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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第151部分阅读(1/2)

    草原上最英俊无敌的勇士、无数少女敬仰的右王图索佐,竟然落到如此惨状,不仅破相断腿,只怕连生育后代都成问题。林将军忍不住的摇头哀叹,长得帅不是你的错。但是长得帅还在我面前现来现去,那就是你大错特错了。

    “轿子上坐的是谁?!”图索佐似乎喝了酒,脸孔涨的通红,用唯一健全的手,指着那粉红的纱撵,大声问道。

    两个少女同时答道:“禀右王,这是金刀大可汗要接见地月氏勇士!”

    “月氏?!”右王睁不开的眼睛里射出浓浓的仇恨,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忍着剧痛单腿跳起。手中弯刀用力挥舞,狂吼道:“叫他下来!图索佐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那撕心裂肺、疯狂的嚎叫,听着刺耳之极,周围的侍卫急忙护在了轿撵周围。一个少女急怒道:“右王,你想干什么?莫非你连大可汗的旨意也敢违抗?!”

    “是啊。右王大人,少安毋躁,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一个男子急急架住了右王。在他身边关切说道。

    这声音听得有几分熟悉,林晚荣探头往外看去,小王爷赵康宁站在图索佐身边,正鬼鬼祟祟的朝撵内瞥来。

    这个杂碎!林晚荣心里怒骂一声,急忙将帘子放下了。

    若是放在往日,图索佐虎威震天,有谁敢拦在他前面?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被人打成多处残疾,颜面荡然无存,此时的图索佐,早已不是突厥人心中那个勇猛无敌、威风八面的突厥右王,就连两个小小地宫女也敢在他面前吆三喝四。

    “好,我找大可汗去!!”图索佐奋力捏拳,眼角龇裂,目中射出的仇恨,直欲把帘子都穿透了。

    好不容易捱到右王愤愤而去,前面引路的突厥少女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拍了拍丰满的酥胸。另一个少女轻轻掀开粉红的帘子,朝惊恐失色的哑巴柔声安慰道:“勇士,不要怕,你是大可汗的人,她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是大可汗地人?!这一句话,顿把玉伽的狼子野心彻底暴露无疑。哑巴悲愤的摇摇头,心里酸苦难当。

    有了图索佐阻拦的前车之鉴,谁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出现,轿子行地快了许多。行至一个园子门口,便缓缓的停住了,突厥少女请他下来,嫣然一笑:“勇士,我们到了!”

    到了?!哑巴将信将疑,才走下撵轿,便听身边传来无数咯咯娇笑,几十名地突厥少女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将他团团围在了中间,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打量着他,从头瞄到脚,哪一处都不肯放过。

    能选进突厥王宫的少女,相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更妙的便是她们那火辣地眼神传递的异域风情。突厥少女天生大胆,撩拨之意根本不加掩饰,个个眼神湿漉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乖乖,我不是进了女儿国吧?!被一群突厥女子包夹在中间,她们的眼神就像把人脱光了一样,饶是林将军强悍无比,却也忍不住的惊出了一身冷汗。

    眼前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看得人眼花缭乱,哑巴急忙拍拍胸口,长长的喘口粗气。

    看他模样,突厥少女们顿时笑声四起,有几个胆大的,已经过来拉他手。有地还忍不住在他腰上掏两下。

    真是羊入狼群啊!哑巴勇士无丝毫还手之力,哀叹着,无助之下,唯有将强暴当成了享受。

    “勇士,你不要怕!”那领他进来的突厥少女笑着安慰道:“这里是大可汗的寝宫。除了小可汗偶尔来过,你是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男人!何况又是叼羊大赛取胜的勇士,姐妹们自然喜欢看你了!换成别地男人,鬼才愿意搭理他们呢!”

    这里是玉伽的寝宫?那不就是传说中大可汗的后宫了?!哑巴急忙抬头望去,只见此处与前面的宫殿又有不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粗犷中带着精致,仿佛草原上的江南园林,温婉细致。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子手笔。

    他正四处打量着,领头的两个突厥少女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指着前面花园正中的一处木屋,齐齐对他微笑。那木屋里氤氲袅绕,雾气腾腾,也不知是个什么去处。

    “请勇士沐浴更衣!”一个宫女双手呈上一袭崭新的胡袍,隐隐带着些金丝。领头地少女轻声比划道。

    沐浴更衣?!林晚荣下意识的双手抱在了胸前!那少女咯咯笑着,眼波流转,比划着手势道:“不要怕,我们不会侵犯你的!”

