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仙翁看了林子归一眼，“你还能记得路吗？”

    林子归皱眉想了想，摇头，就连这里是哪里他都不知道。

    “算了，我们歇息一晚，总能找到的。”云仙翁示意众人别慌，林子归现在心神不宁，再加上小凤凰迟迟不醒，别说想路了，能这样正常说话已经很不容易。

    林子归确实觉得累，可他又很担心小凤凰，如果不是小凤凰身子是温的，她那样一动不动耷拉着脑袋的模样，正常人都会觉得她死了。林子归当然不会这样认为，她是凤凰，即使死了还可以涅槃重生，可她这样没有反应的样子实在让林子归心痛到不行。如果不是自己拖她后腿，她怎么会用凤鸣，他昏倒时有看到天空的颜色，一片血红。小凤凰的嘴角一直在滴血，原来凤鸣血泣是毁天之兆，如此壮烈的举动，也只有小凤凰敢做。她怎么敢……

    林子归躺在床上久久不能闭上眼睛，云仙翁进来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往他眼睛上一抹，他觉得意识渐渐模糊，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完全不知道。

    林子归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是一方碧绿的水池，池中躺着位姑娘，穿红色衣裳，闭着眼似乎在睡觉。那姑娘长得很好看，林子归于是多看了几眼，似乎察觉到有人在偷看，姑娘突然睁开眼，一看是他就笑了，张嘴就是一阵啾啾。

    林子归吓一跳，堂堂姑娘为什么学鸟叫？况且那叫声还很耳熟。林子归想了想，果然么，是小凤凰的叫声！为什么她会小凤凰的叫声？林子归吓坏了，喘着粗气睁开眼，耳边响起了微弱的啾啾声。林子归一愣，转头，就叫小凤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如画？”林子归一阵激动。

    小凤凰眨了眨眼，又啾了两声，声音很轻，但林子归却觉得是天籁。“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