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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吧,蹂躏我吧第7部分阅读(2/2)

衣服……我还记得他和我第一次对望的眼神,分明是想要看我的,可一见我也看着他,就又躲躲闪闪的……还有,他和我说得第一句话,‘你好’……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现在,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我一直想让他带我出去玩得,总觉得,和他一起出去玩,很幸福,可以拉着他的手啊,可以挽着他的胳膊啊,帮他买衣服,买鞋子……他好像不喜欢打领带……如果他喜欢的话,我想去学……学会了,就可以帮他了……呵呵,我总是想着照顾他……其实,我只是想为他多做些事,好像多为他做些事了,心里就感觉特别踏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喜欢上他了……这种喜欢不是那种一下子就来得,而是缓慢上升,缓慢上升……说实话,挺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说过喜欢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说喜欢我的时候,我的反应会那么冷静……有时候,钻在被窝里,想起自己当时的迟钝来,就会狠狠地哭……有时候,我也恨他,我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记得他第一次给我打热线的情景……讨厌死了,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爱做恶作剧的人……他难过的时候,样子好可爱……看着你,一句话也不说……我没看过他发脾气……他好像从来就不会跟人生气……他生气的时候,不知是什么样子……是很可爱呢,还是很凶呢……我有想过要亲亲他的……我知道,他也想过……他总想着对我做坏事,可是,他又总是不敢……你不知道他想做坏事时的那种样子,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就好像一个他和另一个他在打架……可是到最后,打着打着,两个他都累了,都歇着什么也不做了……有时候,你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就是很难知道他将要做什么……好像,他想得和他做得总是有不一样……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紧张过我……他一紧张的时候,就会对你说,没事的,没事的……现在,不知道他和那女孩怎么样了……反正,他会比我过得好,我知道……我们在灵谷塔顶玩着的时候,我看得出,他在想着另一个人……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生气,可,在他面前,又不敢表现出来……我用了他的钥匙,在灵谷塔上写了字……我要在这里,把我的爱情埋葬……如果后来他去看得话,他会发现,有一个字变了……其实当时,我就想把埋葬写成埋藏的……可就是想气他……你不知道他痴情时的样子……他痴情时的样子……他痴情时的样子又不是为我……有时候,我挺嫉妒那女孩的……我真的好没有自我……一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我喜欢他,真的喜欢他……他有很多天都没有找过我了……还记得那次,在播音的时候,我哭了,都大半夜了,他还跑来,陪着我走路,陪着我说话……现在,我又想哭了……我知道他不会来了……我不恨他,真的不恨他了……如果我要是那个女孩,我也不希望他再和别的女孩保持联系……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对一个人好,就不能再对另一个人也同样的好了……在这个世上,我们会遇到很多很多认为很好的人,有时,我们也会花心,想和他在一起,又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到最后,当你发现了自己真正的爱后,却又只想着和其中的一个他了……那个他,就是我们一生中唯一的他……我知道,我不是他的那一个唯一的她……我知道他不会来了……我知道他不会来了……可现在,我真的好想下节目的时候,他会在外面等我……”

    第五十九章

    25日的下午,周六,我回到了南京。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打算找任何一个人见面。只是为了一种缅怀。以前,和林强胜一起住过的地方,以前,自己所住过的地方,都去了。远远地看着它们,既熟悉又陌生,既陌生又熟悉。还有,和余莲袖一起玩过的地方,因为时间的原因,所以,只是有选择地去了一下。然后,晚上,住在了酒店里。我没有找郁琴。我不敢找她。

    26日的下午,准备回苏州之前,去了凡缘绿荫小区,站在楼下,看着高高的19幢楼,心里总有很多话想说,可真要张开口时,却又发现不知从何说起。

    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带着一颗疲惫的心,坐上了回苏州的火车。

    火车开时,还没有下雪,到无锡时,雪花就大片大片地下来了。纷纷扬扬,又纷纷扬扬。

    晚上八点多到得苏州火车站。从出口处出来,路经入口处时,看到了很多人,他们在那围观着。

    “那女孩要找的人是我就好了。”

    “得了吧。就凭你。”

    两个年轻人说道。

    本来,是没有打算往人群里看去的,经他们俩这么一说,不禁地去注意了。不注意倒好,这一注意,只见一个女孩从人群中出来,虽然她是侧面对着我的,但那身影太过熟悉,以至于一看到她时,就禁不住地直冲了过去。

    “你确定见过这个人?”

    “是啊,小姐,告诉了你他在哪里,你是不是真的会给我钱啊。”

    余莲袖把手机屏幕对着他,“真的是他?好,你告诉我,告诉我了,我马上给你钱。”

    我凑过去,只见那手机屏幕里,赫然是我的照片。

    “袖袖。”我喊道。

    这时,围观的人都看着我,指指点点起来。

    “是他吗?”