    妈的。这都是什么世界?!勇士恼怒的哼了声,伸手就去揭头上的面罩。

    突厥少女吓了一跳,急忙阻止他动作:“不可以啊!勇士,你的面罩,是尊贵的象征,只有金刀可汗才有资格为你取下!”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哑巴顿时放下心来,领头的两个突厥少女,一左一右牵住他手,缓缓往那木屋走去。四周地宫女,皆面带羡慕的望着她们。

    刚刚走近,便有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那园子正中的木屋里。竟是一汪活眼温泉,汩汩水泡不断翻涌。有股淡而清香的硫磺味道,四处水雾缭绕,如置身茫茫云海。

    月牙儿这丫头还真会挑地方。有这样一眼四季常青的温泉,我每天泡在这里都心甘情愿。

    两侧各有两只小手,缓缓往他身上摸来,哑巴吓得一个激灵,触电般弹了开去,转过身,睁大了眼睛,手舞足蹈的比划:“你,你们要干什么?!”

    “服侍勇士沐浴,”两个少女脸色嫣红,低头道:“这是大可汗吩咐的!”

    找美女给我洗澡?!林晚荣顿时有些眼晕,即便他有两个公主老婆,可是在大华的时候,洗澡还是需要自己动手,从来没有哪个老婆主动找些丫鬟宫女为他沐浴。没想到第一次享受这滋味,却是在塞外草原的突厥王庭,还是美女双双飞,玉伽可真够对得起我地!

    见他犹豫半天,一个少女面颊嫣红,鼓起勇气,小手伸向他衣服,另一个则是羞涩手语:“勇士,你不要害怕,我们也是第一次!”

    突厥少女果然天生的风情,她这第一次,比我第一百次都要精熟!勇士啊啊了两声,双手比划着,将她们身子推转了开去。

    真是个淳朴的人!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两个少女面红耳赤,嗤嗤轻笑。

    “噗通”,身后传来跳水地声音,勇士将衣服堆好,带着头罩跳入了温泉中,正龟缩在一角,眼中闪着怯怯的光芒。

    从没见过这么腼腆地勇士,他竟然是打败了图索佐的人!两个突厥少女心中有种爱护这哑巴勇士的冲动,强忍住羞涩脱下外套,仅剩贴身地小衣,缓缓踏入水池中。

    突厥女子常年骑马运动,身材大多较好,前后凹凸,玲珑有致,这两个少女身为宫女领头人,更是此中佼佼者。

    点点水渍,浸润着他们动人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水般透明。那薄薄的小衣轻如蝉翼,入水尽湿,紧紧贴伏在身上,更衬托出她们美妙动人的曲线。

    两个突厥少女面带红晕,缓缓贴近他身旁,似是有意无意的,将那修长的双腿紧紧挨在他腿上,同时撩起清澈的水珠,点点往他身上洒去,小手带着温软的颤抖,缓缓抚摸在他肌肤上。

    这是干什么?!林晚荣大吃了一惊,心里酥痒难止。被两个几乎没穿衣服的美女贴住了大腿,那丰满的酥胸还一个劲的往身上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非礼勿视!在这紧张的时刻,攻取克孜尔的战斗,随时都可能打响,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心猿意马,急忙长长的吁了口气,将身子坐直了些。

    只是,这两个突厥少女却似乎并不愿意给他机会,羞红了脸颊,小手借着拂水的机会,在他全身上下四处按摩,轻一下,重一下,似乎要把人的魂都捏出来。

    这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遭罪啊?!他苦笑着摇头,热流自小腹涌起,直直而上。

    两个突厥少女见他腼腆如斯,却是更加大胆起来。也不顾自己胸衣湿透,春光尽显,几乎已经爬在他身上了,都能听见他勃勃的心跳声。

    突厥少女美目流转,往那清澈的水下一瞥,顿时红晕满脸,嗤嗤娇笑,用湿漉漉的小手在他胸前轻轻揉捏:“勇士,你真的很勇哦!!”

