上岸的姿势,非常舒展优美。

    他找了礁石上比较平坦的一面,才俯身伸出手来同任妲说:“来,上来吧。”

    任妲的心微颤,升起异样的感觉,他不是任江华,他是毕维斯,能拯救她的毕维斯。他的手臂,伸过来捉住她的手掌,牢牢地,试图保护的牵拖,让她觉得安心,但竟也让她微微感到有点尴尬。

    他把她拉了上去,自己却故意先一屁股便坐了下来。任妲双手遮掩著酥r,找了半天,发现礁石并不大,到处都是坑洼棱角……踩上去脚掌也生痛,只有他坐的地方稍平一些。

    她除了内裤,那样裸著上身,被可恶的男人瞧个半天好风光,索x狠狠瞪了瞪正在戏谑看著自己的毕维斯。

    “ok,要是你坐这儿,我呢?”他无赖地笑说,“你喘我也累啊,要不坐到我腿上吧。”

    “看来你除了是个色狼露体狂,还是个混蛋加流氓,还狗屁的绅士风度呢!”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是绅士?至於混蛋流氓,随便吧,反正爱坐不坐你的事。”毕维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任妲便干干脆脆地背对著他,直接就滑坐入他的腿上,一下子就感到有个硬梆梆的的鼓胀顶在屁股上,脸上开始微微发烧。

    他漫不经心地顺势抱住了她的腰肢,他腿上的汗毛,经过了海水的冲洗,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扎得她麻麻痒痒的,裸背紧贴著他的x膛,敏感地对他强健的肌r产生了反应,而他亦加剧了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