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不嫁妖孽王爷 > 不嫁妖孽王爷第19部分阅读

不嫁妖孽王爷第19部分阅读(1/2)

    吴芷静行至最南边的一个军帐,她照旧掀帘走了进去,军帐内的士兵痛得脸色发白,东倒西歪,这个军帐中有一名士兵年龄看起来十分之小,他痛得脸色已近苍白,吴芷静瞧他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恻隐之心一动遂上前将那少年扶了起来。

    然而,她的双眸在对上那少年的眼眸时竟然开始神思恍惚起来,只觉眼前飘过片片雪花,如置云端一般,摄魂术,三个字,瞬时出现在了吴芷静的脑中,她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可是,却在她闭眼之时被那少年快如闪电的手点住了周身的穴道,快得周围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芷静瞪大眼眸看向那少年,张嘴便问道“你是谁”,然,因为被点穴的关系,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少年扶住吴芷静的胳膊说道:“谢谢主上关心。”

    说罢,她扶着吴芷静朝外一步一步走去,而帐中其他的人因为腹痛的关系根本就对此事浑然不觉。

    那少年出了营帐后便用一个灰色的口袋将吴芷静从头往下套去。随后踩着云步在草地上飞掠而去,吴芷静被那少年抗在肩上,身子不停地上下摇晃,脑中浑噩一片。不知道摇晃了多久,那少年终于停了下来。

    吴芷静被那少年放置在了地上,灰色口袋没有打开,眼前依旧黑暗一片。吴芷静僵直了身子,侧耳倾听着周围的声响,只听得飒飒风声于耳畔飞过,良久后,听得那少年说道:“宫主,属下已将小姐带了过来。”

    “冷扬,你方才是不是用了摄魂术?”一阵低沉的男音传入吴芷静的耳中,吴芷静为着这个声音微微一震,这个沧桑的声音中为何带着熟悉的感觉?这个人是谁?宫主?莫非他是水无痕的师父,凌霄宫的宫主,九域圣尊?

    冷扬闻言垂眸道:“是的,宫主。”

    “啪——”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利的巴掌声。

    冷扬在不期然中被那名称为宫主的男子打了一巴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这是在留线索,是不是?静儿知道摄魂术,并且知道这个世上仅有我与痕儿才会摄魂术,如若痕儿与静儿再次相见,她定会将此事告知于痕儿,如此,痕儿就会找到蛛丝马迹,如此便可查出一切都是我在背后主使,你果真还是背叛了我。”

    被称为宫主的男子说完便朝吴芷静走去,他俯下身看了一眼灰色口袋,随后朝口袋上击了一掌后说道:“孩子,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些记忆你不能有。”

    冷扬被九域圣尊打得摔倒在地,他艰难地说道:“宫主,主上对属下恩重如山,情谊深厚,属下真是忠义两难全。”

    九域圣尊在听见情谊深厚四字时狠狠地吼道:“不要再说他情谊深厚,他是那个冷心冷情的女人的儿子,又怎会有情?他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的情意是多么的可笑,他的存在见证了我耻辱人生的开始。”

    冷扬苦苦哀求道:“宫主,您为何不能擦亮自己的眼睛看一看,其实您内心深处不也喜爱着主上么?您何苦将上一代的恩怨延续到下一代?”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宫主他为何就不能退一步来想,为何要让所有的人都受到伤害?莫非他曾今受到了伤害,就要所有的人为他陪葬么?

    “正因为我在与他相处的这么多岁月中渐渐地喜爱上了他,所以,我才会更恨他,为何那个绝情的女人会有一个这么重情意这么优秀的儿子?她不配拥有,不配!他为何可以征服这么多的人,连带着曾经喜欢子夜的静儿都对他用了心,他凭什么得到这么多的爱,我要剥夺他的爱,我要让他为爱痛苦!”九域圣尊猖狂的笑声穿透了寂静的夜空,若暗夜的幽灵肆意飘荡在空中,让人听着不禁寒从心起。

    冷扬摇头道:“如果说要让主上为爱痛苦,您不是已经做到了么?何苦还要继续?您忘了耶律旭日是您的仇人了么?”他真是没想到,宫主为了折磨主上,竟然让他将吴芷静送去耶律旭日的营中,这不是将小姐置于狼口么?宫主有没有将小姐当成他的亲生孩子?即使是他不爱的女人生的,他也不能这般对待于她啊。

    九域圣尊唇角一扬:“耶律旭日?哼,那个小子,我会留着慢慢折磨,我会让他亲眼看见他的父亲是如何在我刀下寸寸凌迟而死的,我不会让他死,我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要折磨他,又何必将小姐送过去呢?”

