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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第82部分阅读(1/2)

    “妾身想过了,惹嬷嬷生气都是妾身自己的不是。”

    “你为什么会惹巫嬷嬷生气呢?”

    “嬷嬷让妾身跳的舞蹈是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的……”美妇面露红晕,羞答答道:“嬷嬷说,妾身以前就是在厅上献舞的姬奴,每次有客人来便脱了衣物跳给客人看。嬷嬷还说,若不是妾身生得妖艳、身子白净,能让客人开心,何必白养妾身这个什么都不会做的无用废物?妾身什么都不记得,才惹得嬷嬷生气……”

    小紫头也不回地笑道:“程头儿,你离那么远怎么看得清呢?喂,你的主人来了,跳给他看好了。”

    程宗扬道:“谁说我是来看跳舞的?”

    小紫用手指刮脸羞他。

    程宗扬冷笑一声,“小人之心!其实我有事情要做!喂,姓鱼的有件东西在马王巷,你陪我去好不好?”

    “人家才不去呢。”

    “那好,我带泉贱人去。”

    小紫笑咪咪道:“不好。你这个大淫贼。”

    “哈哈!”程宗扬干笑两声,“你们都不去,我自己去总可以吧?”

    第六章§香粉明珠

    马王巷,七海客栈。

    程宗扬费力地把手从梁柱空洞抽出来,掌中多了一块小小的东西。他从梁上跃下来,抬起手掌在灯下仔细打量。

    假如世上有黑色琥珀,那么这就是一块琥拍。但最奇的不是它的颜色,而是琥珀半透明的墨色中,赫然封着一条银白小鱼。

    “啧啧,这倒霉的鱼不会是学人家爬树,结果被树脂裹住吧?死丫头,你说是不是?”程宗扬回过头才想起小紫根本没来。

    死丫头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换成以前这种捡便宜的事她早哭喊着来了。今天对黑魔海时她没有出手,事关鱼家机密的东西她也兴致缺缺。再加上这两天好像都没沾水……死丫头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程宗扬收起琥珀,盘算给小紫买点什么东西补补身体。死丫头发育快点,自己也好早点吃到这颗小蜜桃……

    在琥珀放入背包的刹那,程宗扬突然停住动作,一把将那块琥珀举到眼前。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琥珀中的银鱼原来是头左尾右;这会儿银鱼不知何时变换一个角度,头部正对着自己。程宗扬晃了晃琥拍,银鱼纹丝未动。荫阳鱼?难道不该是两条吗?莫非还有一条黑鱼?

    那条银鱼不再动作,想象中的黑鱼更是半点渣都没有看到。程宗扬看了半晌也没看出端倪,只好把荫阳鱼揣到背包里,离开客栈。

    天色已经大亮,整座晴州城仿佛从沉睡中醒来,不时能看到牵着马匹的马贩路过。来自各地的商人怀着追逐财富的梦想,蜂拥来到这处晴州最大的马市。

    时间还早,巷中汤肆挤满食客,有的行色匆匆,有的神态悠闲,大一点的馆子更少不了说书艺人卖弄技艺。

    程宗扬要了一笼包子、一碗豆腐汤,慢悠悠吃着。这边一个说书人说云水解禁,陶氏钱庄许诺所有误期船只都可以从钱庄得到一笔低息贷款,引来一片欢呼。

    接着又有人说江州有战事发生,铁器、毛皮、粮食开始涨价,来自晋国的药材更是暴涨数倍,让大伙抓住机会交易。

    靠窗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谈论道门养生心得,旁边一席三五个年轻人正激辩纵横术,还有几个小贩在人群间穿梭,携篮叫卖。

    睛州是自己在这个世界见过最忙碌也最惬意的城市,充满活力与激情,拥有包容一切的胸怀;无论是落魄的文人还是鲁莽的武者,每个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尽情展现自己的才能,自由自在!直到很久以后,程宗扬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程宗扬喝完最后一口汤,丢了二十枚铜铢在桌上!晴州物价比其他地方高得多。自己离开建康时分文未带,还是在广阳从游蝉那里拿了几百银铢;不过一路有鹏翼社照应,吃喝用度都没花什么钱。

    后来秦桧赶到,死奸臣带了一千金铢,足有二十多斤,手头顿时宽裕许多。

    程宗扬犹豫着去鹏翼社上孟老大该死的军事课?还是老老实实回住处跟死丫头斗斗嘴,琢磨琢磨这条荫阳鱼?忽然巷口一阵喧闹,几个童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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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来啦!”