    “你也很勇啊!”勇士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心道。

    突厥少女看他一眼,比划着手势,奇怪道:“大可汗说过,我们突厥勇士,天性奔放热烈,从来不克制自己。但是勇士你好像和别人不一样,难怪大可汗让我们——

    另一个突厥少女无意咳嗽几声,那少女急忙住口不语了。

    林晚荣猛然一惊,头脑瞬间冷却了下来。玉伽这丫头,果然够狡猾。在如此的色诱面前,循规蹈矩、一本正经,只会让人疑心,放荡不羁才是正道。***,我天生不是做正人君子的命啊!

    “嘤咛”,他这一放开,可就不得了,随意摸了两下,两个突厥少女连连惊叫出声,面红耳赤的逃了开去。

    “勇士,你好坏!!”少女羞涩难当,忍不住轻呸了一口,这一次没用手语,只是世界上有许多眼神是共通的,根本不需要翻译!

    女人能说这句话,充分说明了你还不够坏,林晚荣心里跟明镜似的。又上下乱揉,占了几下糊涂便宜,那两个突厥女子便受不住了,星目迷离,喘着粗气道:“勇士,不行,你是大可汗的人,她没开口,我们不能侵犯你!”

    我很欢迎你们的侵犯啊!林将军悻悻收手,恍然记起,这是在玉伽的后宫,一切都是倒过来的!

    原来这哑巴勇士比一般人坏的多,两个突厥少女再不敢小看他了,脸颊滚烫的为他穿上衣服,细心整理一番,才羞声道:“沐浴完毕,勇士,请跟我们来!”

    离着这温泉不远处,便有一座精致的阁楼,方才进了门,便闻身后门框轻响,两个突厥少女已在外面将门关上了。

    房内挂满粉红的纱帐,随微风轻轻起伏飘动,缕缕拂在脸颊,温柔细腻,仿佛女子光滑的小手。

    纱帐深处,隐隐露出一张宽敞的象牙床,晶莹中带着些淡淡的粉红,流光溢彩、玲珑剔透,便如盛开的桃花源。金色的罗衾整洁柔软,幽香四溢。床的正中间,悬挂着一个小小的金色驼铃。一只纤纤细手,缓缓伸了出去,轻轻拉动那飘拂不定的须穗。

    “叮当”“叮当”,清脆的驼铃荡漾在桃花绽放的房中,仿佛一首最悦耳的歌,缓缓渗入心房。

    坐在在床中间的女子转过头来,对着他微微一笑:“哑巴,你认识我吗?!”

    第六零六章 下辈子做你的哑巴

    玉伽头戴金黄的毡帽,几缕流苏顺着秀美的耳侧轻轻垂下,灿烂耀眼。她身着一袭金色的胡式长裙,丝袍上绣满了大小不一、神态逼真的金色狼头,或怒视,或咆哮,威风凛凛、不怒自威。裙上对襟的末端,却加了一排橙黄的纽扣,自丰满的酥胸直排列到右侧小腹下,在那遍地的狼头中,却又多了些女性的温柔,高贵而又优雅。

    她缓缓站起身来,象征身份的金色狼袍将她美妙的身段紧紧包裹在其中,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朦胧的灯光,倒映出一道修长美丽的影子。

    玉伽一手微拂驼铃,转过身来轻望着他,遍地的桃花粉红中,她晶莹的脸颊仿佛象牙白玉镀上了晕红,鲜艳的唇角光泽透明,似能滴出水来。

    她问的什么?哑巴警惕的东张西望。房内柔纱飞舞,驼铃声声,桃花遍地,暗香浮动,犹如置身天堂梦境,温馨而又旖旎。这屋子里,除了玉伽和他外,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你真的听不到我的话么?!”一声轻叹就在耳边响起,吐气如兰的芬芳、带着火热的鼻息,点点打在他的脸颊上,顿将他吓了一跳。

    回头望时,月牙儿俏丽的脸颊带着粉色的红晕,离他只在尺寸之间。淡淡的马奶酒的香味传来,玉伽仿佛有些醉意,她红唇微微翕动,双眸明亮如闪烁地晨星。紧紧的盯住他的眼睛,似在疑惑着什么,又似在寻找着什么。

    望见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哑巴心里狂跳,急忙退后几步。低下头去,双手胡乱挥舞。

    “你,看着我!!”冷厉的声音仿佛自遥远地天边传来,带着不容挑衅的权威与尊严,两根洁白鲜嫩的手指轻轻挑上他下巴,缓缓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玉伽眼眉轻挑,双眸如电,以王者的姿态,两指轻扶他下巴。紧紧的盯住他,那幽邃的眼神,仿佛能射入人心里。

    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这丫头成了大王,我倒成了任她挑选的小妾。哑巴心里叫苦不迭,哭笑不得。

    二人面对着面,脸颊就在咫尺之间,隐隐约约能听见对方急促地呼吸。玉伽眼眸中升起一层淡淡的水雾:“你真的不认识我么?可是,我有种直觉。我一定认识你!”