    九域圣尊俯身看向冷扬,他轻声笑道:“将静儿送过去,你敬爱的主上就会更加痛恨耶律旭日了,他一定会去救静儿的,你说,他与耶律旭日打起来谁会赢?我告诉你,他们两个都会输,因为……最后的赢者是我!哈哈……”他的笑声似魔音一般穿透了冷扬的耳膜,冷扬抬首看着银发乱舞的男子,眸中盛满惊悚,宫主他已经丧心病狂了,前些日子,他就觉得宫主有些不对劲了,究竟发生了何事?听他的口气是不是要置主上于死地?为什么?他不是说要让主上的母妃看着主上沦为丧家之犬么?

    冷扬眼眸一眯,微微颤抖地问道:“宫主……你想要杀主上?”

    九域圣尊闻言忽然间变得面目可憎,他俯身一把揪住冷扬的衣襟厉声质问道:“我筹划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让那个狠心的女人看见他的儿子为爱痛苦,让她看见她的儿子爱上了她抛弃之人的女儿,让她看见他的儿子最终沦为丧家之犬!”说道这里,他顿了顿,银发依旧肆意狂舞,他再次厉声吼道:“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为什么?”他拿到血染的蝴蝶佛牌后便集结了天山的灵气,可是,每当月圆之夜,他都尝试着让那个女人醒来,可是她却终究没有睁眼,而今已经快两年了,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她不醒来,那么他这些年的筹划岂不是全然成空?如此,水无痕还有什么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如若他活着,那么他在看见水无痕时就会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冷扬终于明白宫主为什么变得这么疯狂,当一个为了复仇而活的人发现筹划了十几载的复仇计划后,这一切竟然不能实现时,那颗心当真会无可适从,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杀害主上,主上何其无辜?

    九域圣尊松开握住冷扬衣领的手,直起身冷冷说道:“念在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我不杀你,但是,你终身休想出得九域之地。”

    冷扬看着已近疯狂的宫主,心中充满绝望之感,宫主真的已经疯了,可恨的是,自己竟然毫无阻止之力,若如此,便只能自刎以谢主上了,他眼眸一瞪,猛地一张嘴咬舌自尽了。九域圣尊刚一察觉便伸手去捏他的下颚,然,终归是晚了一步。

    九域圣尊愤恨地甩了甩袖子后怒道:“哼,枉我培养你这么多年!”说罢扛着吴芷静朝耶律旭日的军营边界处掠去。

    吴芷静醒来时头晕沉沉地一片,鼻尖传来的是泥土的芬芳,用手撑起身子,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的记忆留存在进帐的那一瞬,以后的记忆竟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到了这里。

    “这是哪里?”四周都是黑魆魆的山脉,夜色太浓,高高的山脉给人以压迫的气势,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在起身之时发现不远处隐有火光点点。眼眸一瞪,骤然看清火光处的物体,那些是奔腾而来的骏马。

    “腾腾腾——”

    马蹄声狂乱,泥土飞卷,朝她奔涌而来。

    吴芷静提气朝后掠去,她轻功虽算不了最佳,但是速度还是可以的,她于离离草原上飞奔而走,草原的芬芳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眼旁事物迅速倒退而去。风声呼呼地擦着耳边而过,然,当她再次凝眸之际却见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伫立于夜色之中。

    那黑影的衣衫上绣着金色的龙纹,月色下,竟是显得异常清晰,若波影跃金上下浮动,吴芷静心下大骇,因为她已经认出了那黑影,那不正是她要攻打的对象也耶律旭日么?为何她一觉醒来看见的会是耶律旭日?

    吴芷静迅速收住脚步朝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可是,无论她花费多大力气去奔跑却始终逃不过耶律旭日的追捕。

    “什么人 ?'…'竟敢擅闯孤的军营?”耶律旭日的低喝声夹着风声徐徐传来。

    擅闯他的军营?她怎会无缘无故到了耶律旭日的地盘?究竟是他说错话了,还是她在梦游?

