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桑在这边咖啡管喝着咖啡,盯着油画的模板,蹙眉死紧。
她手机响起来了。
“喂?”她接起。
“桑桑你在哪儿?”另一端顾时年的声音传来,“我有事跟你说,见面吧!”
米桑依旧蹙眉:“见什么见?我忙其中一个学位的毕设,想砍了那个出题的老师。”
顾时年轻叹一声。
“赶紧见吧,不然过几天,我要走一段时间,你就找不到我了。”她语气里隐有失落。
米桑一愣。
“走,你要走去哪儿呢?”
“哪儿都一样,反正都是我不想去的地方,”顾时年到楼下了,说,“栖息茶座北面,等你!”
米桑犹豫了一下,冷冷盖住油画板,起身走了。
——
茶座里。
米桑懒幽幽地靠在那儿,听顾时年说完整件事后,嘴都有些无法合上!!
嫁人?!
领证?!
同床?!
卧了个大槽,她才忙毕设几天,就有人欺负到了顾时年头上?就这么短短几天,糟蹋了这么一朵枯萎小黄花吗?!
她死死压抑着怒火,拎起咖啡喝了一口,好久,才冷冷说:“顾家弄的?”
顾时年摆弄着自己的那杯果汁,脸色也很差,说:“嗯。”
“那就算是把你卖了吧啊?卖多少钱?慕家许你们什么好处了?”她幽幽问。
卖了?好处?
我靠她不知道啊!!
顾时年愣了,说:“还有好处吗?没、没办婚礼啊,你说礼金什么的,那不是结婚典礼的时候,司仪站在上面念,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