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不确定地问道:“你,你说什,什么侍,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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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0)
叶盛夏傻傻地朝独孤城步近,死死地盯着他。
一定是她的幻听,她是皇后,要侍寝,当然是侍皇帝的寝,可独孤蕴没醒,她侍谁的寝?
“是啊,侍寝。”独孤城好整以暇地道。
他只觉身子突然变得轻盈,伤口不再疼痛,好像烧也退了。
原本只是一句威胁的话,可现在……
他慵懒的视线看向叶盛夏,的胸——
“你这个色胚,再这样看本宫,本宫将你的招子挖了!”叶盛夏后知后觉地发现独孤城一直盯着她的胸看,眼神要多色就有多色。
“儿臣只是想起母后还是处子,父皇这一时半刻也不可能醒,满足母后的生理需要,儿臣不介意帮父皇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独孤城的眼眸流光溢彩,唇畔勾出邪佞的笑容,缓缓朝叶盛夏靠近。
叶盛夏一个耳刮子便甩向他,他还不至于到色迷心窍的地步,堪堪握住她的粉拳,抓着她粉嫩的小手放进嘴里轻轻一咬,惊得叶盛夏差点弹跳而起。
她几乎都忘了这个死色胚是调情高手,最近这段时间,她真的忘了……
这会儿她可不糊涂,这该死的色胚是说要她侍他的寝。
她可是当今皇后,如果跟太子搅和在一起,那岂不是成为人人诛之的荡…妇淫…娃?
想象自己被浸猪笼的情景,叶盛夏手臂起了鸡皮,不敢再胡思乱想。
她也甭想能以言词说服独孤城别对她下手,还是老老实实伺候这个色胚喝汤药吧。
叶盛夏拾起汤碗,体贴地吹凉了汤药,这才递汤勺到了独孤城的薄唇边,笑容很好:“喝药吧,待喝了汤药,身子便好得快。”
“母后方才不是愿喂儿臣喝汤么?”独孤城讥诮地道,盯着叶盛夏粉嫩的唇瓣瞧了又瞧。
后宫的女人哪一个都比她美,比她艳,比她有味道,偏生有时看到她,竟无法移开视线,不知这个女人是不是施了什么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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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1)
叶盛夏一拳击在独孤城胸口位置,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本宫这人就是喜欢开玩笑。见太子这么好人,偶尔就更喜欢和太子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本宫很乐意伺候在太子,真的!”
她只差没拍胸口向独孤城下保证。
独孤城看着汤药,“母后喜欢玩,儿臣同样也喜欢玩。这样吧,儿臣就和母后玩一回,母后应该不会怕儿臣吧?”
叶盛夏美眸一转,摇头道:“不是啊,太子是大英雄大豪杰,本宫呢,只是一届弱女子,当然怕太子了。”
想用激将法让她上当?她可没这么笨。
“太子喝汤吧,你定是饿了。”叶盛夏强笑道。
“儿臣有一个想法,母后一定要听。方才母后说,很乐意伺候儿臣。这样吧,母后以唇渡汤,让儿臣看看母后有多乐意伺候儿臣,令儿臣身心愉悦。”独孤城似笑非笑,色色的眼神一直盯着叶盛夏满是油渍的粉唇。
叶盛夏拽紧汤碗,很想一碗汤连碗甩向这该死的色胚。
“这话可是母后说的。母后若是不愿意,就是自掌嘴巴,如此,儿臣对母后就无需客气,晚上母后洗干净自己,好让儿臣宠幸。”独孤城不断逼近叶盛夏,眸光灼热如火。
叶盛夏美眸一转,红唇微掀,笑得诡异:“太子可考虑清楚了,确定要本宫这般服侍太子吗?”