    吴芷静掐了一下脸,当她发现疼痛时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她是真的跑进耶律旭日的地盘了,她莫不是疯了,怎会独自一人来闯营?

    耶律旭日似乎失去了耐心,终是跃至吴芷静的跟前拦住了奔跑的她:“今夜,你休想逃离这里!快快束手就擒!”

    吴芷静嘴唇一撅回道:“没门儿!”

    耶律旭日怒目一瞪:“放肆!”

    说罢朝吴芷静扇去一股掌风,吴芷静稳住脚步起身飞旋躲开了掌风。耶律旭日见她竟然躲开了他的掌风,知道她的功力还不错的,遂认真与她过起招来。耶律旭日的身影一到吴芷静跟前,他们周围便围了一圈骑兵,骑兵手中都拿着火把,将宁静的草原照得亮堂起来。

    过招之时,耶律旭日看清楚了吴芷静的面目,不禁惊道:“是你?”

    吴芷静横道:“是我又怎样?”

    耶律旭日邪邪一笑:“是你,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除非留下蝴蝶佛牌!”

    吴芷静挥手朝耶律旭日腹部击去,回道:“蝴蝶佛牌没在身上,想要拿到佛牌便放我回去!”

    耶律旭日一把握住吴芷静的手,力道相当之大,使得吴芷静的腕部青肿起来,他冷声说道:“你没有资格威胁孤。”

    吴芷静的手似乎快被耶律旭日捏断了,她强忍着巨痛,另一只手忽然朝抬起朝耶律旭日的脸部打了过去。

    “啪——”地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响亮。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骑兵们在听见这声响亮的耳光后,都开始凝声屏气,他们那孤高清绝,冷酷残忍的国主竟然被一个女人掴了一掌,这个女人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吧。

    耶律旭日的脸被吴芷静扇向一边,他愣了须臾,脸忽然一转,犀利的眸直刺吴芷静:“你竟敢打孤?”

    吴芷静睨了他一眼后,愤恨道:“打的就是你!”

    耶律旭日嘴唇一抿,手一抬,朝吴芷静胸前拍了一掌,那一掌力道极大,直打得吴芷静若落花般朝地上砸去,摔落的过程中还朝旁闷了一口血,鲜红的血渍染红了草地。

    吴芷静挣扎着想要起身,然,当她转眸时却发现,她的眼前有千万只长枪对准了她的咽喉。

    “用绳索将她绑了,套在孤的马鞍上!”耶律旭日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众兵士应下后找来绳索,将吴芷静的双手死死地捆住,随后将绳索绑在了耶律旭日的马鞍之上。

    绑好后,耶律旭日一挥马鞭,马儿扬蹄朝前飞奔而去,吴芷静身子被绳索往前一扯,她脚步轮动追随马匹而去。

    耶律旭日的马彪壮肥厚,奔跑的速度十分之快,刚开始时,吴芷静还能跟上,到后来,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然而,前方的路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长,吴芷静最终因为体力不支摔倒于地,柔嫩的肌肤与地面相互摩擦,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可是,她却坚强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路,始终都是有尽头的,当耶律旭日驾马回到营地后,吴芷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士兵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她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耶律旭日瞥了她一眼后,冷声吩咐道:“将她扔去红帐。”

    “是,国主。”

    吴芷静此刻的意识已经非常浑噩了,可是,她却清晰地听见了红帐二字,这个该死的耶律旭日是要将她扔去当军妓么?待她清醒之后,定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士兵得令后,架着吴芷静的手臂,将她拖去了红帐所在地。

    |迷伤手打,|

    铁血柔情 第三章 莫名的情愫

    吴芷静一路被士兵拖着往前走,鞋套被磨破,脚趾与草地发生强烈摩擦,皮肤表层已经开裂。

    士兵将吴芷静拖入红帐后便将她扔进了帐中,吴芷静抬首四处观望,这军妓的营帐真是可以用红帐来形容,通观四处,皆是红色纱幔飞舞,影影绰绰。

    “嗯……爷……您好强啊……”一阵淫靡之声传入吴芷静的耳中,她皱眉循声望去,发现前方被红纱遮挡之处,似有人影蹿动。

    “爷……奴家也要……”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不满。

    女人的嗲声之后紧接着是男人粗犷的声音:“哼,小骚货,爷今晚一起上!”

