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看着他，如果不是还有些不正常闪烁的眼神，韩泽瑞可能真的会以为，方才只是意外，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和她当年的抑郁症并没有关系。

    她笑着看着他，那笑和平时的并没有区别一样明媚动人，却让他心头疼的厉害，脸上还带着些鲜红却已经干枯的血渍，还有些紫色的伤，像是被人打的。

    “泽瑞哥哥，我好像杀人了。”

    韩泽瑞摇头，走过去将季馨雅抱在怀里，丝毫不介意的用自己昂贵的衣袖替她擦拭在颊边的血迹。

    失而复得般复杂的心情，让他一时之间舍不得放手。

    “没事的，不管出多少钱，我都会保住那人的命的，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不会有事的，就算是最坏的结果，那样的人死了也不足惜，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以自卫的名义保住你。”

    其实韩泽瑞早就有了全盘的计划，就算真的出事，将季馨雅的病例拿出来也照样可以保她安然。

    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出事。

    季馨雅像是松了口气般，将头靠在韩泽瑞的怀里。

    “真好，我就知道有泽瑞哥哥在，我不会有事的。”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带着一丝丝她平日里惯有的娇嗔，还是那么的动听，可此时却像是这世上最利的冰刃刺进他心尖痛的不行。

    他从不曾不管她，没想到只那么一次，只那么一次他想尝试着放手，她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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