独孤城瞪着叶盛夏,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一定有诈。
“太子点个头,或是摇个头,本宫才知道要不要服侍太子。太子该不会怕了本宫这个弱女子吧?”叶盛夏笑意加深。
原来独孤城也会犹豫,这个游戏,终于有点好玩了。
“来吧。”独孤城虽知有诈,却还是想知道叶盛夏要怎么应付,决定壮士断腕。
叶盛夏满意地点头,倒了一口汤,拿汤漱口,惊得独孤城后退了一步。
叶盛夏觉得漱够了,再将红唇凑到独孤城薄唇边,朝他眨了个媚眼……
……………
未完待续,明天再续,哈哈。
遇刺(62)
独孤城看着近在跟前的红唇,即便叶盛夏的姿势丑陋,还是很吸引人。只不过一想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张看似可口的小嘴里是叶盛夏的漱口汤,他便没办法啃下这张小嘴。
这厢叶盛夏抛了半天媚眼,只见独孤城的眉头越蹙越紧,含的时间太长,眼见就要吞下自己的漱口汤,她忙不迭地“卟哧”一声吐出来。
由于离独孤城很近,她吐出的漱口汤便喷洒了独孤城满脸。
独孤城的脸色青白交错,他满脸汤渍。
颇有危机意识的叶盛夏瞬间弹跳了老远:“哪,本宫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能动手打本宫。”
虽然不是故意,但她是有心让独孤城难看。
看到独孤城吃鳖的样子,实在是大快人心。
怔在一旁的水芙最快回神,她忙不迭地替独孤城擦拭脸上的汤渍,轻声道:“太子爷请息怒,皇后娘娘不是故意的。”
“闭嘴!!”独孤城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水芙身上,怒目而视。
水芙不敢再吱声,垂眸侍立一侧。
叶盛夏见状抿唇窃笑,此时独孤城一个利眼扫向她,沉声喝道:“叶盛夏,过来!”
“本宫为啥要过来?!”叶盛夏鼻孔朝天,神情很拽,反而离远了两步。
开玩笑,独孤城正在气头上,她上前,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还不知这个贱男要怎么对付她呢。
她一早就说清楚了,他摇头或点头,结果他点头,这样的结果可怨不得她。
“过不过来?!!”独孤城气得嗓子冒烟,这个顽劣不堪的女人,令他有杀人的冲动。他遇见的女人有千百种,却独独未见过像叶盛夏这种不按常理出牌,脾气又不好的女人。
“不过去!”叶盛夏毫不犹豫地回道,投给他鄙视的一眼。
“水芙,把她押过来!!”独孤城一声爆喝,吓得叶盛夏弹跳了老远。
下一刻,水芙冲到她跟前道:“娘娘,对不住了。”
…
关于标题的事;由于本人太懒;所以暂时先用着这个哈。
遇刺(63)
“知道对不起本宫还要把本宫扔给太子,水芙,你向恶势力低头,太令本宫失望了。”叶盛夏的粉拳落在水芙的身上,一边大声抗议。
水芙不敢有异议,回道:“娘娘教训的是,都是奴婢的错。”
即便如此,她还是将叶盛夏扔到了独孤城的跟前。
“太子,你敢对本宫下毒手,本宫诅咒你的伤永远好不了——不,本宫诅咒你做不了皇帝!!”叶盛夏刚发表完自己的高见,便狼狈地跌倒在榻上。
她的长发被独孤城拽起,被迫与他阴鸷的双眼对视。
他眸光中的寒意令她心生畏惧,却又不甘在他跟前示弱:“太子,愿赌服输,你不会连这都输不起吧?本宫事先跟你打了招呼,你自己点了头,受挫就想对本宫这样一个弱女子下毒手,你还是不是男人 ?'…3u'!”
“儿臣是不是男人,母后可以亲身检查。”独孤城冷声开口。
他若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叶盛夏顿时目瞪口呆,羞怒交加,娇斥道:“独孤城,你好变态!”
独孤城这回却也不见恼怒,只是以讳莫若深的眼神瞅着她。
叶盛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为什么以这种眼神看她。
“母后顽劣不堪,必须得好生调教一番。”独孤城扶正叶盛夏的小脸,一字一顿地道。
他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唇畔,他略带温柔的语气,在在令她不自在。
就在她心神飘远之际,发现自己的双唇被人吞噬。或轻或重的啃噬,吻得她骨头都酥了,就在她飘飘然之际,独孤城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她,还她自由新鲜的空气。
叶盛夏呆怔地看着他脸带笑意,只听他柔声道:“这是母后方才戏弄儿臣的利息,以后儿臣会全部讨回来。”
“哪有这样的?”叶盛夏终于回神,一把推开独孤城。
心“卟通卟通”直跳,像是跑了几百米远,脸也热得厉害,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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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4)
发觉自己的语气有问题,叶盛夏粗声粗气地道:“太子,你轻薄本宫,小心本宫在皇上跟前告御状!”
