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明朝好丈夫 > 明朝好丈夫第130部分阅读

明朝好丈夫第130部分阅读(2/2)

掌柜;走货的日子定了吗?”

    刘鹏欠身道:“侯爷;日子定了;选的是黄道吉日;这个月的月末;到时候商队开始出发;直接出关。鞑靼、瓦刺、朝鲜、亦里把里、海西女真等部都已经事先派人交涉过;他们那边都准许了咱们的商队入境贸易。”

    柳乘风点头;瓦刺、鞑靼人虽然与明朝相互仇视;可是瓦刺和鞑靼物资缺乏;这时候有商队愿意去;他们肯定是举双手欢迎的;至于一些关外的部落;倒是不必惧怕;沿途保护商队的护卫足以解决;只要不是对方汗帐采取敌视的态度就不成问题。

    至于朝鲜、海西女真还有亦力把里;这都是大明较为老实的藩国;一向都很顺从;因此不怕出什么问题。

    柳乘风道:“第一次走货;一定要筹备妥当;这一次做成了;往后的生意才能顺当;回来的时候也不能空着手;除了把黄金白银带回来;也可以买一些朝鲜的人参;海西女真的皮货;瓦刺、鞑靼人的牛羊带回来;去一趟是钱;回来一趟也得挣钱;不过陆路走货;利润不会高的离谱;最紧要的还是互通有无;真正想盈利;还得靠海路;这事儿;就有劳刘大掌柜费心了。”

    刘鹏道:“侯爷放心;人已经筹备了几个月;不会出什么差错。”

    ……………………………………………………………………………………………………

    第一章送到;月票告急;江湖救急拉。

    (。。    )

    第三百五十三章 :对自己狠一点

    第三百五十三章:对自己狠一点

    柳乘风不禁暗暗点头;刘鹏这个人经验丰富;为人谨慎;既然敢作保;是肯定靠得住的。

    别看走货简单;其实里头的门道儿不;制定路线、准备货物、调配人员还要与买主们交涉;甚至这一路上吃喝拉撒所需的靡费都要计算的一清二楚;柳乘风是个怕麻烦的人;自然是做他的甩手掌柜;不再过问什么;就算多问;其实他也不懂。

    他的优势是奇思妙想;想常人所想不到;至于其他的;反而不如下头这些人了;若是插手过多;反而会坏事。

    柳乘风微微一笑;对着刘鹏道:“刘大掌柜;这是咱们商行的开门红;做的漂亮了;本侯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随即目光又落在了副千户陈鸿宇身上;正色道:“陈千户;你我的交情就不必和你什么气的了;千户所这边;也得筹办好走货的事;要派出人员随这他们一道出关;哪些人出关之后留守在关外;哪些人搜集关外的情报;此外;还要督促这走货的大队人马;毕竟出去的人数这么多;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可是要出大错的;这些事;你得好好的谋划一下;出了差错;我第一个找你算账。”

    柳乘风对陈鸿宇的一番话虽然的严厉;可是陈鸿宇心里头却是热乎乎的;跟着柳乘风也有一年有余了;流过血也受过惊吓;如今总算功德圆满;柳乘风亲自为他争取来一个副千户;别看只是副千户;可是柳乘风这千户管不过来;所以这千户所里的事大多还是由陈鸿宇来办;在千户所里;陈鸿宇可以一言九鼎;再加上这聚宝商行的特殊性;虽然一切都在草;可是同时也有了发挥的余地;比如聚宝商行千户所与其他千户所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各国设立百户所;只是这些百户所大多打着商铺的名义偷偷进行罢了;如今经过筹划之后;陈鸿宇已暂时在安南、廉州、真腊等国打起了百户所的框架;将来天下各国的百户所都要筹建起来;看上去似乎很辛苦;可是权利也是极大;这等于是北镇府司其他千户所督管京畿和大明各州府;而聚宝商行千户所却是统辖番外之地;随着聚宝商行与各国越来越紧密;千户所的重要性也会日益显现;到了那时;他还怕没有前程?