    两旁店铺的人纷纷涌上街头,连栏杆内也挤满人,众人都踮起脚尖翘首望着巷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热闹锣鼓声,接着两头披红挂彩的白牛拉着大车出现在巷口。

    车上载着一面八尺大鼓,四名穿着劲装的鼓手分据四角,同时振臂击鼓;后面一群人举着彩旗,伴着鼓点节奏摇旗喊道:“晴州飞羽,天下第一!”

    “苏述!”有眼尖的指着车上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叫道。

    一群人都涌过去,争相目睹这位飞羽社跷球名家的风采。

    苏述抬臂朝众人招手,楼上有人抛来一颗鞠球;苏述头一摆,用肩头将鞠球颠起,动作干净利落,引来一片欢呼。

    正热闹间,对面也来了一队人马。他们举着长竿,一个个精神抖擞高声喊道:

    “山岳正赛!齐云必胜!”

    “黄如意!”楼上几名女子尖声喊道。

    队伍前面一个英俊少年咧嘴一笑,朝她们摇了摇手,又引来一片尖叫。

    两边狭路相逢,立刻较上劲来。飞羽社的苏述飞身跃到鼓上,壮硕身材轻如鸿毛,没有发出半点响声。他抬腿先来个神龙摆尾,脚尖一挑,鞠球流星般飞上天际,然后肩头一侧用脚尖接住,接着向上一提,那球流星般飞起,就像沾在他身上一样绕体飞转。

    齐云社也不甘示弱,黄如意猿猴般攀上竿头,左脚金鸡独立稳稳站住;抛起鞠球先来个燕归巢,接着风摆荷、斜插花、佛顶珠、双肩背月……在细不容指的竹竿上做出诸般花样,令人目不暇接。

    巷中喝彩声连成一片,不仅刚才几个辩论纵横术的年轻人大力鼓掌叫好,连几个老者也捋着胡须,眯眼笑道:“看飞羽社的气势,下一场该有七、八分的赢面!”

    旁边有人笑道:“刘老押了几注?”

    “不多,十贯小钱。”

    一个年轻人插口道:“齐云社只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者道:“齐云社自从少了那位擅长盘球的副挟,实力大减,接连几年都是涉险过关,赢得侥幸。今年飞羽社风头正劲,未必会输给齐云。倒是临安的七星社实力不俗。”

    店里的小二提着茶壶过来,忍不住道:“咱们晴州鞠社还能输给外人?”

    又有人道:“刘老说得不错,临安七星社接连几年都是一球小负,今年还有桩稀奇事:上场刚打了一半,左竿网突然换人,新来那个真是条好汉!那脚法!不是我吹牛,整个晴州没有几个人能比上。七星社来势不善,再加上长安的蟠龙社和洛阳的白马社,八进四,能有两支晴州鞭社就不错了。”

    楼内众人议论纷纷,下面两位蹴鞠名手当街较艺,巷中愈发热闹;苏述和黄如意每做出一个花样,人群便爆发出一片喝彩声。临街楼上,几名少女尖叫着鞭手名字,看客纷纷掏出铢钱朝轴社队伍投去。更有几家赌场不失时机地开出盘口,为双方比赛押注。

    这种热闹场面让程宗扬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谢艺唇角那一抹笑容。

    程宗扬忽然想起,八天后就是谢艺念念不忘的蹴鞠盛会、山岳正赛的日子。可惜……

    “可惜艺哥再也看不到了。”一个声音冷冷说道。

    程宗扬回过头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高瘦,穿着一袭旧羊皮袍子;鹰鼻豺目、脸色荫郁,虽然站在那里,却像个影子般捉摸不定。

    程宗扬松口气。“原来是斯四哥。你不是去江州了吗?怎么在这儿?”

