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的感觉。”莫晓念烦躁地抓着头发，声音也同样暴躁:“你别管我，我要静静。”

    肖沐沐离开后，莫晓念趴在桌子上面无表情。

    好像想着什么，却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或许，她真的需要静静。

    肖沐沐去找打架的两个人了。

    可是到达食堂门口时，那里早已没有两个少年的身影了。

    食堂和操场离得不远，肖沐沐一转身，便眼尖看见去操场的台阶上坐着那么个少年。

    午后的阳光很是刺眼，都搁在他的身上，把他衬得更加熠熠生辉。

    肖沐沐心生疑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方瑜瑾好像并没有发现她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少年的眼睛虽然如同黯黑夜星那么与众不同，但肖沐沐也能够看出方瑜瑾那么好看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空洞。

    肖沐沐想了想，想伸手问原因，后知后觉发现这样有些不妥，讪讪地缩回手，有些尴尬地问道:“方瑜瑾，你，你怎么了？刚刚打架输了？”

    这个极其倔强的，还有极强自尊心的少年闻言，纤瘦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

    肖沐沐也发觉方瑜瑾的反应，开始不知所措。她虽然很少接触这个少年，但也不至于是这个反应。

    可能本校最了解他的应该是莫晓念吧。

    “沐沐。”他这么叫她，那么沉着却还是沙哑的声音。

    “嗯？”

    “你了解莫晓念吗？”他忽然转过头，孤独的眸子略显期待她的回答。

    “什么？”

    “你觉得什么样的男生配得上莫晓念。”

    肖沐沐想了很久以后，才胆颤地回答:“能够让她改口的人。”

    如此别扭的回答，肖沐沐自己都愣住了。

    却见身边的少年呆滞地看着空旷的操场，扯着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