    陈鸿宇对柳乘风是最死心塌地的;听了柳乘风的话;他知道这是柳乘风让他做好谋划设立瓦刺、鞑靼、朝鲜千户所的事务了;至于其他部族;如海西女真之类;只需设立总旗、旗带队驻守即可。

    做生意的同时;再广布耳目;大量的护卫;大量的人员;无数计数的货物;这都是大明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甚至这商队中;还会有礼部的官员随同;这规模;也唯有文皇帝时期郑和下西洋可以媲美了;只是郑和下西洋带着的是政治目的;而这一次则是商业目的为主。

    “侯爷放心;千户所这边;已经操练出了一队熟知蒙语、朝鲜语、女真语的校尉;连身份都为他们衙了;挑选出来的;都是行事谨慎的家伙;商队只要出发;他们便随商队出关;再寻机会在关外驻留下去。”

    柳乘风不由笑了;道:“这事儿王司吏也不能闲着;得好好帮衬陈千户好好的把事情做的干脆利落一些;陈千户是粗人嘛;本侯让他冲锋陷阵他倒是称职;可是一些细节上的事;还得王司吏盯着;要是派出去的人露出了马脚;这可不是玩的。”

    王韬坐在一旁笑了;道:“陈千户现在也开始读书了;侯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呢。”

    柳乘风便问陈鸿宇道:“陈千户当真开始读书了?”

    陈鸿宇老脸通红;支支吾吾的道:“送上来的公文;我大多看不懂;还得让书吏们来念了才知道;若是再不识字;这官儿也没法去做;岂不是糟蹋了侯爷的栽培之恩。”

    柳乘风颌首点头:“所以;本侯觉得你与老霍不同;老霍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太求上进;富即安;可是你不同;你好好用功;将来还有大把的前程。”

    把千户所和商行的事吩咐定了;柳乘风才将目光落在李东栋身上;道:“少不得又要有劳先生去和兵部交涉一下;学生军眼看就要与瓦刺人拼命了;皇上已经开了金口;是学生军所需;兵部都要尽量满足;起来嘛……”柳乘风眼中掠过一丝狡猾的笑意;挪了挪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道:“咱们学生军所需的东西还真不少;其中四季的军服各四千副;还有重甲一千副;除此之外;还有马匹一千匹;各种军械一千副;暂时只有这些;不过话要先和兵部那边明白;本侯不是个贪婪无度的人;要的只有这么点儿东西;要是他们再拿粗制劣质的东西来搪塞;可别怪本侯不讲情面;我起于草莽之间;一年前不过是个革了功名的秀才;家徒四壁;别把我惹急了;惹急了我和他们同归于尽。”

    李东栋不禁苦笑;这还叫不贪婪无度;一千副四季的军服;这连京卫那边也未必能配备齐的;还有重甲那就更不必;至少也要千户官才有这个资格穿戴;至于一千匹战马;那就更了不得了;大明本就缺马;尤其是战马奇缺;一千匹战马;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一下子索要这么多东西;就这居然还觉得少了;有这么多军械;就是再京卫那也能供养数千人。

    不过他也知道柳乘风的心思;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得赶快把该置办的都置办齐了;兵部那边若是在规定时间筹集不起来; 那就是兵部的不对了;想想看;事关着与瓦刺人列兵对阵;关系着大明的国威和朝廷的脸面;兵部居然敢如此懈怠;这还有王法吗?再加上工部的前车之鉴;不管这些东西将来用得上还是用不上;兵部也不敢怠慢。

    李东栋笑道:“侯爷吩咐;学生这便去操办。”

    众人一哄而散;这正气堂里;只剩下了柳乘风和学生军的几个教官、教头;柳乘风才开始进入正题;对钱芳道:“这几日本侯的操练方法运用的如何了?”

    钱芳不敢怠慢;连忙将近几日的操练都了一遍;这些时日以来;商行四处收购恶狗;日夜用恶狗来操练士兵;一开始;成效还不明显;可是渐渐的;效果就出来了。

    按着柳乘风的办法;钱芳将学生军分为了八队;又将八队合为两个大队;大队设大队长;然后每日进行杀狗比赛;从清早到夜晚;哪一队杀的狗多就算谁赢;如此一来;枯燥的操练开始变得有趣起来;校尉们一开始对这些恶狗还有些畏惧;可是渐渐的;胆子就练了出来;一个队从前只能杀三十、五十头狗;几天之后;进展开始神速起来;从三五十直到破百;现在还有一个队造了记录;一次可以杀狗一百四十二只。

    柳乘风坐在椅上听着;并没有打断钱芳的叙述;这杀狗的操练办法;还是柳乘风在牢中闲来无事想出来的;学生军没有经历过实战;心理素质也未必能过关;须知这操练和真正的实战是不一样的;虽有句古话叫战争中成长;可是与瓦刺人的对阵已经迫在眉睫;柳乘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他们慢慢成长起来了。