    斯明信望着场中球手。“我刚从夜影关过来。”

    程宗扬脑中一亮。“原来是你亲自去盯剑玉姬?怪不得孟老大那么放心呢。你们见到剑玉姬了吗?交手没有?”

    斯明信摇头,“她没出现。”

    程宗扬怔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斯明信默不做声地盯着竿上卖弄鞠艺的少年,过了会儿道:“也许她闻到味道不对,抢先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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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专注眼神,程宗扬禁不住道:“齐云社是你们的吧?”

    “我和大哥、艺哥和老五建的。”斯明信道:“有十年时间,我们四兄弟所向披靡,从没输过一场。后来艺哥去了临安加入七星社。那几年我和老五都卯足劲要赢艺哥,没让艺哥拿过山岳金尊。”说着他“啪”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半边脸顿时肿起来。

    程宗扬知道他们兄弟心里有愧,觉得对不住谢艺,安慰道,“等我们找到幕后指使人,提他的头去祭祀艺哥。”说着他岔开话题,“四哥,你刚从江州回来,那边怎么样?”

    “都好。”斯明信道:“前几日谢幼度整顿北府兵,大量购置武器,裁汰下来的兵甲被我们全买了。”

    程宗扬生出一丝古怪感觉。北府兵这时换装备,还把替换下来的兵甲折价卖掉,分明是暗中支持这支叛军。难道王茂弘真像他自己说的,割出两州让小狐狸搞着玩?

    “四哥这趟回来是为了黑魔海?”

    斯明信没有回答,只盯着巷中较艺的鞠手。

    看着他的目光,程宗扬叫道:“你不会是回来参加比赛吧?”

    “当然要参加!”斯明信露出狂热眼神,“七星社的左竿网简直是狗屎!我打断他的腿,让他滚出晴州!给艺哥做左竿网,他也配!”

    斯明信给自己的印象就像在冷藏室里冻了七年刚拿出来,周身都散发逼人寒气,自己还没有见过他这样狂热。

    程宗扬咽口吐沫。“你也太狠了吧?”

    “这次山岳正赛的金尊,我要替艺哥夺过来。”斯明信道:“把它葬到艺哥坟里。”期明信拉下兜帽,掩住受伤面孔,像水滴一样消失在人群中。程宗扬愣了一会儿,摇摇头。

    斯明信外冷内热,小狐狸外表狂放,内里极端冷静,不过发起亲来如出一辙,显示星月湖大营给他们留下的深刻印记。

    程宗扬拦住一名卖水果的小贩,丢枚银铢给他:“胭脂巷怎么走?”

    那小贩接到银铢,眼睛顿时一亮。“客官要去胭脂巷?尽管包在小的身上!小的自己带船,只要半个银铢,顺水一刻钟就到!”

    撞见这个有钱的外乡公子哥,小贩连生意都不做,一边提篮子领程宗扬找到船只往胭脂巷去,一边夸口胭脂巷的姑娘如何漂亮。

    “碧云馆的花大姐,身子又白又嫩,人又多情,常说只要弄得爽利,白嫖也情愿。客人要不喜欢年纪大的,相思馆有几个还未梳弄过的清倌人,鲜花般的妙人。棚客人若是想换换口味呢,内巷的苏幕遮有的是异族美人……”

    程宗扬心里苦笑,自己吸收死气之后真阳充裕,从昨晚就一直干挺着到现在。

    枉自身边放着三个漂亮女人还要嫖娼救急,真是到哪儿说理去?

    上了船小贩还喋喋不休,程宗扬索性不去理他。小贩见他没有接口,会意地笑着挤眼,压低声音道:“原来客官喜欢男风,那去胭脂巷不合适,要去上元坊,浑名龙阳宫……”

    程宗扬恶作剧心起,笑咪咪道:“我看你就不错。”

    小贩连忙摆手,“小的可干不了这个。”

    程宗扬刚清静两分钟,小贩又凑过来,涎着脸道:“那个……多少钱?”

