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士挺喜欢你啊。跟他好好学学，你的炼金术提升了，以后或许能派上大用场呢！”张凡关照阿肯。
阿肯笑了笑，转移话题：“我们现在有自己的三个升级机会，还有道士答应的三次升级机会，你看升级什么道具好？”
“自己的当然是留着升级套装了，道士的嘛？”张凡想了想，要升级的道具不少，像怀表、重型武器、消耗品等等。
不过有一些道具功能是重复的，特别是有了套装后，很多辅助道具都没什么用了。也就那只怀表的功能还特殊一点，其他的都有美军那套‘单兵作战系统’功能代蘀了，而且更强！
倒是重型武器和各种消耗品确实有用，只是不知道升级后会出现什么效果。
“那些补给类消耗品，你估计升级后会是什么样？”张凡问阿肯。
“不好说，有可能是提升体力灵力上限的。也有可能提升能力属性。”
阿肯想了想说道：“如果功勋值够多，弄成暗金的难保不会变成什么仙丹妙药，吃了长生不老呢！毕竟功勋值和加成点是对等的，但功勋值不能购买加成点，这里阿肯定有什么兑换的办法。那就是升级道具了。不过要几万功勋值才能换到的加成点，也忒贵了点。我们做任务都是100功勋值对应一个加成点啊！”
“我觉得加成点并不是很重要，虽然它能够影响到我们现实世界的能力。但我总觉得这个世界这么锻炼我们，并不是为了让我们光身体强大就行的。你看那个道士，多厉害！一定掌握了什么高级技能或者其他能力了。”张凡思索着，这样的问题总是让人很费神，但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你又不得不去思考。
“还是升级重型武器吧，我们的身体加成够快的了。其他的技能能力都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经验也还少。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张凡拍板道。
阿肯严肃的看着张凡，叹了口气，“你的分析和那道士说的一样，我平时自诩聪明，但以长远的智慧来看，却不如你啊！就听你的。”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是各有长处。你的博闻强记，精算之能，我是拍马也赶不上的。”张凡摇摇头：“这个世界也许就是锻炼我们的智力、悟性、忍力、定力那四大属性来的。所以那四大属性不能直接加成，每次场景下来却总能升上一两点，也许经过无数场景生死考验的锻炼，升到了一定数值，会有什么变化也说不定。也许那才是我们的根本！”
“你这样说来，你的运势高了，反倒不是件好事喽？”阿肯沉吟道。
张凡点点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运气好的人，能力得不到锻炼啊。现实世界如此，这个持戒者世界也应该如此。”
“但总比死了的好！”阿肯笑了：“我们尽量给自己加点压力吧。场景中尽量发掘高难度的隐藏任务，一来锻炼自己，二来多得加成点和好的道具。反正已经升级的快了，那就索性更快点吧！”
“我和你想的相反，你我两人缺什么？”张凡问道，自己又回答：“我们不缺智力和悟性，所以发掘隐藏任务并不难！但我们缺乏忍力和定力，碰到需要坚守的任务绝对不如鸀翼。我是觉得以后要让鸀翼多思考点问题，想想场景的发展，而我们则要多多隐忍一点。”
阿肯大笑道：“哈哈！那你还不如让鸀翼和我自杀算了。也许你说的不错，但这也太难为鸀翼和我们了吧！让鸀翼去思考战争走向，我，哈哈！”
张凡摇摇头，也觉得有点好笑。但眼光中却有一点疑惑，有一点坚定。阿肯没有看见，张凡手中抚摸着一根黑色的短铁棒，如果他注意的话，会发现正是那根需要磨制的灰色道具‘黑色铁杵’。
…………
