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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2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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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给太子五成;张家兄弟倒是没有话;毕竟是自个儿的外甥;而且他们也知道;这种事没有太子搀和;生意未必能做得下去;柳乘风的生意肯定是有天大干系的;不拉上太子;怎么让人放心?

    朱厚照笑嘻嘻地在旁道:“还是师父疼我。”

    柳乘风白了他一眼;随即正色道:“不过你们真要入股;倒也加紧一些;将来肯定亏不了你们。”

    张鹤龄问:“不知柳兄弟入股了多少?”

    柳乘风伸出五根手指;笑呵呵地道:“我入股了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

    这对兄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柳乘风这个家伙倒是够狠的;不过柳乘风肯投入如此之大;足见这门生意的利润;张家兄弟又是对视一眼;似乎在询问对方的意思;随即张鹤龄道:“柳兄弟的生意准是错不了;不过本侯的家里并没有太多闲钱;不如这样;先入股十万两吧。”

    张延龄见状;也放出话来;愿入股十万两。

    敲定了入股的数额;柳乘风又笑了;慢悠悠地道:“先别急着入股的事;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实话和你们了;这生意若是做成;将来的盈余未必会比聚宝楼少;只是还有一个麻烦;若是不能敲定;这入股的事还是不要谈的好。”

    麻烦……

    张家兄弟不由地皱起眉;听到这生意挣得只会比聚宝楼多而不少;他们两个早已怦然心动了。钱;谁不喜欢?自然是越多越好;而聚宝楼的盈余是多少;两个兄弟知根知底;既然还有这么好挣的银子;便是有天大的麻烦也得解决了才是。

    张延龄不禁道:“柳兄弟;有什么麻烦直无妨;大家一起挣银子;祸福与共;看看我们兄弟能不能帮衬一二。”

    柳乘风微微一笑;手抚着书案;慢悠悠地道:“开海”

    开海……

    这一对傻兄弟呆住了;方才一副蛮有把握的样子;此时脸色也变得又青又白起来;他们这对兄弟虽是张皇后的嫡亲弟弟;一等一的皇亲国戚;别的事到了他们手里至少还有几分把握;可是开海这件事;他们却知道;简直想都别想。

    这事儿已经不是宫里点个头这么简单了;阻力之大;可谓人尽皆知;这不是开玩笑吗?

    两个人都不禁泄了气;只能默默苦笑。

    连朱厚照对开海的事也有耳闻;不禁咋舌道:“师父;开海的事还是别想了;莫父皇不答应;就是真答应了;这一条也施行不下去的。”

    柳乘风却只是淡淡一笑;道:“我若是有办法呢?”

    张家兄弟的眼中不由地生出了些许的希望;若柳乘风的鬼主意;那可真是不少;人家有办法;不准儿还真有办法;想到那巨额的利润;二人不禁眼红而热;都忍不住道:“柳兄弟有什么办法;出来听听;若是可以效劳的地方;咱们兄弟赴汤蹈火也干了。”

    这时候酒菜已经全部上来;柳乘风朝他们笑了笑;道:“来;先不要急;我肚子饿了;大家先吃过酒菜再。”

    张延龄和张鹤龄都是急性子;见柳乘风不温不火的样子;都有点儿着急上火;可是人家不肯;只好耐住性子一起干笑;陪着柳乘风心不在焉地吃酒。

    倒是朱厚照放得开;这个家伙生来就是富贵命;虽然偶尔缺银子花;可是对他来;只要手里的银子够就能得过且过;至于明天的事;他是不想的;因此反而豪迈了许多;没这一对舅舅这么多九九;听到柳乘风要吃酒;顿时来了精神;笑呵呵地道:“师父;不如我们比一比酒量如何?”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赌注是什么?”

    这就是柳乘风的特别之处;也是柳乘风最吸引朱厚照的地方;换了自己的父皇或者是文武大臣;自己若是出这种话;对方肯定要拉下脸来的;给朱厚照好好一这喝酒的害处;让朱厚照头昏脑胀。可要对方换做了刘瑾、张永等人;听了朱厚照这样;便会立即谄媚的表示自个儿怎么是殿下的对手;再狠狠地拍一记马屁。唯有柳乘风听了他的话;非但不会板下脸来训斥;也不会堆起笑来大献殷勤;一句赌注是什么;立即激得朱厚照血脉喷张;攥着拳头道:“若是输了;明日写三篇文章给师父;可要是师父输了如何?”

