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八章(1/2)

    过去取票却是在四天后。这几天骨头又疼的厉害,把老爸老妈吓着了,非整着去医院住了几天,结果,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查了个遍,还是说,没病!

    老天爷是跟我开玩笑,还是怎么着?我简直无可奈何。

    床上赖了几天,今天肖阳回来,正好我要去接他,顺便,先拐一脚路,去把票拿了。

    “我姓苗。”

    “哦,苗小姐,庄先生在开会,让您先在办公室等他。”去时,我先给庄颜发过短信。他的秘书很有礼貌地接待了我。

    “谢谢!”

    身后的红木大门关上时,我的眼光直接落到那半面墙的镜子里。

    恩,老妈没骗我,住几天院,我确实瘦了些。黑色褶皱小时装,黑色天鹅绒七分裤,最佻脱处就在裤脚,一边立着一个纤细轻盈的蝴蝶结,加上一双绑到脚踝处的黑色超高跟凉鞋,整个人看起来高佻优雅。头发简单的挽在脑后,脸上淡淡的妆,关键是眼角眉梢全是惬意的淡定,蛮有幸福感,是个将要见着男友的美丽女人。我很满意今天这身打扮。

    他进来时,我还在照镜子。女人,镜子永远是她的好朋友。

    “肖阳今天回来?”

    “恩,我等会去接他。”镜子里,我看见他随意地坐进沙发,点了支烟,眯着眼看着我。

    “漂亮吗?”

    女人的美丽通常需要赞美,我不能免俗。

    “你为肖阳很花心思。”

    这算赞美吗?姑且算吧。睨他一眼,我笑了笑,不否认他的话,我对肖阳一向花心思。

    “你对那个男孩儿也很花心思。”

    话中有话哦,怎么还听着有点儿酸味儿呢?

    “我对你也很花心思!”

    愉悦地转过身,我笑地很甜。

    “想想,”他走近我,抚上我的唇,“如果————”盯着我,却没了下文。

    “如果什么?”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这是你要的票。”他却放开了我,转身从桌子上拿出两张票递给我,“这个星期六有空吗?卢先生请我们吃饭。”

    卢先生,是那个韩国人。

    “我会去。”

    做事,应该有始有终。答应他完成的事,我不会爽约。

    “今天结婚的真多。”肖阳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敲着方向盘,看着窗外说,

    红灯,陷在车阵里,左边停着的就是一列花车,而我们要去参加的也是婚宴。

    “今天是个好日子呗。”

    纽头也看着窗外,努力想看清深色玻璃里新娘的脸,是不是染上幸福的红晕呢。

    “那我们的好日子呢?”

    扭过我的脸,肖阳笑地蛮游戏。我们之间,也常拿结婚说事儿,可谁当真呢,他没玩够,说实话,我也没玩够。

    “那要看你的诚意咯。”我笑的估计也蛮游戏。

    “说,看看我们家想想要多大的诚意才肯下嫁。”故意直了直身子,做洗耳恭听状。两个被持久的红灯困的无聊的人,终于自各儿找上乐子。

    “女人接着捧花就有婚了的意思,看见没有,那车上就有捧花,我要的不多,只要一支。”拇指比向隔壁的花车。要玩,我一直是很配合他的。

    “那好办!”

    解开安全带,他真的下了车。我们家肖阳一向极具游戏j神。

    一个漂亮的男人,又是那样一张甜蜜的嘴,别说一支花,就算一捧,肖阳同志也是轻轻松松。车窗里,我终于看清新娘红润的脸,可那是被我们家祸水祸害的。

    “给我的苗想想!”

    “谢谢!”

    接过这朵娇艳欲滴的白玫瑰,心里不甜蜜,那绝对是假的!再次表扬自己的眼光,选这样的男友,很对头!

    “不良的天使,从良的魔鬼,眼神令人慌,笑容令人狂”。肖阳这样的男子,他的魅力就在于他的不安定x。一种具有缺陷的美丽。时而狂悲,时而狂喜,让人无法捉m。摄人的眼神和一抹凡事不在乎的笑,叫人沉迷。眼神代表一切却又仿若永远猜不透,正是这份神秘却叫人不停的探索。

    世俗说,这样玩乐的男子不可取!我,却不这么认为。

    记得,曾经看过,在某选美会场,司仪问,“你会怎么形容男人的生殖器?”

    有个美女落落大方地说,“像绅士!因为它一见女x就起立致意!”

    她的回答赢得满堂彩。

    其实,当女人看穿男人的底裤之后,当然会更聪明地去享受爱,也更懂得去享受男人的一切,所以很难说,在这种爱情拉锯战里,到底是男人占到便宜,还是女人暗喜而不表。

    “这孩子,享乐主义患者!”老爸是严肃的学者,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