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就全好了。”
按照他的经验,发作的时候喝口酒,心口那股劲能被酒烧劲压下去。
启明知他说谎,皱了皱眉看着他,那眼神让蔺琛不由得偏过头。
蔺琛便顺嘴扯谎道:“那是锦江配的药酒。”
药酒,启明是信;蔺琛故意不说何疾,她也奈何不得他;看他实在是难受,就将摆在一旁石碓上的小酒壶取过来。
蔺琛一口气咕嘟咕嘟灌了小半壶,启明忙握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将酒壶夺下:“就是药酒也不能这么喝。”
烈酒入腹,如熊熊烈火,蔺琛吐了口气。酒喝多了,那晕劲酒就上了头,两人一时也不说话,大眼瞪小眼的。一会蔺琛就败了下来,便合上了眼。
蔺侯爷这是赶人的意思,启明也知道自己不能不识趣,可脚下就像长了根。
启明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给他揉心口,有点唾弃自己,又有点埋怨道:“我知道我这是不识相,也是瞎操心。不过,你不能总把我当两三岁的孩子哄。”
或是山间湿气大,蔺琛的额头有些冰凉,他眯着眼,也不说话,认启明摆弄。
见他一直不语,启明低声问道:“还没好些?”
蔺琛这才睁开眼,沉默的看着她。
再坚硬的心,都有它柔软的地方。蔺琛这一辈子,被酒冲昏了头,竟说了煽情的话。
他忽然开口:“不要害怕,不管到了哪里,都有我护着你,哪怕是和皇上为敌。”
启明狠狠一震,在晦暗的火堆的阴影中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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