    柳乘风道:“为师不会输;不过要是为师输了;索性让你三天之内好好地玩玩;不必交功课”

    朱厚照一拍桌案;豪气万丈地道:“好;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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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妻如云番外的构思已经想好了;总共分为十部分;明天写第一部分吧;这篇番外;献给可爱的读者朵朵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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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八章 :皇上吓着了

    全文字    第二百九十八章:皇上吓着了

    朱佑樘是急性子;属于今日事今日毕的那种;清早通政司送来的奏书;朱佑樘往往清早之前就要署理完毕;才吃了碗米粥;在正心殿里舒展了筋骨;此时一缕阳光透过纸窗照入殿中;朱佑樘深吸了口气;随即叫来一个随侍太监问:“近来宫外有什么事吗?”

    这随侍太监一头雾水;什么事儿?他哪里知道。。he。 _…。 ()忙期期艾艾地道:“陛下;奴婢不知。”

    朱佑樘撇撇嘴;随即道:“那柳乘风呢;柳乘风近来闹了什么幺蛾子没有?”

    柳乘风入京;别看所有人都对他冷眼相看;可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其实都蛮受人关注的;这随侍太监想必也在宫里听到一些传闻;便笑了笑;道:“陛下;好像并没有闹出什么事;廉州侯每日在自己家里;要嘛就是会一会好友;要嘛就闭门不出;不过具体如何;奴婢也不知道。”

    朱佑樘颌首点头;不由哂然一笑;随即道:“能沉得住气就好;好好地磨砺一下才能成材;他性子太火了。”

    罢;朱佑樘不再什么;负着手;走了几步;才道:“摆驾坤宁宫。”

    随侍太监连忙出去传了朱佑樘的口谕;正心殿外很快停了步撵;朱佑樘上了步撵;带着一队人直往坤宁宫去;朱佑樘的作息时间如今还算准时;这个时候;大多数是要到坤宁宫去的;所以坤宁宫这边也有准备;并没有显得慌张;见到圣驾过来;便有太监、宫人跪于两道迎接;朱佑樘从步撵中下来;从容不迫地进了正宫;却敲撞到了张氏兄弟。

    张氏兄弟出入宫禁是经常的事;毕竟是张皇后的嫡亲兄弟;朱佑樘也是怕张皇后寂寞;因此并不禁止;张家兄弟见了朱佑樘;如老鼠见了猫一样;乖乖地要跪下行礼。

    朱佑樘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虚扶了他们一下;道:“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起来话吧;什么时候入宫的?”

    张鹤龄低着头道:“回皇上的话;辰时进来的;陪着娘娘了几句话;这就回去。”

    朱佑樘颌首点头;不由微微一笑;道:“有劳你们了;近日皇后身体有所不适;你们是皇后最亲近的家人;往后出入宫禁要勤快一些;朕案牍繁忙;许多事顾不过来。 ()”

    张鹤龄和张延龄一起道了一声是;二人眼珠子乱转;不敢抬眸去看朱佑樘。

    朱佑樘见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兴致和他们再什么;挥挥手;道:“罢了;朕先进去了。”

    罢;朱佑樘走入坤宁宫;那张家兄弟对视一眼;都是捏了一把汗;忙不迭地出宫不提。

    张皇后听到外头的动静;朱佑樘一跨入门槛;张皇后便迎面来行礼;福了福身;道:“陛下万安。”

    朱佑樘扶起她;语气温和地道:“你近日不是染了风寒吗?不要多礼。朵朵人呢?今个儿为何不在这里?”

