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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诉愁肠 逞奇招罔圆续情(1/2)

    邵伯瑞不但钦点十二名侍卫保护姽嫿,另外在皇上送给他的美婢里又选了紫鸳、云娇、月巧三人到西院服侍,姽嫿x子好静,不喜太多人陪著,所以一般还是金珠儿随侍笔墨,其余三个在外屋服侍,多做些针凿女红的细活计;

    管家张盛是个有眼力的,对西院隔外殷勤,见忠贞夫人热孝未除,就换著花样的采买白色布料,在料子暗纹上做足文章,什麽云纹、祥兽、花卉都让他给找全了,冬衣上多用白色狐裘点缀,打扮的姽嫿更与降世仙姝一般无二。

    东院打发了大侍女彩凤前来“教敬”一碗避之汤,自然被死卫拦阻在外,这侍女也是个机灵乖巧的,只说请侍卫大哥给通禀一声,说是给忠贞夫人送药。不多时出来回话,道夫人叫把药送进去。

    那时金珠儿正帮姽嫿研磨,“夫人不必惧怕东院。”拿手往东边一指:“谁不知道将军看重夫人,又有品阶加身,我看不但不用喝这个什麽鬼汤,就是晨昏定醒不想去,也是行得通的。”

    姽嫿沾了些墨汁,在宣纸上绘出竹节竹叶,道:“金珠儿你看,竹子虽翠绿清雅,但若没了泥土、溪流、卵石,亦是单溥可怜,孤苦无依……你说对吗?”

    金珠儿早蒙了,不明白怎麽扯到竹子上面去了,只好装懂点点头。

    彩凤端了汤进来,姽嫿痛快的一饮而尽,绝无半点为难,道:“但请邵夫人放心。”

    这位邵夫人王氏,表面看著贤惠,其实最是悍妒之人。

    邵湛家里这三子两女均是嫡出,倘若侍妾有孕,她就要使著手段去整,最终不是滑胎就是夭折,所以邵湛有三名庶女,却无一名庶子。而且在邵家,“庶”等同於“废”,虽有一瓦安身,却无半分富贵,男入不得席,女出不得户,是以姽嫿在邵府两月,从未见过庶出的孩子们。

    彩凤进了东院回禀,王氏也是宽了一把心,这姽嫿实乃是她心病一块,人长得标志,年纪又小,将军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这次北疆有强敌来犯,邵湛怕是要长在西院长宿弟媳了。这若有一星半点的“闪失”,都叫她下半辈子闹腾难安。

    做人不拘一格,邵夫人同样两面三刀,为了规避悍妒之名,显其大度能容,晚饭在晓月居摆开两桌,还命人去请姽嫿入席。

    另外邵三郎这边,由著近卫们盯的紧,他两日来只和姽嫿在湖心亭吃过一次茶,美人在侧,含情脉脉,却只能两眼对看,无语凝噎,更可恨天公还不作美,午时就起了风,佳人担心受寒,早早就收了雅兴回屋歇了,只苦了他望穿秋水,一阵紧似一阵的烦闷。

    东院晓月居,此时是两扇朱扉,内透银烛灯火,盘器j致,内盛美酒佳肴。

    凤钦一挑眉对暮允道:“咱们三弟今儿个是酒穿愁肠啊。”

    邵珏一乐,拍著邵瑾的肩膀道:“何事烦心,说出来二哥给你开解开解。”

    邵瑾只拿眼看著女眷那一桌,姽嫿正在和丽珍说笑,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一点心有灵犀都没有,抬手又尽一杯。

    邵瑜也随著他目光望去,但见姽嫿云鬓高挽、目若点漆,那玉面双颊,因吃了酒的缘故,映出两团红晕,宛如桃花相似,就是西子王嫱,也要逊她一二。

    当下也是一阵子心向往之,“婶子虽美,却是碰不得的瓷娃玉妇,三弟不要痴想了。”邵瑜劝道。

    邵珏夹了口菜送入嘴里,又拿手肘碰碰逸真:“逸真莫烦,一会席散了,二哥带你去姻脂巷访一佳人,去去心火?”

    邵瑾才尝过了消魂滋味,现下哪个也不称他的心意,只是摇头吃酒,一杯又一杯。

    不多时见姽嫿起身往暖阁走,他稍沈片刻,一整衣襟也跟去了……

    邵瑜道:“三弟到是个痴情种子,早没见他对女人这麽上心来著,不如我去看看,别叫婶子受惊才好。”

    暮允把大哥的手一按,起身道:“区区小事,由为弟代劳即可。”

    姽嫿不过到暖阁醒酒,想著小歇片刻便要回席,打发了金珠去要醒酒汤,丫环抬脚刚走,她便被邵瑾劈面抱住,搂搂mm,百般纠缠。

    邵瑾低著头胡乱的寻她小嘴要亲,道:“好婶子,真好狠心,也不赏侄儿一眼怜惜,只与丽珍调笑吃酒也就罢了,这会子就你我两人,还要拧来躲去,不让人近身,莫不是变了心肠?”

    “真真冤枉。”姽嫿忙吐了丁香到他嘴里含了,男人一美,把她舌尖紧紧咂住,扶头抱腰,吮吸不迭。

    两人唇齿相交,津唾互换,那邵瑾就似要把怀里美人吃了似的狂兴勃然,阳具早已高高竖举,沈甸甸的颇为chu大,隔衣顶著磨著挑著,把美人儿越发箍的紧实。

    姽嫿挣扎著抬起头来,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寻一稳妥去处才美,这会子外间人多眼杂,实为不妥。”

    邵瑾色胆包天,罔顾颜面,这样的说词哪里听得进,还要去缠,手一伸进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粉r,那一片绵软凝润勾得他下腹蠢动难忍,急道:“好婶子,好嫿儿,逸真想了两日了,吃不下睡不实,要熬不住了,还请婶子怜惜成全。”

    姽嫿娇声道:“逸真不要乱来……”

    邵暮允正在这时晃了进来,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纠缠索欢,已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