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7~9(1/2)

    第一次遇见熊义天的时候,任妲17岁。

    同一家夜总会,在一片纸醉金迷中,熊义天坐在一个卡座里,冷冷地抽著烟,他瞄了她一眼便眯起了眼睛,没有透露出任何特别的不同,仿佛她跟其他女人无异。

    任妲对这个男人起了最原始的猎奇心理。

    任江华此时却低声警告,不准招惹他,他是黑社会老大!

    然後礼貌地把任妲带头熊义天面前,“叫熊哥。”

    任妲恭敬地低头叫了一声。

    熊义天却连眼也懒得张开,只是“嗯”了一声。

    她以为他会象其他色鬼一样看见她会一脸欣喜相,但他却是不屑一顾。

    任江华用力拽紧她的手臂把任妲拖离,任妲记得任江华好象对她说了,他吸粉,也贩毒。

    第二晚,她又跑到那里。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美丽夜。

    她犹如一名风月女子,被一群男人包围著调笑。

    那时的任妲已经长成了一只飞舞的花蝴蝶,场子里都是她那串风铃般的笑声,微醉的笑靥象是木芙蓉。熊义天和几个三教九流的人士一直坐在角落里喝威士忌。

    那群男人要任妲为大家说黄段子,不然就要亲她。

    “好,我说一个。”任妲半眯双目神情挑逗,“但是你们猜不出来就要放我走。”

    “好。”那群男子雀跃附和。

    任妲低笑柔语,说话间却不停顾盼著角落的那个男人,“两只乌鸦在树上乘凉,突然远处一只羊朝她们跑了过来,由於跑的太急,一头撞死在树上了。这时候母乌鸦说了句话,男乌鸦就把她给做了,母乌鸦说了句什麽话?”

    那群男人面面相觑,任妲一笑摊手说:“好了,一帮弱智的人,本小姐要失陪了,还想去跳舞呢。”

    说著她往外走,故意拐了一下熊义天的脚,他身旁的几个手下立刻对她头来凶狠的目光。见熊义天没作声,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

    熊义天继续喝著那杯酒,任妲对他仿若微不足道。

    任妲赌气地往前想要跨步,又不甘不愿地回头不怕死的一句“嗨,你在装什麽清纯呢?”

    她15岁起就认为男人是这样一种动物,外表像孔雀、脾气像公牛、行为像种马。她就不信他刀枪不入。

    一群流氓开瞪视著她,开始蠢蠢欲动,个个心里都在酝酿,这次是要轮奸掉这个女人呢?还是卖她去泰国y窟?

    熊义天“嗑”一声,放下玻璃酒杯,坐直身子,冷笑著打量了任妲几眼。

    忽然抓过她的手, 狠狠将她压在沙发上。那对发育还未完全就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r房,异常柔软地抵住了他硬朗的x口,r身似条白玉蟒蛇。

    熊义天非常非常温和,又异常异常y冷地在任妲耳边说:“今年几岁?”

    “嗯,不知道呢,不过肯定够十八了。”任妲装作极为认真地思考回答。

    “你爸说你刚好十七。”

    哦,原来他不是真的对自己熟视无睹嘛。任妲心想,妖媚一笑,“我大约是忘了。”

    “你难道不知道什麽叫羞耻吗?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说出那种黄段子?”

    “羞耻?”任妲哈哈大笑,人一出生如白纸,羞耻之心是别人植入脑袋的。但是,任江华从来就没教她这种东西。或者说,本来是有的,但他设法让她忘掉了。

    “大哥,这个场子有些小姐还不到15岁呢,你们玩的时候怎麽又不问问?!”任妲讥讽。

    “看来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熊义天chu重的吸气声,钻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湿湿的,还有一股威士忌的气味。

    任妲感到脖子泛起几串**皮疙瘩,她微侧著红脸说:“我要去跳舞。”

    “是不是痒了?”熊义天突然说,喉口开始干涸,大手狠狠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你不是痒死了吗?所以,你不能走,因为我说中了那道题的答案。”他小声说。

