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炼欲官场 > 炼欲官场第22部分阅读

炼欲官场第22部分阅读(1/2)

    郑秘书和莫默一听,暗叫:“天助我也!”高兴地互相打了个手势。郑秘书毫不犹豫地骂道:“你他妈的笨蛋,还不赶快把任衽琪他们放了!你自己不想活还想害死坚市长和赵局长是不是?”

    卢琴绶道:“不能放。我会找机会解决任衽琪贱婆娘一家的。”

    郑秘书厉声道:“赶快放人!知不知道早就泄密了?市委书记已经给赵局长下了军令状。别以为你做事很周密!你现在动手,人家立马追到你的头上。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啊?”

    卢琴绶沉默了一会,道:“黄兄,谢谢你的关心。这事我还是偷偷的来,你别告诉坚市长和赵局长我抓了狗娘养的任衽琪。”

    郑秘书讥讽道:“你真的那么天真啊,这些事情他们早就心如明镜,否则市长局长早就让你当了。忠告你一句,赶快放人。你的事自然有办法替你解决。若不放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

    卢琴绶连忙道:“放,放,我巴不得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郑秘书又训了他几句,怕说多了露馅,便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莫默和郑秘书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呼了一会,提了录音机就去找墙索卫。墙索卫听完录音之后,脸色凝重,迟疑不决;生怕贸然行动会误及任老大娘一家的性命,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莫默道:“抓住卢琴绶,救出任老大娘一家,坚叠歆就是想捂住海平县这一堆臭屎也捂不住。这是致命的一击。若等到他们杀了人灭了口,恐怕真的只能不了了之了。”

    墙索卫一想也是,做事岂能优柔寡断的?抓起电话,给市公安局副局长盛动黎打手机,简要地说了情况,命令他秘密行动,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出任老大娘一家。放下电话,墙索卫开心地笑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没做出决定之前,总觉得好生为难好生压抑,而当下了决定,一切便明朗轻快起来。墙索卫纵然是出类拔萃的大人物,也不例外。

    开心之下,墙索卫把赵双剑从轻发落周亦和冷复洲的事情说了。听得莫默也开心起来,可是没开心多久,烦恼事又来了。谢斐纭打电话来说,报社发来传真,说副社长成散衡和副总编蔡元真已经坐上午八点五十五分的飞机飞来汕蒙,大概十二点十分到,要莫默亲自去接。莫默一看时间,见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又想下午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哪有时间跟两个混球瞎混,便对谢斐纭说:“你替我去接吧,就说我昨天晚上出差飞往厦门去了,要下午五点才能赶回来,到时我会安排宴会替他们洗尘,住就住明南大酒店,我会跟隋总打招呼的。”

    谢斐纭心知这是臭骨头,但秘书长有命,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放下电话就立马开车去机场。赶到出口处,刚好看见头发梳弄得油光可鉴的成散衡和蔡元真走了出来,赶忙上前招呼。

    成散衡一看见谢斐纭便问:“你们站长呢?”

    谢斐纭恭敬地回答:“站长出差到厦门去了,特地交待我来接飞机。站长已经在汕蒙最有名的酒楼定下宴席,晚上赶回来替社长和总编接风。”

    成散衡一听莫默没来,脸色刷地一沉,开口便骂莫默,也不顾是公共场合,边走边骂,骂莫默狗胆包天,置报社规定于不顾,居然明目张胆担任什么经济文化联谊中心秘书长,一点组织纪律一点法制观念也没有,还道德败坏去嫖什么妓,如此等等,把莫默骂了个一无是处,还蛮不讲理地把谢斐纭也骂了进去。蔡元真不但不劝解,还在旁边帮腔,指责莫默人品太差,不配做站长什么的云云,说了一大堆,听得谢斐纭头都晕了,却不敢发脾气,还得赔着笑脸时不时附和几句。好不容易把两尊品格高贵、修养高深的神灵请到明南大酒店住下。陪着吃过午饭,成散衡和蔡元真说要到记者站视察,顺便做做思想教育工作,还说准备通告撤掉莫默站长职务,贬为平民百姓。可怜的没有出外办事的记者站工作人员们,由此便被成散衡和蔡元真轮番轰炸了整整一个下午,个个都后悔早上没找借口出去采访。幸好,他们两个说得舒畅,忘了宣布撤销莫默职务的事,否则不惹得楚氏姐妹揭竿而起,率众造反才怪。

