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彭震,我全身颤栗,嘴巴开合了几次,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到了今时今日,我真的不欠他什么。
我挣扎起来,挥起双手捶向他坚实是胸膛。
“你管我!我再怎么样!好也罢,坏也罢,跟你都没有关系!”我嚷道。
我跟他,虽说曾做过最最亲密的事情,可是深究起来,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甚至于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他的名字。
没错,跟他的一切,让我觉得难堪,可也只是难堪而已。
彭震一只手制住我扭动的身体,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的力道凶狠,我的下颌骨像是下一刻就要碎裂。
他的脸靠近我,浓密纤长的睫毛甚至扎到了我的眼皮。
我望进他的眼睛,并不是墨色的,但其中的深邃却更甚黑洞,像是能把我吸进去,从此永跌深渊。
“你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哪怕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此人占有欲喷张,我一点的不怀疑,他真的能在下一刻弄死我。
恐惧的尽头,我拼死反抗,“我跟你不过是一场交易,钱货两清,从前、以后,都只会是陌生人的关系!“
“陌生人?”他怪笑起来,低头就咬上我的唇。
野兽般的撕咬,不消片刻口中就弥漫开血液的铁锈味,他如尝到了罂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