    “啊……”又一阵令人胆寒的声音的传出红幔。

    吴芷静忍不住从上到下哆嗦了一番,胃中翻搅难耐,她撑起身子朝红帐外行去,刚一出军帐,却见到两把明晃晃的长枪交叉于空中,拦住了她的去路。

    “干什么?赶紧进去!”那两名士兵朝吴芷静吼道。

    吴芷静眼眸一眯,抬手握住了其中一把长枪,手腕一转,连带着将那士兵摔翻于地。

    另一个士兵见状开始大叫:“来人啦,这里有女人要逃跑了!”

    吴芷静从摔落于地的那人手中夺来长枪,于空中将长枪调转了方向,随后对准吼叫的士兵胸前直直一刺,锋利的长枪刺破了那士兵的胸膛,骨肉分离之声让那士兵惨叫了一声,吴芷静皱眉一掌拍向那人的胸口,右手将长枪往回一撤,带出血肉无数。

    “闭上你的嘴!”吴芷静吼完后便持枪而走。

    因着方才那人的大吼,引来了数十名兵士,他们手持火把,将吴芷静围堵在了正中央。

    “哟,小娘子还会些拳脚,如此,本将更是喜欢啊!”调戏之声跃过人群,火把渐渐移动,一名身穿盔甲的将领手持佩剑立于了人群中央。

    吴芷静脚蹬马步,左手往前挥舞,右手持住长枪尾部,指着那名将领说道:“可是,本姑娘不太喜欢你!”

    那将领猥亵一笑,食指与拇指捏住下颚处反复摩挲,眸中放出淫光,逗弄道:“本将就是喜欢泼辣的女子,你,正合本将意。”

    吴芷静懒得与他多说,手中长矛飞舞直接与他打了起来。

    那将领见吴芷静的长枪挥来,起先有些不屑,朝众士兵命令道:“大家都别动,这个小娘子本将要自己驯服。”

    众士兵听令没有再动,那将领徒手与吴芷静过起招来。长枪在吴芷静手中宛若灵动的蛇,上下游移,每一招都直逼那将领的要害之处,三招下来,那将领已经被迫抽出佩剑了。

    吴芷静瞥了瞥嘴,提起内力飞旋而上,朝那将领的头部袭击而去,那将领踉跄而躲,身子竟是没有站稳,好不容易用佩剑支撑住地面方才立稳,站稳后便对众士兵挥手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本将今晚定要将她压在身下!”

    士兵蜂拥而上,吴芷静手持长枪,曲腿旋转数周,长枪枪口到处并不似强弩之末,而是带着遒劲的力道,那些士兵一旦被她的长枪击倒,皆朝外飞去。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打不赢!”不知何时起,耶律旭日的声音竟然传了过来。

    他厉眸盯着吴芷静,抬手便与她打了起来,吴芷静一见耶律旭日便将长枪方向一转朝他刺了过去。

    耶律旭日武功高深莫测,与水无痕不相上下,吴芷静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数十招下来,吴芷静便已经处于下风,耶律旭日耐心不好,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便封了她的内力。吴芷静一旦失去内力,便若雄鹰失去翅膀,变得有些毫无还手之力。耶律旭日最终拍了她一掌,让她摔落于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皆朝耶律旭日伏地叩首请安。

    耶律旭日立在吴芷静的跟前,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吴芷静,对方才那名将领说道:“孤将她赏给你,你定要将她臣服才是!”

    那将军颔首叩谢道:“谢国主赏赐!”

    耶律旭日冷冷睨了一眼吴芷静后便掀袍离去了。

    吴芷静的指甲抠住泥土,眸中恨意汇聚,耶律旭日,今日这仇,她一定会报的!

    那将领见吴芷静被制服,遂挥退了所有的士兵,拖着吴芷静便朝红帐内走去。

    吴芷静被那将军毫无怜惜地摔去红罗帐中,吴芷静的身子朝床上砸去,她的骤然加入,使得方才欢好的那三人眼眸瞪得大大的。

    床榻上的人衣衫凌乱不堪,可是,在这样的场景下,那两名女子与那男子却丝毫没有羞怯之意,那男子甚至盛情邀请道:“哟,小娘子是想玩四人游戏么?”

    吴芷静朝他怒目一瞪,吼道:“滚,不然老娘让你下半辈子都不性福!”