    莫默自然明白谢斐纭所要承担的压力,办完事情,大约五点半赶回到了记者站。悄悄在门口听了一会成散衡和蔡元真表演的泼妇骂街,觉得他们没有丝毫的创新,骂来骂去都是道德品质败坏啦、为人阴险狡诈啦、水平低下啦、对领导阴奉阳违啦、目无法纪啦等等,没有听头,便用力敲了一下门,推开进去。正一唱一和骂得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的成散衡和蔡元真猛然看见莫默进来,立马使出变色龙的高强本领,笑容四射道:“哎哟,莫老弟,我们正在表扬你呢!表扬你敢于创新,运用联谊中心的职能开创出记者站的新局面,为我们报社经济业务推陈出新做出了表率!”

    莫默哈哈一笑:“社长、总编大驾光临,未曾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上前和他门亲热地握手,把他们让进了站长室。大办公室里,众人如蒙大赦,欢呼着准备下班开溜。谢斐纭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干脆叫大家早点下班,免得等下又要上噪音课。

    莫默陪着成散衡和蔡元真互相吹捧着瞎聊了一会。隋铭楠开着宝马333来接了。莫默便请成散衡和蔡元真去赴欢迎宴会。成散衡和蔡元真堆起笑脸假惺惺地推托了一会,见实在是盛情难却,只好跟着莫默上了隋铭楠的车。彼此做了介绍,便开赴湖滨南路亦大厦,也就是龙腾大厦的龙腾大酒楼。不一会,到了。隋铭楠当先领路直闯六楼的贵宾房问花轩包厢,远远的看见洪圣集团总裁石曹凌在鼓掌相迎。

    进了包厢分宾主坐下,隋铭楠给大家做了介绍,四人嘻嘻哈哈聊了几分钟,莫默邀请作陪的市委副书记完桂壁、市政府秘书长巫晾伟、经贸委主任肇泽琰都按时来到。本来,莫默想邀请市人大主任明高暄的,可一想他为人刚直,肯定不喜欢成散衡和蔡元真这两个*着父辈爬上去、华而不实的绣花枕头,便作罢。至于郑秘书,今晚被老婆套劳了,来不了。墙索卫么,莫默根本就没有邀请。

    又是一番介绍之后,大家便相逢恨晚起来。

    可以这样说吧,除了莫默和隋铭楠尚有君子之行外,其余五人是酒色烟花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酒到酣处,五人口沫横飞,大展雄才。

    市委副书记完桂壁举杯大声道:“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干杯。”

    众人大笑,自然不会以为他是趁此机会宣扬中央政策,脑中都浮现出一个赤裸裸光溜溜女人肉体或凸或凹的重点部位,大叫:“对,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干杯!”

    石曹凌瞟了一眼掩嘴偷笑的两位侍酒女郎,跟着举杯道:“为婷婷玉立干杯。”一听到他别有意味拉长的声调,众人立时明白不是赞美那两位女孩,而是指男人那东西“挺挺玉立”。开怀哄笑。

    轮到经贸委主任肇泽琰了,信口讲了一个笑话。黄是黄了,却不好笑。完桂壁大声抗议,大家一起响应。肇泽琰不愧满腹经纶,又信口出了个黄色谜语:“

    美岑涔侧卧牙床。打三国演义两个著名人物。”

    完桂壁、巫晾伟、石曹凌、隋铭楠哈哈大笑,抢着道:“蒋干!”“庞统!”

    成散衡和蔡元真不解地问石曹凌:“歌星岑涔怎么跟三国人物蒋干、庞统扯上关系了?”

    石曹凌解释道:“岑涔是前任海府省省委书记、现任省政协主席蒋颎劢的小老婆!”

    成散衡和蔡元真恍然大悟,抚掌大笑。莫默自知其意,不禁有些脸热羞愧,但知这种场合就是如此,权且逢场作戏。成散衡毕竟是“京城名记”出口不凡,摇头晃脑地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然后转头对侍酒女郎淫邪地道:“两位美丽的小姐,我家有‘花径’,可不可以开开你们的‘蓬门’让我的‘花径’派上用场呢!”

    大家纷纷附和。两位女孩显然是久经考验,脸不添红,心不慌跳,媚笑道:“再添上两瓶xo再说。”

    大家闻言嬉笑不已,一起举杯向成散衡祝贺。笑声中,蔡元真结结巴巴地吟了一句诗:“停车坐爱枫林晚。”

    巫晾伟呻吟道:“哎呀,我真想停——车——啊!”