    哑巴啊啊大叫着,拼命的摇头。

    “你否定也没用,”美丽的金刀可汗脸上闪着坚定的神色:“你战胜图索佐的卑劣手段、往战马上抹药粉的下流行径,我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哑巴疑惑不解地望着她,月牙儿目光深注,幽幽道:“——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心碎的感觉,抑制不住的想要和你亲近。我想我一定见过你!直觉对我很重要,即使错了,我也绝不后悔!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懂吗?!”

    能听懂才怪了。以林晚荣的突厥语水平,就只能看见她张嘴。

    哑巴的眼神彷徨而又无助。那神情绝非能够装出来的。玉伽呆呆望着他,忽然无声的、紧紧抓住他地手,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泪珠缓缓落下:“从塞外回来,我似乎莫名的遗忘了很多事情!对我来说,这遗忘的,也许是我一辈子都在找寻地。是谁让我遗忘?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金刀大可汗猛地捏紧了双手,银牙将红唇都咬破了,她眼中射出无比仇恨地光芒,似是熊熊的烈焰,要燃烧一切。

    林晚荣反正也听不懂,东张西望着,眼神里满是无辜,哪里知道玉伽恨他已经恨到了极致。

    若能像哑巴这样,做个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会说的人,那倒免去了许多地烦恼。玉伽幽幽一叹,擦去泪珠,拉住他手,轻声道:“你喜欢这里么?这是玉伽的房间!”

    哑巴瞪大了眼睛望着她,月牙儿笑着,拉住他在宽敞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我知道你听不见,可是不要紧啊,玉伽就是你的耳朵!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说,我喜欢这样。你看,这是上好的官窑,是我十六岁时,瞒着父汗,偷偷跑到兴庆府用自酿的马奶子酒换的。这是茶叶,这是胭脂,这是大华的诗集典册,这是我自己做的衣服,这个——”

    她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玻璃瓶,愣了一下,眼神阵阵迷茫:“这个叫香水,是大华人的新发明,我最喜欢——奇怪,怎么会是空的?!”

    林晚荣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通过死亡之海罗布泊时,她将香水倒了、偷偷用来储存分配给她的水源,又把那珍贵无比的水滴偷偷送给了窝老攻。

    “啊,啊!”哑巴把鼻子凑到玻璃瓶边,深深嗅了几口,不断点头。

    “你也喜欢?”月牙儿欣喜道:“不要紧,我身边还有!大华造香水的那人是个大奸商,这一瓶香水的价钱可以买三十头羊,还常常买不到。我花了三倍的价钱,才买了两瓶!”

    幸好林晚荣听不懂她的话,要不然准会暴跳如雷:小姐,你买黑市走私货,那价格也要算到我头上吗?!

    “还有这个,粉红纱帐,都是上好的江南丝绸,大华的女子出嫁的时候都挑选这颜色,我也很喜欢——哑巴,好不好看?!”她用飘浮的粉色丝纱,轻轻蒙住面颊,只露出明亮的双眼在外面,羞怯中带着欣喜,那般神情,一如兴庆府外的初见。

    人生啊人生!望着那如花般娇艳地面颊。哑巴无语轻叹。

    月牙儿拉住他手,在自己的香闺内轻轻漫步,笑声不停。林晚荣心潮澎湃。他知道,玉伽之所以对他这样亲近,不仅因为他是赢了叼羊大赛的哑巴勇士。更多的,是她心里不自觉的对他那种亲近,仿佛是多年养成地习惯,就算她可以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但那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哪是说改就能改的?

    不知不觉行到房间正中处,两个人齐刷刷的停了下来。玉伽缓缓坐下身子,抚摸着身边柔软的罗衾,轻声道:“看到这个了么?这叫象牙床。是父汗赐给我的,本是要等我大婚时用的。只是,他老人家终没有等到那一天!”