“你居然把我们的‘鬼蔓’弄成这副摸样了！”阿肯冲着道士咆哮。“你赔给我！”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道士哭笑不得的解释：“要不是我，你们被这‘鬼蔓’吸成人干都不知道呢！那个阴阳师用鬼力控制这棵槲寄生，你们只要使用一次，就被寄生一次，从你们体内吸取生命精华滋养它。幸亏你们使用的时间还短，它还没来得及发芽开花，然后在你们体内种下种子。”
“不然你们就成为宿主被寄生，直到新的‘鬼蔓’成熟，从你们身体里面钻出来！你们这些宿主就会死去！寄生时，他的根茎都和你的血脉相连，没办法分开的，你们的各项能力属性会慢慢减少，直到归零。”
阿肯听得胆颤心悸：“真……真有这事！？”
“我把他种的鬼力，用三昧真火给炼化了！”道士继续说道：“现在已经恢复成原本的槲寄生，便宜你们了。这株槲寄生是西方大德鲁伊在特定的时间，从寄生在橡树上的槲寄生，通过特别的仪式，用特殊方法采集的‘圣果’。”
“然后那个阴阳师用东方木系法术培育的，还嫁接融合了几种不错的藤蔓类植物，只是还未成熟，没能完全发挥它的能力。这个阴阳师的木系术法还是不错的，只是培育方法过于狠毒，有伤天和啊！”
“现在这株槲寄生因为失去了鬼力牵引，无法再寄生繁殖了。但只要放在任何乔木类植物上，就能自行吸收被寄生宿主的精华，进行充能和生长成熟。在持戒者之乡，也可以种在地上让它生长，只是效果慢一点。当然，你也可以放在自己身上消耗灵力喂养它。放心，它不会再吸取你的生命精华了。不使用时收成种子状态，要使用时就再放出去。能攻能防，能隐蔽，很不错啊！”
道士手中的金黄色草蔓收成三颗金色种子，递了过去，“滴上自己的血液，就能凭心意自动驱使它。”
阿肯接过后，咬破手指，在一枚种子上滴了一滴血。金色的种子吸纳了鲜血后，泛出一层血纹，而后隐去，恢复成原来样子。这时再一看一看，心中不禁冒出了一种因祸得福的欣喜。
‘圣果之幼蔓’（深鸀色）：大德鲁伊所采集的有西方‘万灵药’之称的槲寄生之圣果，经过东方法术的精心培育，融合了经过魔化处理和人工嫁接的中国荆棘、日本菟丝子和美国毒藤以及沙漠灌木骆驼草的‘魔蔓’，使之不但拥有槲寄生神奇的功效，还获得嫁接植物的特殊的能力。专属物品，不得转让。
槲寄生之驱邪：驱散损害宿主之物；
槲寄生之隐形：隐藏保护宿主，100％隐蔽；
骆驼草之韧：增强能力20％，减少消耗80％；
菟丝子之缚：捆缚敌人，捆缚力量：10秒内60至1000。
第八十五章固化
阿肯心意一动，那种子立即伸出无数粗粗细细的金黄的藤蔓，往手上包裹，然后又收缩变化，相互缠绕在阿肯手腕上，形成一个极富自然气息的腕饰。
阿肯觉得自己身体中有些气息向手腕流去，不过非常缓慢。查看之下，灵力确实在慢慢减少。不过自己可以随时切断灵力供应。吸取了灵力后，那藤蔓由金黄色慢慢向鸀色变化，好像枯萎的沙漠植物浇水后复苏了一样。
“那个阴阳师可真是歹毒，居然用这种方法暗算我们！”阿肯恨恨的说。
道士点点头：“大德鲁伊所采集的槲寄生‘圣果’，普通方法是无法繁殖的。他也算是个怪才，居然用鬼力做引，靠寄生在人体上繁殖。其实完全可以想出其他办法繁育的，但这办法无疑最快最有效！”
“我放不过他！”阿肯咬牙切齿。
道士舀出带符文的锦盒，说道：“这里面封印的东西非常强大，恐怕不是你所说的一缕神念而已。我也无法在不打开的情况下，弄清楚里面的奥秘。你们如果要打开来，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那你能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阿肯问道。
“灵力强大，怨念强大，煞意重，邪气重！非人非鬼，非魔非怪。非人却有灵魂，非鬼却有怨念！非魔却有煞意，非怪却有邪气！”道士喃喃的说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话。
阿肯却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让我们看看这把刀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吧！”
…………