    肇泽琰故意问:“停车做什么?”

    完桂壁认真回答:“做爱!”

    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阵大笑。终于要轮到莫默了。莫默心里很烦,但逃无可逃,况且今晚他还是主人呢,绝不可以扫兴。想了想,道:“大家都看过世纪广场的那根80米高的擎天旗杆吧?我要讲的笑话就是关于这个旗杆的。”故意停下,等众人都催了,才接着道:“话说世纪广场竣工的时候,为了庆祝,专门搞了个规模宏大的现场竖旗杆活动,其时人潮涌动,几十万人聚集在广场等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时间终于到了,只听主持小姐甜甜一声宣布:‘竖旗杆仪式现在开始!’顿时,广场沸腾起来,只见几十名赤膊大汉齐心协力拉动吊绳,又粗又长的旗杆慢慢地竖了起来。就在这时,主持小姐用她那磁性而又美妙,清脆而又甜美的声音对着麦克风大声道:‘看啊,亲爱的领导,亲爱的朋友们,在我面前,好大好长的一根竖起来了,竖起来了!竖起来了!!’”

    话音未落,众人便放声大笑起来,纷纷惊叹说那真是好大好长的一根,恐怕玉皇大帝的也没有那么大那么长。

    觥筹交错间,大家干脆赤裸裸地谈起了女人。

    巫晾伟道:“女人嘴唇厚的下面的也厚,嘴唇薄的下面的也薄,这叫做相互对应。”

    成散衡道:“跳舞嘛不要老跟自己的老婆跳,第一曲跟老婆跳就可以了,接着要跟别的女人跳,那样你情我愿,耳鬓厮磨的,男人跳成三条腿,女人跳成矿泉水,那才是刮刮叫。”

    蔡元真舔着嘴唇道:“玩女人要玩少女,那才够劲够妙。还是汉字妙哇,为什么这样说,女少就是妙,一个妙字道尽了少女的奥妙。”

    隋铭楠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

    完桂壁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侍酒女郎:“小姐,这包厢叫什么名字?”

    两位小姐对看了一眼,答道:“问花轩。”

    “答得好。”完桂壁赞道,“既然是问花轩,两位小姐又貌美如花,我就来问问花,谁先答对了小费一百。”

    大家见他说得有劲,都想知道他会问出什么名堂来,忙洗耳倾听。两位小姐一听有小费,两眼发亮,连声催道:“问吧,问吧。”

    完桂壁对她们的态度满意已极,微微点头,摆足了架势,问道:“cào字怎么写?”眼光淫邪地看着两位小姐,以为定可难倒她们。哪知她们想也不想,异口同声地答道:“这还不简单,入肉肏呗!”说着齐齐伸手。完桂壁稍稍一愣,随即大笑,道:“了不起,了不起!”掏出钱包,一人给了一张百元大钞。两个女郎乐坏了,一个道:“还问么?”一个说:“再来,再来!”

    望着她们欢呼雀跃,满不在乎而又胸有成竹的模样,别人的感觉不知怎样,莫默可是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平日里他还自喜文字功底不错,如今看来只能是自愧不如了。cào字除了“操”,居然还有这样一种形象至极,观之就知其意的写法,实在是大为惊诧。同时也对完桂壁的表现瞠目结舌。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

    成散衡显然被挑起了兴趣,怪声问道:“婚礼怎么解释?”

    两位女郎又是齐声答道:“一男一女为了公开同居、长期性交而进行的一种宣告仪式。”说完,齐齐伸手要小费。

    成散衡赞道:“看来你们无所不知啊。”掏出钱包付了小费各一百。

    石曹凌心想该尊重一下莫默,遂道:“莫老弟,该你了。”

    莫默摇头苦笑:“我水平太臭了,问不出来。”顿了顿,“石总,还是你来吧。”

    石曹凌也不推却,正欲张口,完桂壁道:“石总,你可要争口气呀。难住她们。”

