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五章(1/2)

    「你们母女俩说什么悄悄话,是我不能听的?」回程中,在马车里德煌不经意地问。

    亭嫣垂下眼。「没什么,额娘只交代我,要好好服侍十三爷。」她撒了个谎,是她生平以来第一次。

    德煌挑了挑眉。「服侍我?」他刚开嘴邪笑。「那我倒要好好瞧瞧!」

    亭嫣气息一窒她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我是说-」

    「不管妳是什么意思,侍候我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他霸道地打断她的话,跟着倾身凑上前去「这还得要妳额娘教妳?」他贴近她的身子,语气低狎。「当真不懂,也该是我来『教妳』!」语意暧昧地道。

    他亲昵的举止让她的身子不由得泛起一阵轻颤!她拚命往后缩,努力避开他故意的狎近……就在她不知该怎么化解这教人尴尬的状况时,马车条倏地停了下来。

    「下车了!」

    亭嫣推开他迫近的x膛冲到车门边,让珠儿扶着她下车,可谁料到因为卡慌、大急了,一个闪神,两腿一拐,竟然直直地往前扑去……「啊」珠儿惊呼,眼看着亭嫣就要从马车上摔下来!

    「小心!」德煌在千钧/发之际抓住她,两手巧劲一带,亭嫣纤细的身子立刻落入他的怀抱中!

    亭嫣惊魂未定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盯视着他……她被吓坏了!

    德煌瞇起眼,嘴角慢慢勾出一抹富含兴味的笑。「我可怕到让妳奋不顾身,那么急着避开我吗,娘子?」他调侃。

    亭妈的脸孔一剎那间胀红。『我……我没事,你可以放开我了!」

    德煌挑起眉,嘴角的笑意勾得更深,透出一股教人捉m不定的邪气。

    「还是不放的好,免得又出了岔子,我可不敢肯定回回都能救得了妳!」说着,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抱起,穿过前苑,大步迈向新房。

    「你、你快放我下来!」亭嫣挣扎着,现下全府邸的人几乎都看清了她的脸,非但如此,还看见了他对她的轻薄!

    「听话,乖乖的别动!妳一挣扎,我只得抓得妳更紧了!」话还没说完,他两臂一压,亭妈的上身便紧紧贴到他的x膛上!

    亭嫣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竟然、他竟然无耻放肆到这等地步!

    因为推不开他,她只能把脸也埋入他的x膛内,已经管不了全府邸的人怎么看待他俩人了。

    回到新房,德煌却没有立刻放下她,而是直走到床前才把她放在炕上。「我看妳额娘的交代,似乎一转眼就对妳不管用了!」他调侃道。

    亭嫣知道,他是暗讽她方才说过要好好服侍他的话。「我没受伤,妳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不放的!」她反驳。

    「啧啧啧,不该、不该,打从新婚那夜起妳就有太多的不该了!」他嗤笑。「我看妳当真不能体会妳额娘教妳服侍我的用意!看来还是得由我自己来教妳才成了!」他甩开了裤,随即也上了床。

    「你、你要做什么?」见他上床的举动,亭嫣开始心慌。

    「怕什么?咱们是夫妻,妳早晚得学会『服侍』我。」他一语双关,两眼牢牢盯住她不安的眼神。

    「可是……可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她找借口。

    「心理准备?」他像听见天大的笑话。「妳是说妳没有心理准备要嫁给我?」

    他深沉地眺起眼。

    亭妈一怔。「我不是那个意思!」

    「嫁给我就是要替我生下子嗣,别告诉我妳没想过这回事!」

    他犀利地质疑。

    她三番两次的推托已经引起他的疑心,再加上简亲王府一行,他直觉她们母女俩有许多诡异之处,疑上加疑,他决心要尽快澄清心中的疑虑,弄清楚简亲王府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至于要怎么做才能弄的「清楚」自然是从亭嫣身上下手!此外他可顾不了她的心态如何,也不认为有顾及的必要!

    尽管她的身子确实是出乎他意料外的迷人,但也仅止于身体上的诱惑,她还不致特别到能教他迷惑的地步,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要她的身子是天经地义,他只准备好好享受她带给他的「服侍」!

