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别扭着不看自己,也不说话,陆少卿眼神微眯,声音有些不耐:“不要觉着委屈,关于季千白你又了解多少?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这个蠢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季千白是什么人,就傻乎乎的让他在她身上乱涂乱画,若是那个男人无形之中做了法,勾走了她的魂魄,就是他,也不敢保证救回她时,她会安然无恙。
可这些他又不能和她说,这个女人因为自己的孤煞命,就不敢和任何人来往,宁愿总是孤单的一个人,如果他在告诉她,她身上的血液,体香,经过他的调解后,会给她引来致命的危险,她估计会把自己锁在家里永远不出来,甚至是永远的远离他,唉,真是不知道该拿这样的她怎么办才好。
陆少卿感到特别的心累,夏槐还在不停的哽咽着,他听着特别的心烦,沉声说道:“别在哭了,有什么话就说。”
哼,夏槐冷笑一声,觉得特别的可笑,她有说话的权利吗?
“要是现在不说,以后你也别再说了。”陆少卿特别烦躁的说道:“也别想着出门了,以后你就待在清浅小苑,永远不要出来。”
听到他的话,夏槐只觉身体都僵住了,扭头怒瞪着他,咬牙说道:“你要囚禁我吗?”
“你说呢?”陆少卿看着她哭肿的双眸,心情有种莫名的不悦:“你总是不听话,告诉你,不许和别人有身体接触,你偏不听,我还能害你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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