    石曹凌道:“没问题。”然后意气昂扬,清清嗓子,问:“两男一女怎么解?”这下还真把两位女郎给难住了。两人相对沉思半晌,想说是集体做爱,但觉不对,终于沮丧地摇头说不知。石曹凌呵呵大笑,得意已极,眼光从完桂壁、巫晾伟、肇泽琰、成散衡、蔡元真等人脸上一一扫过,又问:“那你们知道吗?”大家凝神苦想,说了很多答案都不对。莫默这一回倒知道,却不愿开口。在众人强烈要求下,石曹凌得意洋洋地道:“嘿,这都不知道,两个男的把一个女的夹在一起能干什么?戏弄她嘛,对不对?合成一个字就念‘niǎo’,就是戏弄的意思。”说着手指比划着,把“嬲”字写给大家看。众人恍然大悟,连声称妙。两位小姐大叹可惜,这么简单的居然不懂,一人少了一百块钱的收入。

    肇泽琰颇有怜香惜玉之风,见小姐面容沮丧,忙道:“别急,别急!我再出一个谜语你们猜。”

    两位小姐大喜:“快说,快说!”

    肇泽琰不慌不忙地喝了口酒,慢吞吞地道:“妓院客满,打一成语,四个字。”

    两位小姐互相使了个眼色,齐声道:“井井有条!”说完不客气地伸出了手。

    众人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齐齐大笑。

    肇泽琰赞叹了几声,也慷慨地每人给了张百元大钞。

    酒足菜饱,已是八点过半,然而大家意犹未尽。

    成散衡晃晃脑袋问:“汕蒙什么地方最好玩?”

    隋铭楠道:“清湖上的快乐岛。”

    完桂壁意味深长地道:“快乐岛上的狂欢堡。嘿,那金鱼。”说着不禁双眼发光。

    众人转移阵地,斗志昂扬地杀向快乐岛上的狂欢堡。未及进门,震耳欲聋的“狂响曲”便直扑而来。隋铭楠是熟门熟路,一路领先,直奔预定好的“摩妮屋”。

    摩妮屋花顶、红壁、厚毯,高档设备,极尽奢华之能事。

    莫默虽是南征北战、见多识广的作家、记者,但如此富丽堂皇,音响如此之好,设备如此之全的包厢还是第一回得见,就是五星级酒店的ktv包间也望尘莫及。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有石曹凌自告奋勇、为自己撑着,否则就是半年的工资加外快也不够今晚的消费,而这其间的大功臣当然是牵桥搭线的隋铭楠了。莫默感激地看了隋铭楠几眼,却见他和石曹凌正忙着张罗酒水饮料果品蜜饯。一切准备就绪,隋铭楠冲着正引吭高歌的完桂壁、成散衡等人大声问:“是自己去金鱼缸买还是由我代劳?”

    巫晾伟和肇泽琰微笑不语。完桂壁道:“我自个儿买。”心想不知那只进口的俄罗斯金鱼卖出去了没有,最好还没有,这回还找她。

    成散衡、蔡元真愕然不解,齐声问:“现在买金鱼干什么?”成散衡脑子转得很快,随即点头猜测道:“是不是这里的规矩要买金鱼送给小姐?”

    众人大笑。石曹凌道:“别急,别急,楼上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金鱼缸,金鱼缸里有各个品种、五彩缤纷的金鱼,我和隋总带你们去,保证你们一看之下非买不可。这可是汕蒙的名牌产品啊。”

    成散衡和蔡元真毕竟是聪明人,众人嘲笑之际,便已明白了此处金鱼的定义。听得石曹凌这么说,赶忙起身跟了出去。莫默是第一次来,狂欢堡买卖金鱼的游戏曾听人多次说过,难抑好奇之心,正迟疑着去不去,已被巫晾伟一把拽起,便也起步跟上。不一会儿,一行七人到了三楼。入内一看,霎时都两眼发痴,心惊肉跳地垂涎三尺,不约而同地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莫默心慌了一会,很快便镇静了下来,刚刚腾起的冲动因了清明的眼眸而消逝。他坦然地放眼去看。只见金鱼缸环成一个大大的圆,周长约有一百六十余米。从左开始每一米五隔一小间,环数过来竟有一百零八间之多。最中间的两间,也就是标号54、55的那两间养着货真价实的金鱼,其他的每一间都有着一个美女。美女或站或坐或卧,或三点式或披着透明纱巾或干脆全裸,都摆出最诱人的姿势,的确是勾魂夺魄。莫默忽然发现每一间的左上角都贴着一张白底黑字的标签,忙走近去看。只见第8间标签这样写着:“8号金鱼,俄罗斯产,长度一米七二,净重五十八公斤。竞标底价:观赏——八百元人民币,现吃——两千五百元人民币,打包——六千五百元人民币。”第九间标签这样写着:“9号金鱼,美国产,长度一米七一,净重五十六公斤,竞标底价:观赏——九百元人民币,现吃——三千元人民币,打包——八千五百元人民币。”第十间标签这样写着:“10号金鱼,国产东北,长度一米六八,净重四十九点五公斤。竞标底价:观赏——四百元人民币,现吃——一千四百元人民币,打包——三千五百元人民币。一溜看下来,日本的、德国的、意大利的、加拿大的、印度的、泰国的等等等应有尽有。也不知其中有没有冒牌货,倘若没有的话,那这里可说是联合国美女大全了。