    杀

    是一种快速成长的办法;锻炼将士的胆量;让他们做到临危不惧;同时让将士们熟悉火铳的战法;在一次次惊险之中;更能增加他们对实战中的战斗能力。

    每一天的操练;其实就是每一次挑战极限的战斗;十几天下来;这些人也可以算是身经百战了。

    听完钱芳的禀报;柳乘风颌首点头;道:“很好;不过从明日起;操练还要再加码;我已经下了条子;让商人在附近收购一些虎狼来;往后用虎狼来操练;咱们时间不多;今日面对的是虎狼;尚且还能留住性命;若是等到面对瓦刺人时;一个疏忽就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钱芳不由倒吸了口气;其实他早就听过一些风声;已经有商人开始收购虎狼了;这京畿一带也有不少山峦;附近多有虎狼出没;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之下;不少猎户都在上山捕虎;只是用虎狼来操练;比起这恶犬来就更厉害了一些;到时候安全措施方面还得加紧。

    “末将明

    现在肯下功夫操练;对将士们有好处;总比在战死在疆场上的好。”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还不成;还得让将士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只要大家才会心甘情愿的去操练;所以待会儿你把所有的将士都召集起来;好好的和你们把道理讲透;操练的事本侯其实并不担心;本侯真正担心的是……”

    柳乘风的脸色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    )

    第三百五十四章 :帐是一定要算的

    第三百五十四章:帐是一定要算的

    柳乘风继续道:“本侯最担心的是如何应对瓦刺人的战法;钱芳;你们都是边镇的老将;想必对瓦刺人的战法颇为熟知;如何对症下yào;这是你们的事;这些时日除了按时ào练之外;还要针对瓦刺人的战术制定出应对的办法来。”

    钱芳道:“瓦刺人善骑shè;每每破阵;总以骑兵张弓引箭;随即勒马攻击;不过末将以为;咱们用的是火铳;shè程、威力都比瓦刺人的弓箭要远一些;瓦刺人与我们对shè必定吃亏;所以会转而强攻;他们强攻时也有特点;总喜欢迂回包抄;打击左右翼;扰luàn了军心之后;再以铁骑正面击之;只不过……”

    钱芳对瓦刺人的习xing了若指掌;只怕学生军的战书下到瓦刺国使那边之后;就已经开始琢磨如何对付瓦刺骑兵了;所以起话来很有调理。他继续道:“只不过他们这种战法;若是在一马平川的旷野之上摆开倒也不成问题;偏偏咱们对阵的地方是瓮城;那瓮城末将特地去勘察过;长三里;宽为二里;骑兵想要迂回包抄;阵势很难摆开;所以末将又以为;瓦刺人在得知这样的阵形之后;也绝不可能会贸然采取这种办法。”

    钱芳的头头是道;柳乘风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所谓因时制宜、因地制宜;钱芳这个人;确实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番分析头头是道;从地利出发;就能得出瓦刺人采取的阵法。

    如这钱芳所;瓮城地域狭;骑兵施展不开;尤其是迂回包抄这样的战法更需要广阔的空间;在瓮城里;瓦刺骑兵常用的阵法绝对不可能施展。

    “那么唯一的可能;瓦刺人的选择是正面强攻;瓦刺人正面出击时;往往是最勇猛的骑兵在前;以勇士为中心;所有人尾随其后;摆出雁形锋阵;从我们最薄弱的地方突入;所以微臣以为;在瓦刺人正面强攻时;应率先击落对方阵眼中的骁勇之士;再shè杀他们羽翼;打luàn他们的阵脚;只要阵形一luàn;大明必胜”

    柳乘风连连点头;其实如何布阵他也不懂;反正他这外行听钱芳的头头是道若是不点头难免被人看穿;索xing装出一副内行的样子;道:“你的也不无道理。”随即又向其他教头问:“你们认为呢?”

    一个教头站出来;道:“神机营的战法其实也简单;无论瓦刺人如何变;神机营只需不变应万变即可;侯爷所写的ào练之法之中;其实道理也是如此;只要学生军ào练到勇敢、静心、号令如一的地步;便是瓦刺人使用任何战法;对学生军也没有任何作用;不过钱教官的分析很有道理;瓦刺人除了强攻之外别无他途;既然是强攻;那么这些人在咱们学生军眼里就是那直奔来的恶犬、虎狼;就是再如何凶悍;又何惧之有?”

