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八十三章.强幸(1/2)

    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划过天际,乌云翻滚这压境而来,碎心湖的湖面上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碎心亭里突然想起了一声尖叫,似是呜咽,带着一点说不出的痛和隐忍。

    一双男女正在亭子里的竹椅上,痴、缠着,朦胧的月光轻轻地流泻进来,照耀着女人的身体,极白极柔,似是狂风骤雨下摇摆不定的青莲。

    极力隐、忍的呜咽,似是一头小兽在垂死的挣扎。

    明黄色的衣衫随风飞舞,消失在狂乱的夜色里,遮掩不住的月色里,那只痉。挛的微微颤抖着的手臂,被强迫的摁在头顶,弯曲一个诡异的弧度。

    雪白的手臂拼命地伸向空中,这时男人狠狠地一个动作,她发出了一声痛苦而痴迷的吟。哦。

    那雪白的如玉的手指狠狠地一握,嵌。入那健硕的皮肉里。

    他的影子就映在了朦胧的泪眼中,模糊而扭曲,好像是一头掠食的猛兽,狠狠的禁,锢着,撕咬着。滚烫的肌肤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带着一寸一寸的侵,袭。

    夜色中女人小兽般的呜咽,男人粗重的喘息,还弥散在空中淡淡的魅惑的香。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将天际划割开来,生生的劈为两段,硕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再在风波皱起的湖面上,激起了汩汩的水花,淹没了所有的印记,恍若一切都未发生过。

    “呃!…………好痛!”迷迷糊糊中我一阵的吃痛,好痛呀,那痛像是深入骨髓一般,将人硬生生的撕、裂。

    睁开朦胧的双眸,看到了熟悉的轻纱在随风起舞,

    原来朕在做梦呀,真自己的床榻,自己的纱帐,什么都是原来的样子。

    但是脑子顿顿的疼,什么都很模糊,记忆像是断了片,怎么都记不清。

    唯一知道的就是好痛!撕裂一般,像是被人拆卸过一样,低头一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浑身赤果着,无一丝遮掩,雪白的身子上,一片片的青紫,到处都是。

    “呃!…………”明明记得昨晚是尹傲风的庆功宴,自己好像是喝多了,怎么会?

    我顿时眼前一黑,晶莹的泪滴珍珠断线般的滚落下来,哪里会是梦?!分明就是自己被…………。

    我狠狠地咬住唇,屈辱的泪水,无止无境的倾泻而下,到底是哪个混蛋做的,别让我抓到他,让我抓到他一定会废了他不可!

    我头脑重重的一昏,眼前晃动的满是昨夜的慌乱,那灼热滚烫的温度,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自己极度隐忍几乎要撕、裂的娇、喘,那低低的吼声,几乎要让仍崩溃。

    我彻底的崩溃,不但被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却不知那人是谁?

    我所有的理智都摔地粉碎,神志涣散的瞅着四散飞舞的纱帐,猛然间恍惚记起,花丛深处,那些黑衣人的话,不由的心中一惊,皇宫的四门都被他们节制了吗?难道有人想逼宫造反?

    可是自己被索要了一整晚,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记得自己昨夜明明是在御花园的碎心亭,为什么醒来后会是自己的房间?

    “啊!…………。”轻轻一动,身上便碎裂般的痛。

    “小路子!…………小…………。”我这才恍然想起,小路子被我关起来了,现在手底下伺候的是小林子。

    “皇上您醒了?”进来的是一个生脸的小太监,大约他听到了我的声音。

    “外面怎么样?有没有出什么事?”

    “没有啊!各宫院一切照旧,没什么事呀?皇上想知道什么事,奴才这就去打听。”小太监听了朕的话,倒有些不明所以。

    “没事就好!”如果有人造反逼宫,哪里会有这么平静,早就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了。

    “皇上早朝的时间到了,您不叫起吗?”小太监后退一步恭敬地弯着腰,请示朕的旨意。

    “朕!…………嘶!”朕躲在纱帐里面,裹着被子,浑身疼的连龙榻都下不了,昨夜一场抵死的凌迟,几乎连小命都没有了。

    “小林子呢?”昨夜是小林子伺候在朕跟前的,朕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见他的影子?

    “林公公家里有事,说是一大早就回老家了,奴才是内务府派过来的,奴才娘家姓李,都叫奴才小李子。”

    “有事回老家了?”朕不由的扬起一阵冷笑,看样子朕是有被人算计了,小林子肯定是受人指使,故意在害朕?!那酒是小林子给朕倒的,喝完以后朕就受不了了,肯定是他下了药。

    可是那男人是谁?既然事情都被人算计好了,那么那个男人…………朕不由得浑身直冒冷汗呀,此时此刻想死的心都有。

    那是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夺走了,饶是多大的心也受不了呀,更何况还不知道那人是谁,自己被人算计了,被人玩弄了,这感觉比一剑杀了自己还难受。

    “皇上,今天朝上的几位大臣,说是有奏报,好像是有点急。”小李子察言观色的汇报着,好像对我现在的样子很疑惑。

    “知道了!你外面候着,朕收拾好了叫你。”

    小李子退出去了,偌大的宫殿就剩下了我自己,我艰难的爬了起来,要怎样我也得把那个算计我的人给抓出来,尤其是那个该死的混蛋,我要腌、他祖宗十八代!