    男人的满嘴的酒气和狂野的神态让任妲有一种x冲动。

    两人的话语!然而止,吻在了一起。这一刻,热辣火烫的唇舌比任何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萌动的心。

    在一大片喧哗起哄中,强烈的金属音乐成了最好的y欲催情品。

    他们吻个难分难舍。

    分开,喘气,一丝透明丝线的唾y还连在上面,然後,继续堵上,交缠,吸吮,丝毫舍不得浪费半分……

    她双掌顶上男人的腰,指间m到的是大片硬梆梆的肌r,再往下,是厚实的腹肌,然後进而可以想象他那到让人胆颤心惊的巨大。

    熊义天在众目睽睽下把双手探入女孩窄身汗衫下,在女孩雪嫩的r峰间轻抚,然後一把扯开她前扣式的x罩。男人体温迅速飙升。

    许多人开始亢奋地吹起口哨,叫唤著一堆亵语,人类兽x爆发。

    哇,这婊子好骚!我肯定她的骚b很爽!……

    他们活在道德c守之外,逾越了理x人x的界限。

    任妲敏感十足的n头直接挤压在著男人的大手,熊义天用两个麽指分别重压两个n尖。

    尖锐刺激的快感自她後脑顷刻爆发而出。

    任妲听过克拉夫特.伊实的“x之臣服”的说法,她想,也许就是在那个充满了挑衅与荷尔蒙夜晚起,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有了崇拜、依赖、驯服以及……一发不可收拾。

    在众人面前,他开始把她剥干净,搂在怀里,她在他怀里绻著,陌生使任妲想猫儿一样畏缩著。

    他厚实的唇吻住任妲的耳珠,气息温热,舌尖轻挑著她的耳垂轻嚼。在她嫩r处微微摩挲的手指chu糙长茧,那是打滚江湖练就出来的一身chu硬狂放,与任妲的娇嫩光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熟练的指法对女人而言,的确是一种不小的挑逗。

    这段时间严打扫黄,警察常搞突然袭击,但是任江华这场子是熊义天负责的,没人会管到这里来,类似这样的的现场直播表演,无论是下春药诱奸还是直接轮奸的,都是常有之事。

    能在这种红灯酒绿,人声鼎沸的场合做这种事,他们这帮人似乎早已是司空见惯,每个人出了起哄和鼓噪,都尽职尽责地不去打扰。

    恐惧让任妲有点想临阵脱逃。

    小女人闪烁的眼神和左顾右盼的神情说明了她与自己玩过的女人相比,还是相当稚嫩。

    熊义天恶作剧地拉起她的一只纤手,另一手拉下长裤的一半拉链,引领她伸入至自己鼓胀的胯间。

    他天生一副得天独厚的强悍阳具,再加上长期混黑的干架锻炼,非凡矫健的身躯让任妲耳热。

    男g在任妲小手的触碰下给了最本能的灵敏反应,立时胀大好几分,还弹跳了几下。那昭示著,他在x爱的方面是个高手,那方面的能力能满足任何不知厌足的女人。

    偏偏这时候,任江华来了电话,铃声把任妲自离神的思想中拉回。她迟疑著不肯接听。铃声终於断了,然後又响了第二遍,第三遍。

    熊义天头颅缓缓抬起问:“任江华?”

    任妲点了点头。

    “接吧。”说完,熊义天就把一包微细的白粉末洒在她的x前,软软地趴在上面,半眯著双眼不发一语地嗅,闻。表情麻痹一般愉悦。

    任妲瞬间身体僵硬,电话第四次响起时,任妲就听话地真的接了。

    在吵杂的酒吧环境里,听筒里传出任江华的声音却是异常的清晰,他的y冷的声线,刚好足够熊义天和她俩人听见。

    他质问:“你在做什麽?敢不接我电话?”

