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七章(1/2)

    虽然已近春末的初夏时节,山间的清晨仍是冷冽得冻人。

    小璃下意识的往温暖的热源贴了过去。

    好舒服,徜徉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她满足的轻声唱叹,小手更是抱紧身侧的大枕。

    咦!不对啊,她的抱枕没有这么光滑、坚硬……

    她的小手再仔细的m索一番。咦!她的抱枕什么时候多了一g棍子了?而且还热热的、跳动着?

    一双美眸霎时瞪得圆亮,映入了一张俊美得教人心惊的脸庞,黑湛的瞳眸正直直地盯着她瞧呢!

    “早啊,辰巳哥。” 小璃娇憨地笑着,晨起的声音酥媚而甜腻。

    “早,小妖姬,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叫我起床,我喜欢。” 袁辰巳柔邪地笑着。

    “我叫你起床!” 有吗?小璃m不清他所指的是什么。

    “你的手。”他为她解惑着。

    “我的手!啊!” 好丢人!她居然睡迷糊到捉住辰巳哥的那儿不放!小璃急忙松开犯罪的小手,脸红不已。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他伸手拥她入怀,让她柔软的小腹紧贴着男x硕大的勃起。

    “呃,辰巳哥,你想吃什么早餐?”他怎么把她抱得那么紧!她微微扭动着身子。

    “我想吃你。” 他眼光灼灼地瞪着她抵在他x前的蜜r。

    “吃我!” 经过几次狂野激情的调教,她已经能清楚的辨认出他眼中此刻浓烈的光芒名为欲火。

    “对,你就是我最美味的早点了。” 他张口含住她水蜜桃般的玉r,轻吮着她粉嫩的小r尖。

    “啊……” 她轻声嘤咛,诚实的反应着他带给她的快感。

    他的舔吮霸道,舌尖来回轮流地舔洗着她两只微微泛红的蜜r。

    “你真是让人百尝不厌。” 抬起头来,他注视着她一脸的沉醉,心中窜过一丝怔然。

    她对他是如此的百依百顺,对他言听计从,但为何折磨她的快乐井没有让他感到更加的得意,他反而变得烦躁!

    “辰巳哥,别这么说,好羞人的。”虽然身体一再地沉溺在他绝妙的技巧中,可她仍旧摆脱不了箝制着内心深处的矜持。

    “有什么好害羞的,男欢女爱再自然不过了,况且在我的面前,你还有什么好隐藏的,除非你没有完全对我交心。” 他一把m上她双腿之间湿热的花蕾,放肆地揉捻着悸动的蕊心。

    “不,辰巳哥,你误会我了,我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了,只是……” 他们之间没有约定、没有承诺,她对他总有一份患得患失的恐惧。

    他冷眼看着她一边忍受着他挑逗的撩拨,一边还得严正地表明心迹。

    “只是你在意我没有给你一个明确的承诺,让你害怕一切转眼成空。” 他的抚弄使她x口花蜜四溢,男x火热的利刃瞬间没入其间,犀利的揭开她心中的结。

    “只、只要你喜欢小璃,疼爱小璃,我不会在乎的。”她泣吟地喊着。她不要他认为她是个贪心的女人。

    “你在乎的,只要你爱着我,你就会在乎能不能天长地久,能不能相守一生。” 他冷然道,字字句句挤压着她隐忍的恐惧。

    看着在他猛烈进攻下颤抖不休的白嫩娇r,他残佞的拧扯着顶峰上粉红的r尖。

    “是的,我在乎,在乎是否能一直拥有你的爱怜,在乎得不安,在乎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我真的好爱你!” 她崩溃的喊出了心中揪疼的恐惧。

    小璃承接着他肆虐的抽c,体内一阵激荡,小x里蓦地一紧,牢牢地吸吮住他霸道的热龙,似要将他收伏入她的最深处。

    袁辰巳凝睇着她深情的目光,戏谑的心竟破裂出了一道裂缝。

    律动的节奏益发强势,他放纵自己一再地进占她脆弱的核心,要她为他疯狂。

    “你有多爱我呢?” 他问得专注。

    人非草木,对于她执着的爱恋,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只是不断冷情将她倾注的真心隔绝在他的心房之外。

    或许他不该如此践踏她的感情。

    但只是或许。

    “这一生除了辰巳哥,我绝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了。” 她水眸晶亮,语气坚决道。

    小璃紧紧地攀附着袁辰巳的肩膀,体内情欲的风暴正狂烈炽热地燃起,仿佛威胁着要将她烧成灰烬了。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一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有哪个女人真能信守这个承诺!他才不信。

    看着她羞花翻红地紧裹着他,像要吞噬了他,男j益发硕大chu壮,几乎快撑裂了她窄小的花径。

    “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证明的。” 小璃以爱起誓,双腿用力的夹紧他冲撞的窄臀,小嘴疯狂的y啼浪叫着。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袁辰巳沙哑x感的声音蕴藏着一丝期许。

    他以吻封缄,浪舌狂放地纠缠着她的,像是一生一世都不放开她了。

    夺魂的吻、激越的律动,贪婪的手抚m着彼此滚烫的身躯,在最后一波高潮来临时,两人放声嘶叫出r体欢悦的畅快……

    “辰巳哥,真的要在这儿作画吗?” 拉紧单薄的衬衫,小璃不安的张望着。

    虽说这里是他的私人产业,闲杂人等不能轻易接近,可是她还是好紧张。

    “放心,我说过了,不熟悉这儿的人是不会随便攀登上来的。” 袁辰巳轻松回答,架好了画布,他用画笔调制着最接近他所需要的颜色。

    “那你画樱树、画山、画水,就是别画我嘛!” 每次当他的模特儿时,她都有一种被剖析的感觉,仿佛他正以手中的画笔收服了她的灵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