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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72部分阅读(1/2)

    之举。

    柳乘风对大漠的情况;已经初步有了些了解。此时的瓦刺各部;确实酝酿着一股对汗庭的不满;这个不满倒不是出于对赛刊王的同情;而是汗庭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各部的首领滋生出了一种恐惧。赛刊王是瓦刺最大部族的首领;威望极高;可是汗庭杀就杀;这本身就已经破坏了汗庭与各部之间的规矩;今日汗庭可以擅杀赛刊王;明日这屠刀不准就到了他们的头顶;这个先例一开;部族首领们岂不是都成了汗庭的两脚羊?

    此外;汗庭杀死了赛刊王;已经派出了汗庭使者;前去收拢赛刊王的部众;若是当真让汗庭成功;那么汗庭的实力将暴增;在这种情况之下;其余一盘散沙的各部;只怕在汗庭面前再没有任何话语权了;汗庭的命令;将会和关内的大明皇帝没有任何区别;而汗庭也再不可能在许多大事上与各部协商解决一些内部的事务。

    因此;阴霾降临在了各部的头顶;只是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愿做这出头鸟;而李若凡的出现;至少在这漠南瓦刺;各部都是顾虑重重。

    同时;汗庭在处死了赛刊王之后;同时派出了一队人马;由枢密副使亲自去接收赛刊王的旧部;这支人马;乃是汗庭帐前卫队;人数有一千之多;不过纵是如此;在赛刊王的旧部之中;仍有不少人产生了不服的情绪;彼此间的冲突不断。

    若是给汗庭足够的时间;慢慢消化掉赛刊王旧部只是时间问题;可是现在;当柳乘风一行人在打探汗庭消息的时候;对方显然也在打探他们。

    双方都已经磨刀霍霍;现在就等着摊牌了。

    第三日的傍晚;柳乘风所领的人马终于出现在了赛刊王王庭。

    连绵数十里的毡房;无数的牛羊;还有那无数穿破云霄的人声鼎沸都已经宣示了这里的热闹。

    从这塔力的口中得知;原本王庭只有一队武装;人数在三千人;而王庭下属的各部则是散落在附近的草场;逐草而居。想必赛刊王的死;再加上汗庭枢密院副使的到来;才吸引了各部在这里结寨。

    柳乘风等人骑着快马抵达这里的时候;柳乘风的心都不禁有些紧张;他在豪赌;赌的是汗庭这边还没有收服赛刊族的人心;若是对方大局已定;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派出铁骑;将柳乘风这一队为数不多的人马尽数全歼。可要是对方还没有解决内部问题;对于李若凡的到来;反而不敢轻举妄动;原本杀死赛刊王父子就已经平添了所有人的愤怒;现在若是在赛刊王的部族里敢对赛刊王的女儿动手;随时都可能引起旧部们的反弹。

    因此……

    柳乘风相信自己眼下还算安全。

    柳乘风一队人的出现;李若凡回到部族的消息立即像长了翅膀一样传扬到了各部;一下子;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暂时虽然无人来迎接;可是柳乘风知道;对方肯定也在为此事头痛;不知该用什么手段;来面对自己这个大明的使节和李若凡这个赛刊王之女。

    等了良久;终于有一队骑士扑面而来;其中一个为首的人飞快到了柳乘风阵前;此人只是个瓦刺的千夫长;不过举止却还算恭敬;高呼一声:“郡主何在?我奉枢密院副使之命;前来迎接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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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三章 :摊牌

    千夫长的一席话;让柳乘风的嘴角不由地洋溢出一丝笑容。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汗庭的枢密院副使在这里并不得人心;想必各部的怒火并没有平息;所有人都在打着各自的算盘;再加上相当多的族人仍然怀念赛刊王;对赛刊王含冤而死而义愤填膺;这偌大的部族之中恰是一个火药桶;只要有人点燃;就会炸开。

    正是因为如此;这个枢密院副使显然不愿意大动干戈;因为这个时候一旦动手;整个部族都会闹翻天;这对汗庭不利。

    柳乘风甚至猜想;汗庭想必认为李若凡终究只是个女人;若李若凡是男儿身;那事情就必定不简单了;正是因为这个性别;让枢密院副使心里未尝没有想到借助这个女人来控制赛刊王旧部的问题;只是个女人而已;只要掌握住这个女人;事情的进展反而会更加顺利。