    玉伽默默低下头,眼中噙满泪珠,忽觉有人轻轻拍打肩膀,抬头看去,哑巴眼中充满同情的望着他。

    月牙儿微微一笑,不待他犹豫,便已拉住他坐在自己身边:“你知道么,父汗这一辈子最大地愿望。就是要征服大华!为了这个,他和大华人打了一辈子的仗,即便是故去了,也一定要瞒着大华人!我从小就跟在父汗身边,对大华的文化极为感兴趣,许多事情一想就能通,连父汗都夸我聪明,所以,才把那千钧重担交给了我哑巴一句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偏偏玉伽喜欢的就是这种减压方法。她看着茫然的哑巴,轻声道:”其实我们突厥,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强大,尤其是在父汗过世之后。巴德鲁手握重兵、对汗位虎视眈眈,图索佐却一心想我嫁给他、要无声篡权。唯一有些远见的禄东赞老师。却又苦无实权。萨尔木年纪还那么小,而我要在十年之后,把一个完整的草原交给他…

    她无声无息的靠在林晚荣肩膀上。柔声道:“哑巴,你知不知道,玉伽多么羡慕你,因为你听不到这些话,就不会像我这样,有无数的烦恼!你可以永远做你无忧无虑的哑巴勇士!”

    月牙儿紧紧抱住他地胳膊,将头依在他肩膀上,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这种依靠,纯粹是出于心底残存的那一丝惯性,却又如此自然。此时此景,与昔日林晚荣找机会故意占她便宜,完全是两般景象了。

    即便有着语言隔阂,却依然能感觉到她心里的脆弱,哑巴长吁一口气,默默无语。

    玉伽听他叹气,急忙抬起头来,轻声道:“你不要害怕,有我在的一天,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即便你是个聋子、是个哑巴又怎么样,谁敢笑话你,我就割谁的舌头。我一定保护好你,让你成为草原上最快乐的人,请草原之神作证、玉伽以生命起誓!!”

    玉伽执着的眼神,清澈的仿佛水晶,哑巴看地呆呆,也不知怎地,鼻子忽然一酸,眼眶就红了起来。

    月牙儿望着他,愣了愣,忽然惊喜比划道:“哑巴,你,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仅此一句而已!哑巴轻轻点头。

    “哑巴,你真厉害!”月牙儿望着他,忽然泪落如雨:“父汗去了,我带着小萨尔木,一个人,好辛苦!别人都有耳朵有嘴,可是他们从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世界上唯一能听懂我说话的,就是你了!”

    落泪的玉伽显得如此地美丽清纯,这一刻铅华散尽,她再不是那个纵横草原、智计百出的绝色天骄,而就是一个享有七情六欲、笑语欢颜地普通突厥少女

    这一句又听不懂了!哑巴苦笑。

    月牙儿脸上带着泪珠,望了哑巴几眼,忽然站了起来,将他按坐在象牙床上,轻声道:“你就在这里,坐好!”

    这是干什么?身下的罗衾丝般柔软,哑巴却是片刻都坐不住。玉伽望着他,坚定而执着的大声道:“我要找回我所有地一切,谁也没有资格让我遗忘!哑巴,不管你是谁,我都想看看你!”

    她纤纤五指微张,瞬间就往哑巴头上的面罩揭来。

    何必呢,遗忘本是最好的选择!!林晚荣心中百感交集,双手捏的啪啪作响,竟有一种下不了手的感觉。

    “当!”一声清脆地刀剑交击。瞬间划破房内的宁静。

    “外面何人喧哗?!”玉伽纤纤细手微微一顿,转身怒喝,眉毛轻挑间,脸颊冰冷,双眸深邃。高贵而又威严。只在转瞬之间,那个清纯的少女月牙儿已消失不见,站在面前的,是冷静智慧的金刀可汗。

    “谁敢拦我——”远远传来一个男声地怒喝,伴随着刀枪交加的响动:“大可汗,玉伽,你为什么不见图索佐?!月氏的杂种,你给我滚出来!图索佐要与你决一死战!”

    玉伽眼神一冷,门外传来那领头的宫女惊慌失措的声音:“禀大可汗。右王在宫外喧哗吵闹,说是一定要见你!现已与守卫起了冲突!”

