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十一章(1/2)

    第三十一章

    回北京之前,我带结衣和渺渺先去东京看了场首映,《maryandmax》,一部黏土动画长片。

    冯结衣和和渺渺尽管只有三岁,可这部片子她俩看懂了,

    “妈妈,mary用贝壳、树枝、**骨头做娃娃是想和她们交朋友是不是?”

    “妈妈,max跟独眼猫哈尔、金鱼亨利是好朋友,可他还是很孤单,对吧?”

    这下好,一路在飞机上这两孩子也别想让我安静了,看着流枷塞着耳机惬意的翻书,我被两个小鬼头左问一句右问一句都想翻白眼了。以前,这种“观影后负责回答”的工作全部都是冯予诺的“专项”,因为,通常,我也是个“好问宝宝”,三个大小女子就围着他问东问西,人冯少“左右逢源”应付地多好哇,这下好,他一不在,我成了“回答机”,怎么搞得过来!

    “乖乖,还有问题等下下飞机了去问爸爸好不好,爸爸都知道,爸爸什么都知道!”我食指放在嘴唇上抵着说地誓言旦旦,两个小丫头望着我闭了嘴,眼神好象颇为不屑,我也假装没看见。不过,马上————

    “妈妈,max的鼻子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长?”

    “妈妈,mary的打字机——-”

    饶了我吧!!

    我非常无力地摊在椅子里:冯予诺!救救我啊!!

    就在两个小姑娘天马行空的问题和我磕磕巴巴答非所问兼胡编乱造中,我们终于回家了!

    是啊,回——家——了!

    我要再次强调,如果没有出国,我永远不会知道祖国——家,对我的意义。当飞机着陆前广播出现“chinabeijin”这些字眼时,我就开始心潮澎湃,直到一出机舱,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冯结衣!和渺渺!这就是你妈妈的家,你妈妈的祖国!在这里,说中文,所有人都听得懂!”

    结衣渺渺一脸不解地抬头望着我,流枷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他远远在前走地老远——可咱不在乎,牵着那俩小法国人,雄赳赳气昂昂呼吸着伟大祖国的空气走过登机舱,直到——

    “papa!nousprenonsuncoupd?ilaucinema,maryetmax——”

    “papa!maxlenez——”

    这俩小冬瓜!一看见她们爸爸那象子弹头——冲过去抱着就是叽叽喳喳,还是法文————

    我垂头丧气地噘着嘴巴也挨过去抱着“papa”的腰,“这两小法国佬欺负我,”

    “没用!”他宠溺地点了下我额头,又重重地亲了口,“看把我宝贝老婆欺负的——”我仰起下巴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比他闺女们还effemination(娇气),

    “好咯,终于把俺们家三个小婆娘等到了,开路!再拖回家!”

    肩头上扛一个,怀里还挂着一个,衣角还拉着一个,呵呵,冯予诺总说我们三儿是他一生的行李,是蛮象,到哪儿,都是拖回家的。

    后来曾有媒体这样评说冯结衣和和渺渺,“这对名媛的高品位经典诠释了什么叫‘不疯魔不成时尚’。”我只想说,这对孩子的“高品位”绝对是从幼年时的“极宠”浇灌出来的!这样的家庭背景,这样的宠爱方式————

    这确实是她们自出生第一次回北京,可到底也是回来为爷爷拜寿,但,显然所有人都把她们当成主角了。

    她们的姑姑送给她们dior出品的一款儿童毛绒拖鞋,

    她们的姑父送给她们一对来自德国名门steiff的20世纪中早期泰迪熊,

    她们的舅爷送给她们一对蒂芬妮则纯银拨浪鼓,

    她们的爷爷nn在家里二楼特意为她们布置了卧室,甚至玩具房———

    当然最能讨得她们开心的还是她们那“无所不能”的“papa”,冯予诺给她们搞来了两只宠物猫,这两只她们称做尼科拉斯和内森的小家伙可来头不小,属于极其珍惜的欧西猫种,样子看上去就象两只小豹子,两小丫头回北京后几乎天天和它们厮磨在一起。

    “这是结衣和渺渺吧,好漂亮的两小丫头!”

    “结衣你属什么?”

    “牛,”

    “你爷爷说你会背《义县志。岁时》里‘鞭春牛’的唱词,背给爷爷们听听好不好,”

    “一鞭曰风调雨顺,二鞭曰国泰民安,三鞭曰天子万岁春——-”结衣一边背小手还颇有气势那么一挥,神气极了。

    “渺渺,你喜欢牛吗,”

    “喜欢,”

    “为什么啊,”

    “因为爷爷说,牛它‘生不图安逸富贵,死不留皮毛骨r’。”小女孩儿的声音清澈见底,

    渺渺这样回答时,我都睁大了眼,她懂这句话的意思吗?渺渺坐在她爷爷身上恬静地笑着,再看她爷爷抱着她那掩都掩不住的得意————

    今天我们带着结衣和渺渺来721医院是陪着老爷子来进行例行身体检查,碰到她们爷爷的一些老战友,大伙儿都逗着这两小丫头。我算放下一颗心,这俩小法国妞儿一直还没丢脸,虽然偶尔冒几句习惯x的法语,中国范儿还是端地蛮正的。

    “予诺,来了,”

    “恩,陶叔叔好,”

    “这是和三吧,”

    一位穿着白大褂里面是军装的老者在走廊上碰见了,和我们打招呼,我并不认识他,不过还是大方地微笑向他点头致意,

    “是的。三儿,这是陶叔叔,是爸爸的责任医师,”

    “陶叔叔好,”我连忙说,

    “你好,你好,你们才从法国回来吧,结衣渺渺带回来没有,”

    “带回来了,她们现在在里面呢,”

    “呵呵,那好那好,首长可想两个小孙女儿了总念叨,————诶,今天既然来了,你们顺便也做个身体检查吧,予诺你有几年没来———”

    “谢谢陶叔叔关心,我们公司每年也有例行检查,不过今天——三儿,你来就检查检查吧,”他搂着我象个宝,又象“有个便宜不占就可惜”样儿,挤眉弄眼的,我知道他就想闹我。没好气儿地在他怀里轻拐了他一肘子,他连忙抱紧我,“真不闹着玩儿,真不闹着玩儿,检查检查,检查检查,”还真硬把我拉着去正儿八经来了个全面体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