    正当莫默叹为观止的时候,完桂壁和成散衡等人早已目标锁定。妈咪笑眯眯地问莫默:“哎哟小帅哥,你要竞标哪一只呀,随便买都是上等货。”

    莫默被这突兀的问话吓了一跳,脸呼地热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石曹凌笑道:“难不成你一只也看不上?要快一点,不然可要叫妈咪放人进来跟你竞标了。”

    完桂壁道:“21号挺好的。”

    莫默却已自有主张,53号穿戴比较齐整,看起来纯真可人氯崽鹈赖模斓溃骸拔衣?3号。”

    大家一起往53号看去,啧啧赞道:“楚楚动人,好眼光。”

    买卖完毕,七人回到摩妮屋,不一会儿所选的金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一来到。顿时摩妮屋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摸你屋”了。大家不甘落后,上下其手,大摸特摸,只差没唱古时青楼名曲十八摸曲儿了。但其间所使的手段却比十八摸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乎,金鱼成精,一一化作妖娆美女,娇喘呻吟,燕叫莺啼,惹得莫默也不禁心慌意乱,色心大动,乃至意乱神迷,心想:“再这样下去可受不了了,得另做打算。”赶忙拉起偎依入怀辗转粘磨的53号金鱼对大家说:“我出去外面看看。”他是想干脆带小姐去大厅跳舞干净。众人却以为他急不可耐,要将金鱼现煮现吃,怪笑声声,纷纷道:“多煮一会儿啊。”“多加点调味剂。”“慢慢品尝。”“嘿,要细口慢咽,千万别狼吞虎咽,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不知味道。”

    莫默热着脸淡淡一笑,也无心理会他们想歪了心思,快快地开门冲了出去,到了大厅,绷紧的弦才慢慢松弛下来,忽然发觉下身的小弟弟冷冰冰、湿漉漉的已然垂涎三尺,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心想:“这样不用几回,自己就是不想变成淫棍也不行。”又想:“奇怪,政府不是老在扫黄么,怎么会有这样的萎靡所在?难道他们不知道吗?”随即释然:对于中国或隐或现、或明或暗的红灯区来说,各地的政府恐怕都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又或者是这样说:红灯区么,有权有钱的官人们和富人们明明知道装作不知道,正所谓知之为不知,难得糊涂。这样想着,不禁摇头。

    “为什么摇头?不开心吗?”兀自紧紧挽着莫默手臂的金鱼关心地问。

    大厅里正放着摇滚乐曲,红男绿女拼命地狂呼乱舞,声音嘈杂得惊人。莫默只看见金鱼的嘴唇动了几下,却听不到她凳裁矗醚廴ノ省?  金鱼眼波流转,妩媚一笑,两手一翻,勾住莫默的脖子,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你干吗摇头,不开心吗?”声音嗲意逼人,醉人心窝。

    莫默只觉得耳朵疏痒难当,将头一偏,掰开金鱼的手,心虚地大声道:“开心,为什么不开心!”

    金鱼浅浅一笑,也不点破莫默的口是心非,软语道:“我们去跳舞好吗?”

    莫默望向舞池;见此时已是轻歌曼舞;起了兴致;爽快地道:“好啊。”便拥着金鱼加入人群翩翩起舞。悠然自得间,金鱼抱紧了他也毫不动怀介意。反而风趣幽默地说些雅之又雅的笑话,逗得金鱼娇笑连连,花枝乱颤。几曲舞下来,金鱼对莫默的印象大为改观,或真或假地竟诉说起心事来。莫默认真倾听,偶尔插上几句见解。听她说得伤感时,便温言安慰,倘若觉得她说得偏激狭隘,也不会避而不谈,装出一副宽容的样子。而是以平等认真的心,细细分析,步步引导,直到她心服口服。