    程宗扬猛地站起身,脑袋险些撞到船篷。

    “小香瓜!”

    岸上一个少女正拿着一串糖萌芦,小嘴塞得满满的吃得开心。听到声音,她扭过头露出惊喜眼神。

    小贩也伸出脑袋:“哟,这姑娘生得真标致,是客官认识的粉头?”

    程宗扬抓出一把金铢。“这船我买了,我数到三,立刻滚!”

    小贩怔了一下,程宗扬“哗”的收起一半,“一!”

    小贩立即从他手里抢过剩下的金铢,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溅着浪花一路狗刨地游走。

    乐明珠抛下糖葫芦跃上小船:“大笨瓜!唔……”

    程宗扬扯下船舱布帘,一把抱住她香软身子滚到舱内,对着她的小嘴狠狠亲过去,良久才松开嘴大笑道:“甜死我了!”

    乐明珠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叽叽喳喳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等你了!我说我为什么一直挺着,原来它是在等你!”说着程宗扬戏谑地挤她一下,“硬不硬?”

    乐明珠踢了他一脚,“讨厌!”

    “哇,你把它踢坏就没得玩了!”

    “你骗人,人家很轻的,才踢不坏呢!”

    见到小香瓜,程宗扬心花怒放,早把胭脂巷抛到九霄云外,贴在她耳边坏笑道:“一会儿拿你的小屁眼儿用力夹它,让它口吐白沫的服软,好不好?”

    “大坏蛋,又想干人家屁眼儿。”

    程宗扬叫道:“难道你的小屁眼儿不想亲我的大肉棒?”

    “坏死你了!”小丫头握住粉拳在他胸口打了几下,嘟起小嘴,“不要啦……

    你把人家衣服弄乱了,潘师姐看到要骂的。”

    “潘姐儿骂你了?”

    “还没有。但她知道了肯定会骂。哎呀!人家想起来就好头痛。”乐明珠苦恼地皱起小脸,果然很头痛。

    “怕什么?”程宗扬拉开她的衣带,呵哄道:“你若怕衣服弄乱,把衣服脱光好了。”

    “没事的。外面又看不到。”

    “别舔人家耳朵……”乐明珠推开他的嘴巴,揉着耳珠嘟囔:“舔得人家浑身都痒起来了。”

    “那让我亲亲你的小香瓜。”

    “不要……”

    程宗扬使出浑身解术哄弄小丫头,心里的欢喜仿佛要流溢出来。乐明珠的高兴也和他一样,只不过刚被师姐训了一路,不像程宗扬肆无忌惮,但在程宗扬的呵哄下也乖乖答应。失去操纵的船体在水中随风微微飘荡,船舱两端布帘放下,舱内形成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阳光透过乌蓬交织的竹篾在舱内投下淡淡影子,空气中洋溢水果香气和少女甜美的芬芳。

    程宗扬将外衣铺在舱板上,把乐明珠抱到上面,从背后搂住她,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一件件解开她的衣裳。

    “大笨瓜……”乐明珠美目半闭,螓首枕在程宗扬肩上低声呢喃。

    程宗扬在她粉颊上吻了一口,一边松开她贴身缠着的鲛绡。两团肥美雪乳从鲜红鲛绡内弹出,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程宗扬张开手掌抓住她充满弹性的乳球,爱不释手地揉捏。

    小香瓜双乳丰满圆硕,手感更是滑腻异常;手指略一用力便陷入充满弹性的美肉间。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抚弄,将那对雪乳揉捏得一片火热。

    乐明珠咬住唇瓣,两颗红嫩乳头在他指间慢慢硬起,水灵灵的美目变得越来越湿润。忽然船侧在河渠上磕了一下,船身一歪,乐明珠发出一声低叫。

    这会儿船只漂到哪儿自己都一点不在乎。程宗扬松开她的双乳,把小香瓜抱在膝上,接着扒住她的亵裤一把扯到膝下。小香瓜裸着雪玉般白腻的胴体坐在他腿上,一边担心地问:“会不会有人进来?”