    柳乘风正sè道:“不错;今日就先议到这里;你们都的很好;尤其是钱教官;该的也了这么做;眼下最紧要的是该如何去做;去校场;ào练”

    此次对阵;已经关系到了钱芳个人的荣辱;因此钱芳在ào练上更加苛刻了一下;当日ào练了一天之后;到了第二日;果然有商贾用大车装着一只只虎豹、饿狼而来;这些凶兽虽锁在笼中;可是那一声声咆哮;却也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柳乘风远远站在边上看;却不敢近前;今个儿朱厚照来的早;听这一次学生军不是对付恶犬;如今换成了虎豹;顿时来了兴致;看到这一车车凶神装车过来;忍不住想走近一些看;却被柳乘风拉住;道:“殿下要做什么?你身份高贵;不可轻易犯险。”

    朱厚照不由咋舌;道:“本宫只是想凑近看看而已。”

    柳乘风绷着脸道:“凑近了也不成。”

    朱厚照只好作罢;突然想起什么;道:“昨个儿本宫去见母后的时候;母后你要和工部、造作局为难;还教本宫劝师父来着;是各人自扫n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些闲事师父管来做什么;没得惹来一身的腥臊;父皇那边;也在担心着这事儿;怕师父胡闹来着。”

    朱厚照一边;一边嬉皮笑脸看着最后一车虎豹过去;继续道:“师父;这工部和造作局又没有得罪你;你理他们作甚;他们要贪渎;是他们的事;又没贪没到师父头上;那也是我父皇吃亏;父皇都没什么呢。”

    柳乘风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居然做起来了。

    不过对朱厚照;柳乘风一向没什么隐瞒的;若是朱佑樘;他多少还会藏着掖着一些什么;可是这徒儿和自己关系极好;有些事对他不必有什么避讳。

    柳乘风看着远处的校场;校场上;一队队的校尉已经开始集结;柳乘风淡淡的道:“殿下;学生军是做什么的?”

    “学生军……”朱厚照呆了一下;他只知道ào练学生军很好玩;也梦想自己成为像太祖和文皇帝那样赫赫武功的人;带着百万大军;横扫大漠;可是真要他学生军做什么;他却一下子犯了难;看了看柳乘风的脸sè;试探着问:“学生军不是用来杀瓦刺、鞑靼人的吗?”

    柳乘风莞尔一笑;道:“殿下;你的话还是太浅显了。学生军将来是我大明的骨干;将来有一日;这些人成了材;殿下还要以这些为骨干;组建一支百战雄狮;那么为师要问;这十万雄狮也要ào练;也要上沙场;难道殿下希望让他们拿着工部和造作局督造的那些粗制滥造的火铳吗?”

    朱厚照连忙摇头:“这个……这个……本宫不是这意思。”

    柳乘风脸sè变得严肃起来;道:“不能今日我和殿下直了吧;神机营战力犹可在天下jing兵之上;可是为何在边镇屡屡与瓦刺、鞑靼人冲突;却总是讨不到便宜?原因只有一个;将士们拿着的是要命的火铳;这种火铳往往还未shè敌;就已要了自己的命。如此粗制滥造的火铳;谁敢拿去ào练;神机营不敢ào练;又如何jing通战法;一旦临战;有的人甚至连火铳都不会放;连如何列阵都不懂;shè杀瓦刺人时;突然火铳炸膛;那么还有谁敢发shè火铳;在大多数眼里;这火铳不是杀敌的利器;只是一根累赘而已;就如烧火棍一样;拿着这样的东西能打胜仗才怪”

    “为师一定要整肃造作局;就是为了这个;殿下年纪虽;其志却是不;早晚有一日是要出关用兵的;为师未雨绸缪;为殿下做长远计;所以才练这支学生军;而要练出学生军;再锻造出十万虎狼jing锐;就必须有质量稳定的火铳供应;现在厘清造作局;正是最好的时机;殿下以为如何呢?”

    朱厚照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事儿和自己的干系这么大;柳乘风的很有道理;他是亲眼看着学生军ào练的;从前那一批火铳;换做是他他也不敢随意拿去shè击;毕竟每一次shè击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xing命;拿这玩意去不断ào练;还不得把脑袋别在ku腰带上;而现在新换上来的火铳倒是都不错;几乎每个军卒每日都要shè出四五十发弹子出来;日夜ào练之下;学生军已经有了一些章法;如今表现出来的威力确实是不。

    现在要满足八百人倒也罢了;可是将来呢;将来他要练出一支jing兵;所需的火铳数以十万计;若是不整肃造作局;如何保持这些jing制火铳的供应?

