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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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板,这次的工程进行的很顺利,估计要提前半个月完工也不是难事。”陆远亭礼貌x的微笑,也不知合作对象邀他出来有什麽事。前阵子因为雪儿失踪的事,妻子大病一场,他也没太多时间照顾公司的事情,就在那时出了点纰漏,损失了不少钱,公司信誉也受到了影响。这次的项目是个转机,陆远亭动了不少脑筋才争取过来,也投入了大量大力物力和资金。

    “陆兄,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公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两颊上的肥r一颤一颤。

    陆远亭被他的称呼叫得很不自在,皱起眉头却没说什麽,勉强维持笑脸:“那不知赵老板有什麽事?”

    “诶?什麽赵老板赵老板的,听起来多麽生疏,既然我叫你陆兄,你也叫我一声赵兄。”赵善拍拍陆远亭的肩。

    “这恐怕不太妥当吧”陆远亭想推辞,除了正常x的合作交流,他不喜欢与别人套近乎,何况眼前这个人他并不喜欢。

    “有什麽不妥当的,陆兄你要是拒绝,那就是不给我赵某面子了。”赵善脸色一变,但他是生意场上混惯了的人,立刻就恢复了笑脸,“何况我这次邀陆兄出来也不是为了公事。”

    陆远亭疑惑,除了这次的合作,他跟眼前这个人可没任何交情,不谈公事,难道还谈私事不成?他正想著,那边赵善继续说话了。

    “陆兄,听说你有个很漂亮的女儿,好像也已经成年了。不瞒你说,我家犬子今年二十二岁,也不知他什麽时候看到了你家女儿,之後就犯了相思病,一直想再见见你家女儿。”

    陆远亭一惊,他有女儿的事自然隐瞒不了,但他从来不在公开场合提及雪儿,也很少带她出门,所以知道雪儿存在的人相当少,更别提谁来说亲了。

    “陆兄,你看,不如我们就成了两个孩子的好事,我们也能成亲家,大家一家人,生意上也方便。”赵善mm啤酒肚,“犬子虽然不才,但过几年我就让他进我的公司历练历练,反正以後我的东西都是他的,也不会委屈了你家女儿。对了,说了这麽久,还不知道你女儿叫什麽名字?”

    “小女叫陆雪儿。”

    “雪儿。恩,真是好名字,听起来也是个美人儿,难怪让我家那小子痴了心,别的女孩都看不上了。”

    陆远亭听著眉头皱得更紧了,赵善为人轻浮,且不说他儿子是个什麽样的人,光有这麽一个公公,就已经让陆远亭不放心了。除了自己家里,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雪儿智力上有问题,他怕雪儿遭到异样的目光,怕她受委屈,若没有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他是不会轻易把雪儿交出去的。但生意场上,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尤其是眼下的状况,赵善是他这次大项目的合夥人,若是再出什麽纰漏,公司就面临危机了。

    “赵老板,雪儿年纪还小,今年才刚满十八,要结婚还得过几年,犬子也未到结婚年龄,我们不急在一时。”陆远亭斟酌著。

    “这有什麽关系?年纪小不是问题,先让他们订婚,过两年再结婚,日子我也请人看过了,下个月就有个吉日,好事就要趁早办了。”

    “赵老板,婚姻大事岂容儿戏,我们大人哪做得了主,至少也要让雪儿接受才可以。”

    如果再听不出陆远亭的回绝之意,那赵善就是傻子了,当下脸色就沈下来,“陆兄,我这次是带著诚意来的,我儿子配你女儿,怎麽说也是男财女貌,天作之合。陆兄若给我面子,就把这婚事应下来,也好让这次的项目顺利的进行下去。”

    陆远亭神色一变,这赵善软的不行来硬的,竟是拿这次的项目来威胁他了,当下对此人更是鄙夷,但为了公司他暂且忍下来,可要他交出雪儿也是不可能的,只能先拖著想办法,“赵老板,不如这样吧,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考虑考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如何?”

    看他态度软化,赵善心里得意,若是项目垮了,陆家的损失比赵家大的多,况且赵家经得起这次损失,而陆家经不起,所以他很笃定陆远亭最终会答应这门亲事,脸上带笑肥r又开始颤,“考虑当然可以,希望陆兄不要让我等太久啊,三天之内我等陆兄的好消息。”

    赵善一走,陆远亭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这次的事情没那麽容易善了,他得在三天之内想一个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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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把声音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楚阳一边在雪儿体内抽动,一边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雪儿咬著唇委屈了,眼睛水润润的特别惹人怜爱,“不是不能让外面的人听到吗?”

    这是欲求不满的某人第二次偷偷溜进雪儿家里,两人刚刚在卧室的大床上做了一回,此刻进浴室清洗,某色狼忍不住又欲望高涨,草草铺了浴巾在地上,把浴缸里洗了一半的人捞出来就重新压了上去。

    “没关系,隔了两扇门,只要不太大声,外面的人听不到的,而且现在是晚上,他们都睡了。”楚阳低头含住雪儿x前的蓓蕾,用牙齿轻轻的噬咬。

    疼痛中带著酥麻,雪儿难耐地呻吟,双手抵在楚阳x口却是一点力都使不上,更有欲拒还迎的意味。

    “乖,这样才对。”楚阳满意地点头,停下腰部的动作,把雪儿的双膝曲起往前压,让她的臀部抬高些,他自己则跪坐著,方便腰下用力。

    灼热阳具与湿润花壁的摩擦同时给两人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在欲望的驱使下,低吟、chu喘交织成一片y靡的乐曲,伴随著r体拍打的声音更是让人再难自控。