    “放心吧,前面就是胭脂巷。最多顺水漂到海里,到时候我们再游回来。”程宗扬一边在她光滑玉体上下其手,一边贴在她耳说:“乖乖的小香瓜……”

    “又让人家摆那种姿势。”乐明珠无奈地趴在舱内,一边翘起雪滑美臀,嘟着嘴道:“每次都被你骑在人家屁股上,插人家后面。”

    “我们换个姿势!”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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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明珠高兴地爬到程宗扬腿上,按着他的指点,背对他分开双腿,屈膝跪坐在他腰间,然后弯下纤腰将雪白圆臀耸翘起来。

    乐明珠双腿张开,雪滑臀肉随之分开,敞露出光润的臀沟。柔嫩菊肛在雪般的美肉间绽放,显示与她稚嫩外表截然不同的艳丽。

    她菊肛圆圆的,软腻肛洞周围细密的菊纹几乎看不清楚,腻脂般的嫩肉沁出一层湿滑汁掖,色泽像玛瑙一样红艳欲滴,充满成熟的性感风情。

    小香瓜乖乖趴在自己腿上,白嫩屁股翘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小丫头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姿势有什么淫荡的,更不知道显露的秘境会有怎样的视觉冲击力。

    直到现在小丫头对性事仍然似懂非懂,虽然她是光明观堂出身,学过医疗,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对于肛交仍然当成一种好玩的游戏,一举一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天真纯美。

    一个豆蔻年华、天真可爱的处子却有放荡的肛交熟女才有的屁眼,少女粉嫩的雪臀却绽放堪称妖淫的后庭花,两者形成强烈反差,让程宗扬观赏之余不得不惊叹焚情膏的威力。死丫头的焚情膏实在是……太有效了。小香瓜这么乖的小丫头都被搞得酷爱肛交。每次自己干她的小屁眼儿都能感到她发自内心的甜蜜。

    乐明珠一手扶住他的阳具,一边向后挪动粉臀。当gui头顶住嫩肛,火热触感使她禁不住娇躯一颤。她微微抬起雪臀,试探着将gui头一点一点纳入肛中。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去,一根粗壮阳具从腹下笔直挺起,上面一张粉嫩雪臀翘在半空;柔艳的屁眼儿嵌在臀间,吃力地蠕动,像一张可爱小嘴努力含住gui头塞得满满的,一点一点吞下粗长肉棒,不禁胯下一片火热。

    小香瓜的后庭软腻异常,细嫩肛肉包裹阳具,在火热坚硬的肉棒上微微抽动,传来销魂的柔腻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焚情膏改变她的肉体,小香瓜的肛洞内分泌一层湿滑蜜汁,肛内嫩肉又紧又暖。那种蜜汁与淫掖完全不同,没有淫水充盈并且水分充足;它更像刚涂抹在肛洞上的润滑剂,只有薄薄一层,不仅让阳具进入时更加顺畅,而且更能感受到她肛肉细腻的纹路。

    乐明珠将gui头纳入肛洞,双手扶住程宗扬的膝盖昂起上身,白圆屁股努力往下沉去,用柔嫩肛洞一点一点吞入粗硬阳具。妖淫的屁眼儿越张越大,红艳肛肉被挤得扩散开来,只剩下一圈细细红肉。

    “哎呀……”乐明珠低叫一声,雪臀猛然一沉压到程宗扬腹上,臀中已经多了一根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将肛洞撑得满满的。她骑在程宗扬腰间,左右摆动屁股,肛内蜜肉蠕动着吐出阳具,来回套弄。

    随着雪球般白滑圆臀上下起落,船体也摇晃起来;她胸前跳动的雪乳更加重了摇摆幅度。等乐明珠意识到,船体摇摆的幅度已让她跪不稳。她急忙停住动作,好让船体摆动安静下来。

    等船体停止摆动,刚获得快感的乐明珠再接再厉,继续耸动雪臀。但她沉甸甸的乳球加高身体重心,没几下小船又开始摆动。

    “好讨厌,”乐明珠气恼地说:“是你躺的位置不对!”

