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臣——”
不可思议在清澈眼瞳蔓延开,还有未散去的红。
“不叫沈先生了?”薄凉面容一片风淡云轻,浑然不在意她的态度。
“你……为什么?”无力的感觉让清舒更为绝望。
“你还不懂吗?”沈慕臣骤然逼近,距离被缩得更短。
像沉入无尽的深海,极致的黑暗将她包围。
“我不懂……”颤着嗓音,浑身也抖得可怕。
眼泪,簌簌落下。
她脑海里都是秦云安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像是烙在她的心尖,痛不可言。
沈慕臣深深睥睨她,忽而转身。
接着,她发觉她被困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
却能看见他近乎凶猛的接下一杯杯浓烈的酒,英挺的面容本就冷然,此刻显得更甚。
精致的远山眉蹙的更深,他在……生气什么?
该生气的人,是她。
时间逐渐过去,她再也坐不住。
朝着他方向走去,纤细的指果决抢下他的杯:“沈慕臣,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慕臣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削薄的唇忽而勾起,气息滚烫袭来:“做……你如何?”
轻薄而又妖冶的声线,心脏霎时重重一跳。
长睫禁不住颤着,吐出一句破碎的话语:“沈慕臣……你下/流。”
“嗯。”光明正大承认,倨傲的身形忽地靠在她身上。
压力骤然袭来,她不可思议瞪大眼瞳。想要推开,他却靠的更近。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