“父皇一时半刻醒不了,告御状,父皇也帮不了你!”独孤城轻声回道。
叶盛夏免不了小声嘀咕独孤城的不是。
她有些心不在焉,而后又听独孤城道:“母后,儿臣现在跟你说一件事,你可要记住了。”
叶盛夏美目左移右瞟,就是不看独孤城。
无奈之下,独孤城扶正叶盛夏的小脸:“从今日开始,母后不能再与其他任何男人亲近,尤其是不能让男人碰你这里。”
他的长指,指向叶盛夏嫣红的唇瓣。
他赤果果的欲…望眼神,令叶盛夏又羞又气,便索性背转了身子,也没有细想他话中的深意。
“水芙,带母后下去吧。本太子现在重伤未愈,有些事,有心无力。”独孤城说着,又看一眼背对着他的叶盛夏。
叶盛夏故意忽略他如影随形的视线,还有他若有似无的暗示。
一听到他这话,她便小跑步出了寝殿,躲进了自己的小黑屋。
她的心跳频率还有些乱,小脸还有些烫,不正常的自己,总觉得很奇怪。
她不愿细想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不过是独孤城一个比较色…情的吻而已。他一向是这样,见到女人就亲,不要脸得很。
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轻薄……
叶盛夏晃了晃头,决定不再胡思乱想。
反正独孤城的话当他放屁就对了。
再说了,她又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不会有事没事去和男人拥抱亲吻啥的。一般都是男人对她下手,她也有反抗,可是反抗无效,她有什么办法?
若她记得没错,独孤城以前也对她说过同样的一番话。当时还威胁她说,若跟其他男人亲近,会让她生不如死。
此次换了一种说法,一种语气,却更令迷惘。
独孤城,为什么要管那么宽呢,他又不是她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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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5)
叶盛夏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费思量,回复了以前的没心没肺,很快和东宫上上下下所有人打成一片。
她的亲民形象深入人心,宫女见到她就对她笑得灿烂,恭敬地向她行礼。
这会儿她倒觉得,原来做皇后也挺好玩的。
如此,平安过了两日。
独孤城不再有事没事刁难她,偶尔让她进去候着,也就是干站,而后再莫明其妙地看着她半晌,再让她退下。
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安逸。
这日叶盛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睁眼便见到两个熟人,顿时兴奋地抱上她们两个:“音儿,玉儿,你们怎么来了东宫殿?他们放行吗?”
“是水芙接奴婢们前来东宫,说是娘娘挂念奴婢们。”音儿回叶盛夏一个灿烂的笑容。
面对叶盛夏的热情,她们内心是由衷的欢喜。
后宫的奴婢们多如牛毛,主子们却也不少。没有哪个主子会待下人如朋友,这一点上,叶盛夏与众不同,却也令她们感恩。
“那丫头就是贴心。本宫那日不过是顺道提起,她便把你们带过来了。不过你们还是别在此久留了,回凤清宫更安全。伴君如伴虎,本宫都有点应付不过来,你们若不小心招惹那个暴君,很可能连小命都不保。”叶盛夏话音刚落,便见门口站了一个门神。
她眯眼一看,不正是她方才提到的暴君人物——独孤城?
果然是白天不能说人,一说就犯错。
玉儿和音儿也发觉不妥,两人忙挡在叶盛夏跟前。
只因为,叶盛夏身着单衣,独孤城看到,于礼不合。
“奴婢服侍娘娘更衣。”玉儿压低声音道。
叶盛夏点头,由着玉儿忙碌。
她探头一看,见独孤城还杵在门口,她朝外大声道:“姓独孤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有没有搞错啊,好歹是她的香闺,这个男人居然恬不知耻地站在这里看。古代男人的保守作风到独孤城这里,完全无效。
独孤城唇畔勾出一抹笑意,摇头道:“不知道。”
语罢,他的长腿更是跨进小黑屋。
遇刺(66)
叶盛夏索性自己动手,迅速穿好衣物,而后严阵以待。
此时,独孤城已站到了她跟前。
小黑屋空间本不大,站着她们三个女人已显得拥挤。再加上一个身形高大的独孤城,更是挤迫得厉害。
独孤城伸出长臂,叶盛夏还未及发作,玉儿和音儿几乎同时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独孤城却似未闻,径自替叶盛夏拉好衣襟,淡声道:“这么大人,连衣裳都穿不好,这些年来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略带宠溺的声音令叶盛夏莫明焦虑,一时又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便站着径自生闷气。
玉儿和音儿对视一眼,发现独孤城与叶盛夏之间有一点不同。最起码,独孤城的态度变得有点奇怪,像是把叶盛夏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那般。
独孤城扫一眼玉儿和音儿,又道:“你们两个在这里陪母后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滚回凤清宫!”