    几乎所有人都在打着这个主意;枢密院副使是如此;塔力也是如此;其实柳乘风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柳乘风却知道;这枢密院副使的如意算盘只怕是打歪了。

    李若凡勒马排众而出;却还是有几个新军士兵骑马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李若凡下巴微微抬起;带着几分骄傲的口吻;道:“这是我的部族;不需任何人来迎接我;我听汗庭的使节远道而来;乌日娜理应代表我的族人;迎接最尊贵的人。”

    这一番话反为主;只可惜对方只是个千夫长。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言辞;哪里能见招拆招;只是不断催促;请李若凡入帐。

    塔力勒马靠近李若凡;怒道:“乌日娜;不能去;他们一定已经设下了阴谋诡计。要见;也是他们来见我们。”

    李若凡却是瞥了柳乘风一眼;向柳乘风道:“柳佥事以为如何?”

    柳乘风不置可否。道:“郡主自己拿主意吧。”

    李若凡挺了挺胸脯;口里喷吐出白气;此时已经有不少牧人聚拢了过来。她的脸色上布满了寒霜;随即一字一句地道:“好;我去见汗庭来的使者。”

    她义无反顾地随着那千夫长去了。

    周遭的不少牧人却还在打探李若凡;当知道李若凡乃是赛刊王之女;人群居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却也有人不免担忧;汗庭这一次会故技重施……

    柳乘风和塔力则是分别进入了这大营;各自安营扎寨;好在也无人留难;赛刊王的旧部自然不会为难他们。而汗庭的使者也是焦头烂额;此时顾忌不上……秃哈良此时的心情很不好;这一次奉了大汗之命;他是专程来安抚赛刊王旧部的;此前汗庭做事太绝。若是不能及早安抚住他们;汗庭那边已经掩饰不住担忧了。

    因此;他这一次的目的是在安抚之余消化掉这巨大的部族;以增强汗庭的实力。

    原本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自信在汗庭武力的威慑之下;这些赛刊王旧部会老实下来。可是现在;问题却又出来了。

    赛刊王遗落在关内的女儿居然还活着;不只是如此;竟还是被汉人的使节护送了来。汉人的打算;他自然知晓;他们这是想火中取栗;破坏汗庭的计划。可是秃哈良最担心的不是这个;汉人毕竟是外人;若是让赛刊王旧部在汗庭和汉人之间做选择;他相信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倒向汗庭一边。

    最大的问题是这个乌日娜;她的出现很快就让那些旧部们变得不安抚;所有人都在犹豫和观望;若是这乌日娜当真振臂一呼;秃哈良不能确定那些旧部会做出什么选择。

    幸好……

    乌日娜只是个女子;这是突兀良唯一觉得放心的地方;女人再如何也只是个女子;若是自己能恫吓住她;或许事情并不会这么糟糕。

    秃哈良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此时;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坐在帐子里稍候了片刻;李若凡终于到了;这穿着蒙古传统服饰的女子肤色雪白;美到了极点;让秃哈良眼神掠过了一丝呆滞;随即他浮出了笑容;又用沉痛的语气道:“郡主;请坐下话。”

    李若凡坐下;水汪汪的眼眸注视着秃哈良。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而且入关之后;想必也受了汉人的影响;她不是个刚强的人;汉人居然拿这样的人来大漠;以为可以有什么可趁之机;真是个笑话。

    秃哈良心里想笑;随即也安下了神来;他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随即便开始劝慰起来;无非是他父兄犯下的罪与她无关;汗庭对她定会有所照料。

    李若凡只是安静地坐在椅上细听;一声不吭。

    虽然表露出的是其他的想法;带着深深的幽怨;却让秃哈良警惕心大大的降低;这个女人……并不难对付;她不过是一只羊羔而已。

    因此;秃哈良的语气又是转换;用恫吓的口吻道:“大汗仍对郡主念念不忘;常常对人;若是娶了郡主做妻子;就没有任何憾事了。不过这一切都取决于你的心意;你若是不肯;大汗也不会强迫你;不只是如此;汗庭也早已有了赏赐;会赐你足够的牛羊、奴隶。乌日娜;你将会成为大漠上最有财富的女人。可是……可是你要是对汗庭抱有任何的敌意……”秃哈良脸色铁青;杀机腾腾的道:“你必须知道后果;大汗是绝对不会姑息反叛之人的;你是一个女人;不应该背负仇恨……”