    程宗扬大笑着张臂把小香瓜抱起来,面对面把她压在舱板上,下身用力一挺朝她腿间插去。

    乐明珠吓得连忙掩住下体,“不要啊!”

    “不要就乖乖把腿抬起来!”

    “不要弄人家的处女哦。”乐明珠两手捣住秘处,一边告诫,一边翘起白嫩玉腿,把纤足放在程宗扬肩头。

    程宗扬身体往前一倾,肩头架住小香瓜的双腿,阳具顺势顶贴她光润臀沟向前一滑,捅进柔腻的肉孔。

    乐明珠“呀”的一声,肛洞再次被阳具塞满。等适应阳具带来的战栗感,她低喘着说:“原来这样也可以啊。”

    “还有好多花样呢。改天让泉……”程宗扬本来想说让泉贱人教她,还没说完连忙改口,“改天全教给你!”

    “我不要呢。人家只要一个最舒服的就好。”乐明珠高兴地说:“人家喜欢这样,能看到你呢!”

    看到小香瓜脸上发自内心的喜悦,程宗扬忍不住亲她一口,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乳球。一边把玩,一边俯身用力挺动阳具。

    这种姿势用力的重心较低,船身终于不再左右摇摆。两人一边交合,一边在船上顺水漂流。

    两人沉浸在肉体交合的愉悦中,浑忘外面的一切。不知过了多久,几缕歌声从船篷外传来,声音婉转缠绵。

    乐明珠被他搞得娇喘细细,这会儿听到歌声,不禁有点紧张地问:“我们到哪儿了?”

    “应该是胭脂巷吧?”程宗扬有些不确定地说。

    胭脂巷是晴州人寻花问柳的去处,自己虽然没有目睹过胭脂巷的盛况,也可以想象;这种地方有人唱曲再正常不过。

    两人都不想打断这一刻的氛围,谁也没有停下来去看,索性待在船舱的小天地里恣意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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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乐明珠双腿架在他肩上,粉嫩圆臀向上抬起,就像一颗白生生的雪球被他压得不住变形。

    随着阳具抽送,小香瓜滑嫩的屁眼儿越来越软,肉棒进出间发出柔腻迷人的肉响。她光滑胴体又白又嫩,肌肤间原本那股处子芬芳愈发甜美馥郁;尤其是那对乳球在程宗扬爱抚下热得膨胀起来,散发暖融融的香气。船身微微一震不知撞到什么东西,停了下来。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阳具,用密集动作用力干着小香瓜的嫩肛,火热gui头在她嫩肛内来回穿梭捅弄,将欲望尽情发泄出来。

    乐明珠玉颊酡红,白光光的乳球上,两颗小巧乳头硬硬翘着,两团雪乳来回抛动。阳光透过乌篷斑驳地洒在她雪滑的胴体,香艳至极。她翘起双腿,雪臀在阳具插弄下时起时落,迎合他的动作。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船帘下摆在风中不时卷动,外面密密麻麻尽是晴州人惯用的乌篷小船,可这么多的船只聚在一处却鸦雀无声,只有飘渺的歌声还在继续。

    程宗扬越干越快,最后牛吼一声,阳具插在乐明珠体内,在她屁眼儿中一泄如注。

    这时一阵雷鸣般掌声蓦然响起,接着喝彩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唱得好!”

    “谢爷的赏!”