“什么滚?你才该滚!”叶盛夏这次反应迅速,只差没破口大骂。
“说起这事,儿臣为母后找了两个嬷嬷,一个时辰后你跟她们上堂,学习宫廷礼仪。”语罢,也不待叶盛夏反驳,他便出了小黑屋。
叶盛夏有气无力地倒回榻上,苦哈哈地道:“你们两个发现没有,本宫的命很苦?要本宫学那些破东西,还不如直接取本宫的小命来得痛快。”
“或许太子殿下也是为了娘娘着想,娘娘试试看,实在不行,再跟太子殿下说清楚便是。”玉儿上前劝道。
“要跟他能说出个道理,本宫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早知当日不管他的死活,他死了痛快,就不需对本宫管东管西。老天不公,不过几日时间,他今天便能下榻了,更是对本宫指手划脚。从今往后,本宫与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叶盛夏狠声道。
音儿闻言失笑,打趣道:“娘娘早就说过‘太子殿下跟娘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这话,又不是今日才开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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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7)
叶盛夏拉着音儿和玉儿诉苦,一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
正聊得高兴,水蓉来到,说是时辰已到,玉儿和音儿必须离开东宫。
音儿和玉儿自是不敢有异议,叮嘱叶盛夏好生照顾自己,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用了午膳后,果然有两个神情严肃、上了年纪的嬷嬷在水莲的带领下来到小黑屋。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两个嬷嬷朝叶盛夏行礼。
叶盛夏咧齿一笑,免了她们的礼。
其中李嬷嬷见状便纠正她的错处:“娘娘应笑不露齿,尤其是娘娘的牙齿,不够白,以后要洁白牙齿。”
叶盛夏顿时苦了脸。
她的牙齿本来就是黄金牙,不是不够白,而是很黄。
李嬷嬷以为叶盛夏不开心是因为牙齿,便又道:“娘娘莫忧心。奴婢有洁齿秘方,假以时日,定能令娘娘的牙齿与其他后宫主子相媲美。”
“李嬷嬷是吧?本宫的牙齿黄就黄吧,没所谓,本宫只想说,这宫廷礼仪你教了也白教,本宫在这方面没天份。”叶盛夏一惯的大嗓门,再次引来李嬷嬷的蹙眉。
“启禀娘娘,奴婢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太子爷重望,为娘娘重塑形象。”李嬷嬷一板一眼地回道。
叶盛夏心知多说无益,便随两位老嬷嬷到了大殿,开始学什么宫廷礼仪。
用膳、行路、坐姿,就连说话,也要轻声细气。
叶盛夏学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跑回小黑屋休息,两个嬷嬷气喘嘘嘘地追至,叶盛夏眼明手快地把门栓拴上,看这些人还怎么刁难她。
“娘娘,使不得,奴婢们没能教好娘娘,是要砍头的大罪。”李嬷嬷边敲门边诉苦。
“太子如果砍你们的头,本宫会保你们,只要你们别再为难本宫!”叶盛夏轻声细气地回道。
她摸上自己的脖子,瞪大眸子。
见了鬼了,这才学习多久,就把自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都不是她叶盛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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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8)
“娘娘……”李嬷嬷话说一半,便没了声响。
叶盛夏心下不解,跑到门前侧耳细听,刚好敲门声响起:“母后,儿臣数三声,你若不开门,儿臣便破门而入。”
“太子,本宫跟你无话可说!”叶盛夏跑回床榻躺下。
破就破呗,反正又不是她自家的门,破了她也不会心疼。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小黑屋的门宣告寿终正寝。
来人几个踏步到了她跟前,拧她在手,往大殿而去。
“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了。”独孤城扔下叶盛夏,朝两个嬷嬷沉声道。
随着他的来到,很快有人搬来坐椅,独孤城大刺刺地坐下,在一旁观看。
“太子不是很忙吗?听说要登基了,居然还有时间在这看本宫学规矩?”叶盛夏“好心”提醒独孤城。
“儿臣再忙,也要教好母后。儿臣若登基,母后就是太后,所以更要学好规矩,做后宫妃嫔的表率。”独孤城薄唇轻启,淡扫一眼叶盛夏,眸中带着威胁。
叶盛夏假装看不到,不雅地掏耳朵:“算了吧,后宫之主才要做什么表率。届时本宫做了太后,就可以退居幕后,退出历史舞台,不问世事,也就更不需要学宫廷礼仪。太子,你打死本宫,本宫也不学这些东西!”