    雪儿紧紧攀住楚阳的肩膀,眼神时而清晰时而迷乱,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浪尖,被抛起又落下,除了感官的愉悦,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臀部,配合楚阳的律动,让每一次的进入都更深些。

    楚阳重重地喘息,紧热的花壁包裹得他很舒服,极力控制著才不至於立马泄出来,他吐出雪儿的r头,那处突起的粉红已经被刺激得硬实起来,裹著一层晶莹的唾y,在灯光下晶亮亮的诱人。

    楚阳微微直起身子,垂下眼就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红得发紫的柱状巨物不停地进出著粉红色的嫩x,摩擦间带出粘腻的y体,将附近一片区域也弄湿了,交缠的毛发上仿佛沾上了小巧的泪珠,带来视觉的刺激。楚阳移开视线,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攻击。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楚阳仍旧把自己的x器埋在雪儿体内,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

    雪儿浑身发软,过了好久才平复呼吸,身体一动,就牵连到两人依旧连著的部位,她立刻赶到c在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红著脸,可怜兮兮地望著楚阳。

    楚阳当然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而且这次他没打算压抑自己,他俯身把雪儿的嘴里里外外又啃咬了一遍,最後来到豔红的r头,用舌尖卷住。

    雪儿“嗯”了一声,上身不自觉地挺起。

    楚阳轻笑著放开,惹来对方难耐的哼声。“雪儿,我们再做一次吧。”

    雪儿的神志刚恢复清醒,身体还不是很有力,一脸为难,“好累啊。”

    “再一次就好,明天我有事,不能来。”楚阳的手在雪儿敏感的腰侧游移,然後滑至腿g处最为敏感的小核。

    雪儿嘤咛一声,体内的欲火又被挑起,却在这时下身一空,她迷惑不解地看著抽身到一边的男子。

    “雪儿,这回你来。把它弄硬了,然後坐上去。”楚阳指指下身半挺立的巨物。

    雪儿经历的x事次数虽多,技巧却少得可怜,她犹豫了半晌,伸出手去握住,然後笨拙地套弄,那个东西竟也很快直直得竖起。

    “好了,雪儿,坐上来吧。”

    雪儿听话的跨坐到楚阳身上,在楚阳的指导下抬高臀部,让yj的前端对准了自己下身的入口。

    某个地方刚被充分滋润过,雪儿的腰被楚阳扶著慢慢往下压,进入得相当顺利,就是当完全坐下时,雪儿难以抑制地尖叫出声,好像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了。

    “雪儿,动一下。”

    雪儿红著眼睛,难受的抬了抬腰。

    楚阳低哼,再难忍耐,扣住雪儿的腰,指导她一上一下的晃动。

    并非太有技巧的动作,雪儿很快就掌握了主动,甚至当做了一种乐趣,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倒叫楚阳叫苦不迭。

    就如同隔著鞋底挠痒,怎麽也无法解脱。最终楚阳敌不过,一个翻身把雪儿压回身下,重新掌握主动权。

    雪儿不满地撅起嘴,但她的不满很快淹没在汹涌的欲海里,呻吟也被撞击的破碎不堪。

    等这场欢爱彻底结束,雪儿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楚阳把清洗干净的人儿抱回床上,看著天使般的睡颜,他第一次产生想看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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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亭稍一打听就知道了赵善的儿子赵宇是个什麽样的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可惜了那品x,才二十多岁吃喝嫖赌样样沾,还碰过毒,陆远亭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雪儿的终身交付给这样的男人,那简直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已经两天过去了,陆远亭并没有想到任何可行的办法,对方很坚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陆远亭也下了决心,若是对方因此毁约,那他也认了,虽然损失巨大,但至少不会负债,大不了从头再来。

    这次的项目合作,陆家主要负责人力和物资,而赵家则主要提供资金,一旦赵家毁约,他们将赔偿一定的钱财,但赵家承担的起,可陆家除了那些有限的赔偿金,投入的人力和物资都将搁置,赔来的钱g本不够抵偿,对近来生意萧条的陆家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赵善挺著啤酒肚笑容可掬,却在听到陆远亭的决定後勃然大怒,“陆远亭,老子给你面子你不要,就算损失点违约金,我也要你後悔,到时我看你怎麽哭著把女儿送过来!”

    合约一毁,项目也停了。这样大的事自然瞒不了下面的人,公司里人心惶惶,陆远亭生意场上十几年,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毕竟为了结不成亲而毁掉一个稳赚项目的人不常见。

    那块地皮是赵家所有,就算找到新的投资人,且不论赵家愿不愿将地皮出手,光是那个价位,恐怕到最後不赚反亏。

    陆远亭抽了一部分违约金暂时安抚众人,心里却有了最坏的打算,将能卖的物资都卖了,至於被招来的工人也只能给些钱让他们散去。

    正当陆远亭下了决心,开始著手联系谁需要建设物资的时候,某个私人银行找上门来,说愿意投资让这个项目继续下去,至於地皮的问题他们那边负责解决。

    陆远亭疑惑,懂得权衡利弊的人是不会接这个烂摊子的,更何况一家前阵子刚被不知名人士收购的银行。对方似乎察觉到陆远亭的犹豫,说他可以等地皮到手再考虑,甚至可以提出更优厚的违约赔偿,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