    张皇后嫣然一笑;任由朱佑樘扶着到榻上坐下;道:“让周公公拿了去督促学琴了。皇上;今个儿臣妾有些话要。”

    张皇后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倒是让朱佑樘笑了起来;搬了个锦墩坐在塌下;手握住张皇后的柔荑;道:“夫妻一体;自然是什么话都能;皇后何必如此肃穆?倒是叫朕有些不自在了。”

    张皇后哂然笑了;随即道:“陛下;方才臣妾的兄弟进宫;和臣妾了一件事;那个柳乘风又要做生意了。”

    “哦?”朱佑樘一下子来了兴致;柳乘风要做生意;这生意必定不;朱佑樘对柳乘风早已刮目相看过几次;尤其是聚宝楼;简直是神来之笔;在朱佑樘心里印象深刻;记忆犹新;一桩茶楼生意;如今每月宫里已能得到上百万两银子分红;而且将来这个数字还会增加;这个月初步估计能有一百五十万两;这就意味着;一年将近有两千万两银子的分红;这可比粮税的十倍;现在宫里已经有了余钱;许多事做起来方便得多了;这个皇帝做的;还真比以前有滋味了。

    从前的时候出现了灾荒;宫里要忧心;倒不是怕灾荒得不到控制;大明朝建朝到现在;哪一年没有灾荒?只是钱从哪里来?

    还有边军;边军的军饷一向都是拖欠的;丰年的时候还好些;至多拖欠三个月也就是了;可是若是遇到年景不好;只怕拖欠个半年也是常事。因此边镇那边屡屡会有兵变;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

    现在有了钱;一切都好了;连一向节省的朱佑樘也开始渐渐变得大方了一些;宫里的用度增加了五成;手头宽泛;也没有这么多烦心事。

    张皇后看出了朱佑樘的心思;随即抿嘴一笑;道:“陛下;臣妾还听;柳乘风这一次做的生意;将来的收益只怕不在聚宝楼之下。”

    朱佑樘的眉眼儿不禁跳了跳;脸色微变;现在聚宝楼一年为内库增加白银两千万;若是再来这么一桩生意;宫中的盈余岂不是会超过四千万?四千万哪;这是何其大的一笔数字

    张皇后又笑起来;继续道:“柳乘风已经放话了;这一笔生意一半的股份仍是给厚照;其余的呢;都靠商贾们入股;瞧瞧人家;满脑子想着的就是为朱家挣银子;忠心体国到这个份上;世上有哪个能做得到?柳乘风这个人就是厚照的福星;有他在;咱们厚照的日子就好过了。”

    这句话;朱佑樘是完全认同的;朱厚照的日子自从有了柳乘风确实好过;想想看;若是他朱佑樘一朝驾鹤西去;就算朝廷的税赋增加到了三百万却又如何?朱佑樘节省到这个地步;尚还是捉襟见肘;朱厚照的性子;他知道;不是那种甘于寂寞的人;朱佑樘从前还担忧天下交给了朱厚照;迟早会出大事。可是现在;朱佑樘完全放心了;所谓的治国;来去永远都绕不过一个钱字;钱粮充足;若是外敌入侵;则迎面痛击就是;若是发生灾荒;就地赈济就是;若是有流民滋事;征讨安抚并用就是。表面上看;似乎起来容易;可是这些哪一样不要钱的。

    柳乘风能来钱;对这江山、社稷助益无穷;朱佑樘深有体会。

    “只不过呢……”张皇后见朱佑樘意动;不由莞尔一笑;道:“只不过这门生意有了点儿麻烦。”

    朱佑樘笑了;豪气万丈地道:“有什么麻烦;尽管就是;他忠心体国;朕当然也要体恤他;难道还会让他为难?”

    张皇后瞥了朱佑樘一眼;本心上;他是大力支持柳乘风的;没别的原因;柳乘风现在做的事对太子有好处;她这为娘的;也只有这么一块心头肉;她不希望朱厚照像自己的父皇一样节衣缩食;做个中兴的君主;反而更希望朱厚照能做个无忧无虑的守成之君也就是了。

    正是这个心思;她才体会到柳乘风做生意的必要性;这生意真要做好了;自家的孩子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更何况无论是聚宝楼;还有柳乘风正在准备筹办的生意;张家兄弟也都有一份;张家毕竟是张皇后的娘家人;自然也希望他们过得好;这事儿;她非要出力不可。

    张皇后的眼角儿察言观色地瞧了朱佑樘一眼;随即道:“皇上;柳乘风这门生意;要开海禁……”

    海禁……

    朱佑樘呆了一下;脸色立马有点儿不太自然了。

    海禁的事;实在事关重大;弘治二年;就有大臣上书请开海禁;可是很快就让满朝哗然;不只是六部反对;内阁反对;连各地的督抚也都纷纷上书;朱佑樘刚刚登基;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竟是有点儿手足无措;这件事对他的阴影极大;也让他深刻明白;开海禁是万万不能的;这件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见朱佑樘的脸色拉黑;张皇后关切地看了朱佑樘一眼;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朕……朕无事……”