虽则,她从来就没有到过台前,但好歹也曾是皇室中很重要的一员。
叶盛夏美眸扫了一圈,找到一张太师椅,盘腿而坐,完全不把脸色阴沉的独孤城放在眼中。
“你们两个若教不好她,东宫所有人都必须受罚!”独孤城倏地站起来,走到叶盛夏跟前,将她扔在地上:“还有你,若学不好,不准用膳!”
“本宫不是吓大的。你独孤城算什么东西,本宫好歹是你长辈,凭什么要看你对本宫指手划脚?!”叶盛夏忙不迭地爬起来,跟独孤城倔上。
独孤城眸色一沉,喝道:“所有人跪在殿前。待这个女人学好了,你们方可起身。”
众人忙不迭地退出大殿,去到外面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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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9)
“水芙,你在此监督,她若学不好,今晚不准用膳。若是明日再学不好,明日不许用膳。记住,母后若是有错,那定是你们全部人都有错!”语罢,独孤城甩袖而去。
叶盛夏冲到独孤城身后朝他大吼道:“独孤城,亏你还是储君,你就是这点能耐,拿这些无辜的人要胁本宫。本宫瞧不起你!!”
她吼完,独孤城也已消失在东宫。
叶盛夏郁闷地怔在原地,朝众人道:“你们受本宫拖累,是本宫的不是。可本宫不会屈服,你们若要怨,就怨你们的主子下手狠毒,别记恨本宫!”
她说着也往东宫殿外而去。
水芙忙追上前,拦着叶盛夏的去路:“娘娘,使不得!这个时候,娘娘不能离开东宫。”
“本宫受够了!皇上虽然还未清醒,可他依然是一国之君,本宫则是一国之后。就算太子登基,本宫也还是他的长辈。本宫住在东宫,本来就于礼不合。水芙,让开吧,本宫自顾不遐,无法顾及你们的周全!”叶盛夏小脸再无半点笑意:“本宫再重申一次,本宫不愿做的事,没人可以勉强。本宫不喜欢学规矩,太子若要相逼,直接取本宫的性命好了。”
“奴婢不能任由娘娘离开!”水芙也不让步,朝另三位宫女使了个眼色。
四姝齐动,将叶盛夏包围在其中。
叶盛夏早有准备,她迅速拔下发簪,直指自己的颈部,声色俱厉地道:“你们再敢逼本宫,本宫死在你们跟前!”
不料她有此一着,四姝同时怔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水芙见叶盛夏神色严峻,知道她不是在说笑,忙退开一步道:“娘娘请息怒。奴婢不敢相阻,娘娘请!”
水蓉急切地道:“水芙,太子殿下若怪罪下来——”
“此事有我担待,有什么事,我会向太子殿下解释!”水芙又道。
叶盛夏见状,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东宫。
水芙朝水蓉小声道:“你悄悄跟上皇后娘娘,保护娘娘周全,我去向太子爷禀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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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70)
水蓉应声而去,水芙则马不停蹄地往御书房而去。
她去的不是时候,独孤城大伤初愈,朝政久未有人处理,许多朝廷重臣正在御书房内与独孤城商议国家大事,还有关于登基的一些事宜。
独孤城见到她,只是淡扫她一眼。
水芙知道,自己必须等。
一个时辰过后,待众臣退下,独孤城才道:“她又怎么了?”