    “就是他。我看着像。”

    我拉住余莲袖的手,“对不起,大家让一让,让一让,谢谢,谢谢。”

    从人群中出来后,我们坐上了出租车,本来是准备带她到我住的地方的,可后来一想,怕她误会,便在西园下了。

    “以为你失踪了呢。”下车后,余莲袖很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来苏州了?”

    “工作调动啊。”

    “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

    “去弄点吃得吧。”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很重要吗?”

    “我不想吃东西。”

    “那我陪你走走。西园还没来过吧,其实,这里,挺好的。”

    我和她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总觉得,像是隔了什么。

    “去哪?”

    “不去哪,就在这儿,随便走走。对了,你什么时候来得苏州,今天?”

    “25号上午。”

    “那今晚要回去么?明天还上班吧。”

    “你好像见到了我,有点不高兴。”

    “没有啊。”

    “台风,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今天不是偶然遇到了,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来找我?”

    我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这样?”她说着哽噎了。

    “真的要我说吗?难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受伤害者吗?我那么喜欢你,可你呢,从来就不肯真正承认喜欢我。看见我和别的女孩在一起,你会生气,你生气,我一点都不怪你,总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可是后来呢,与你在一起了,你又对我怎么样?说和你同居不肯,说和你结婚不肯。好像在你眼里,我说和你同居,说和你结婚,为得只是和你做那事。难道,我就这么不堪么……你可以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不能让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真实感情……现在,又怪我来苏州了没有告诉你,可是,我有手机啊,你打了吗?你一次也没打过。”

    “谁说我没打,你看,通话记录。可是,我打通了吗?你自己换了手机号码又不告诉我,我怎么找你。还有,什么你是受伤害者。那次,你那样待我,我都忍住没和你计较,现在,你还这样说。我是一个女孩子,我也有憧憬,我也有虚荣心。送玫瑰花给我,像是送刀,送树叶给我,好不容易有两句感动人的话,可又像是在背台词。就说同居,你说要同居,我就要马上和你同居吗?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结婚,结婚是那样结得吗?你说一句要和我结婚,我就又要马上和你结婚吗?难道,就不要先告诉一下我的父母吗?你见过我父母吗?我见过你父母吗?老是说喜欢我。可是,你带我见过你的家人吗?”

    “你以为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是很随便的吗?我对我爸妈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带着一个女孩来见他们,那肯定是我们决定要结婚了的时候。可是现在呢,你和我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难道接吻不是吗?难道你在我身上乱摸不是吗?”

    “我说得不是这事。”

    “说来说去,你还是为那件事。”

    “我没有。”

    “你有。”

    雪越来越大了。

    “我们要一直在这儿待下去吗?”

    “不啊。”我说着看了看她,“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她说着就走了。

    地上的雪水越积越多,余莲袖穿着鞋子踩在上面,走着,走着。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跑了过去,把她扶起来,“跌疼了没有?”

    她把脸扭向别处,不看我。

    “好了,我背你吧。”话说过之后,她没有搂住我,“怎么了,上来啊。”还是没有,我有些气了,很蛮横地把她一拉,“上来。”

    “去哪?”走了一段路后,她问。

    “去我住的地方。现在,外面雪下得这么大,难道,要让你冻死啊。”

    “我要是不跌倒了,你是不是还不背我。”

    “好好的,背你做什么……唉呀,再打,我可就也打你了。”

    “打我?喜欢我的时候,就让我打,不喜欢我的时候,就说打我。好啊,我知道了,你放我下来。”

    “生气了?随便说说嘛。又不是真的。”

    “放我下来。”

    “别动,再动,我可就要朝你腿上乱摸了。”我说着抓住她膝弯处用力朝上一托。

    “鞋子里面进水了吧。我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了。”

    “没事。”

    “还有多少路啊,累了,就放我下来。”

    “就到了。”我说着又把她往上一托,“不要找我说话,不然,我会很快没有力气的。”

    第六十章

    还好,我们只是衣服外面有潮湿,脱下来就没事了。

    “穿这件吧。挺暖和的。”

    余莲袖拿过我的外套,穿上了。

    “哈哈,你穿了,衣服显得好大哦。”

    “先洗脚吧,你鞋子都湿透了。盆子在哪,我给你打水来。”

    “不用了。你坐着吧。”

    我说着走向卫生间,把热水器打开,朝脸盆内放了些水,“袖袖,你进来一下。”

    “什么事?”

    “你先洗下脸吧,是不是冻坏了。”

    “好啊。”

    我把脸盆放到洗衣机上,然后,又朝脚盆里放水。

    “我先出去了。”

    脱了鞋子、袜子,坐在沙发上,把脚泡在热水里,真是舒服啊。

    “你这儿还不错嘛。”余莲袖洗完脸过来。

    “比起你那儿,不知要差多少了。”

    余莲袖看着我,一下子什么话也不说。

    “怎么了?”