    李若凡的眼眶已有些红了;竟是低泣起来。

    秃哈良心里知道;自己的软硬皆施起了效果;道:“乌日娜;请你句话吧;只要你愿意;我立即就可以让人送你去汗庭;拜见大汗;大汗垂怜你;绝不会对你为难。你父兄的过错并不是你的过错。”

    李若凡显然在迟疑;良久;突然抬眸;道:“去汗庭之前;我要与部众的叔伯事先商议父王安葬的事宜;好吗?”

    秃哈良又喜又忧;他既怕会有什么变故;夜长梦多;同时又喜于李若凡答应了他前去汗庭的要求;只要这个女人去了汗庭;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甚至有助于他在这边收拢赛刊王旧部。

    思虑再三;秃哈良不禁偷偷打量起这个女人来;这个女人;甚至连蒙古女人的气魄都没有;完全像那些温顺的汉人女奴;秃哈良最后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坚持;就这么办;我这就命人去召集各部的首领;你远道而来;就先休息一下吧。”

    李若凡很是温顺;随即又垂泪道:“我不过是个女子;许多事还要仰仗诸位叔伯;父兄的噩耗;让我很是悲伤……”

    她的意思很明白;自己不需要休息;只是愿意在这里等候。

    不过她这泪眼婆挲的样子却是把秃哈良的心都要融化了;居然在这个时候;他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女人产生出了星点的同情。

    乌日娜到达的消息终于传遍了诸部;让整个漠南诸部都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有不少牧人;出现在乌日娜的帐外;行草原上最尊贵的大礼;这个情况的出现让秃哈良很是不高兴;这些牧人绝不可能只是自发的行为;在他们的背后一定是各部首领的指使;这些人不便立即表明立场;害怕因此而触怒汗庭。可是同时;又想表达出赛刊王的怀念和对汗庭的不满情绪;于是这些牧人就成了他们的棋子;一旦汗庭将来追究;那也只是这些牧人自发而已。

    紧接着;各部的首领开始从四面八方向这里赶来;几乎所有人到现在还在犹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思想不只是在关内;便是在这大漠也是流行;大家虽然同是蒙古人;可是各部都有自己的祖先;有的出自黄金家族;有的出自其他各部;漠南蒙古与汗庭本就是蒙古的两个分支;一旦汗庭彻底吞并掉了漠南蒙古诸部;那么谁都不能保证;将来他们会对各部的首领对手。

    可是真要去和强大的汗庭做对;也有着极大的危险。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就是;没有人挺身而出;去做这个出头鸟;而现在;乌日娜回来了;这颗漠南的明珠带来了许多的变数。

    大帐里;坐着数十个漠南蒙古的王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帐外的天色已经黯淡;黑夜笼罩了草原;帐内却是灯火通明;最先出现的不是乌日娜;而是秃哈良;这不得不让许多王公们有些沮丧;因为这样的出现次序;至少传递了一个信号;秃哈良似乎仍旧掌控了局面。

    可是却也有人感觉到了不同;有人感觉;今夜……就是摊牌的时候……第一章送到;同学们;最后一天;决战开始了;月票的角逐大战;既进入了尾声;也进入了最至关重要的一刻;老虎和大家;一路走来;五百多个日夜;记得第一次发书的时候;女儿还在襁褓;可是现在已经能蹦能跳;老虎仍然是那个老虎;一直支持老虎的书友们不知道还在不在。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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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四章 :疯狂的报复(求月票)

    秃哈良出现时神采奕奕;甚至许多人从他的脸上察觉出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他扫视了所有人一眼;随即才向一个武士吩咐道:“去;将郡主请进来。?