    他咬牙切齿的道:“想来那些工部、造作局的官员真是该死;哼;这和草芥人命有什么分别。”

    柳乘风笑了笑:“殿下不是各人自扫n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吗?”

    朱厚照嘻嘻笑道:“如今这事儿已是本宫自家的雪了。不过话又回来;若是要厘清这造作局;只要并不容易。连父皇都担心闹的太过火对动摇社稷根本呢;师父;可有办法吗?”

    朱厚照已经习惯了等柳乘风来拿主意;很是信任的看着柳乘风。

    柳乘风哂然一笑;道:“为师已经做好了安排;太子殿下放心便是;待与瓦刺人对阵之后;咱们就和这些人算一笔总账;不过这事儿还是师父来;你不必管。好了;那边已经开始集结了;殿下;我们一道儿去看ào练吧。”

    对阵之后;就和他们算一笔总账?朱厚照听了不禁咋舌;他太清楚自己这师父了;柳乘风是算总账;多半又是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的;到了那时候;肯定又有不知多少人人头落地。

    …………………………………………………………………………………………………………………………………………

    今天下午六点;突然雷声大作;江西这边下了暴雨;然后就是停电;老虎飞快去吧;码了第二章;紧接着出来吃饭;又回吧继续码字;吧的气氛很不好;码的很慢很luàn;所以huā了很多时间;更新太迟了一些;大家见谅吧。

    (。。    )

    第三百五十五章 :官官相卫

    第三百五十五章:官官相卫

    刑部大堂。

    几个差役押着一个穿着囚服的人在班房等候。

    大堂四周已强加了警戒;三步一岗、四步一哨;气氛比从前更多了几分威严肃穆。

    一个都头按着腰间的刀飞快地到了班房这边;急喘着气道:“大人有令;押犯官黄涛上堂。”

    差役们听了;提了人犯黄涛要去正堂听审;都头却是叫了一声慢;朝这几个差役使了个眼色;差役们会意;一个道:“人们在外头侯个片刻;赵都头赶紧一些。”

    这都头只是颌首点头;等到差役们出去;才对黄涛压低声音道:“黄大人;几个大人已经打了招呼;你的家人已经托人照顾了;过些时日就可以回乡去;到了那儿自然有人照拂;今日到了公堂里头;也会有人给你方便;只是这罪总得有人来认;你明白吗?”

    堂堂鸿胪寺寺正;前程本是一片光明;现如今却成了阶下囚;黄涛阖上眼睛;道:“老夫明白;该的;不该的万万不会;让他们放心;老夫是知晓轻重的人。”

    都头点点头;道:“时候不早了;黄大人;请”

    黄涛此时反而镇定了下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东窗事发;总要有人来背这黑锅;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道:“这像什么样子;还是叫人押着老夫进大堂吧。”

    “那就得罪了。”都头点点头;去叫来差役押着黄涛进了公堂。

    公堂之上;两列衙役各执水火棍屏息等候;公堂之上;刑部右侍郎吴凯位居正中;左右分别是大理寺邓昌和顺天府府丞周泰。

    三人各自坐在自己的案牍之后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刑部右侍郎吴凯曾在大理寺担任过职务;所以他与邓昌明显有几分交情;偶尔的时候;邓昌会和他几句闲话。只是周泰就显得有些孤零零了;他在京师的根基实在太浅;和其他人比起来;实在有点儿显得过于形影单只了一些。

    等到黄涛带到;刑部右侍郎吴凯放下手中的茶盏;扫视了黄涛一眼;随即便道:“堂下何人”

    黄涛躬身道:“犯官黄涛。”

    吴凯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露出几分惋惜之色;随即道:“黄涛;从前你也是鸿胪寺寺正;眼下虽是落罪;可是在案件未查明之前;却也不能委屈了你;来人;给黄大人拿个座椅来;请他坐下话。”

    吴凯发了话;邓昌也不禁捋须笑道:“是这个道理;刑不下大夫;这是古已有之的道理。”