    忽然船帘被人掀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客官吉祥。”

    外面一个小姑娘捧着箩,里面扔满铢钱,分明是唱完曲前来讨赏的。程宗扬这会儿还趴在乐明珠身上,两人都一丝不挂。

    看到这一幕,双方不禁一阵尴尬,但那小姑娘虽然红了脸,还是执着地递来钱箩,一边轻快地说:“讨客官的赏。”

    程宗扬把小香瓜挡到身后,狼狈地拽过钱袋丢了几枚银铢过去。小姑娘笑道:“谢客官的赏。客官身体好结实呢。”

    船帘放下遮断外面的光线。程宗扬和乐明珠面面相觑,最后禁不住笑了起来。

    第七章§少君心悲

    “……明州商会本来要给师傅建生祠的。师傅说,如果建生祠不如建一间慈幼院,好收养孤儿。”

    乐明珠偎依在程宗扬怀中絮絮说着话,忽然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大笨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我本来要去胭脂巷办点事。”

    “什么事啊?”

    程宗扬坏笑道:“已经办完了。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乐明珠苦着脸道:“还不是因为小板凳。”

    “邓晶?”

    “是啊。小板凳那次被鱼家的坏蛋弄破衣裳,被别人看光光了。小板凳哭了好几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门。师姐没办法,要我给她买糖葫芦吃……咦,我的糖葫芦呢?”

    “早被你扔掉了。来,我再带你买一支。”

    乐明珠高兴地站起身,忽然低叫一声,一手捂住小屁股,皱起眉头。

    “是不是痛啊?”

    “你还笑,人家下面都被你插肿了,好像塞个杏子,合不起来……”

    程宗扬禁不住放声大笑。小香瓜气恼地踢了他一脚。“坏死你了,又不是没有插过,还那么用力。”

    程宗扬被她可爱的模样引得心动,从后面搂住乐明珠的腰肢把她压在船舱内。

    乐明珠吃惊地说,“哎呀,你还要插人家啊!”

    “每回都是两次,难道你忘了?乖乖的小香瓜,快把屁股抬起来让老公再插一回!”

    “老公不要……”

    “老公,轻一点啊……大笨瓜,人家都叫你老公啦……不要那么用力……外面、外面会听到的……”

    “坏老公……人家就知道你这个坏家伙,哎呀……会骑到人家屁股上……搞人家屁眼儿……老公……人家奶子都被你揉碎了……你好坏……”

    程宗扬神清气爽地回到住处,一位不速之客已在厅中等候多时,这会儿正和秦桧谈笑风生。

    程宗扬略一错愕,拱手笑道:“原来是陶公子大驾光临。”

    陶弘敏笑嘻嘻道:“程兄这地方真不好找,若不是孟老板指点,陶五还不知道晴州有这个所在。”

    “暂住的陋居,比起陶公子庭院的雅致可差远了。”程宗扬心里纳闷。身为陶氏钱庄的少东家,巴结这小子的大有人在,他怎么有闲心来找自己喝茶呢?

    秦桧笑道:“陶五爷本来是找公子兴师问罪,这会儿尝了公子的龙凤团饼,不知道是不是气平了些?”

    陶弘敏佯怒道:“说好一起去胭脂巷赏花,程兄却放我的鸽子!晴州谁不知道只有我陶五说话不算敷?程兄怎么也来抢我的角色?”

    程宗扬抱拳笑道:“都是小弟不是,向陶兄赔个罪。实在是有事在身,抽不出空来。”

    陶弘敏也不是真生气,随意说笑几句,话锋一转。“程兄与云氏似乎有点交情?”

    程宗扬暗道正题来了,笑道:“前些日子跟孟老板去过建康,与云三爷有过一面之缘。”

    陶弘敏释然道:“云家船队从南海回来也请过我的。可惜我怕坐马车,乘船又到不了建康,只好作罢。”

    程宗扬暗中打起精神,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待广阳渠开通,陶兄要去建康便可以一路坐船。”

    陶弘敏讶道:“程兄不是说笑吧?竟然有人要开通广阳渠?要知道大江水面要比云水高出三丈,一旦开通广阳渠,大江立刻改道,只怕往后成了云水支流呢。”

    秦桧在旁递上茶点,一边笑道:“陶五爷对水岸高低这等琐事都了如指掌,果然了得。”

    陶弘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