水芙将方才的发生的事向详述一遍,独孤城听了,摇头嗤笑:“就为了这点事,她拿自己的性命做文章?!”
“奴婢觉得娘娘平日起来好欺负,真要触及娘娘不愿意做的事,娘娘倔起来,爷也讨不到好处。这样逼迫不是办法,娘娘会恨太子爷的。再者,娘娘就是不拘小节的性子讨爷喜欢……”
“谁说本太子喜欢她?!”独孤城蹙眉打断水芙的自以为是。
“是奴婢措词不当。奴婢以为,娘娘的性子就是这般才讨人欢喜。若是真变成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那就不是可爱的皇后娘娘了。”水芙顺着独孤城的意思回道。
独孤城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叶盛夏,她这个做下人的,当然要顺从主子的意思。
“就她那性子,什么人都得罪,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皇后是多了不得的事。像她这样的性子再到处闯祸,本太子想保她也不容易,总不能时时看着她。要她学规矩,是为她好,她却不识好歹。这种女人……”独孤城说及此,摇头叹息。
“爷很快即将登基。若说爷是太子时可以护娘娘周全,做了皇帝,爷只要有心,更能护娘娘周全。”水芙在一旁研墨,轻声回道。
“你不懂后宫险恶。做皇帝不比做太子,有许多事不能随心所欲。就算是有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也罢,由着她吧。最近事情多,本太子没时间理会她的死活,你找人监视凤清宫的一举一动即可。”独孤城端正颜色,转移话题问道:“最近老二和老三可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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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71)
“三皇子整日未出景月宫,二皇子去过东宫几次,皆被拦下。此次皇后娘娘回到凤清宫,二皇子定会趁机对皇后娘娘下手。二皇子城府极深,只怕会从皇后娘娘着手,以此威胁太子爷。”水芙如实禀告。
“他对雪儿仍未死心,对皇位却不是那么热衷。水芙,凡事别看表面,多长个心眼是好事。”独孤城顺手写下几个字。
“山雨欲来?”水芙读出独孤城写的几个字,疑惑地问道:“爷指的是?”
“本太子原本是想把她接到东宫,与她合演一出戏,她也没有令本太子失望,配合得很好。只是这会儿,她回到了东宫,有心人士定会从她着手。水芙,你多加人手,留意这些人的举动。”独孤城说着,一笔一划写下众人的名字。
“是,太子爷!”水芙端正颜色,记下所有人的名字。
“下去吧。”独孤城朝水芙挥了挥手。
水芙点头,却杵在原地不动。
“有什么疑问不妨问。”独孤城看出水芙的欲言又止。
“奴婢只是不明白,之于太子爷而言,皇后娘娘只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么?”水芙不解地问道。
独孤城有预谋地接叶盛夏入东宫居住。
一是为了能让登基一事顺利进行,阻止一些人借叶盛夏生事。
二则是为了初雪。
独孤城娶赵云儿为太子妃,这本非独孤城愿意,自然也不想和赵云儿圆房。便想便刺杀一事,顺理成章地无法圆房,在赵雷那边有个交待。
当然,这都只是她的猜想。
独孤城是不是为了初雪才不想与赵云儿圆房,这个只有独孤城自己才知道。
可叶盛夏住进东宫的这几日以来,她以为独孤城能任由叶盛夏在他头上耍泼,却是因为他喜欢叶盛夏。
“本太子将来会封雪儿为妃,若是朕太宠她,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若是有一个人出来搅局,后宫势力均衡,这是本太子乐见的情形。”独孤城淡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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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72)
“这个人,就是皇后娘娘?!”闻言,水芙心一沉。
在她的心里,还是向着叶盛夏的。若是这般,叶盛夏未免太无辜。独孤城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把叶盛夏推向锋尖浪口,何其不公?
“她有这个能耐,和雪儿还算合得来。本太子以为,除了她,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女人搅浑后宫的这趟浑水。”独孤城淡笑点头。
水芙沉吟片刻,而后笑道:“一切似乎尽在太子爷的掌控。不过奴婢要提醒太子爷一句话,当心玩火自焚。奴婢告退!”
说完,她不再看独孤城复杂的神情,退出御书房。
不论是独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