    那男子闻言,头一扬,猖狂地笑了:“哈哈……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真若小辣椒一般,本将喜欢。”

    “你若喜欢,等本将玩完了再给你玩,现在,你先出去!”方才,扔吴芷静进帐的那名将领对着床上的男子说道。

    床上的那名男子闻言,朝吴芷静淫荡一笑,说道:“好,本将等着。”

    说罢,拿起衣衫裤子与那两名女子相携出了红帐。

    吴芷静双手撑住床榻,看着那名将军朝她压了过来,忽然间,她甜甜的笑了,似一朵盛开的牡丹,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入怀,那将军看得如痴如醉,他的手伸向胸前脱下了他的衣衫。

    “小娘子,你是等不及了,是不是?”

    吴芷静身子一侧,双腿微屈,身子朝外扭着,纤细的手臂搭放在腿上,朝那将领眨眨眼道:“你说呢?”

    那将领见吴芷静如此这般风骚,遂整个人朝她压了过去,然而,却在压向吴芷静身体时,吴芷静的身子微微一侧,让他扑了个空。

    他迅速翻身怒道:“你为何躲开?”

    吴芷静手呈兰花放至唇边娇笑道:“人家逗你玩的呢。”

    那将领贼笑道:“原来如此啊,小娘子,你可真坏。”

    吴芷静再次娇笑,只是眸中露出了狡黠之光,此次,当那将领想要压向她身时,她忽然张开血盆大口,朝那将领咬了过去。

    “啊——”

    一阵惊动天地的哀嚎之声传遍了整个军营,所有的兵士在听见这声哀嚎时皆不免耸了耸肩,如此哀恸之声,让他们都觉感同身受。

    而吴芷静终于在这声哀嚎传至耶律旭日耳中时,被他命人押进了他的中军大帐之中。

    吴芷静被人绑在一个十字架木桩之上,她的对面坐着耶律旭日,他的面前是一张宽大的书桌,桌案前摆着许多奏折,看那样子,他似乎是在批阅奏折,他的俊眉深深皱起,显然对于吴芷静打扰他做公事而感到恼怒。

    “国主,御医求见。”帐门前传进一阵尖利的声音。

    “进来。”

    御医闻言颔首走入帐中,停在了耶律旭日的跟前。

    耶律旭日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问道:“伤势如何?”

    那御医瞄了一眼被绑在帐中的吴芷静,吱唔道:“这……”

    “说!”耶律旭日狠狠地抛出一个字。

    那御医吓得哆嗦道:“怕是下半辈子都废了……”

    “怦——”耶律旭日闻言直接将手中的奏折砸向那名御医身上。他朝那御医大声吼道:“滚!孤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

    那御医躲闪不及,被奏折砸到了头部,奏折边缘比较坚硬,导致他的额头被刺破了,血渍缓缓溢了出来。

    “微臣这就滚!”御医说完后便躬身朝外退去了。

    帐中又恢复了宁静,如此的静谧仿若地震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吴芷静屏住了呼吸,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桌案处已然怒发冲冠的男子。

    他该不会杀了她吧?

    应该不会吧,他不是还想要蝴蝶佛牌么?

    正待思索之际,吴芷静只觉脸颊处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掌捏住了,唇腔之中泛着酸水,牙齿都微微觉得疼了。

    耶律旭日眼眸微眯,眸中射出的光束危险异常,他一字一顿道:“你竟敢咬伤孤的将军!”

    吴芷静用力别了别头,咬牙切齿道:“你若再将我扔进红帐,我见一个咬一个,将你所有的将军都咬成终生不举!”

    “你……”耶律旭日的手往内一收,脸已经微微涨红,这个女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吴芷静头一扬,眸中发出挑衅之光,睥睨着耶律旭日。

    耶律旭日的手再次往里一收,吴芷静脸上的肌肉几乎快要被他捏得坏死了,然而,此次用力之后,耶律旭日的无名指却在吴芷静的下颚边沿处微微动了动。

    一旦触摸到吴芷静下颚以下的肌肤,耶律旭日的手变得僵直起来,他俯身,眼眸一侧,朝吴芷静下颚处望去,当他看见那一层薄薄的边缘时,左手一扬,在吴芷静下颚处用力一撕。

    “咝——”皮肉被撕扯,吴芷静眼眸一闭低声倒抽一口气。

    耶律旭日在看见吴芷静面具下的容颜时,眼眸几乎瞪得若铜铃一般圆。

    他松开手,对吴芷静命令道:“睁开眼!”