    紧接着;众王公才看到了这个数年未谋面的郡主。

    李若凡穿着繁复的礼服;金丝纹路的鹿皮靴子踩在羊皮毯上;一步步进了长子;冉冉灯光下;绝美的容颜带着几分凄楚;让人不禁连心都为之扼腕起来。

    这是赛刊王的血脉;见了她;很难让人联想赛刊王的英姿;可是所有的目光都为她吸引;那凄楚之中带着几分妩媚;更是教人怦然心动。

    有人忍不住站起来朝这李若凡行礼;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这些虎背熊腰的王公们;居然都低下了头;以最郑重的礼节迎接这个女人。

    而李若凡露出勉强的笑容;朝一个个人点头;有时撞到依稀认得的;还会低声打招呼。

    “阿布鲁;你还记得我吗?我年幼的时候;那时候父王忙着族中的事;是你教我骑马的。?

    李若凡声音犹如天籁;带着一种洗涤人心的魔力;以至于被问候到的一个首领有些激动;头垂的更低;回答道:“我记得;郡主;有一次你骑马摔伤了;你的父王差点没把我绑起来打几鞭子。?

    “我父王的过错;忘你不要介意;他的性子是粗鲁了一些;可是一直将你当兄弟看。?

    “我……我知道……?这叫阿布鲁的人宽阔的双肩微微在颤抖;居然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

    李若凡又向前走几步;到了一个老者跟前;见这老者要给她行礼。她连忙扶住;动情的道:“哈桑尔叔叔。几年不见;想不到你又老了不少;我父王曾经;哈桑而叔叔是漠南最强壮的勇士。?

    老者老眼掠过了一丝遥远的回忆;同样动情的道:“是啊;再健壮的羚羊也有苍老的一天;你的父王……?

    李若凡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再下去;含着泪花微微笑道:“健壮的羚羊能够苍老未尝不是好事;总比壮年横死的好。?

    她款款的身子到了一个强壮的首领前。吟吟笑道:“哈鲁哥哥。你还好吗??

    “郡主……?健壮的年轻首领深深弯腰;比驯鹿更加温顺;道:“我当然记得。?

    李若凡幽幽道:“你还欠我一只海东青;我可一直记得;只是不知哈鲁哥哥的承诺是不是能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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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凡一路走来。居然对所有人的事迹和名字都记忆犹新;她能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能出许多的往事;教这帐中的所有人都不由唏嘘不已。

    可是秃哈良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了;他已经感觉到了殿中一股气氛;李若凡霎时间;就已变成了帐中的明珠;所有人都将这明珠捧在手里。

    这样下去;形势对秃哈良很不利。秃哈良不能再让这样的场面继续下去;他咳嗽一声;大声道:“郡主;我们还是正事吧。?

    秃哈良带来的不和谐气氛;顿时引起不少人的不满;可是李若凡没有生气。乖巧的到了帐中;看着秃哈良道:“是了;现在是该正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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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军营地里灯火通明。

    柳乘风坐在帐中;钱芳等教官还有几个随行的锦衣卫官员屏息而立。

    柳乘风手里把玩着白玉的笔架;这笔架是他喜爱之物;有空的时候总是拿在手里玩赏;尤其是这个时候;他的精神紧绷;脸色凝重;整个人宛如一尊石像;除了手指还在笔架上摩挲;整个人纹丝不动。

    “大人;细作已经派了出去;都是最精明之人;全部混进了汗庭帐前卫的营地里;他们假扮是某部的人手;入营去给他们提供酒食;人数不多;只有二十余人……?

    “大人;新军已经准备待定;请大人吩咐。?

    柳乘风听到这些禀报;没有吱声;他思考了良久;才抬起眸来;道:“看来都准备好了吗??

    “动手吧;所有人全部格杀勿论;我不要任何活人;一只蚂蚁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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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凡步伐不徐不慢;目光扫视了所有人;最后又落到了秃哈良身上;一字一句的道:“现在;我就开始正事;请问尊贵的人;来自汗庭的枢密院副使;我代表我的父兄;我的族人来和你洽商正事;希望你能给我解除心中的迷惑。?