    在这样的花天酒地里,见到金鱼的人,不是轻薄调笑,就是乱摸乱搞,从来就没有人尊重过她、体谅过她。而她自己也以谁玩谁都不知道的心态,用尽女人的本钱,耍尽女人的手段,诱人堕落,存心让大家都不要做人。这回碰到莫默坐怀不乱,手足规矩,初始还以为是初出道的毛头小子,随便两下就可让其入彀,哪知莫默居然不受勾引,还真诚待她,实在让人难以相信。金鱼又以怀疑的眼神直盯着莫默的眼眸,却见莫默的双眸晶莹剔透,坦荡亲切,找不出半点半毫的色欲邪念,一颗心瞬时感动得激跳起来,明白真的碰见了一个尊重她人格真诚待她的人,碰到了一个不会伤害她的人,碰到了一个把她当人的人,碰到了一个真正的君子。耳听莫默体贴入微,细致在理的话,她想哭,是高兴也是伤心。她埋头向地,偷偷地抹去了几滴眼泪。

    dj又放起了劲曲。看着纷纷入池狂扭狂舞的人们,莫默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倒不是他不喜欢蹦迪,只是今晚不想。金鱼正仔细端详着他,灯光虽然闪烁昏暗,却还是注意到了莫默的神情。她乖巧地拉了拉莫默的手,示意莫默跟她走。两人左拐右弯,不一会儿便到了格调高雅的静吧。也不需服务员的引导,金鱼径自带他到了一个角落*窗的好位置,攀上几乎有一人高的椅子,相对坐下。金鱼荡着双脚,轻松惬意,细声问:“这里还好吗?”

    莫默正自惊叹环境的优雅、乐曲的悠扬,听了问话使劲点了一下头,由衷地道:“真是一个绝妙所在,以前怎么都不知道?!”

    金鱼见莫默毫无心机,随意坦诚的模样,忍不住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因为只有老朋友才会直言不知道。要知道,狂欢堡是汕蒙的名牌,金鱼缸和这小雨酒吧则是名牌狂欢堡里最有名的两道风景线。两者一动一静,一放纵一优雅,一个勾引你的灵魂带你下地狱,一个升华你的灵魂让你上天堂。绝对的水火不容,强烈的反差,然而偏偏又相得益彰。如此奇妙所在居然说以前不知道,不说是菜鸟式的傻蛋,也证明是一个没有“钱图”的人。试想在美貌佳人面前谁肯自揭短处,而且还那么的纯出自然?金鱼之前显然没遇见过,她不禁又一次被莫默深深感动了,觉得莫默很是高贵——平易近人让人无障无碍如沐春风的高贵。便也忘掉了自身的肮脏、耻辱与堕落,悠悠然圣洁起来。她不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金鱼,觉得自己是一名端庄典雅、知书达礼的淑女,一颗心便无可遏止地快乐起来。金鱼低眉浅语,纯真轻笑地与莫默说着话,仿佛这里便是真正的天堂,让她可以畅所欲言,无所顾忌。

    莫默自然觉察到了金鱼的变化,不知不觉间也被她的快乐感染了,谈笑间便渐渐不再有先前的自醒自制,无拘无束了起来。笑溢嘴角,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金鱼来:但见她细眉明眸,巧鼻红唇,一张瓜子似的脸线条流畅,暖如珠玉;浓浓长长的黑发斜肩披来,轻拂胸前,掩映着几欲冲出细软薄衫的双峰。说话时,樱唇轻启,呵气如兰;浅笑时,酒窝隐现,妩媚之极。心想:“太美了,太纯了,可怎么会在这?难道真如人们所说,美女们都加入到了黄色娘子军?”暗暗叹息了一下,脸上绝不流露,欣赏微笑着点头。

    金鱼问:“什么?”

    莫默坦然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美很可爱。”双眼迎着金鱼投来探问的眼神。

    金鱼怔怔地看着莫默好一会,忽地绽开笑容,喜滋滋地道:“真的吗?谢谢你!”

    时间过得很快。手机不知是第几次震动了。莫默看了看,见这回是隋铭楠的号码,忙接通。

    “爽不爽?”隋铭楠揶揄笑问。

    “你说呢,”莫默歉意地看了一眼金鱼,觉得隋铭楠的话污辱了她。金鱼报以一个甜笑,表示无所谓莫默与人说什么。

    “过来吧。快一点了。”隋铭楠道,听得莫默应了,便挂断了电话。

    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