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见她急了,正色道:“小阿奴,本太子没有和你说笑。你的脉象是双脉,之前方太医与宿灵未察觉,是因为那时你脉象凌乱不稳。
适才本太子为你搭脉,是双脉。
小阿奴,你可知双脉是什么意思?”
莫阿奴见他说的郑重,双脉,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算是回了他的话。
花无缺拉着她坐好,自己也盘腿坐下与她对视,细长的凤眼内不含一丝戏虐道:“妇人有喜是双脉。”
认认真真听他说话的莫阿奴,怔了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时失了神。
有喜了?
怀孕了?
有包子了?
是宿灵的?
难不成那日自己睡着他当真禽兽了?
眨巴眨巴眨巴,再眨巴。
“花太子。”
“嗯?”
“爷怀了?”
“……”花无缺一时无语,不知要如何作答。
这根本不可能!
退一万步讲,这宿灵与她当真有了什么,也绝无可能怀!
花无缺深呼吸在心底将这层可能压下,抬眸正色道:“你是病了,你必须同本太子去见师傅。”
莫阿奴从心底是抵抗的。
嗓子眼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抬眸瞪着花无缺,认真道:“你再看看,可能不是病,是怀奶包了。”
这一句话落下,花无缺不干了。
他噌一下站起,低着头看着她,手指着她道:“我跟你说莫阿奴,你别跟我说有的没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生孩子这事我跟你说,你没戏!”
气得他手指发颤,说完后添了一句,“你现在没戏!”
说完,他跳下床榻,蹬上鞋靴,走到门口,扭头对她说了最后一句:“明早本太子接你!”
说完,一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