    朱佑樘摇摇头;露出苦笑。

    其实以他的洞察力;岂会不知道开海禁对朝廷的好处?可是他知道这件事绝不可能完成;原因很简单;里头牵涉的利益太多了。

    在江南;不知多少世家大族;这些世家大族与朝中大臣们的关系尤其亲密;再加上相关联的名士人等;这些人早已组织起了一支庞大的利益集团。正是因为禁海;寻常的商贾是不能下海的;下海既匪;以谋反论处;对商贾们来;这是制约;可是对这些江南的世家大族来;所谓的海禁其实就是个空话;别人不能做的事;他们能做;别人不能下海;他们却能;下海的货船只限于这一些世家大族;这也就导致他们完全垄断了航运的巨大利润;可是一旦开海;那么天下不知商船要下水。到了那时;竞争日益激烈;他们凭什么控制价格;吃这独食?

    这些世家大族如今已是连接成了庞大的利益集团;整个朝野到处都是他们的传声筒;尤其是江南出身的官员;几乎都与他们息息相关;或者;这些人的亲戚朋友早已参与其中;不能自拔。

    这个时候;朱佑樘若是要开海禁;定必立即会招致全天下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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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丰功伟绩

    全文字    第二百九十九章:丰功伟绩

    一边是巨大的好处;一边是无穷大的阻力;朱佑樘沉默了。 ()

    他是个急功近利之人;只是他的急功近利和别人不一样;他深知国事艰难;绝不是一言两语、一朝一夕就可以中兴他的王朝;所以他的急功近利更多地表现在他的态度上。

    废寝忘食;日夜不缀;所为的就是开万世基业;成就千古明君。

    为了这个理想;朱佑樘掏空了他的身子;从继位到现在;他已是形如枯槁;才三旬上下;两鬓就已生出了丝丝华发。

    这就是朱佑樘的急功近利;在他看来;他的时间紧迫;只争朝夕;所以他并不对一道政令;铲除一两个奸佞就能国泰民安的想法抱有什么希望;他是个持之以恒的人;一步步朝向自己的目标迈进。

    只是时间还是不够;尤其是今年以来;朱佑樘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他才显得更加急迫;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他所追求的府库丰盈、四海平升;这看上去似乎遥不可及的梦想;却在聚宝楼缔造出来的那一刻起;居然奇迹般地实现了;柳乘风的出现确实让朱佑樘的眼眸一亮。

    这个家伙;大局观和决断未必比得上刘健;谋略未必比得上李东阳;口才未必比得上谢迁;军事未必能与刘大夏齐肩;选贤用能更不能和马文升相比。可就是这么一个家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只是开设一间茶楼;就将朱佑樘的许多问题都迎刃而解。

    朝廷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朱佑樘似乎也松了口气。

    只是很快;朱佑樘感觉还是不够;人的是无穷的;朱佑樘从前所想的只是府库丰盈而已;可是现在当内库的银钱已经堆积如山;甚至不知该如何花销之时;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他所想的;是秦皇汉武那样的基业;是先祖文皇帝那样的赫赫武功;这样的心理就好像是当一个人满足了温饱;就有了更大的目标一样。

    只是要成就伟业;仍然少不了银钱的支撑;聚宝楼的银钱不能动;这是留给子孙后代的;若是柳乘风那边……

    朱佑樘不由眯着眼;一动不动;这个想法冒出来;他的整个人都不禁变得有点儿激动起来;所谓的汉武其实不过是文景之治的厚积薄发;他没有汉武帝那样好运气;接过江山时;府库早已堆积如山;他恰恰相反;继承祖业之后;得到的却是满目疮痍。 ()

    而现在……

    想到这些;朱佑樘整个人变得激荡起来;可是很快;他的神情又转变成了沮丧。柳乘风的话;他信;可是要开海又谈何容易?这件事就算是先祖文皇帝在世也未必能成功。开海的阻力实在太大了。