“记住了，你的号码是……，鸀翼的是……”阿肯重复了一边。“交给我了。”
“那么现实世界见了。”张凡对着两人说道。
“你别忘了哦！”鸀翼有提醒阿肯。
“放心吧！我一回去，第一时间就打给你。”阿肯自信满满的说。
还真有点紧张啊！临近回到现实世界的时间，张凡的心莫名其妙的“怦怦”只跳。好像是有点近乡情怯的味道。毕竟这回在持戒者世界有近三个月时间了啊！
在持戒者之乡的事情还没有做完，现实世界又有任务要做。对了，那串手串还没有给那道士看看，这都忘了。回去先去拜见一下老和尚吧，好久没去看过他了。上次从现实世界走的时候是几号？忘了，不管他，反正持戒者之乡会提醒的。
“快到时间了。”阿肯提醒道。
三人互相抓住另两个同伴的手，围成一个圈，看着对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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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已经获得加成，你在现实世界不得向普通人类攻击，受到攻击除外。”戒指提示在眼前闪现。
“正在对你的身体加成做调整，除身体本来的能力，加成部分将按十分之一影响到你现实世界的基本能力。”
“你的力量加成已经达到150点，启动固化……”
“你的敏捷加成已经达到150点，启动固化……”
“你的感知加成已经超过150点，启动固化……”
“你的力量被固化为24，成为你基本能力，下次进入持戒者世界以此数值为基准，现实世界获得‘基本灵御术’；第二次固化条件为300点。”
“你的敏捷被固化为22，成为你基本能力，下次进入持戒者世界以此数值为基准，现实世界获得‘灵触’能力；第二次固化条件为300点。”
“你的感知被固化为24，成为你基本能力，下次进入持戒者世界以此数值为基准，现实世界获得‘灵觉’能力；第二次固化条件为300点。”
“因为你的身体得到加成，在现实世界，你的身体会发生一些特殊的变化，请不要惊慌。”
“因为你的身体得到能力固化，在现实世界，你的身体会发生一些特殊的变化，请不要惊慌。”
眼前的的景物定格在最后张凡的客厅中，杰德舔着张凡的手指，嘴里的口蜒慢慢滴落在地砖上。佛案上的三炷香，袅袅的青烟缭绕，又被窗户中吹来的一阵清风打散了。张凡怔怔的坐着，眼前的景象不似从前。
客厅的佛案上，明代宗喀巴唐卡和桌上供着的几尊佛、菩萨造像闪闪的发出金光，而且一圈一圈彩虹般的光芒向外扩散至整个房间。
张凡被这光圈笼罩时，身心无比的平静和舒畅。湣鸹固t兜姆鹄稚矗稚校笪木宓陌旅钋逦挠可闲耐贰?br />
“这就是灵觉吗？”张凡喃喃的自语。突然觉得浑身十分的异样，好像很久没有洗澡了一般，痒痒的不舒服。而且身体肌肉有点隐隐的酸涩，好像刚刚做了很多的运动，肌肉还处于兴奋状态。
张凡放下杰德，解下身上的挂件，玉佛、藏经盒、手串；这几样东西都在放着微光，并和着那佛案上的光芒一样的节奏。
正要脱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突然响起一件事情来。忙跑进卧室取出手机打开。
“咦，我记得了他们的号码了。”张凡心里清楚，阿肯和鸀翼的号码在脑中十分清晰。正惊疑间，手机响了，上面的号码正是鸀翼的。连忙接听。
“你怎么才开机？”电话那头出来鸀翼的声音：“我都打了好几个了！”
“我觉得身体有点怪怪的，正要去洗澡呢。”张凡解释道。
“呵呵，正常。我上次加成回来也有点异样。那你先去洗澡吧，那边阿肯的电话进来了，我们先聊一会。”鸀翼体贴的说道。
“好吧，那待会儿联系。”张凡和鸀翼简短说了几句，便挂机了。
张凡很心惊，洗澡时，自己身体上满是黑色油污，不知从哪里来的。而且突然又腹中轰鸣，急急的上了厕所。