    “啊!…………”脚一沾到底,就重重的栽倒地下,摔了个结结实实。

    尤其是下面疼得犹如刀割,可以想见,昨夜是多么的疯狂,那人仿佛要将她揉碎了吃拆入腹一般,尽管自己中了那么强烈的药,依然不能够承受。

    “禽兽!”我低低地咒道。

    从地上爬起来,我就将自己没入水中了,身上太脏了,满是那人留下的味道,快要让人崩溃了。

    青丝散落水中,本是胜雪的肌肤,此时已是伤痕累累,大片的淤青和粉红色的暖味印记,在水珠的映射下,格外的刺目。

    我倔强的咬着牙,蜷缩在浴桶的一角,呆呆的盯着冒着热气的水面,不用看我也知道此时我有多狼狈,昨天我还开心的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今天我已经踏入地狱了。

    算计我的人太狠了,他好像知道我是女伴男装的,还故意不揭穿我,给我用药,找男人来糟蹋我?!

    欲哭无泪呀!已经被人…………还能怎样?

    泡了半个时辰,小李子也早就等急了,但是我是皇上,皇上不急,太监急死也没用。

    昨天我的衣服大约已经被撕得粉碎了,是光着被人送回来的吧!

    我换上了一套新衣服,将脖劲的吻痕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心里隐隐的不安,像是黑暗中有只无形的大手,将我吃得死死的,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小李子,上朝!”我已经有气无力了,就连声音也软得厉害,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折磨,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早上还没吃东西,身上的伤,又是在那种地方,哪里能让别人看呀。

    尤其是宫里人多眼杂,万一这是传扬出去,那就不是死的事情了。

    “皇上您没事吗?”小李子忧心地看着我,凡是太监首领没有不机灵头顶的,看我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有事!他看出来了。

    “没事!尽好你的本分就好,对了你是哪个宫派来的眼线呀!最好是先告诉朕,不然的话杀错了就不好了!”我定定的看着他,想把他的原形吓出来。小路子,小林子,都是有人派来的眼线,小林子刚走,他就进来了,来的也太快了。

    更何况他居然对我的是装作一无所知,那就更奇怪了,昨晚我明明就在碎心亭,后来才被送回的寝宫。在寝宫里那人又要了我几次,几乎让我就此死去,直到我昏过去,他才肯放过我。这样大的事情,居然一个人都不清楚,朕突然出现在寝宫,居然没人感到意外。

    “呃!奴才冤枉!”经过我一吓,他的眸光果然有了闪烁,虽然一闪而逝,但是都落入了我的眸底。

    哈果然是有人派他过来的,内务府就是这样,怎么会派一个无根无底,没有背景和后台的小太监,来我身边呢?既然来了,那自然是有目的的。

    “是吗?冤枉你了?那没事了,上朝!”有句话小路子说对了,你抓走一个,还会进来十个,人家既然肯送进来,那就进来好了,我连个小太监都收拾不了,做什么皇帝呀!

    今天的路走得格外的漫长,每走一步都撕裂般的疼,犹如走在刀尖上。

    好容易走到了朝堂之上,接受了众朝臣的叩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朕长袖一挥,做到了自己的座椅上,酣俯众臣,皇上该有的气势,朕也做得很好了,朕现在也颇有皇帝的威仪。

    居高临下望去,长平王不在,他的座位上是空的,尹竟天不在,他刚从战场上下来,朕准他休息了,就连司凌轩都不在,他是百官之首,权倾朝野,号令文武,居然连他都不在。

    都不在这朝怎么上?是不是昨夜还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各位卿家有何事尽管奏来!”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本来说有急事要奏,可是朕连问了三遍,一个上殿奏本的都没有,都在那里互相的观望,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罢了!”既然他们不想奏报,朕也勉强不了他们。

    “九门提督可在!”朕点名询问道。

    “臣,卢赞拜见吾皇万岁。”旁边过来个大汉,下跪如山倒,说话瓮声瓮气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将,更何况还一身的戎装,威风凛凛的。

