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哦了一声不再多言,其实别看姥姥是摆弄这些事儿的,私下里她是明令禁止我和大哥当她面去聊去问这些东西的。
她心情好了也许能主动跟我们说说,心情不好那你就是一肚子疑问也得憋着,总结起来反正就那俩字,晦气
不过这玩意儿也分人,像我大哥对这种事儿是没什么好奇心的,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害怕,你让他问他都不爱问,闷闷的,我也不知道他怕啥。
我呢,你乐意跟我说还得看我有没有心情去听呢,细节我没那个心思去扒,注重的就是一个过程,结果爱咋咋地,反正我就是看一热闹。
至于害怕这个词儿,对我来讲就跟哭一样,都不知道是啥感觉,啥体验。
回去的路上太姥心情也有些不好,我想可能是被姥姥影响的,我跟大哥走在最后,见太姥没什么心思搭理我俩大哥反而拉了拉我的手,小声的道,“四宝啊,大哥告诉你啊,你以后不能说谎知道吗。”
我愣了一下,抬头正看着在我们头上盘旋飞着的乌鸦,它们融入在夜里,你看不太清楚,但是声音很难听,吱哇的,特别像老太太在扯着烟嗓声嘶力竭的叫唤,所以一听这声,我就知道头完,门外就传来一记好听的男声,我乐的屁颠的就站起来,“二舅回来啦”
“欸四宝”
二舅笑着进屋,一手拿着两串冰糖葫芦,一手直接抱起我,“看二舅特意给你带的
我乐的不行,伸手就要去拿,姥姥却直接抢过,“吃完饭再吃”
“姥”
我急的直笑,二舅却抱着我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