    周泰不禁皱眉;这还没有过审;对人犯就这样气;接下来还怎么审?黄涛这个人;构陷的是柳乘风;周泰与柳乘风交情匪浅;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忍不住道:“此言差矣;黄涛的罪恶昭彰;人证俱全;陛下上次在朝中也过革去他的官职;他既无官职;又无功名;现在不过是一介草民;公堂之上;既是提审的人犯;岂能如此优渥?若是传扬出去;只怕有损二位大人的清誉吧。”

    这还未开审;几个审问的官员就已经出了分歧;吴凯不由皱眉;看都不看周泰一眼;反而是将目光落在邓昌身上;他是主审;这时候反而不好话;有些话还是邓昌来的妥当一些;毕竟大理寺是核实刑法的机构;掌握着大明律的解释权。

    邓昌会意;正色道:“周大人的也有道理;可话又回来;法外不外乎人情;黄大人与咱们从前同朝为官;今日就算触犯了纲纪国法;也不能这般不近人情;还是赐坐吧;不要辱了斯文。”

    话到这份上;周泰也只好不再做声;心里却是冷哼;什么有辱斯文;你们这般千方百计维护这人犯才是有辱斯文。不过这个时候周泰才感觉到不对劲了;这个黄涛背后不简单;今日这桩公案只怕不太好审。

    周泰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已经有差役搬来了凳子请黄涛坐下;黄涛倒是坦然;凛然受之;随即道:“诸位大人这般盛情;黄某感激不尽;但有所问;黄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凯惊堂木一甩;随即道:“黄涛;本官问你;安南国使节黎武;状告你勾结他构陷朝廷大臣;你认罪吗?”

    黄涛颌首点头;道:“黄某不敢相瞒;这件事是有的;不过构陷二字是重了一些;本官身为鸿胪寺寺正;柳乘风无故侵入藩国;本官看不过去;才希望与他一道上奏;为藩国们喊喊冤屈;不要让各国以为咱们大明恃强凌弱;难道这也有错?”

    他得倒是有几分道理;吴凯居然点了点头;表现出了几分认同。

    周泰却是皱眉道:“不对;你廉州侯侵入安南国;是廉州侯有错在先;可是安南国使节的辞却是不一样;廉州侯是入安南教诲他们;既然是教诲;又谈得上什么诸国疑惧?又哪里要你这好心?你分明是欲图构陷廉州侯;勾结藩国;如今事情败露;难道还要强词夺理吗?哼;你若是不肯招供;这倒也好;大不了将黎武请来;当堂对峙就是”

    黄涛一时无言以对;他为自己辩护的基础在于柳乘风修理了藩国;可是人家藩国都没自己被修理;反而还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自己的那点儿言辞自然就不攻自破。

    不过他早已预料到自己的狡辩之词用处不大;这黑锅是背定了的;方才一番辩护;只是尽尽人事而已;因此只是微微一笑;道:“周大人黄某有罪就算是有罪好了。”

    周泰的脸色骤变;心里勃然大怒;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摆明了自己栽赃他?可是偏偏;他又不能当众发火;只好当方才的那一番话没有听见。

    坐在主位上的吴凯却是露出一副不经意的笑容;咳嗽一声;继续问:“既然有罪;那你便将如何勾结黎武的事都道出来。”

    黄涛一五一十了;边上的文书刷刷的将他的话全部记下。

    吴凯不断颌首点头;道:“这些供词和安南使节的也差不离;既然你已认罪;也交代了个清楚;来人;给他供词;让他签字画押吧。”

    文书将墨迹未干的供词拿起来;正要给黄涛画押。周泰不由道:“且慢”转而向吴凯道:“吴大人;这么快就签字画押;只怕不妥吧。在殿中的时候;黄涛曾揭露过有同谋;现在同谋尚未审出;岂可轻易结案?这未免也太儿戏了一些。”

    吴凯的眼中掠过一丝怒色;这个周泰;他一向不太瞧得上眼;周泰是什么东西;只是运气好;在通州立了些功劳;竟敢在这里拿大。更何况这事儿不能深挖是他和邓昌早就商量好的;只要把黄涛后面的人都挖出来;牵连的人就不是一个两个了;吴凯不过一个右侍郎;哪里敢去做这种将人得罪到底的事?所以他早就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黄涛背后的人深挖出来;黄涛的罪也得赶快敲定;顺顺当当把事儿办完才是正理;只是想不到周泰居然想横生枝节。

    吴凯冷哼一声;道:“周大人;到底你是主审还是本官是主审;这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了;你还要如何?”

    周泰也是火了;今日这一次过审;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