    “卢赞?”父皇以前多次提到他,说他忠义耿直那是先帝用出来的老人了,可是朕还是隐隐的感到不放心。

    昨天晚上那些黑衣刺客明明都说宫门已被节制,禁军首领怕是已经倒戈了,那朕的九门提督会不会也…………。

    “臣卢赞!原为陛下誓死尽忠,陛下放心即可。”卢赞躬身下拜,别看这人很粗野,倒还心细,他居然看出了朕的忧虑。

    也罢!信他一次,即使不信他,朕的手底下也没有可用之人,即便这人今天不是叛徒,那明天也是了,防不胜防,但是这卢赞倒像是一条汉子。

    “卢将军多心了,你是社稷肱骨之臣,朕连性命也一并交给你了,没有什么不放心,将军劳苦功高辛苦了。”

    “不辛苦!为陛下肝脑涂地!”朕满意的点点头,自朕登基以来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很是激动。

    朕正在欣然之时,监察御史海坤,出班跪倒了。

    朕狠狠地赏给他了一个白眼,恨不得狠狠的踩他两脚,就是他有事没事老爱打我的小报告,我小的时候造的那些个坏事,他一件不落,全给记录在册,像是怕让谁忘了是的,记了个清清楚楚,就连父皇给我求情,他都不给面子。

    还跟母后告状,告朕和皇后不那个,你说我一个皇帝宠不宠xing妃子他也管。

    有一段时间我都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他抓起来胖揍一顿,解解恨。

    这个老海头,脾气倔的又臭又硬,真就不是个省事的,只见他趴在地上叩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老臣给陛下贺喜,简直是江山大兴呀!臣老怀安慰,祖宗显灵了。”只见他趴在地上叩头,犹如鸡啄碎米一般。

    朕都懵了!满眼里都是诧异,这老爷子疯了吗?一口一个道喜,一口一个感谢祖宗,他脑子烧坏了吧,朕还没有来得及找他的麻烦,他就跑来金銮殿发癔症,朕都惨到要死了,哪里来的喜事儿。

    朕正在混沌之中,就听他说话了。

    “昨夜帝后大喜,皇上肯勤勉宫闱之事,江山大兴,黎民大兴,祖宗显灵保佑了。”他说完又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呃!…………。”朕吐血了,昨天晚上哪里是朕勤谨宫闱之事,哪里是帝后大喜,那明明是朕…………朕被人强上了好不好。

    他还居然跟朕道喜?

    难道他昨夜又在朕的寝殿门口听房啦?简直是神出鬼没呀!

    难道昨夜朕和那男人的声音,被他听了去,他以为是………………所以他现在就拿来说事了!

    朕心里面的恨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片片的草泥马从朕的头顶上不停的飞过,朕恨不得把它们都抓过来,一只一只的都踹死。

    朕在寝宫里惨遭蹂、躏,他在门口守着听、床,今天还跑来祝贺,感谢祖宗?

    朕要是他的祖宗,早晚也会被他气死。

    “呃!…………爱卿有心了,平身!平身哈!”朕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心里的血液喷涌,仿佛有野兽在心里狂奔是的。朕恨不得这就过来掐死他,可是朕忍住了,闹翻了朕说什么呀?

    实话实说朕被人给那个了,朕自己都觉得活不下去。

    “爱卿有心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跑去听朕的墙角儿。”

    “呃!…………。”海坤也意识到了什么,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满脸的沟壑都在震颤。

    全场的大臣也都掩面而笑,窃窃私语,都在言传意会着什么,对着海坤指指点点。

    朕冷哼了一声,总算出了一口气,要想丢人一起丢,总不能只让朕一个人丢吧。

    “那海大人既然昨天晚上你到过朕的寝宫,那在寝宫外面可曾见过什么人嘛?”朕问他这话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既然偷听了,说不定就见过那男人了,如果他见到了,那对朕来说岂不是死的明明白白的了。

    “老臣并未见过什么人,倒是………………”他迟疑的欲言又止,拉着长长的尾音,看起来好像很为难。

    “倒是什么?”朕急了身子猛地前倾,双肩都在轻颤,脸色骤然间变得蜡白。

    “仿佛是司凌轩,司丞相在皇上的寝宫出现过,虽然就是一个影子,但是臣敢确定!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皇上有事?”

    “司凌轩!司凌轩!”朕的头脑一片的轰鸣,像是有什么在脑中炸裂开来,心里的血液也风起狂涌就像掀起了滔天巨浪,朕的整个身子都在突突的狂跳。

    难道昨天晚上的男人会是司凌轩?他的武功很好,朕是见过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朕的寝宫?

    真要是他,朕就不用那么难过了,好歹朕对他动心了那么久,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倒也不后悔。

    可是心里就是在莫名的翻腾,总觉得哪里不安,像是背后有鬼跟着似得。

    万一昨天的男人,不但占了朕的便/宜,还在众臣面前揭穿朕的身份,那朕就真是要死了。

    如果那人真是司凌轩,就不用这样担心了,至少他不会将我逼向绝境。

    想到这里一股希望在心底里蒸腾,如果真的是他就好了,自己也不用那么痛苦。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海老头,还不停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