    秃哈良脸色骤变;他想不到这个女人;此时竟有这么大的勇气;甚至他有预感;自己上当了;是这个女人的阴谋;这个女人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事情已经脱出了他的预料之外;以至于他一时之间失去了对策。

    可是作为枢密院副使;秃哈良并不是遇事就惊慌失措的人;他看着李若凡;试图想摆出最强硬的姿态;好让这女人望而生畏;悬崖勒马;他冷冷道:“郡主要问什么??

    李若凡嘴角扬出了似笑非笑;甚至在她的眼眸深处;看向秃哈良的目光中;还有几分轻蔑;这个女人明明个子及不上秃哈良;却仿佛是在俯瞰着他;李若凡的语气并没有带着任何威胁;甚至没有丝毫的咄咄逼人;只是很平淡的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更是出乎了秃哈良的意料之外;他心里早已预备了几个答案;只是想不到李若凡的问题是这个。

    他冷漠的道:“你来这里;是受了汉人胁迫而来;是被汉人挑唆;前来煽动我们瓦刺的内乱?

    秃哈良自认自己的回答很是精妙;此时把汉人拉进来;对他有好处;而且能让这个女人陷入被动。

    谁知这个女人笑了;笑的很好看;世上最美的花朵也及不上她的倾世笑颜;她淡淡的道:“是吗?可惜你错了;我回来;是要收敛父兄的尸首;愿他们的英灵;随着勒勒车的足迹永存不灭。?

    秃哈良道:“你要收敛他们的尸骨;给他们举行葬礼;我会满足你;可是你现在应该闭嘴?

    事实上;秃哈良已经感觉到了帐中的温馨气氛变成了愤怒;这时候他必须让李若凡闭嘴。

    李若凡却又笑了;仍旧是那倾国倾城的笑颜;随即道:“可是我必须还要问;我的父兄犯了什么罪;为何会遭受汗庭的极刑??

    秃哈良怒道:“因为……因为他们触怒了大汗;他们……?

    “你在骗人?李若凡争锋相对的打断秃哈良;此时的李若凡又换成了另一个人;宛如女武神一般;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她的手指指向秃哈良的时候;仿佛虚空都已经裂开;轻轻一指;却隐含着盛气凌人;让这秃哈良身躯一振;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李若凡声音渐渐高昂;一字一句的道:“大汗要征伐大同;是我的父兄召集本部人马;为瓦刺做前锋;鞑靼人垂涎漠南最肥美的草场;是我的父兄与鞑靼人血战;一次又一次;为大汗卫戍瓦刺的膏腴之地。每年的时候;我的父兄都会为汗庭献上无数的牛羊;请大汗享用;数十年来;我赛刊部从未中断;年年岁贡;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大汗要图谋明人;是我亲入关中;九死一生;差一点就死异乡。可是你们却;我的父兄触怒了大汗;违反了瓦刺的律令;你们用这样的罪名;杀死了我的父兄;现在却还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我一个女子。?

    李若凡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来;这笑声中;带着无尽的轻蔑:“汗庭的威严;来自于各部;来自于每一个牧人;每一个勇士……大汗听信奸臣谗言;杀死我的父兄;掠夺我的部族;我绝不答应;赛刊部也绝不答应;现在;我要告诉你;让你回到汗庭去;转告那个自以为是的大汗;漠南和汗庭再没有关系;漠南的朋友;与汗庭截然相反;汗庭的敌人;将是赛刊部的朋友?

    一句娇斥;让这帐中的王公不禁热血沸腾;有人开始大声咒骂;而秃哈良的脸色之猪肝还要青紫;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李若凡;怒气冲冲的道:“乌日娜;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大汗统治诸部;各部都必须受汗庭节制……还有你们……?秃哈良目中喷出火来;朝帐中的王公们咆哮:“你们难道也想陪这个野女人发疯?大汗的铁骑一到;会祸及你们的部族;祸及你们的女人和孩子;你们都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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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五章 :雪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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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前卫大营。

    此时此刻;谁也没有察觉出什么;草原的夜下一如既往的寒风刺骨;以至于不少值夜的瓦刺人围着篝火喝着烈酒仍然缩成一团。

    营中经过喧闹之后;渐渐也安静下来;只是偶尔;会有一些醉醺醺的瓦刺人突然发生口角随即厮打起来;边上的并不会上去劝解;反而会舞着刀为其助威打气。紧接着便有百夫长提着鞭子狠狠的鞭答惹事的双方一番;破口大骂;才把事态平息。