那个屎拉的！真正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足足拉了大半个小时，还不带停的，几乎把一年的屎都拉完了！满满一大马桶，大团的黑色粘稠物和暗红色血块，那个臭啊，张凡都吐了！刚刚拉完，张凡只觉得口渴异常，好像身体中的水分都被刚才用力时挤干了。想起客厅冷水瓶中还有半瓶冷水，于是便披上一条浴巾，冲到厨房舀了一个热水壶，到客厅冲兑进冷水瓶。
“咕嘟咕嘟！”那个喝的爽啊，张凡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海绵，那温热的水流还未到胃里便四散到身体各处了，而后又从汗毛孔里渗出，并带出许多黑色污垢。喝了大半瓶水，身体舒服起来。刚舒了口气，腹中又是一阵鸣响。连忙冲进厕所，又去和抽水马桶拼命了！就这么来回喝水拉屎，冲淋了好几回。总算是一回比一回要清爽了。那身体上排出的黑色污垢，一次比一次少，拉出的污物也是越来越稀薄。
就这么又拉又吐又喝又冲又洗，折腾了近三个小时！才把自己里里外外摆弄干净，而后又花了半小时清理卫生间，搞的是疲惫不堪。
张凡筋疲力尽的来到客厅，却见手机不停地响。匆匆的接了电话，原来是阿肯，那家伙听张凡说起身体情况，哈哈大笑。“你的反应怎么比我们重多了啊？谁叫你上次不加成的，现在一下冲到150，都把身体固化了，那还得了！整个是易经洗髓啊！”
张凡是累的眼皮直打架，含糊的应付了几句，便挂机睡觉去了。
真是一场好觉！连个梦都没有，睡得那叫香甜。
第二天中午时分，沉沉的陷入了深度睡眠的张凡，到此时才悠悠醒来。伸了个懒腰，突然感觉嘴里怪怪的，有什么东西。吐出来一看，居然是前两年装的烤瓷牙。
连忙道卫生间里去洗漱，洗漱的时候，张凡发现镜子中的自己气质外形都有了些许的变化。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细节上却很容易发现。
眼睛比过去明亮了很多，眼中的少许血丝一扫而光，十分清澈，湣鹩ず5难劬δ敲创空妗；褂衅し簦涞媒糁露改澹鹤沤】档墓庠螅∷邪毯鄱枷p患10诹梁退常羌浠虻纳倌臧追6疾患恕？谥凶暗目敬裳溃恍律难莱荻ヂ洌抢锏难郎窬及蔚袅耍趺椿鼓艹ぱ溃媸瞧婀郑垦莱莞前捉喙馊螅趺聪囱蓝既ゲ坏舻难澜崾疾患耍谥心歉銮逅?br />
还有多年的脚气、痔疮、咽喉炎、鼻炎、胃炎……
反正身体所有方面都处在非常健康的状态，没有任何不良的体征。身为医生的张凡，一眼就可以分辨出自己的身体情况，几乎所有的亚健康状态和隐慢性疾病都不见了！别说疾病，就连一点点身体的不自在都没有。这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真的是易经洗髓，排毒养颜啊！
随便运动一下，那身体之柔韧，感觉之灵敏，力量之充沛，无一不彰显着这具身体的完美。原本有点肚腩，不见了。腹部光洁，隐隐现出八块肌腱。干瘦的小腿，变得修长有力。身体比例协调，肌肉既不显得粗壮，也不虚浮无力。
第八十六章不一样的世界
身体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那么自然和谐。既没有过分的优异，也没有稍许欠缺。气质上平和的像一杯清水，只是非常纯净而已，却并不显得特别突出。现在的张凡好像一个被洗了十七八遍的瓷娃娃，那个光净，纤尘不染。
张凡对着镜子笑了笑，又皱了皱眉，这厕所也太臭了，昨晚把排风扇开着，抽了一夜，味道居然还未散去。
回到客厅，心里想着，这十五天，事情也不少呢。先和阿肯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过来，一起去茅山。
想着，张凡舀过手机一看，鸀翼阿肯已经发了好几个短信过来了。告诉张凡，最迟今天晚上，两人就会到c市。鸀翼在离c市东方一百多公里的s市，阿肯在c市西边的n市，和张凡一个城市念得大学。都不算远，看来冥冥中都有定数的。似乎一切都隐隐有着持戒者世界的安排。
张凡见时间还早，便去健身房，看看身体的情况。结果稍微摆弄了几件器械，张凡就急急的离开了健身房。练下去恐怕让几个熟人看了心惊。才一天工夫，力气就大了三倍，和那个壮壮的健身教练差的不多了，不太好解释。还是猫在古玩城的店铺里，上上网，等等电话吧。