    她走过来,弯下身子,把我右腿的裤角又向上卷了卷,“你一直都戴着它吗?”

    “不是啊”,我的声音明显有点失真。

    “我脚也冷了,我也要洗。”

    余莲袖把脚也伸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左脚脖子上的那根红绳。

    一下子,我们都没有说话。

    水有些凉的时候,我把左脚压在了她右脚上,然后,又把右脚压在了她左脚上。脚与脚的接触和手与手的接触,那感觉,有很多的不一样。

    “袖袖”,过了一会,我把坐在对面的她拉到我双腿上坐着,这样一来,她的双脚就压在了我的双脚上。我双手抓着她的双手,从后环抱着她的腰,右脸贴在她的左脸上。这样的姿势,保持的时间不是很长。因为没过一会,她就借口水冷,从我身上离开,穿起鞋了。

    “就这样吧,你先睡,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送你回南京。”

    “那你把外套也拿去穿上吧。”

    “好。”

    “台风,等一下,你这样,会不会很冷?”

    “没事的。”我站在卧室门口,“记住,晚上要把门关严喽。”

    “知道啦。”

    “晚安。”我说着把门带上。

    我裹着衣服,瑟瑟地坐在客厅里,打着手机游戏,余莲袖突然把卧室门一开,气嘟嘟地跑出来,向我大声嚷道,“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都要到十一点了,明天吧?”

    “不用了。”

    我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啊。”

    “放开我。”

    “回卧室里睡觉。”

    “不去。”

    “真的不去?”我拉着她,她拽着门把,“再这样,我可就要不礼貌了。”

    “不去!”

    我一把抱起她,向着卧室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干什么又这样。”我把她放到床上。

    “我这么远来找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说着眼睛就湿润了。

    “我怎么对你了。太亲昵了,你拒绝我,说我不如你想象中的好。保持距离了,你又这样,动不动就发脾气。袖袖,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有你过分吗?人跑到苏州了,一点也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去了你住得地方,你是不是要躲我一辈子。一个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有一天,他突然说走就走了,那感觉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我没有。”

    “你有。”

    “我们不要吵了好吗?你没发现,现在,我们一说话,就喜欢吵吗?”

    她把脸偏向旁边,泪水顺着眼角,很快地流淌着。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不好。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爬到床上,靠在她身边,一边给她擦着泪水,一边给她说着好话。

    我得承认,我压根就不是一个柏拉图式爱情的追随者。余莲袖躺在床上,既生气又伤心,我么,靠在她旁边,一会道歉一会安慰的。时间长了,这事就变质了。因为后来,我的嘴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因为后来,我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子上。

    这一切,来得好快。去得也好快。

    “台风,以后,我们就要这样一辈子么?”

    “是啊。”我一时间,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娱中,说完了是啊,就翻过身,一把抱紧她,“袖袖,你刚才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有点疼。”

    不说还好,一说,差点被她打死。

    “你还知道疼啊。刚才,我疼成那样,你怎么也不顾。”

    “可一开始,我问你,你又不吱声,后来,突然又是叫又是打得,把我吓死了。”

    “一开始,你还没……不管,反正……”

    “反正什么?”

    我们侧着身子,相拥在一起。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的就是不一样,柔软,细腻,白皙。

    “台风”,很长时间后,余莲袖抬起脸来看着我,“你不会变心吧?”

    本来还想跟她开开玩笑,说,会,当然会。可一看到她那满是认真和期待的眼神时,我就又忍下,坦诚回答了,“不会,当然不会。”

    “你要是变心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干吗学我?”

    “我没学你。你对我所说的这句话,也是我对你所要说得话。知道么。”

    “好啦好啦,睡觉。”余莲袖说着把台灯关了。

    我睡不着。

    没和余莲袖做这事的时候,总是没有安全感,怕她有一天会离开我。可是做过之后,又在乱想了。什么事业啊,小孩啊。这些,还都算远得了。近的,主要是结婚。

    这婚该怎么结?

    要是结婚,只是光办一下结婚证,那该多好啊。方便的很。也轻松的很。可是,什么婚礼,宴请,双方父母会面,天哪,一大堆。

    又想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用手推了推余莲袖,“袖袖,你睡了么?”

    余莲袖没有回答。

    不知怎么的,心理上和生理上又躁动起来。

    我把台灯打开,在她身上看着,看着。

    第一次时,太急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情调。

    “干什么?”余莲袖突然眼睛一睁,把我吓了一跳。

    “你、你没睡么?”

    “你整晚都这样,在人家身上摸过来摸过去的,我怎么睡得着啊。”

    “袖袖,你的项链好漂亮。”

    “哦?好啦,把被子盖起来,我冷了。”

    “再看一会儿嘛。”

    “看什么看,不许啦。”

    “那好,我们……”

    “我们什么?啊呀,放开啦……”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