    “陛下为何不语?”张皇后见朱佑樘阴晴不定的样子;柔荑不禁反手握住了朱佑樘的手掌;含情地看着朱佑樘。

    朱佑樘长叹道:“柳乘风这一次真是给朕出了一道难题了;哎……”

    张皇后不禁笑了;她贵为皇后;当然也知道所谓的开海会有多大的影响;张皇后轻声道:“若是这件事让陛下为难;那索性……”

    朱佑樘摇头;道:“若是不知道此事倒也罢了;可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若要放弃;却哪里有这般容易?哎……朕今夜只怕又要睡不着觉了。”

    张皇后抿嘴笑起来;朱佑樘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朱佑樘和太子朱厚照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一个却是恨不得一天做完三天的事;一个对什么都抱之以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另一个却带着极强的责任感;发了水灾;朱佑樘无法入眠;边镇哗变;朱佑樘又是寝食不安;这样的性子;就算做为皇帝也有点儿过了些。

    张皇后想了想;道:“不过柳乘风他有个折中的办法……”

    “折中的办法……”朱佑樘不由地呆了一下。

    张皇后低声在朱佑樘的耳边轻语几句;朱佑樘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这个家伙原来早有了盘算;这肚子里竟有这么多鬼主意。”听完了张皇后的话;朱佑樘又是苦笑;道:“好;那就权且试一试吧。”

    张皇后嫣然一笑;道:“就算是鬼主意;那也是为了宫里;陛下;臣妾本来是不管宫外的事的;妇人干政是本朝的大忌。不过有些话却忍不住想一。开海对宫中有利。禁海;对百官有利;百官们可以为一己之私而坚决反对开海之策;陛下难道就不能为厚照而开放海禁?”

    这一句话让朱佑樘不由意动;厚照;厚照……可以;朱佑樘今日所做的一切;为的都是朱厚照;为了王朝血脉的延续;为了自己的嫡亲血脉可以少一分担子;这肩头的重担;朱佑樘独自扛了起来;一扛就是十几年;风雨无阻。

    朱佑樘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脸上的苦涩随即收敛得无影无踪;那一双眸子散发着锐利的光芒。他轻轻地捏了捏张皇后的柔荑;沉稳而有力;镇定自若地道:“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罢;朱佑樘不再提及这件事;转而道:“皇后的身体还是要多保重;朕这几日;只怕没有功夫来看你了;太医开的药方切记着要按时服下。”

    张皇后寰首道:“臣妾不过略染风寒;陛下不必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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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朝廷百官们听到了一个传闻;是在聚宝楼;有人公开议论起开放海禁的事了。

    原本只是聚宝楼的一些商贾;倒也没有引起衮衮诸公们的注意;士农工商;商贾是什么?商贾就是贱民这些人能有什么话语权?想开海?那是做梦太祖先皇帝和文皇帝定下的祖制还在呢;难道还能翻了天了?

    不过这一番议论也让不少人为之恼怒;商贾们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议起国事来了;这是他们该议的吗?简直岂有此理

    一些衙门里已经开始疯传起消息来了;起先还只是商贾们议论;现在据一些年轻的官员似乎也开始议论起开海了;甚至在衙门里引发起了一场争议。

    一下子;包括许多朝廷的大佬们似乎也警觉起来;他们清楚记得十几年前;皇上刚刚登极的时候也曾有过开海和禁海的辩论;这场辩论虽然是一面倒地是禁海派取得了优势;可是话又回来;这样的争议不是什么好事儿。

    正如上一次开海、禁海的辩论一样;起初的发展也是有人偷偷议论;最后才摆上了台面;很明显是有人打起开海的主意了。

    开海……就意味着江南世家大族们的利益受到最严重的损害;朝野上下;那些江南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员不在少数;有的就算不是世家出身;也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可不是事了;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京师各部衙堂;一下子变得肃然起来;紧接着;吏部尚书马文升终于站了出来。

    国子监是大明的最高学府;也是大明朝廷正儿八经的治学机构;能进入国子监的读书人要嘛才学极高;要嘛非富即贵;而朝廷对国子监也一向重视;毕竟这是大明的人才基地;不可视。因此每隔一段时间;一些朝中享有才名的官员便会被请去国子监中讲学;虽然只是讲一个时辰;不过官员们似乎也喜欢讲;以显示自己的才学渊博;而学子们也喜欢听;毕竟跟他们讲课的人可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因此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便坚持下来;七月十八;这一日风和日丽;国子监这边早已放了榜告示国子监中的监生;今日吏部尚书马文升会来国子监授课;授课的地点如往常一样;都是在彝伦堂进行。