    任妲回了一句:“对不起。”

    任江华哼笑: “任妲,我劝你别耍什麽花招,忤逆我太多对你没什麽好处。别忘记昨晚,你我身下如何地呻吟,不知羞耻地哀求我,你那发骚的下体湿得是如何的y荡……”

    任妲冷冷发一个寒颤,她望了望埋在她两r间的熊义天,依然无法窥视他的表情。

    “够了,任江华,我在卡罗那里,现在很多人,人前你是不是收敛点好,嗯?爸爸?”任妲厌烦地说。

    任江华低笑,威胁一般 :“哟,任妲,乖女儿长大了? 懂得反来警告我了?我现在先放你一马,今晚早点回来!”说完,任江华就挂上电话。

    熊义天咻地坐起来,把一件外套丢在她身上,头也不回地问:“想回去吗?”

    任妲没有吱声,也没有动作。

    “起来,你走吧。”熊义天不在意地说,霓虹灯下,他铁青的脸冷冽,不带丝毫感情──任妲那一刻觉得,熊义天和自己是同一类的人,残酷肮脏。

    他对一个小姐指了指,命令道:“你,过来,趴下。”

    那是场内一名当红的舞女,当听到熊义天叫她,那一刻,任妲发现她泛起了真心的笑容!那似乎对那名舞女来说是一份福气。熊义天的确有非同寻常的魄力。

    她摇曳生姿,一步步走向熊义天,然後在他面前,脱下了裙内的内裤,双手撑在地上,摆出母狗一样的姿势,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场内的人都闭气,等待著惊心动魄的场面。

    任妲对这个腥红残暴的男人,感到不甘,他对她的忽视,还有舍弃感到不忿。

    他是同类。任妲知道,任江华总是说她是条寄生的蛆虫。

    而熊义天和她,也许生来就是互相吸食对方营养的低级生物。

    任妲一边嘴角挂起,微浅的讥诮,她跑过去,从後踮脚,圈住了熊义天chu脖子,用著让人耳痒的气息说:“熊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熊义天反身,慢慢一笑,说:“不,到地下室。”

    後来,他们移到地下室。任妲以为自己到了炼狱。

    这里有一股很浓重的霉味,每个房间仅仅只是间隔著一堵薄木板,不洁与y欲的气味,猥琐暧昧的环境,让人联想起“嫖娼妓女”,“chu俗”“低下”等字眼。

    原来club里的地下室有这排小房子就是提供这种服务的。任妲看见活在上流社会的不少达官贵人。

    一个微胖的短发女孩被两个男人剥光,她拼命挣扎,奈何无法躲过在她身上抓捏的那些男人脏兮兮的手,一个男人朝她踢了一脚,正踢在她双腿间正中的私处。她撕心裂肺地哀嚎一声,那两个男人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残忍至极!

    整个地下室都回荡著女人的哭泣求救,男人的y笑chu骂。这里,人类的欲望到了某个阶段,与禽兽无异,他们等同起来,怎麽都清高不起来。

    任妲一直恶心自己的身体。但,她想吐。她没想过天底下有比自己更恶心的东西。

    她边走边忍受著背後像针刺在她背臀上的y亵眼光。

    俩人进入到一间黑乎乎的较为隐密的房间内。

    砰的一声他把门关上!任妲吓得汗毛直竖,表情僵硬地刮瞪著一切。

    熊义天扭头,嗜血得象狼一样冷笑问:“你怕了?”

    任妲硬著头皮,平静地说:“这里我没来过,我还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熊义天坐下,笑笑,一副百无聊赖地点烟,“任妲,”他直接叫自己做任妲,“别自以为是卖弄小聪明,难道任江华没让你尝够代价?”

    任妲心头一凉, “你早就什麽都清楚?”

    熊义天微微一笑,森冷看著她。他的表情从来都是很少,说话的语气几乎不含感情,就象他的为人一样,剽悍,暴戾。他,没有心,任妲後来知道,他是个没有心的男人。

    仿佛一种电光扫过任妲全身,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