    吴芷静缓缓睁开眼,清澈的灵眸中再次映入耶律旭日冷峻的容颜。终是被他发现了,当她被耶律旭日抓住时便知总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耶律旭日在看见吴芷静的容貌时,身子似石雕一般完全僵住了,他凝视了半晌后,终于叹道:“独孤静……”

    吴芷静无视掉耶律旭日眸中的震惊,将头一偏,大义凛然道:“耶律旭日,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刮,随便你!”

    耶律旭日忽然之间很想仰头大笑,他找这个女人找了这么多年,不惜去找蝴蝶佛牌,将希望寄托于巫术之上,然,这个女人今夜却自己跑来了他的军营之中,这,算不算是天意?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她的性格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的她纯真若海洋里的白珍珠,不沾染一点杂质,她的笑容似格桑花一样清纯美丽,虽然任性,但是却不嚣张。而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她倔强张扬,甚至还有些不知廉耻,竟然连男子的那个地方都敢咬,这也太不像女子了,莫非,这么多年的流离失所竟让一个高洁的公主变成了一个庸俗不堪的女子了么?

    吴芷静对于耶律旭日的表情只觉莫名,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耶律旭日微微甩了甩头,他唇角一弯,说道:“杀了你?独孤静,你知道你给孤带来了多少耻辱么?孤成为了草原上男人们的笑料,说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孤自然不会杀了你,孤会慢慢折磨你,直到孤乐意为止。”

    吴芷静嗤声笑道:“耶律旭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我从头到尾,彻头彻尾都不是你的女人!”

    她失忆前喜欢的是寒子夜,失忆后喜欢上了水无痕,在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喜欢过耶律旭日,半分半秒都没有,他这个说法又从何而来?

    耶律旭日对吴芷静的话充耳不闻,只蛮横道:“这世上的道理皆是孤所定,孤说你是,你便是!”

    说罢,耶律旭日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硬逼着吴芷静吞了下去。

    吴芷静想要将那丹药往外吐,但是耶律旭日却用内力逼迫她吞下了那丹药。

    “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耶律旭日唇角一扯:“你这么凶悍,孤自然给你吃的是软筋散。”

    “耶律旭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耶律旭日食指一钩,缓缓抬起吴芷静的下颚,邪魅的眸中放出让人难懂的色彩:“从今夜开始,你便是孤的专用奴仆,如若没有完成孤交待的事,你就别想吃饭。”

    吴芷静“哼”了一声后,头一转别开了去。

    “来人!”耶律旭日转身朝外喝道。

    宫中内侍颔首走了进来,用尖细的嗓音回道:“奴才在。”

    耶律旭日给了内侍一个眼神:“给她松绑。”

    内侍瞥了一眼被绑住的吴芷静,当他看见吴芷静的容貌时愣了半晌,怔忡一会儿后方才上前为吴芷静松绑。

    待松绑后耶律旭日再次下令道:“带她去水房,让她打水来为孤洗漱。”

    内侍得令后颔首朝外行去,然而吴芷静却似没有听见一般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作。那内侍走了两步以后觉得有些不对劲,遂转头看来,却惊诧地发现,吴芷静竟然还立在原处。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遂向耶律旭日发出询问的眼神。

    耶律旭日眼眸一眯,冷声问道吴芷静:“你是想被孤饿死么?”

    吴芷静唇角微微一扯:“即便是饿死,我也不会服侍你的!”以前的她连在水无痕面前都未曾低下过那颗骄傲的头颅,而今,面对自己的仇人,她又怎会低头?即便是死,又能怎样?技不如人,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只是,倘若她不死,今后一定会手刃于他的。

    耶律旭日眸中寒意甚凉,他低声喝道:“禁卫军!”

    “唰唰唰——”帐中瞬时传来诸多铠甲摩擦而出的金属声。整个中军大帐中骤然亮堂一片,火红的烛光映在银色的盔甲上,点亮了漆黑的夜。

    “将她带去大牢,严加看管!”

    耶律旭日一声令下后,禁卫军齐齐抽刀对准吴芷静。

    吴芷静白色衣袂翻飞,墨发飞扬,她昂首说道:“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