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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回 王惜月探病三郎 邵凤钦画梅戏蕊(1/2)

    邵瑾这气生的不轻,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风寒,把他难受的一时眼酸,一时鼻塞,一时x闷,一时脑胀。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饭也没吃几口,这就把夫人王氏给惊动起来,连忙找大夫瞧了,开了副清心理气、活络驱寒的方子,命丫头们下去煎了,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见你头疼脑热的,只这一回,发作的到是厉害。”夫人悠悠的叹气,小儿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亲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备些清淡吃食,要见他用了才走。

    “母亲……”邵瑾见王氏对他十分紧张,当下装得是更为虚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争气,实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气煞我也……呜,咳咳咳!”

    他一个劲儿的猛咳,那x口“嗡嗡”的响,王氏连忙帮他顺气,道:“莫胡说,这病与你二哥有何关系?”

    邵瑾便与王氏说了二哥怎样与他争夺婶子,怎样趁他不备夺了佳人芳心,她一听面上颜色接连几变,暗暗恨道,好个狐j妖女,竟搅得我骨r不和,大打出手,这真真是个容她不得的祸害!

    原本她还想放著不管,一来,夫婿也是迷她,派什麽十二骑的整出不少名堂,不过是防著自己动他的美人儿;二来,儿子们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渐不走动了,能把心栓在府里头也是好事;三来,这个丫头到也是乖觉,晨昏定醒的请安,连婆婆也说她大家派头,是个有福气的。

    “母亲要给儿子做主啊。”邵瑾见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动,也不知在想什麽,拉了她衣袖晃动不休。

    “逸真。”王氏道:“当日你曾说,你小婶子实乃是你父亲从南终战场上带回来的,是真的麽?”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这些年,美貌苏俏的女子都选到g里头去了,民间哪有可称绝色的?再说,就是g里头那些个後妃佳人,又有哪一个比得过小婶子?。”

    “这便是了。”这时有丫头将煎好的药递上,王氏接过来,扶著儿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药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绢布拭了嘴,道:“母亲有话何不明说?”

    “这苏姓女子,怕是与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将药碗一放,把心中的疑虑说道:“你别看她生得苏俏标志,心机可不简单,凭著美貌狐媚,与你哥儿几个委蛇周旋,挑唆你们手足相残,好达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听了不信,摇首道:“母亲差矣,小婶子本来与我情投意合,愿结百年之好,当日您也是知道的,後来若不是父亲将她强占了去,又得皇命钦奉,婶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过凑巧罢了。”想一想又恨道:“这乃是二哥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著便站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著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j,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著,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麽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y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麽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麽你,你也被狐狸j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著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嫿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x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著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j壮的x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著,刚刚那画笔勾过他x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嫿下颌,两个指尖捏著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嫿羞著躲他,摆著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麽。”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