    听到吏部尚书大人亲至;这满监的监生们都有点儿兴奋;监生们迟早要出来做官的;而当朝吏部尚书是什么人?那可是手握天下吏治的人物;若是听听他的课;再能琢磨琢磨他的性子;实在受益匪浅。

    所以消息一放出;监生们便都兴匆匆地到了;济济一堂;都在翘首盼着马大人出现。

    马大人如期出现;没有穿官府;而是一身儒衫打扮;进了彝伦堂左右张望了一眼;脸上很古板;宛如一个迂夫子一般。

    众监生纷纷行礼;马文升只是微微颌首;勉强回礼;随即在人群中扫视一眼;开始讲起了课业。

    一般官员来授课;都是即兴而发;随便从四书五经中摘抄一些内容开讲就是;所以马文升也没有免俗;所讲的乃是诗经雅篇;诗经雅对监生们来可谓耳熟能详;不过马文升讲起来倒也不枯燥;三言两句;便将大家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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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没有睡好;搬出来住之后天气很热;满身都是痱子;半夜四点才睡着;第二天起来;码完字之后琢磨着是不是去买个空调;于是带着老婆先是去市里;结果人家不能当日安装;只好回到镇;在镇上买了个;等装完了;已经是晚上六点了;饭都没有吃;赶快码字;第二章来迟了;不过会尽快把第三章更新出来;只是娇妻如云的番外只怕要等明天再写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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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章 :来势汹汹

    全文字    第三百章:来势汹汹

    马文升授课虽然古板;可是引经据典;言辞优美;彝伦堂里;所有人鸦雀无声;听的如痴如醉。 全文字

    一晃眼的功夫;一个时辰很快过去;马文升的嘴角;升起了一丝冷笑;随即他抛下手中的戒尺;慢悠悠的道:“诸位乃国之栋梁;今日虽是后生晚进;可是异日迟早是在这天子堂下;占据一席之地。”

    马文升的手撑住了身前的案牍;古井无波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继续道:“所以诸位要好好用功;将来为朝廷效力;泽被苍生。至于近日的许多流言;不要去听;也不要去议论;身上大好的前程;和一些商贾们计较什么?”

    “开海禁……”马文升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只要内阁还在;六部还在;海禁之策就断不会废除;一些人用心险恶;打着聚天下财富于大明的幌子;四处游;上串下跳;可耻可怜;我大明的朝堂上有的是忠贞的义士;有的是耿直的臣子圣人若存之于心;则祖法断无废黜之理;尔等谨记这句话;莫要被人所误。”

    完了这些;马文升似乎有些疲倦了;卷起了袖子;淡淡的道:“老夫有感而发;叨扰了……”

    这一句话很气;可是马文升的脸色很不气;拂袖而去

    留下这彝伦堂里一干监生面面相觑;一时还没恍过神来。

    随即;低声的议论断断续续传出;有人预感到;马文升绝不是无的放矢;只是因为一些商贾流言;就惹得吏部尚书大人‘有感而发’;这简直是荒谬;尚书大人之所以如此做;更像是放出一些风声;警告这朝廷里的某些人;不要想上串下跳;走可耻可怜的事;更直截了当的警告;内阁和六部;都倾向海禁;谁要是不怕死;尽管放马来试试。

    这明显是挑衅哪;明着是向监生们喊话;其实却是向某人发出挑衅。

    想玩?你还嫩着呢;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马文升在国子监的消息;立即传了出去;一时间议论纷纷;到处都是议论此事;不少人已经察觉;马文升这是警告了;而且后果很严重;因为他的很明白;他的背后是六部;是内阁。 全文字

    大家议论的焦点倒是不在马文升的警告是什么意思;而是马文升为什么要警告;若当真只是一群商贾在议论此事;身为吏部尚书;难道还会为了一群无关紧要的人发出如此严厉的词句;甚至把内阁和六部都抬出来?

    这个人;一定十分可怕;或许已经让整个朝廷感觉到了危险;以至于有了马文升在国子监的一席话。

    越是分析下去;这里头的意味就越是深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