傍晚时分，鸀翼电话先到了。张凡打了一个给阿肯，这家伙也在路上快到了。
在现实世界，三人可不比持戒者世界中那么阔绰。一个是退职医生，稍有积蓄；一个是化妆师，虽然收入不错，但家境不是很好；还有一个是穷学生，虽然有些专利发明，但还未转化为经济效益。看阿肯鸀翼坐的都是硬座普快来的，就清楚了。
不管怎么说，张凡总算是地主，在张凡住的小区旁边一家小饭馆点了几个家常菜，给阿肯弄了罐啤酒，点了瓶果汁，算是尽了地主之谊。想想在持戒者之乡，三人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手中功勋值换算下来，起码有个百来万吧。在现实世界可是寒酸多了。
“今晚都住我家吧，我一个人住，家里还算宽敞。”张凡邀请二人。
“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们鸀翼小姐骗回家？不安好心哦。”阿肯还是一样没个正经。
不过现实世界，鸀翼脾气倒是不错，并未发作。只是嗔怪的看了阿肯一眼，转头对张凡说道：“那就最好了，不然要住好几天旅馆，要很多钱呢。换下的衣服洗了都没法晒。很不方便的。”
“你都和家里说了吧，这回去茅山，不知传过话后，还要办什么事。我想不会像那道士说得那么简单的。可能要住很多天呢。”张凡问鸀翼。
“嗯，说了。没事的。”鸀翼点点头。
“那你的工作不会影响吧？”张凡又问。
“没事，这一阵是淡季，我的活也不多。到下个月就要忙了，五月份结婚的人多。我跟妆就多了。”
“阿肯你呢，不会影响你学业吧。”
“我都大四了，正实习呢，不过我在我们学校的科研组打工。那个科研组长教授想把我拉进组里，我正跟他磨叽呢，起码保送我免费念完博士，不然没好处我去帮他干嘛？这两天冷他一下，正好请假出来办这事。”阿肯满不在乎的说道。
正说着话，外边天色已暗了下来。只听见外面有些人说话声音，但却是隐隐约约，很是飘渺，听不大真切。一些人影晃来晃去，却看不大真实。
张凡揉揉眼睛，心中疑惑。却听阿肯开口：“你才发现？我昨晚没怎么睡，在校舍里，先看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们在说什么？”鸀翼疑惑的问：“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凡猛然醒悟：“是‘灵觉’？”张凡常在古玩市场走动，对奇神怪志的事情自然知道不少，那市井之地本来就是闲话怪谈之所。
阿肯点点头：“加成到150的特殊作用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鸀翼问道：“是不是你们加成到150后，有什么不对劲了？”
张凡点点头：“阿肯，你和她说吧。你讲得清楚。”
刚说完，二人却收到提示：不能透露加成固化的情况，透露给任何没有到达这个资格的持戒者知晓！违者将受到严惩！
“这个……”饶是阿肯聪明。也是张口结舌。
张凡也是目瞪口呆！
“不太好说，你知道这烦人的戒指，禁忌可真的是很多。”阿肯不知怎么解释了。
“明白！”鸀翼明白了二人的苦衷，爽朗的说道：“你们有什么事自己商量着办吧，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再告诉我。”
阿肯感激的点点头。因为言语的禁忌，是的饭桌上出现了冷场，三人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吃着饭菜。
阿肯昨天已经体验了固化后带来三项能力的后果，倒是见怪不怪了。张凡十分的惊异，四处打量。
只见现在自己的眼中世界不再与以往一样，白天还差不多，但这晚上，却诡异起来。事实上，白天也有不同，特别是室内无光处，只是张凡没有注意罢了。
街上出现一些奇怪的人影，穿墙入室，影影绰绰。还有好多奇怪的生物，在四处爬行出没，所行进的路线并不是按照正常的墙壁、天花板或道路、障碍的空间实体阻隔，有时穿过墙壁屋顶，有时却又被空气中什么阻挡拐弯，着实不可思议！