    虽是瓦刺帐前卫;可是军纪却并不太好;瓦刺人从来不崇尚军纪;只尚个人勇武;若是再有酒量;那就更是如虎添翼。

    蓉地里头;还有数十个前来槁军的一伙瓦刺人;他们的口音是漠南蒙古语;时不时引来营中武士的嘲笑;在帐前卫看来;一口地道漠南蒙语的人和京师人看乡巴佬差不多;心里免不了带着几分鄙夷。

    不过对方却是善意的;若是从前的时候;这些人出现会引起营中千夫长们的注意;可是今夜;千夫长们居然一点疑心都没有起。

    其实理由也很简单;谁都知道;漠南到处都有人在拉拢人心;各个部族也在纷纷为部族的前程而站队据那个什么郡主;已经为副枢密使大人慑服汗庭控制漠南诸部只是时间问题;那些此前与汗庭有些冲刺的部族此时带着美酒来表示善意;倒也情有可原。

    对于这些人;副枢密使大人不在千夫长便自己做主了;不管怎么;在蒙古;若是有人为你送来美酒你不接受;那么足以被人视作是侮辱和挑衅;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一个部族;根本就没有必要。

    更不必这些美酒香醇无比;据是用牛羊从聚宝商队那里换来的谁也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对方先是运来了数十坛这样的美酒;被值夜的武士分食之后;紧接着又是用勒勒车一车车运来了不少一时也吃不完;于是便索性存入帐中。

    那些槁劳的漠南瓦刺人在搬运了七八车的美酒之后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万物静籁;偶尔会有隔壁营地传来的一阵喧哗;不过谁也没有注意;一个叫喀布的帐前卫武士醉醺醺的椅到了一处帐篷后头;扯开系在腰间的腰带解他的嘴里哼着曲儿;不过冷风瑟瑟;让他在便溺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连忙拉起了裤子。而这时候;他眼睛一花;居然看到在营地外头出现了重重的人影。

    喀布呆了一下;随即朝外头大呼一声;这倒是惊醒了他的几个同伴;有人咕哝着对他大叫;叽里呱啦的呵斥了几句;紧接着;统声响了。

    如炒豆一般的火兢从东南两面响起;帐前卫的营地背靠着一处湖泊;以方便取水;因此只有东南两面是面对附近的各部营寨;突然响起的火统声;几乎让无数个营寨都不由混乱起来;尤其是这帐前卫的营寨;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有值夜的卫兵惨呼倒地;看不到敌人才是更为恐惧的;到现在为止;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火统声惊天动地;将所有的钢弹宣泄至营中;其实单凭这些;杀伤力并不大;除了偶尔有被流弹击中的卫兵击中之外;大多数人都是完好无损;只是许多人从梦中惊醒;又不知哪里来了敌人;便看到有同伴倒地;便是再勇敢的武士此时也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混乱之中;无数人连靴子和衣甲都没来及披上;连武器都已经寻不到;便冲出帐子来;相互推挤;相互践踏。

    大多数的伤亡;多是相互践踏造成的;而断断续续的火统声仍然响彻不绝;几乎没有停歇的迹象;恐慌随即弥漫开;笼罩在整个大营。

    一个千夫长从帐中出来;毕竟久经战阵;此人还算镇定;连忙召集了亲兵;先是大骂一通;随即大喝道:“这是火统的声音;我曾在大同听过;是汉人;是那些汉人来袭了;叫大家不必怕;汉人的火统虽然厉害;只要我们骑上马冲杀过去;并不可怕。

    他大呼一声;总算收拢住了人心;不少人反应了过来;这些人毕竟都是彪悍的武士;一旦明白这并非是什么鬼怪之物;顿时勇气也顿生起来;虽然混乱仍然不可遏止;却在这千户和一千亲军的鼓动之下;数百人浩浩荡荡往马圈中冲去。

    只要骑上马;瓦刺人就是无人可挡的;这是他们的信念;他们从不怀疑这个信念。

    “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