    亭嫣气息一屏。「想过,同实际上当真要那么做……是不一样的!」

    「没什么不一样!」他抓住她,不容她闪躲。「既然是必定要发生的事,一再拖延就是逃避!」沉重的男x躯体随即覆上,密密地压住她。

    「我……不是逃避!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她大口

    喘着气,他壮硕的体重顷刻间就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气息慢慢chu重,硬硕的x膛随着两人一下下的呼吸起伏,煽情地搓揉她软热的x脯。「没什么好等的,等待的时间全都叫浪费!」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哑着声道,「再说,我也等不及了……」

    亭嫣还来不及说什么,德煌的大手已经探到两人间,握住她圆滚饱满的酥x,带着兽x的狂沛欲念,使劲她捏挤她……「好痛!」亭嫣倒抽口气,他chu鲁地弄疼了她!

    德煌非但没半分收敛,还教她目瞪口呆地撕破她的前襟,扯掉她的肚兜!

    他对住她勾嘴笑,这笑容却让亭嫣觉得惊心动魄!「痛吗,嗯?」他低哑地道,眺起眼。「等会儿我会让妳舒服!」他说着,大手同时捏挤她的双r,让两只椒r鼓满地凸出,他立即低下头去,砸嘴吸吭……

    「.啊……」

    亭嫣拱起x脯,迷失在他的舌头和两掌的力道下……德煌chu糙的手在此时探到她的底裤下,chu糙的手指压着她湿软、肿胀的花瓣摩弄着,邪气地绕着开口处昼圈圈……

    「啊……」亭嫣倒抽口气,秀眉拧起,不能自制地呻吟出声……「好滑、好烫……」他嘶哑地低笑,捉弄似地揉扯她柔嫩的下体。「这儿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嗯?」

    突然他指头一挺,刺入她的***内「呃-」亭嫣拱起身子,剎那间一股穿刺的剧痛让她清醒,她惊骇地张大了眼,为这不知名的经历恐惧地睁大眼!

    「别怕,这不会伤害你,我会留着让我的渴望品当妳的处子身!」他哑着声安抚,手指在她体内转动,开始缓缎地持续挺刺、抽出的节奏。

    「啊……」亭嫣急速地喘气,不能置信他对她所做的-他两眼正注视着她身子最私密的地方,他的手指竟然就在她的身体内!

    她全身羞红,持绩的疼痛让她呜咽出声……看她蹙紧的眉头,德煌瞇起眼,chu嘎地低道:「好紧……妳的身子一定会带给我极大的欢愉!」chu糙的手指继续在她窄狭的湿x内抽动。

    「不……呃……」亭嫣全身瘫软在他手上,私处跨骑着他强壮的手腕,只能任他恣意地玩弄着……德煌的喘息加重,眸子渐渐灰浊……他盯住她火红的双颊,裤档间不容他漠视的硬挺让他迅速瞇起眼这是怎么回事?单单听她的叫声竟然就能让他兴奋起来!

    德煌一愣,手上的动作暂停,掠过一丝讶异的俊脸,表情y暗不定。

    这空档却给了亭嫣喘息的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和没有感情的人做这种事?」亭嫣狠命咬住下唇,直到淌出血来,以伤害换得意识的短暂清醒!

    『感情?』德煌挑起眉眼,彷佛听见一个笑话。「只有女人才谈『感情』!」

    他不屑地冷嗤。手指仍停留在她湿润的体内。

    「人有血x,凡是人都有感情!」亭嫣快速反辩。

    他唇角勾出一抹兴味,手指慢慢抽离她的身体。「那可不见得,我就觉得我既无情又冷血!可我非但是个人,还生在皇家,是凡人眼中可望不可即的十三爷!」

    事是他想缓下失控的欲火!

    亭嫣再一次目瞪口呆——他竟然说自己冷血又无情?!

    「可我们几乎是陌生人!怎么能……」怎么能做那种事?!

    他令人尴尬的手虽然已经离开,可偏偏他方才就对地做了「那种事」!这教她压g儿说不出口!

    他撇嘴,调侃地低笑。「我们是夫妻!」他说的自然,实则「夫妻」两个字出自他口中,连他自个儿都觉得拗口!