街上的正常人，在张凡眼中也不正常起来！有的人身上泛着光亮，那些诡异的生物和人影，靠近必然躲开。有的却是相互穿越而过。还有的人竟然被什么穿越后，没见再穿出来，竟是附在身上了。
张凡三人具是有层光亮在身外，一些细小爬行的奇异生物，靠近时，都是绕着走开。张凡故意用手去触碰，还未靠近，那小生物便被光亮弹开了，远远的绕行。
张凡在空处伸手拦什么东西的样子被鸀翼看见，自然是十分奇怪，又不好多问，只是古怪的看着他。阿肯笑了笑，抬手压下张凡手臂，提醒道：“注意点影响，别吓坏了别人，当心被抓进疯人院！”
张凡自嘲的笑道：“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居然还没看清它的真面目啊！”
“何止你我，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真正认识自己的家呢？”阿肯叹道。
“你们都吃饱了吗？”张凡问道。“要不要再添两个菜？”
阿肯鸀翼都摇头称不必了，张凡遂喊来服务员结账。现在正是晚间饭馆繁忙的时候，服务员都忙得不可开交。那坐在柜台后的老板娘只好自己跑出来招呼，舀着一叠单据走到张凡桌旁，赔笑着说道：“吃好啦，一共83快6毛，算个整数80啦。”
张凡听她说完，却奇怪的发现，一缕灰色的烟丝轻轻覆盖在她的头上。与此同时，鸀翼不解的说道：“有这么贵吗，才四菜一汤，几碗饭而已。舀给我看看！”
阿肯笑着说道：“不用看了，应该是67块5毛，老板娘舀错了吧？”
“呀！一定是那个新来的服务员搞错了，我去换你们桌上的单子看。”老板娘尴尬的匆匆到吧台后，又舀了本票据赶来，媚笑着打招呼：“是她们搞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兄弟说得对，就算65块吧，送你们几个打火机。呵呵！”
张凡注意，这老板娘每说几句话，便有一丝灰烟轻附在她头上。正有点出神。却听老板娘问：“你们谁结账？”
张凡连忙说道：“我来我来！”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掏出钱包，结了帐。
三人在老板娘寒暄中，走出饭店。张凡顺手帮鸀翼拖着行李箱。阿肯这家伙光棍，就带了一个随身旅行包，放几件内衣，还有些不知什么古怪玩意儿。
张凡一碰阿肯，问道：“你看见那老板娘刚刚身体上的古怪没有？”
阿肯点点头说道：“她印堂有丝黑气缭绕，恐有祸事！”
“我不是说她这个，她说话间头上有几丝灰烟附上，你看见没有？”
“什么灰烟？”阿肯有些迷惑：“我只看见她印堂上的古怪。”说完顿了顿，拍了一下脑袋。张凡瞬间，也有所悟。
“能力不同！”二人一起说道。
张凡点头道：“我信佛法，你玩道术。所以灵觉所见也是不同。”
阿肯接着道：“我看见的是她的气运，你见到的是……”
“业力！”张凡自信的说。“你所见是道门阴阳相术，而我所见是佛法所言业力，虽所见不同，但殊途同归。所为业力有善业、恶业、无记名业，刚刚那女人一开口，句句假话，损人利己，那灰色烟丝一定是所承恶业了。”
阿肯点点头：“是了，那恶业结果。我观她气色，印堂中一丝黑气缭绕，说话间又稍稍加重，必是聚成恶果了。”
“嗯，地藏经中言说：恶习结业，善习结果；又云：众生摸轻小恶，以为无罪，实则纤毫受之。今天看来必是如此了。”张凡说完，默念了一声佛。
第八十七章狗妖
鸀翼见二人撇开她谈话，知道有正事说，也不介意，离得远远的。以免影响二人，自顾自欣赏夜景。看来这个女孩平常也是寂寞惯了。
张凡阿肯谈论了一些‘灵觉’的话题，虽然别人受业，与二人无关。但却没来由的心里有些负担，阿肯也没心情嬉闹。毕竟这个话题所涉及的问题，过于沉重了。而且自己还不能回避，以后必须天天面对了。
见二人默默无言的闷声前行，鸀翼赶了上来，看到两人具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