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九章(1/2)

    司徒炫夜一直审视着夜樱,目光凶狠冷酷,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了耐心,这个女人是永远驯服不了的,尽管她在自己身下接受他狂风暴雨般chu暴侵袭的时候看来是那么的娇小柔弱,苍白痛苦的脸以及一直紧蹙着的眉头,让人猜不透,却更激起了男人的情欲,只想深深地占有她。但是她似乎弄错了一点,他与她的关系只建立在释放叶子上,而并不代表她在这个岛上拥有什么特殊的权利。显然她又一次破坏了这个岛上他立出的规矩。

    “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么?”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依旧那种君王般的气势,但所不同的是,微侧着脸的他食指一直在有意识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眉尾,投影使他的脸色看起来过于冷静,带着一点点诡异的y冷。空气里也似乎漂浮着一股肃杀之气。

    夜樱一直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她也习惯x的拉扯着手铐的铁链,好像g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一样。

    “说话!”他再次告诫,这回冷漠的目光直接s在她的脸上。

    她慵懒的将后脑的发弄得蓬松些,眼睛却始终没有看他。“要我说什么?”

    “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话落,她的头终于抬起来竟然笑了下:“我听着。”她当然知道他要得是什么,如果她现在能匍匐在他脚下,和他翻云覆雨的滚上床单,或许他就会放过自己。不,那样不如给她残酷的惩罚。

    “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孩子要牺牲自己值得吗?”

    “牺牲一个孩子就为了让那些畜生取乐,你认为有趣吗?”她反问。

    他露出玩味的笑:“求我……”

    夜樱忽然将双手撑在面前的桌面上,脸朝他近了一步:“求我……”

    炫夜怔怔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朝身边一直报以看好戏的雪魄道:“对她进行‘上帝的救赎’,由你亲自执行,只要她能撑到明天日出就放了她。”

    雪魄朝夜樱投去的目光里含着嗜血的快感。‘上帝的救赎’ 就是先让人服下麻醉剂,然后用铁链穿透人的双脚,倒吊着挂在十字架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一双穿透的脚上,那个部位的肌r和肌腱就会承受比平时大几倍的重力,到最后每呼吸一下都会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因为是倒挂的关系,脚上的伤口不会有太多的血流出,全身的血y几乎都会冲到脑门,时间久了脑压增加,人就会感到晕眩,双眼血管突出,很多人都会因类似于中风一样的爆血管而死,只不过这种痛苦是缓慢的。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撑不撑的过去,看来炫夜并没有多在乎她。

    炫夜和冰魂走出审讯室,冰魂问:“你真想杀了寒绯?”他有点不相信,因为在那个刑法下没有人能存活下来。记得有一个囚犯虽然活了下来但也因为受尽折磨而半身不遂了。现在对方又只是一个女人,估计撑不过半夜。

    炫夜朝走廊上的窗望出去,紫色的眼眸更加的幽暗,他喃喃说:“天色变了,看来今晚会有暴风雨……看她的运气了。”

    他对冰魂转头一笑:“我看上的女人不会是弱者。”

    “呵……你的考验是否太残酷了,记得林……”冰魂看见他顿时滞候了一下的身体,于是不再说下去。

    声光交织的闪电划破长空,四s的电花中被倒吊在海边的礁石上夜樱努力的抬起头,但用了几分力后发现没有一丝力气。算了,保存体力要紧。

    她忍受着万箭似的急雨打在身上,内心却还有一丝侥幸的喜悦,因为这里既然有暴风雨,就说明岛外的飓风还没有形成,叶子还有离开的机会。但,究竟还要等多久?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司徒炫夜不遵守诺言。

    耳边又是一阵轰鸣,不是来自天空的狂暴侵袭,而是来自底下大浪的拍打。海水冲击着竖着十字架的礁石,发出巨大的震耳的声响。打在她身上那碎骨窒息般的痛后随即换来的是刺骨的冰凉。不知道哪个笨蛋曾说过这个刑法的伤口不会流太多血,此刻她脚上伤口却不断有血y往下淌,虽然不很多,而且很快被浪花冲走。血y流得太多意识就会模糊,一旦休克就意味着你的生命即将和死神共聚。

    夜樱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如做瑜珈般闭目凝神,把一切外界干扰排除在外。如果调节得当,就有坐禅的功效,减缓自己的新陈代谢。那一刻,脑海里浮现太多的人,特别是那个连梦里都让她魂萦梦牵的男人――裴炎。她告诫自己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活着见到裴炎和那些爱她的人。

    悬崖的另一端有个清瘦的修长身影站着,他双手交叉抱在x前,一头亚麻色的发被大风吹得飞舞在半空中。

    雪魄远远的看着那道十字架,严峻的神情没有了往日的鄙夷。只是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丝迷惑。他站在这里已经足足有二十分钟了,心里渐渐产生一种古怪的念头。

    身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在看什么,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天气。”

    “冰魂,你怎么也没去睡。”口气淡淡的,也没把他的话听全,因为刚才都在凝神想一个问题。

    冰魂上前一步,看了一眼那块高高的礁石。“你在看寒绯是么……不是一直觉得这样很有趣,不过这次好像囚犯没有喊叫,很平静。”

    雪魄这回没有往日的笑,一张脸几乎是肃穆的。“对,我在看她,没见过那么傻的女人,为什么她不乖乖的对炫夜俯首称臣,那样可以换来锦衣玉食的生活。你不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巴结炫夜,这里是地狱,没有人不想过天堂的生活。只要她求饶,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线之隔。”

    冰魂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他知道他还是太年轻了,每个人对天堂和地狱的概念理解起来是不同的。有些人感觉身在天堂,但他的心已经堕落,所以他永远没有快乐。但有些人即使堕落了地狱,心灵还是高尚纯洁的,对于这种人或许要得只是自由。

    他淡漠的说:“我想她撑不到明天早上。”说实话,他心里是挺佩服这个女人的,不止有绝佳的头脑、凌厉的身手,更有一种顽强的j神。她的出现对炫夜意味着什么呢?从没有见到过他对一个女人如此关注与用心。一开始或许是征服欲,越是难度大的他越是要挑战,并且从来没有失败过,可这回……

    “哟,真难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看来大风把老朋友都吹到一起了。”凯因斯依旧微笑的像只狡猾的蝎子。

    雪魄撇了下嘴,不满意的说:“你是不是帮那个女人救下了那只小猫。”

    凯因斯忽然扯住他的脸用力往外啦:“雪魄,不要这么严肃,什么时候看起来像个小老头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