    「那又如何?『夫妻』不过是两个字,我们却是两个人!岂有人反倒受制于僵化的字义,这般无理的道理!」亭嫣缓缓呼出一口气,试着从他身下挣脱。

    「道理是人订的,人岂会去订一个压g儿无理的道理!换言之,任何道理都有理,「夫妻』这两个字就是人订的道理,这其中的「道理』是夫与妻都必须遵守的伦常!」德煌玩弄文字花样。

    他简直在绕口令!「夫与妻之间有诸百种「道理』,可如你所言,道理既是人订的,无论哪种道理都为了因应人的需要,都需衡情方得理论!」亭嫣没让他的文字花样给驳倒,反倒将他一军。

    德煌瞰起眼,瞪住她半晌。「烦,没见过比妳啰嗦的婆娘!」

    他突然烦躁地撇开她,翻身下床。

    亭嫣再一次被他用词的chu鲁惊吓到!

    这个人莫非有双重x格?他当真是圣上亲封的将军王——皇十三爷吗?不过,他总算是放开自己了!

    她却不敢放松戒心,立即滚到床里侧离他远远的,深怕他会改变主意,又来侵犯自己。

    「躲那么远做什么?老虎要是饿了也会饥不择食,我当真要妳,就算妳躲到床底下找他会拖妳出来!」德煌冷笑着讽刺。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烦得很!大概是x口一股欲火没发泄,简直有害养生!

    「要是不想做,就别在我眼前惹我心烦!」他没耐烦地低吼。

    他是想碰她,但突来的、没有理由约烦躁却让他失去了兴致!

    一定是因为她大啰嗦的缘故!

    「我……我可以去睡客房……」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后,她噤了声。

    「妳一再拒绝我的理由是什么?总不可能当真是因为害怕吧?」他冷哼。要是她当真胆子这么小,她哪来的胆量在新婚之夜迷昏他,过后又三番两次借口不让他碰她!

    亭嫣回给他的是一阵静默。说什么都会是错,就任由他臆测吧!

    德煌皱起眉头,神态多了丝冷淡。「今晚我就搬出新房!」撂下话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

    亭嫣看着他踏出房门,久久、久久……才能呼出x口憋着的气。她知道他生气了!虽说她不想同他有肌肤之亲,可也不愿情况弄成这样……到了这地步,要是阿玛和额娘又逼地想法子让亭孇回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残局了!

    ★★★

    亭嫣的忧心在三日后成真,简福晋派了一名侍从进g来替她送信——「你回去告诉额娘,我……我会想办法的。」亭嫣对送信的侍从道。

    那侍从应了一声后离去。

    「格格,福晋在信里说了什么?」珠儿迫不及待地间。

    亭嫣轻轻叹口气。「阿玛和亭孇的身子,在这三日内都有了起色,额娘要我想法子让亭孇调换回来。」

    「换回二格格?福晋怎么到现在还存着这念头,她又不是不知道十三爷已经清醒了?!」

    「额娘是不管这个的。」亭嫣沉吟。

    「福晋自然可以不管,为难的人又不是她?」珠儿气愤不平地跺脚。

    亭嫣愁眉不展,低下了头不说话。

    「格格,您打算怎么做?」珠儿问。

    亭嫣摇头,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让亭孇进g,德煌却丝毫不曾察觉到异状!

    「到了这地步,除非十三爷是个傻子,否则能有什么法子?」

    珠儿皱起眉头,不以为然地道。

    「额娘信中的语气丝毫无转圜的余地,只怕就算我不设法,额娘也会自己想法子送亭孇进g的。」亭嫣轻轻一叹。

    「这会儿十三爷当您是他的少福晋,就算福晋要一意孤行也扭转不了局势。当初是他们让您替代干格格来的,现下出了岔子也怪不得您,格格您大可不必理会福晋的话!」珠儿道。

    亭嫣却摇头,「额娘不会轻易罢休的。再说我也没留下的意思,如果有一两全其美的法子,我倒愿意和亭孇调换回来」

    「格格,您千万别傻啊!」珠儿急道。「您蒙着珠儿就成了,别蒙着您自个儿,就为了成全一点儿也不在意您的「家人」!」

    「珠儿!」亭嫣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