    大可汗怒哼一声,正要推门而出,忽然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拉住哑巴的手,温柔道:“你和我一起出去!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我怕他?这话说反了吧,他那满身的残疾难道是自己从马上摔下来的不成?林晚荣嘿嘿一笑,佯装担心的点了点头。

    玉伽回头留恋地张望了一眼。小手在驼铃上轻轻拨拉了一下,清脆的铃声中,二人越门而出。方踏进园子,就听外面传来啊啊的愤怒咆哮,断了腿的图索佐,不顾守卫阻拦,正举着弯刀往里冲。

    望见玉伽出来,图索佐欣喜的一愣,旋即欢呼道:“玉伽——大可汗。你出来了,你终于肯见我了!”

    玉伽眼神冰冷,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弯刀上,淡淡道:“右王。你是要造反了吗?!”

    “当”,图索佐手中的弯刀瞬间掉落在地上。他顾不得断腿,急急躬身俯首,疼得脸色苍白:“图索佐不敢。只是我求见大可汗心切。才会一时冲动!请大可汗原谅!”

    “一时冲动?”玉伽不紧不慢道:“我们突厥汗国没有规矩的吗?我父汗在世的时候,你会这样一时冲动吗?!擅闯禁地、咆哮后宫,此事,你不仅要给本汗一个交代、更要给突厥万民一个交代。”

    这一句话说的极重了,玉伽继承大可汗之位才不过半年多地时间,正是立威的时刻。图索佐面色煞白,猛地一挥弯刀,“刷”,左手拇指旋转着飞出,鲜血狂涌。林晚荣看的一愣,果然不愧为突厥右王,这厮倒是够狠的!

    “你这是干什么?”玉伽急忙上前一步,关切道:“右王身为我突厥国柱,怎可自残肌肤?快来人,给右王上药包扎!”

    图索佐推开了上药的守卫,任那手指鲜血汩汩,躬身伏地道:“图索佐对大可汗之心,天地可鉴!”

    右王再怎么蛮横,对月牙儿的心思却是真情实意,只是,他却没有征服玉伽的本事,林晚荣摇头叹了声。

    “右王快请起来吧!”玉伽亲自扶起图索佐,早已有两个守卫过来搀住了他。

    眼见形势好转,图索佐身边一人急急上前跪伏,大声道:“小可大华诚王世子赵康宁,拜见金刀可汗。祝大可汗玉体康健、美丽长存。”

    这可是正宗的华语,林晚荣听得一字不漏,心里暗恨,青旋和仙儿怎么会有这样的堂兄弟,真是丢人到姥姥家去了。

    月牙儿看了看跪伏在地地赵康宁,嘴边撇过一丝不屑的冷笑:“诚王世子?大华还有诚王么?本汗为何不知?!”

    这一巴掌打的可真够响的,赵康宁顿时脸成猪肝,趴在地上诺诺两声,不知如何言语。林晚荣心里那个爽快啊,恨不得抱着月牙儿亲上两口。

    “右王求见本汗,所为何事?!”玉伽不理赵康宁,转向图索佐,皱眉问道。

    右王看了看她身后地月氏族人,咬牙道:“图索佐只有一个请求,请大可汗恩准。”

    看图索佐仇恨的眼神,便知他没安什么好心,玉伽将哑巴往身边拉了拉,微语道:“不要怕,你站在我身后,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地。”

    听不懂她的话,却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哑巴心中一酸,拉住月牙儿的手,微微低下头去。望着他晶晶闪亮地眼窝。玉伽整个人忽然呆住了:“我见过你,我一定见过你!”她不知不觉中哽咽了,喃喃自语着,似乎在极力的搜索着什么。

    大可汗对月氏族人的关切爱护历历在目,图索佐几乎要发狂。他流血的大手猛地一指哑巴,大声道:“启禀大可汗,图索佐要在所有获胜的部落面前,和这个月氏族人再举行生死决斗!哑巴,你敢不敢答应?!”

    谁知道这家伙在狂吠什么,哑巴不屑地撇撇嘴,目光一扫,却见那跪在地上的赵康宁正偷偷往他身上打量。

    “哼,”他猛地一瞪眼睛。朝小王爷怒目而视,赵康宁吓得一个激灵,急忙趴在地上不敢动了。对付这种人,一味躲闪只会让他更加心生疑惑,不如叫他自己乖乖的把头缩回去。

    “生死决斗?!”玉伽微微叹气:“图索佐,你现在还有资格说这个话么?!”

    叼羊大赛上,图索佐被月氏的哑巴摔下马来是所有人亲眼看见,若说生死决斗,那个时候的右王就应该死了!哪容到他现在再提出决斗?

    “哑巴,