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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江之寒的繁忙生活(上)(2/2)

以及定性和定量的分析。虽然江之寒的研究方法和体系难免稚嫩,有许多不严谨的地方,但这已经大大越了倪裳的知识范围。

    和江之寒接触越久,倪裳现自己对江之寒从好奇慢慢的过渡到了佩服,现在甚至有了些崇拜的苗头。倪裳觉得因为某种自己不能明白的原因,江之寒比她,或者说比所有的同龄人,似乎站的更高,看的更远。所以很多时候,她心甘情愿的牵着他的手,任他带着自己走向前方的目标。偶尔有些时候,倪裳担心江之寒是不是过早的考虑一些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问题,而分散了他的精力。但她旋即又说服自己说,江之寒在考试中的表现相当不错。倪裳深信,如果江之寒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准备考试上面,他一定能越自己。但同时她也知道,江之寒是断断不肯这么干的。

    这一天是星期二,离期末也已经不那么远了。中午的时候,江之寒就选择在学校食堂吃饭,是为了陪倪裳的缘故。上次和温副校长谈过话以后,江之寒开始有意识的注意食堂的细节,从每个菜的定价,到食堂的整体布置和卫生,他都仔细的观察过一段时间。

    两人打了饭,象通常一样,走到篮球场边找了个阶梯坐了下来。今天由于种种原因,平常和他们一起厮混打掩护的几位都不在场,就剩下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江之寒吃饭度很快,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倪裳还在那里细嚼慢咽。倪裳常和江之寒说,吃饭太快不容易消化,容易得胃炎。江之寒回答她说,十几岁时怎么样都好,到了三四十再来担心这些生活习惯也不迟。

    江之寒随便擦了擦嘴,对倪裳说:“今天晚上忙死了,先要去见小芹姐,然后还要去陈沂蒙家见他老爸,也不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事情。”

    倪裳说:“这样啊?今晚第一节晚自修,张老师要用来做自己的习题课呢。你不在不太好吧?”

    江之寒说:“管不得这么多了。小芹姐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她找我八成是小倩那个案子有什么新进展了,我是一定要去的。说起来,昨天我做梦还梦到那个事情呢。”

    倪裳说:“那我怎么帮你请假呀?你白天还好好的,我总不能睁眼说瞎话,说你病了吧?”

    江之寒指着倪裳的饭碗说:“这么难吃的饭,还经常吃出虫子来,你就说我在学校吃晚饭吃的拉肚子就行了。最多我改天再补个病假条给张老师。我现在和我妈厂里医务室的有个阿姨特别熟,开张病假条也是没问题的。”

    倪裳说:“上次班主任张老师还在教师休息室里说你呢,说你很聪明,但是为人孤傲,和同学关系疏远,对老师也不够尊敬。我记得物理课的李老师还帮你说了些好话,看来是挺欣赏你的。不过你还是得注意,毕竟班主任的评语还是有些用处的。”

    江之寒皱眉说:“我有很傲吗?我怎么觉得自己虚怀若谷呢?”

    倪裳笑着轻轻拍他一下,说:“可能你在学校呆的时候太少,除了陈沂蒙,楚明扬这少数几个人,和其他的人也不怎么说话。”

    江之寒说:“有些家伙幼稚死了,还天天端着架子装成熟,这怎么受得了?”

    倪裳拨弄着碗里的饭粒,抬头看看江之寒,说:“不要吃了。”

    江之寒笑她说:“虽然难吃,不过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不能浪费粮食吗?倪主席,要以身作则呃。”

    倪裳把饭盒往江之寒手里一塞,撒娇说:“那你帮我吃掉”。

    江之寒捧着这个烫手山芋,苦着脸,没想到调笑一句给自己招来祸事。为了讨佳人的欢心,这愁眉苦脸的表情就有了七分夸张。倪裳不由得扑哧笑了,说:“你在吃砒霜吗?”

    江之寒大笑说:“这不就是古人说的,什么花边死,做鬼也风流。”

    倪裳叹口气,说:“那你去吧,我等会儿去和张老师请假。你知不知道,自从认识你这几个月,我在父母和老师面前说的谎话,比我前面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江之寒安慰她说:“我们撒谎又不是做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你知道英语里有个词叫hitelie,就是讲这个的,这些谎话无伤大雅,甚至是为了别人的好。”

    倪裳说:“你呀,现在说什么都一套一套的。”过了一会儿,很傻很天真的歪头问:“你说经常撒谎会下地狱吗?”

    江之寒差点儿没把嘴里夹生的饭粒吐出来,他咳嗽了两声,指着倪裳说:“主席,你可是学校重点培养的无产阶级接班人,无神论者,这样讲组织会很失望的。”

    倪裳轻轻嘟一下嘴,坚持说:“那如果真有天堂和地狱呢?”

    江之寒用食指摸了摸鼻子,说:“如果说谎就会下地狱的话,你放心,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会在那儿,天堂里空空荡荡的。”

    倪裳问:“你会对我撒谎吗?”

    江之寒把手放到胸口,誓说:“除了善意的谎言,我一定不撒。”

    倪裳哼他一声,说:“巧言令色。”

    江之寒认真的说:“如果这个世界十个人中有一个死后能上天堂的话,我保证你一定在那个队伍里面。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愿意帮助别人的女孩儿。”

    倪裳见他说的认真,不由很是感动,她狡黠的问:“那你呢?”

    江之寒说:“我就说不定了。虽说近朱者赤,但还是有不小的可能我会下去的,因为我没有你那样的好心肠。”他靠近倪裳的耳朵,轻轻的说:“到时候记着找根线把我吊上去,说好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倪裳听着这话,眸光流动,不由有几分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